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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月光跑路失敗後[快穿]》豪門文裡的病弱小少爺(10)
最近這段時間,江家的重要成員幾乎全部都回到了大宅中。

看到合同裡面的異常條目之後江遲秋並沒有聲張,他想了一想,最終找到了一個看著還算比較合理的理由,接近起了自己的大姐和二哥。

——江松揚給江遲秋布置了任務。

儘管江遲秋能夠看懂文件,但是按照原主這些年來受到的教育,他卻是絕對不會明白這些過於專業的知識的。

於是江遲秋就借著學習這些自己不懂的商業條目與常識的理由,呆在了兄姐的身邊。

畢竟是曾經當過大影帝的人,江遲秋裝起不懂來還是有模有樣的。

他出現在兄姐眼前的頻率並不高,但沒過多久他們便習慣了江遲秋的不時到訪,以及在心中埋下了一個「江遲秋不太懂得商場相關知識」的種子。

……

雖然回到了江家,且江遲秋已經生出了當個鹹魚的念頭。

但是因為害怕崩掉劇情,江遲秋最近這段時間,過的還是非常忙碌。

等過了幾日他的兄姐去參加年底的商業宴會的時候,江遲秋這才稍稍的鬆了一口氣。

今天的天氣不錯。

江遲秋的房間和莊少修的一樣,有一塊天花板都是透明的。

不過江遲秋並沒有將臥室放在這個擁有透明天花板的房間裡,而是將這裡改造成了自己的琴房。

每到一個世界,江遲秋都會或多或少的受到原主的影響。

這一世的他,便繼承了原著中的江遲秋的一個習慣。

——他喜歡用音樂抒發自己的感情、緩解壓力。

於是這天下午,有一陣子沒有好好彈過琴的江遲秋便久違的坐在了鋼琴邊,將自己寫過的曲子一首又一首的彈了過去。

天窗上投來的亮光斜斜的打在了江遲秋的琴凳之後,房間裡面並沒有開一盞燈,但是所有的物件都被頭頂照來的自然光打亮。

江遲秋閉著眼睛,沉浸在了這熟悉的樂曲之中。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少年慢慢地走到了江遲秋的住處,接著踩著木質樓梯,到了最頂層的琴房裡面。

作為一名音樂家,這一世的江遲秋耳朵很好。

鋼琴聲很大,可江遲秋還是注意到了樓梯上傳來的腳步聲。

在莊少修走到琴房邊的時候,江遲秋就停下了手下的動作,並轉身向來人的方向看去。

莊少修上中學的時候,就經常在江遲秋練琴的時候走到琴房來聽他彈琴。因此看到來人,江遲秋也不覺意外。

「少修,好久不見你了。」他轉過身來笑著說道。

莊少修慢慢地坐到了琴房的沙發上,少年沖江遲秋笑了一下說:「這幾天一直在忙公司的事情。」

公司的事情?

聽到這幾個字後,江遲秋不由緊張了一下。

最近這段時間,江遲秋常常去兄姐那裡。

因為知道「江遲秋不懂得商業」,所以兄姐們的談話也都沒有專門避著他。

江遲秋現在已經知道……江家有一部分人早就將莊少修視作敵人,並且最近已經有人開始對付他了。

莊少修肯定是因此而忙碌的。

江遲秋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向莊少修點了一下頭,他看著很疲憊。

莊少修坐的這張沙發距離江遲秋的鋼琴很近,少年慢慢地趴在了沙發前的小小木質茶幾上,接著用一種江遲秋看不懂的目光注視著他。

「遲秋。」莊少修忽然叫了他一聲。

聞言,江遲秋的視線從琴鍵上移開,向莊少修看了過去。

「怎麼了?」他問。

靜靜地趴在桌上的莊少修先是搖了一下頭,接著忽然對江遲秋說:「遲秋,你會永遠陪著我嗎?」

父母去世後被收養在江家的莊少修,是一個非常沒有安全感的人。

在江遲秋的印象中,莊少修小的時候進經常這樣向自己提問。

「我會。」江遲秋耐心的說道。

聽到他的答案,莊少修的臉上依舊沒有幾分開心的樣子。

他看著江遲秋說:「我總覺得遲秋就要拋棄我了。」

莊少修的個子有將近一米九,尚是個少年的他身上的肌肉還不太明顯。

此時的莊少修靜靜的趴在桌上,黑色的劉海將他的眼睛擋去了大半。少年的樣子,看上去有些憂鬱。

明明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少年,但此時的江遲秋,竟然有些看不懂莊少修的眼神了。

順便,他也有些心虛。

從某種角度看,莊少修的感覺並沒有錯。

自己是來做任務的,做完任務就要跑路了。

甚至於……江遲秋的任務本身就是「背叛莊少修」。

江遲秋也沒有辦法太昧著良心說瞎話。

他向莊少修笑了一下,伸出手去輕輕地摸了一下頭頂。

「別瞎想。」江遲秋說。

說完這句話後,江遲秋為了防止莊少修又問自己什麼,終於趁著對方還沒說話的時間,將手放在了鋼琴上,重新彈起了的曲子。

莊少修看上去非常疲憊,在江遲秋開始彈琴的時候,他便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江遲秋還以為少年這是睡著了,便不由得將手下的曲子換成了節奏較為舒緩的那些。

但他沒有想到,這一刻的莊少修其實非常清醒。

當初來江家的時候,莊少修的個性極其內斂,甚至可以說是有些自閉。

只有江遲秋會理他,陪他一起聊天,給他彈琴聽。

正是如此,之前每每聽到江遲秋彈琴,莊少修的心情都會格外的平靜。

但是今天……莊少修的思緒卻隨著江遲秋敲擊琴鍵的節奏而混亂了起來。

江遲秋表現的和從前一模一樣,他看上去似乎真的什麼事情也不曉得。

但是莊少修卻知道……最近一段時間,江遲秋常常去他的兄姐那裡,並且一呆就是好久。

莊少修怎麼說也和江遲秋認識了這麼多年,他之前從來都不知道,江遲秋和那兩個人之間的關係竟然有這麼的好。

……當然,最重要的是,就在江遲秋和那幾人關係變好的同時,莊少修的工作也隨之不順了起來。

趴在這裡的少年在努力控制著自己不要瞎想,但是他的意志在面對本能的時候,卻全面的崩盤了。

這件事到底和江遲秋有沒有關係,若是有的話,他又在其中扮演一個怎麼樣的角色呢?

莊少修找不到答案。

江遲秋彈了幾個曲子之後,看到趴在那裡的少年仍舊保持著方才的動作。

「睡著了嗎?」江遲秋不由喃喃自語道。

他輕輕地拉開琴凳走了出來,擔心將莊少修吵醒,江遲秋努力地控制著自己的腳步。

等走到莊少修身邊,江遲秋小聲叫了一下他的名字「莊少修?」

看到少年仍舊沒有反應,江遲秋便轉身向不遠處的另一張沙發走去。

這裡放著一個灰色的羊絨毯子。

江遲秋輕輕地將兩毯子展開,給莊少修披在了身上,接著才重新坐到鋼琴邊,再一次的彈起了琴來。

江松揚是將莊少修當做繼承人培養的,儘管最近各大公司都已經放了年假,可江松揚依舊沒有叫莊少修稍稍休息一下的意思。

莊少修在江遲秋這裡呆了沒多久,便被人叫走。

而正當江遲秋準備休息休息摸摸魚的時候,江家的工作人員又來通知他,有客人到訪。

「客人?」聽到對方的話,江遲秋輕輕地將手中茶杯放了下來。

他的語氣很是疑惑。

這世上知道江遲秋就是江家小少爺的人並不多,而在這些知道他身份的人中,江遲秋也想不出來誰會熟到特意來家中看他。

「是誰?」江遲秋下意識的問道。

工作人員向他輕輕地鞠了一躬,接著回答道:「是周家的周曲宜少爺。」

原來是男配來了!

聽到周曲宜的名字,江遲秋立刻想起了自己當晚宴上對周曲宜說的話,只可惜的是主角今天竟不在家。

「原來是他」江遲秋對工作人員點頭說,「那就勞煩您將他帶過來了。」

「這說我應該做的。」說完之後,工作人員便轉身向著樓下走去。

江家的面積實在太大,周曲宜想要來江遲秋這裡的話,最好直接叫人開車去接。

在工作人員走後,江遲秋稍稍把放的滿房間都是的樂譜清理了一下。而他剛剛做完手中的事情,周曲宜乘坐的那輛車便緩緩地停在了樓下。

見狀,江遲秋便將手中的樂譜放在桌上,自己快步走了出去。

周曲宜來的時候沒有告訴江遲秋,因此男人也並沒有專門為了見客人而換衣服。

此時的江遲秋穿著一件米色的版型寬鬆的針織衫,長至肩膀的捲髮也直接披散在這裡。

走到樓下後,被冷風一吹,江遲秋這才想起來此時還是深冬。

他不由得「嘶」了一聲。

此時周曲宜已經從車內走了出來,看到江遲秋這忽然被冷風吹到的表情,少年下意識的將他半環進了懷中,接著向房間內走去。

「遲秋你怎麼穿的這麼薄?」少年不由皺眉問道。

明明比自己小好多歲,但聽到此時周曲宜突然嚴肅下來的話後,江遲秋竟然不由得慫了一下。

「一直呆在房間內,差點忘記了季節。」他笑著說道。

進門感受到房間內的溫度,周曲宜這才慢慢地放開了江遲秋。

他看到不知是因為被冷風吹了一下,還是因為方才自己的動作,此時的江遲秋臉上竟然泛起了一點點的淺紅。

今天的這身打扮,讓往常永遠優雅並高高在上的男人顯得格外溫柔而好接近。

周曲宜從來沒有像這一刻一樣慶幸,慶幸自己在今天來到了江家。

原主喜歡喝咖啡,這個習慣延續到了江遲秋的身上。

周曲宜進門之後,江遲秋便在一層為他親手沏了一杯咖啡。

說來周家大宅的構造和江家完全不同,等坐到這裡之後,周曲宜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現在他已經處於江遲秋的私人空間之中了。

雖然覺得這樣做有些不好……可周曲宜還是控制不住的將視線向四周投去。

他看到單單是別墅的這一層就擺了兩架鋼琴。同時還有一些A國的古典樂器,也放在這裡。

上次聊天之後,江遲秋和莊少修就生出了一見如故的感覺。神奇的是,這次再見兩人之間依舊沒有一點陌生下來的意思。

看到那些樂器,周曲宜不由自主的問:「原來遲秋還會A國古典樂器?」

作為半個公眾人物,江遲秋接受過不少的採訪。

自從在A國大學見過江遲秋之後,周曲宜就花時間將江遲秋之前的那些採訪全部看了一遍。

在他的印象中,江遲秋好像之前從沒有提到過這一點。

「這個嗎?」聽到周曲宜的話,江遲秋不由自主的向擺在落地窗旁的古琴那走去。

原主作為一名年輕的音樂家,對於A國的民樂同樣很有研究,只是他雖然常常將民樂應用在編曲中,可卻沒有公開彈奏過這些樂器。

原因很簡單——相比於鋼琴,原主對這些樂器的熟悉程度就低了不少。

在追求完美的他看來,這些不太熟悉的樂器自然不能搬上台。

自江遲秋穿越進這個世界,他還沒有動過這些樂器。

幸好江家的工作人員一直都有在打掃這裡。江遲秋輕輕地摸了一下古琴的琴弦,手上一點灰都沒沾。

周曲宜不愧是江遲秋的「鐵杆粉絲」。

見江遲秋走到琴邊,他也隨之跟了上來。

「遲秋給D國那部獲獎影片的配樂,裡面就有許多古琴的聲音。」周曲宜說。

「沒錯」輕輕地將琴摸過之後,江遲秋的纖長的手指隨之放在了琴弦上,然後下意識的彈動了兩下。

這個曲子……

江遲秋無意識的播弄的琴弦,等聽到手下的聲音後,他方才覺得——這個曲調似乎有些耳熟。

他確信這不是原主寫的曲子,只是……自己究竟是從哪裡聽到過?

就在江遲秋因為這個熟悉的樂曲而發愣的時候,一直站在江遲秋身邊的周曲宜忽然不由自主的伸出手來,也在琴弦上面播弄了兩下。

身為一個職業音樂人,江遲秋立刻聽了出來,莊少修彈的這一段是能夠和自己方才彈出的曲子接上的。

「你聽過這個曲子?」見狀,江遲秋下意識的轉身向周曲宜問去。

沒想眼前少年的狀態比他還要懵逼。

周曲宜輕輕地搖了搖頭「我沒有聽過。」他誠實的說道。

講完這句話,周曲宜這才後知後覺的說:「抱歉,方才未經允許就動了這把琴。」

儘管江遲秋的心情很是震驚,不過表面上的狀態已經恢復了正常。

江遲秋向周曲宜笑了一下說:「沒事,你要是想彈的話,這裡的樂器都隨意。」

江遲秋的話說的很是真誠,畢竟這些在旁人眼中簡直連城的樂器,對江遲秋來說的確只是一個平常的東西。

「不……」只見周曲宜稍稍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不懂音樂。」

周曲宜不懂得音樂?那他剛才那段曲子,到底是怎麼彈出來的?

江遲秋的手心中忽然滲出了一點點的冷汗,。

同在這個時候,似乎是看出了江遲秋臉上的表情有些不對勁,周曲宜朝他笑了一下,接著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了一個小小的黑色絲絨盒子來。

「這是什麼?」江遲秋不由自主的低頭看去。

「這是我送給遲秋的新年禮物。」周曲宜說。

話音剛一落下,少年就將手中的盒子打了開來。

江遲秋看到,原來這個盒子裡面裝著的,竟然是一個紅寶石袖口。

「這太貴重了。」看清楚這東西是什麼後,江遲秋趕緊拒絕道。

沒想少年竟然將東西又給他的手中塞了一下,接著說道:「如果我用它換遲秋一年巡演的VIP席呢?」

江遲秋的巡演一票難求,VIP席的票甚至常常奔向六位數,甚至於在某些特殊日子超過這個價格。

但那是對陌生人而言的!周曲宜想要聽自己彈琴的話,根本就不用付錢。

只是不容江遲秋拒絕,周曲宜便繼續說道:「這裡已經刻上了遲秋的名字,我也轉送不出去了。」

順著他的視線江遲秋看到,這枚袖口的背面,的確有一個淺淺的「秋」字。

既然這樣,他真的不好再拒絕周曲宜。

江遲秋不由得在心底裡嘆了一口氣,接著想到——幸虧這一世的自己也是一個有錢人,收了周曲宜的禮物之後,還是可以找個機會回贈回去的。

「那好吧。」江遲秋有些猶豫的說道。

這個時候,江家的工作人員不知道從哪裡端來了一些甜品,放在了一層的小桌上。

看到那東西江遲秋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剛才他還有點不知道應該做什麼,現在有了下午茶,江遲秋便輕鬆了許多。

而就在兩人向桌邊走去的時候,江遲秋也下意識的將手機拿了出來,並打開音樂軟體,打算將自己和周曲宜剛才彈出的東西記了下來。

但還沒等江遲秋記下第一個音符,他的頭忽然一陣眩暈。

已經有一陣子沒有出現過的懲罰系統,居然再一次的開始工作了!

江遲秋的面色慘白,他下意識的抓住桌子,並向後退了兩大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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