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強上門龍婿》第五百一十六章 噩耗
「我齊風還從沒騙過人,也沒有興趣騙你們。」齊風緩緩開口,不緊不慢的樣子和對面那群緊張莫名的傢夥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好!齊先生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我一定竭盡所能!」
「我也是!有什麼需要的儘管提!」
齊風的那句話可是一個極大的誘惑,就算是對之前離開的人來說,要是聽到這個條件,定然也會後悔莫及。
「很好。」齊風滿意的點了點頭,「你們只需要幫我查一個人就好……」
翌日。
齊風起床後,剛一出門就和沈夢打了一個照面。
本就含著僥倖的心理從齊風的門口路過,生怕和齊風面對面。
結果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見到齊風的第一眼,沈夢的臉色頓時垮了下來。
她微微一瞥齊風的臉,忽然想到了什麼,稍稍一頓,隨即問道:「你……你昨晚去哪裡了?」
聞言,齊風頓時愣住了。
她不是早早就關上門睡了嗎?怎麼現在又在問他昨晚去哪兒了?難道她沒睡?
昨晚齊風走的時候可是都要凌晨了,在那時起齊風才接到有關於何氏集團的消息,才出門前往查探。
「你沒睡嗎?」齊風答非所問。
「沒有。」沈夢黛眉微蹙,「我在問你,你怎麼問起我來了?你昨晚到底去哪裡了?」
齊風還沒有開口,沈夢又緊接著說道:「也對,我為什麼要管你的死活?反正你也沒有顧及過我的感受,只顧著自己,我又何必不識趣的管你?」
說完,沈夢好似又想到了昨晚上的種種,內心愈加的焦慮憤然。
只要一想到昨晚她在會場上那丟人的模樣,沈夢便渾身不自在,昨晚要不是因為半途和沈康遇上了,她是絕對不會回來的。
至少她很肯定,她是一點兒都不想和齊風說話見面。
她別過臉去,看都不看齊風便奪門而出。
大門發出來的巨大聲響頓時把在屋子內的其他人也給驚到了,沈康更是疑惑的從房間中走了出來。
作為過來人的他,一眼就看出來了齊風和沈夢吵了架。
他遲疑了片刻,走到了齊風的身邊,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們昨晚發生了什麼嗎?能跟我講講?」
聞言,齊風也並沒猶豫多久,便將昨晚上在酒會上的事情幾乎都告訴了沈康。
當然,為了照顧沈康的情緒,齊風並沒有說過多有關於袁秋萍的事情。
聽完了齊風的講述,沈康沉吟幾許,長嘆了口氣:「這一點夢夢的脾氣倒是和她媽還挺像的。」
他看向齊風,也許是因為袁秋萍的離開,也許是因為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他看齊風也沒有那麼的不順眼了。
「夢夢那丫頭從小在沈家就不怎麼受重視,偏偏她的自尊心又十分的重,這點跟她媽幾乎一模一樣,可能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才會跟你發脾氣吧。」
「我也知道這不管你,大家都是男人,我要是你我也會覺得生氣,但我可沒有你這個年輕人那麼有骨氣就是了。」
沈康彷彿放下了過去的一切似的,只見他眼眸微垂,似乎是想到了以前的什麼。
當他再一次看向齊風的時候,恍然間笑了起來:「哈哈哈哈!沒事,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夢夢也不是一個不懂道理的孩子,我去幫你說說就是了,再說了,這件事你也沒什麼大錯。」
沈康沒有什麼商業上的天賦和頭腦,雖然並不能理解這一下沈夢的資產可能會因為齊風受到多大的波及,但既然齊風說了他能夠護沈夢周全,那他便會選擇相信這個女婿。
他老了,以後能陪伴在沈夢身邊最長時間的可不會是他,而是齊風。
更別說齊風才來帝京多久,就有了這樣大的一棟別墅。
哪怕他再沒有概念,也明白齊風肯定也認識了不少人,不然怎麼會有能力定居在這裡?
就在這時,沈康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在接起電話後,他的臉色瞬間大變,臉上血色盡褪:「你說什麼?這是真的?你們在哪兒?」
一連串的追問足以看出他到底有多心急。
當他掛掉電話,連忙抓住齊風的肩膀,急切的問道:「齊風啊,你知道第一人民醫院在哪裡嗎?你能帶去去嗎?」
他初來乍到帝京,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的,再加上一把年紀了,也不怎麼會用手機。
在齊風住的這個地方也幾乎很少見到車,他只有眼前的齊風能夠拜託了。
「好,我帶你去,你別急。」
齊風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沈康這麼著急,但他還是一口應了下來。
想到才離開不久的沈夢,齊風心裡咯噔了一下:「不會是沈夢出事了吧?」
畢竟沈康在帝京認識的人並不多,也就只有他們這一家人了,除此之外他連學校裡面的同事都沒有認齊,更別說交情有多深了,根本就不會通知沈康去醫院。
那這樣的話好像只有沈夢了?這才離開多久啊?
「不、不是。」
沈康急的團團轉,拉著齊風就往外走:「我們先走,我在路上跟你說。」
第一人民醫院,急救室外。
沈夢一個人在急救室外左右踱步,早上剛出去的精緻妝容都掩蓋不了此時她臉上的焦急和憔悴。
當齊風在這裡見到站在外面的是沈夢後,不有鬆了口氣。
而沈康三步作兩步的走了上去,心急如焚的問道:「夢夢,你媽呢?她怎麼樣了?」
「我、我也不知道,我都來這裡一個多小時了,可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沈夢在見到沈康後,猶豫再三,還是咬牙說道:「我聽醫生說,好像我媽傷得挺嚴重的,全身上下還有多處的骨折,我們該怎麼辦才好?」
「怎麼辦……怎麼辦……」
聞言,一時間沈康也沒有了主意。
袁秋萍被打進了醫院,關鍵是還不知道是誰打的,她到底經歷了什麼,這一切的一切都讓沈康不知所措。
他不過就是一個教書的文人,無論是在江海還是在這裡的帝京,他都沒有什麼人脈,更別說處理這樣的一件事,他更是毫無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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