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強上門龍婿》第七百二十五章 態度急轉
「這、這個東西不是……」當那些徽章從徐峰的口袋裏掉落出來的時候,阿泰頓時瞪大了雙眼,眼裏頓時閃過了一絲恐懼。
不光是他,就連那老頭和大媽的臉上都不約而同的流露出了難以言喻的恐慌感,看著那些徽章就像是看到什麼令人害怕的東西一樣。
「你們認識這個東西?」徐峰看了他們一眼,皺著眉頭問道。
「認識認識,當然認識!」阿泰的腦袋點的跟個撥浪鼓似的,笑了笑:「我們之前也不知道是你們啊,你們要是早說的話,我們就把東西給你們不就行了嗎?哪兒會變成現在這樣啊!」
阿泰一邊對齊風他們說道,隨後又轉頭看向了大媽他們,用著齊風他們完全聽不懂的方言說道:「你不趕緊把那些東西拿出來?」
「什麼東西?」
「你說是什麼?當然是他們現在掉出來的東西!你沒看到他們就是專門來找咱們要東西的嗎?」
阿泰沒好氣的沖著他們嚷嚷了幾句,隨後又改用中文沖齊風他們嘿嘿一笑,賠笑著說道:「我們之前打劫的時候也沒想那麼多,還以為是天上掉餡餅,哪能想到你們還能再找回來呢不是?」
聞言,齊風他們三人相視一眼,皆看見了彼此眼中的困惑。
但他們並沒有任何一個人出言去解釋些什麼,而是站在那裏靜靜地看著阿泰他們,等待著他們的下文。
那大媽一聽到阿泰的話,也知道他說的是什麼,臉色頓時變得不好看了起來。
她看了看齊風他們,隨後又看了一眼,一言不發的老頭。
能看得出來,她似乎對於從黑獵他們手中打劫到的財務十分的不舍,就連到最後也忍不住,還多問了阿泰一句:「你確定要給嗎?那可是一筆不小的錢吶,夠我們後半輩子花的了。」
「不給那怎麼辦?別人都找上門來了,你也看到了,我根本打不過那個傢夥呀。」
阿泰猛地一拍腦門,對大媽的話很是無語。
而他口中的那個傢夥,顯然指的就是齊風齊風。
「光是那一個傢夥,我就打不過,這裏還他們三個都在這兒,你覺得我一個人加那老頭子打得過?還是說你能打呀?」
聞言,大媽嘴唇微張,還想要說些什麼,但轉念一想,阿泰說的確實是對的。
她只能憋屈的咬了咬下唇,狠狠一跺腳,從地上爬了起來,轉身走向了他們一開始走出來的那個甬道當中。
齊風他們見到樓梯的背後,居然還有一條甬道,不由得一愣。
怪不得他們從一開始進門就沒有瞧見另外這兩個人,原來他們一直都躲在這樓梯後面的甬道裡。
沒過多久,那大媽便拖著一大麻袋的東西走了出來。
「就是這些了。」阿泰見狀,連忙上前從她的手中猛地一搶過,遞到了他們的面前。
「這裏面的東西我們可是分文不差呀,你們還可以數一數,我們最近都還沒有動這筆錢呢。」
齊風他們自然是不知道裏面的準確數目是多少的,不過看著阿泰的樣子,也不像是會騙他們的,畢竟他也應該知道,如果騙他們,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在這個金三角,最容易做到,也最難做到的就是活下去。
而阿泰他們雖然常年都做著在死亡邊緣遊走的打劫生意,但是顯然他們還是惜命的,不然也不會如此擔驚受怕,在見到齊風絕對性的力量之後,露出了如此慫包的模樣。
齊風結果阿泰手中的麻袋,打開一看。
好傢夥,在這裏面的可不僅僅是現金啊!
除了那一堆完全數不過來的現金之外,裏面竟然還有不少的槍支彈藥,以及各種化學產品。
光是這一麻袋的東西,如果是被人瞧見的去,天知道會賣多少錢,更不用說這裏還有著一大堆的現金,看上去約莫就有不下百萬的樣子。
「好傢夥,那娘們到底是怎麼把這些東西提出來的?她難道都不覺得重嗎?」
看著那一麻袋的重物,劉軍他們很難想像這到底是多重的重量。
可那大媽卻憑著一己之力從裏面拖了出來,本來他們看樣子還覺得這裏面應該的錢財也不算特別多,不然也不是一個女人能夠承受得住的重量。
可誰知道這裏面的東西遠遠超乎了他們的想像。
劉軍看了看這一麻袋,然後又看了看那個大媽,忍不住咽下了一口唾沫星子。
這麼大的力氣,很難想像,要是在外面,她那一木棒敲下來,他的腦袋是不是就得開花啊?
本來他覺得能暈過去就已經算是最大的噩耗了,現在一想要不是當時他躲開了,怕是就地就直接死在那裏了吧?
一想到這裏,劉軍就直冒冷汗。
「你這是怎麼了?臉色怪難看的。」徐峰瞥了眼面如土色的劉軍,沒好氣得問了一句。
見劉軍沒有答話,徐峰也不再繼續追問,反而是走到了齊風的身邊,一起掂量著那一麻袋裏面的東西。
就在這時,阿泰他們忽然之間又拿出了一小口帶了東西,對齊風他們賠笑道:「還有這些,這些都是從您朋友身上拿到的徽章,現在我們全部都物歸原主。」
說著阿泰將東西塞到了齊風的手中,臉上的笑依舊沒有停下來過。
他看了看齊風,又看了看徐峰他們,艱難的提問到:「那個……現在我們東西都還給你們了,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
「走?這家原來的主人呢?」徐峰一聽,頓時放下了手中的東西,轉而看向阿泰他們問到。
聞言,阿泰連忙如實回答:「全部都在酒窖裏面關著呢,我們也不敢對他們做什麼呀,是不是?」
「此話當真?」
「當然、當然是真的,我怎麼敢騙你們呢?在這個時候我騙你們也沒什麼意義啊,是不是?」
阿泰臉都皺成了一團,生怕說出一句錯話,把齊風他們惹惱了,那麼大的一個塊頭,卻弓著腰哈著背,臉上掛著假笑,一字一句的話都彷彿從牙縫當中擠出來的一樣,盡顯卑微:「這下……我們可以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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