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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國我為王》第166章 指揮得當
水淵聽到有人叫喊,扭過頭定睛一看,盧鑫正站在那輛平治而來的戰車上不斷的朝他揮著手,而在戰車後面還跟隨著千餘步兵。

「盧鑫?他怎麼來了?」水淵帶著一絲好奇,騎著戰馬向前迎了過去。

兩個人相見之後,便都停了下來,盧鑫看到水淵後,急忙從戰車上跳了下來,興高采烈的道:「太好了,安國君你沒事就行,這一路上把我擔心的要死,生怕你出什麼事情了。」

水淵翻身跳下了馬背,指著正在激戰的黑衫軍和盧氏家族的軍隊問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黑衫軍怎麼會到這裏來呢?」

盧鑫急忙解釋道:「安國君,你有所不知,這黑衫軍是中山國的王牌軍隊,總共就只有兩萬人,而這一次卻出動了一萬人,就是沖著安國君來的。」

水淵急忙問道:「沖著我來的?」

盧鑫道:「安國君近些時間在燕國內名聲大噪,先是平定了姬超的叛亂,那姬超和中山國相互勾結,姬超失敗了,就等於中山國也嘗不到什麼甜頭。接著,安國君還親自抓了中山國的公子侃,那公子侃是中山國國君最疼愛的兒子,你抓了他,就等於被中山國的國君視為眼中釘了。除此之外,中山國本想趁著東胡入侵燕國之際,藉機威逼,迫使燕國交出公子侃,哪知你僅憑一人之力就解決了東胡入侵的事情,還弄得東胡大亂,和燕國簽訂了和平協議,又一次讓中山國的如意算盤落空了。而且,你也惹怒了中山國的大將樂池,他更是將你列為了第一個要除掉的人,這不,一打聽到你會抵達武陽城,就迫不及待的帶領大軍進攻燕國了。樂池親率大軍和我父親在易城交戰,以主力牽製住我父親的軍隊,卻暗中從中山國調來了一半的黑衫軍,讓黑衫軍秘密前往武陽城,就是為了將你捕殺!」

水淵聽後,不解的問道:「我的部下都是我精挑細選的,中山國怎麼知道我要到武陽城的?而且你又怎麼知道黑衫軍要來殺我的?」

盧鑫道:「中山國的細作可以說是無孔不入,他們潛伏在燕國境內不少,你的部下裡或許沒有中山國的細作,但你怎麼保證出使的使團裏面沒有?就算使團裏面沒有,你又怎麼保證當初你在涿邑的時候沒有中山國的細作?你一次次的曝光在這些細作的眼裏,他們互相傳遞信息,中山國那邊自然而然就知道你要去哪裏了。另外,我知道黑衫軍要來殺你也是個意外,剛好我們盧氏家族在中山國國都靈壽城裏的細作傳遞出來了消息,說近日有半數以上的黑衫軍出了靈壽城,向著燕國方向趕來,再加上黑衫軍這麼多人,無論到哪裏都能引出一些動靜來,所以黑衫軍的動向我們就能獲悉了。不過,我們還是晚了一步,黑衫軍昨晚就已經偷偷渡過了易水,可是我們在醜時的時候才知道這個消息。當我知道黑衫軍是沖著武陽城去的,一聯想到你就在武陽城,就知道你有危險了。所以,我連夜和父親商量了一番,考慮到黑衫軍的厲害,父親讓我帶著三萬人前來救援,我們一路上緊趕慢趕,總算是趕上了。也幸虧你沒有事情,否則的話,我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向父親交待,向整個燕國交待。」

水淵聽完盧鑫的解釋後,又看了看戰況激烈的戰場,黑衫軍以弱勢兵力愣是擋住了盧氏家族近三萬人的大軍,而武陽城城門口那裏還聚集了一部分黑衫軍,一看到這裏,水淵立刻意識到了情況不妙,黑衫軍如果是沖自己來的,那麼就會對他窮追不捨,可現如今,黑衫軍用大軍堵住了盧氏家族的軍隊,在兵力的劣勢之下,還特意分出來近一千人的兵力去攻打武陽城,這就說明黑衫軍的目的是武陽城。

武陽城早已經殘破不堪,城內也沒有什麼人口,那麼唯一值得黑衫軍如此拚命的原因,就只剩下一個了,那就是公子侃。

一想到這裏,水淵立刻意識到了情況的嚴重性,武陽城裏只有很少的一部分人,面對黑衫軍如此猛烈的攻擊,只怕很難長久維持下去。

水淵立刻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對盧鑫說道:「糟了,公子侃還在武陽城裏,若是武陽城被攻破了,那我們的計劃就前功盡棄了。盧少主,你的軍隊能交給我指揮嗎?」

盧鑫道:「有何不可!」

水淵立刻說道:「黑衫軍的作戰能力很強,如果這樣硬拚下去,只怕會折損更多兵力。不如把兵力分散,從不同的方向佯攻位於武陽城下的黑衫軍,這樣一來,黑衫軍勢必會分兵阻擋。我們比黑衫軍人多,可以藉助人海戰術,將黑衫軍分割成一個個小部分,然後圍而不攻,只求把黑衫軍困住,這樣一來,我再帶領我的部下出其不意,直奔到武陽城下,就可以去救援武陽城了。」

盧鑫道:「雖然我聽不太懂安國君的意思,但我知道安國君是很有辦法的,你要怎麼做,直接跟我身後的這些傳令兵說就行了,他們負責去傳達安國君的命令。」

水淵點了點頭,立刻將盧鑫身後的二十多個傳令兵叫了過來,統一給他們吩咐了一些命令,這些傳令兵得到命令後,立刻跑向了戰場,開始去傳達命令了。

不一會兒的功夫,那些傳令兵便進入了戰場裏面,消失的無影無蹤。

大約過了一刻鐘的時間,盧氏家族的軍隊突然就不再進攻了,而是像是統一接到了命令一般,紛紛向後退卻,然後大軍一分為二,向著黑衫軍的兩翼攻去。

黑衫軍也注意到了這個變化,也立刻分兵去阻擋,可是兩軍還未正式接觸,盧氏家族的軍隊再次一分為二,霎時間變成了四支軍隊。而這四支軍隊再次向外擴散,又重新分成了多股部隊,向更外面的兩翼散去。

黑衫軍見這形式,立刻再次分兵去抵禦。可是盧氏家族的軍隊又和上次一樣,還沒接觸,便再次分開,如此反覆了數次後,一支盧氏家族的軍隊,已經分成了數十支軍隊,黑衫軍為了應對這一變化,也在不停的分兵,可分到最後,卻發現黑衫軍每一百個人,就要去對付數百個盧氏家族的軍隊,而盧氏家族的軍隊也乘勢將黑衫軍給團團包圍在了裏面。

這樣一來,剩下的大約有七千多的黑衫軍,竟然被逐步切割,統統被包圍了,他們只能各自為戰了,卻也掀不起什麼大的風浪來。

盧氏家族的軍隊也不進攻,就是這樣的包圍著黑衫軍。黑衫軍想向外沖,可是盧氏家族的軍隊守的密不透風,黑衫軍幾次強沖都被堵了回來。

水淵站在遠處一直注意著戰場上的變化,看到黑衫軍已經全部被分割包圍了,於是他便對高照說道:「上馬!該輪到我們了!」

高照等人紛紛跳上馬背上,跟著水淵身後,以最快的速度沖向了武陽城的城門口。

此時此刻,武陽城的城門口早已經是一片屍山血海,黃成、蓋順兩個人愣是憑著他們的武勇守住了武陽城的城門,城門的門洞裏牆上、地上都已經被鮮血染紅了,黑衫軍無論怎麼攻擊,都無法越過這兩個人的防線。

城門外,黑衫軍的首領樂丁看到如此一幕,心中無比的懊惱,沒想到他帶著一萬人的大軍,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竟然連武陽這麼一個小小的彈丸之地都沒有攻下來,不僅沒有攻下,還折損了不少兵力。

樂丁的注意力一直在武陽城這邊,在他看來,他部下的這些黑衫軍足以抵擋住盧氏家族的那些散兵遊勇。可是,當他無意中回頭看了一眼戰場時,卻意外的發現,他的黑衫軍不知道什麼時候便被盧氏家族的軍隊給分割包圍了。

樂丁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連忙眨了眨眼睛,確定自己沒有看錯後,便問身邊的人:「怎麼會變成這樣?」

樂丁身邊的人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就在這時,水淵帶著高照等人出現在了樂丁的視野中,他見到水淵等人都騎著一匹戰馬,健步如飛,正飛馳一般的向著他們這裏趕來。

樂丁見狀,急忙下令道:「快結陣堵住他們!另外傳令下去,讓所有人全部聚集到城門附近來,千萬不能分散,否則容易被各個擊破。」

「喏!」

樂丁的命令已經下達,在他身後立刻升起了一面黑旗,黑旗不停的搖動著,向著黑衫軍全軍傳達命令。而樂丁身邊的黑衫軍,則全部聚集起來,很快便組成了一支方陣,面向水淵等人,首先用巨盾列陣,後面則是長戟兵,再後面則是弓箭兵,三排兵種互相配合。

水淵帶著高照等人依靠馬匹快速的機動力向著城門附近沖了過去,突然看見城門口升起了一面黑旗,水淵當即興奮不已,因為他不止一次看見這面黑色的旗幟了,只要旗幟一動,黑衫軍便會接到新的命令。這就說明,黑衫軍的首領就在其中。

此時此刻,水淵距離城門口已經很近了,他的視力極佳,黑旗剛剛亮出來,他就看到了,他也知道黑旗時傳遞命令的重要工具,於是他立刻挽弓搭箭,瞅準那個舉著黑旗的旗手,「嗖」的一箭便射了出去。

這一箭風馳電掣,箭矢劃破長空,那個旗手剛揮動兩下旗幟,便立刻被箭矢射中,一箭穿喉,直接倒了下去,黑旗也跟著倒了下去。

黑旗軍的其他人想接住旗幟,再次揮動,結果又被水淵的箭矢給射死了。

水淵知道黑旗軍的首領就在那面旗幟下面,但黑旗軍對首領的保護意識極強,他們都穿著統一的服飾,根本看不出來哪個是首領。於是,水淵下令部下將黑旗附近做為重點打擊對象,一聲令下,水淵、高照等人全部挽弓搭箭,紛紛將箭矢射向了那片區域。

一時間,箭如雨下,黑旗周圍成為了重點打擊對象,一波接著一波的箭矢從空中飛來,一波箭矢落下,便有一群人倒下,黑旗愣是沒有再亮出來。

樂丁就混在這些士兵裡,要不是他躲的快,早已經被箭矢射中了。他把盾牌兵全部調集到最前面去了,這裏沒有任何的遮擋,黑旗附近死傷一片,他自己更是受了點輕傷,胳膊上中了一箭,疼的他呲牙咧嘴的。

「弓箭手!快反擊啊!」樂丁大聲沖著前面排列好陣型的部下喊道,他這邊剛喊完,那邊又一波箭矢落下,眼看箭矢就要射中了他,他情急之下,一把拉過來了一個黑衫軍的士兵,直接擋在了自己的前面,三支箭矢全部射中了那個士兵,而他則僥倖逃過一劫。

如今黑旗無法升起,那就意味著樂丁的命令也無法傳達,黑衫軍傳達命令全靠那面旗幟,如今旗幟無法揮動,黑衫軍就如同一盤散沙。

樂丁又瞅了瞅戰場,黑衫軍被盧氏家族的軍隊完美的分割包圍了,說來也奇怪,盧氏家族的軍隊竟然圍而不攻,就是跟黑衫軍乾耗。可是面對這麼多的盧氏家族的軍隊,黑衫軍數量上就顯現出來了劣勢,他們也無法衝出重圍,就這麼僵持著。

城門附近的黑衫軍因為無法衝破蓋順和黃成的防線,已經漸漸的失去了鬥志,再加上黑旗附近被射殺了一片,樂丁第一次萌生了退意。

但是樂丁卻不想就此放棄,他看到水淵等騎兵沖了過來,便讓部下嚴陣以待,用弓箭手反擊。本以為這次水淵還會像之前那樣打遊擊戰,跑不到跟前就會撤走的。

可事實上是,這一次水淵沒有再打遊擊戰的打算了,因為這一次他們面對的只有不到五百人的黑衫軍,一路衝過來,一路放箭,早已經射殺了一二百人了,所剩下的黑衫軍人數已經不多了,而且城內的情況也不知道怎麼樣了,水淵帶著人便直接沖了過來,沒有絲毫的停頓。

看到這樣的一幕,位於第一排的黑衫軍巨盾兵立刻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他們紛紛把巨盾斜放著,營造出了一個斜面,既能防止馬匹衝撞,又能讓馬匹踩在巨盾上,這樣一來,他們身後的長戟兵就可以發揮出他們的用處了。

水淵看到這樣的一幕,立刻看出了黑衫軍的用意,於是向著高照等人吹了一聲口哨,眼看馬匹就要衝撞上黑衫軍了,水淵等人紛紛拉了一下馬匹的韁繩,戰馬突然拐彎,向兩翼散去,同時手中弓箭也不停歇,近距離的對巨盾兵後面的弓箭兵、長戟兵進行射擊。

一簇箭矢下去,巨盾兵後面的弓箭兵、長戟兵毫無防備,紛紛被射倒在地。

戰馬的馬蹄捲起了一些沙石,擊打在了巨盾上,發出了輕微的碰撞聲,但是馬匹卻快速的繞到了兩翼,隻用了很短的時間便迂迴到了黑衫軍的背後,水淵等人紛紛轉身射箭,那些巨盾兵這才反應過來,還不等他們轉過身子舉著巨盾去抵擋,箭矢都已經射中了他們的身上,一時間數百黑衫軍竟然被水淵等人全滅,戰陣也失去了意義。而水淵、高照等人才失去了幾名騎兵。

樂丁做夢都沒有想到水淵等人會用這樣的方法衝破防線,同時也非常感慨水淵率領的騎兵部隊的機動性。要是早知道燕國有這樣厲害的騎兵部隊,那麼他這次就帶領黑衫軍的另外一半軍隊來了。那一半的黑衫軍才是真正的主力,是王牌中的王牌,也是中山國之所以得以立足於諸侯之間的根本,那一萬人,就是中山國獨有的騎兵部隊。

可是,樂丁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已經晚了,他見水淵騎馬朝他沖了過來,拔腿便想跑,可是水淵哪裏給他這個機會,一箭射來,直接射穿了他的喉嚨,結束了他的生命。

城門附近的黑衫軍看見樂丁死了,也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樂將軍死了」,黑衫軍瞬間都沒有了底氣,開始四散逃跑。

一時間,樂將軍死了的話音不斷在戰場上響起,很快便傳遍了整個黑衫軍,黑衫軍的士氣竟然一落千丈。

水淵驅散了城門附近的黑衫軍,並且活抓了一個黑衫軍,一問之下,這才知道,他們的首領叫樂丁,是樂池的堂弟。還是這個黑衫軍從屍體堆裡把樂丁給找了出來的。

水淵來不及細問,便來到了城門的門洞裏,見到了像個血人一樣的黃成和蓋順,再看了看門洞裏的地上已經形成了一片血沼,不用想就能知道這裏的戰況有多激烈。

他還來不及去安撫黃成和蓋順,就調轉馬頭看了一下戰場,他注意到戰場上起了微妙的變化,那些黑衫軍的士氣已經沒有那面高漲了,被包圍在內的黑衫軍紛紛開始做困獸之鬥,生怕被盧氏家族的軍隊給全殲了。

這時,水淵注意到,盧氏家族的軍隊面對黑衫軍的連番猛攻,防禦起來十分的吃力,於是水淵當即砍下了樂丁的首級,一隻手握著韁繩,一隻手提著樂丁的人頭,騎著戰馬快速的跑向了戰場,一邊跑,一邊大聲喊道:「黑衫軍都給我聽著,我是燕國的安國君,你們的首領樂丁已經被我殺了,你們不要再做無畏的抵抗了,如果投降的話,我可以饒你們不死!」

水淵的話語在戰場上不斷的響起,幾乎每一個黑衫軍都能聽得到,而且水淵的手裏還提著樂丁的人頭,黑衫軍沒有不認識樂丁的,看到如此一幕,原本做困獸猶鬥的黑衫軍,一下子便像是泄了氣的氣球一樣,紛紛癱軟在地上了。

也不知道是誰最先扔出了手中的兵器,其餘黑衫軍也紛紛把兵器給扔了出去,一傳十,十傳百,慢慢的這些黑衫軍都紛紛選擇了投降。

此時此刻,已經接近中午了,正午的陽光正是最為強烈的時候,這些戰鬥了很久的黑衫軍此時可是又累又餓。

水淵見黑衫軍都投降了,便讓盧氏家族的軍隊將他們紛紛驅趕到一起,全部聚集了起來,由盧氏家族的軍隊負責看押。

戰鬥結束了。

水淵和盧鑫聯手製服了聞名天下的黑衫軍,這種戰績以後要傳了出去,肯定會成為無數人的談資。

盧鑫來到了水淵的面前,高興的說道:「安國君,你可真夠厲害的,沒想到你竟然能擊敗黑衫軍。」

水淵絲毫沒有驕傲的表情,對盧鑫道:「這次多虧了你率領大軍前來支援,不然就憑我這麼點人,根本就不是黑衫軍的對手。」

「不不不!盧氏家族的軍隊雖然人多,但是如果不是你指揮得當,也不會有如此成績,你可真是個天生的將才啊,這次我們擊敗了黑衫軍,還俘虜了這麼多人,以後總算是能在諸侯國之間抬起頭來了。」盧鑫道。

水淵的臉上沒有什麼喜悅的表情,因為這一次戰鬥他的一千名騎兵損失過半,那可都是他精挑細選的人啊,是專門為以後培養騎兵用的。可是這一戰卻死了一半,他的心裏難免會有點心疼。

接下來,盧氏家族的軍隊負責打掃戰場,盧鑫又派人趕緊趕回易城,把水淵擊敗了黑衫軍的消息告訴給他的父親盧浩,而他則率領這些大軍駐守這裏,一方面負責看押黑衫軍的降兵,一方面負責保護水淵等人。

水淵讓人將陣亡的將士都進行了掩埋,然後統一為他們開了場追悼會,晚上的時候才把心情給平復了下來。

黑衫軍被全部趕進了武陽城裏,盧氏家族的軍隊在武陽城外圍的水泄不通,水淵等人則被盧鑫安排在了城外搭建的帳篷裡,晚上簡單用了些晚飯,累了一天的人們便休息了。

第二天上午,吳明率領使團抵達了武陽城,和水淵等人見面後,互相寒暄了一陣子,得知昨天這裏有一場大戰,水淵戰勝了中山國的王牌軍隊黑衫軍時,不由得有些喜出望外,對水淵也是刮目相看。

使團再次聚集,接下來就該商量如何抵達趙國的問題了。從地理上來看,燕國和趙國之間還夾著一個中山國,中山國的勢力範圍很廣,要想安全順利的抵達趙國的國都邯鄲,只有兩條路可以走。

第一條路就是先由武陽城北上,繞道代郡進入趙國,然後從代郡南下,一路上基本上都是在趙國境內,最後抵達邯鄲。但是這條路比較繞,雖然安全,但卻費時費力。

第二條路就是直接由武陽城出發,渡過易水,然後一路上喬裝打扮,隱匿行蹤,穿中山國而過,最後進入趙國,直達邯鄲。但是這一條路線最為危險,因為要整個橫穿中山國,即便是喬裝打扮了,也要時時處處的提防,只要稍有不慎,就會露出馬腳,會引起中山國的警覺,也會造成危險。而且使團並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群人,如何讓一群人順利的通過中山國,而又不能被中山國的人察覺,這就成為了難題。

一番討論之後,吳明建議考慮第一條路,因為第一條路比較安全,雖然有些費時費力,但卻沒有什麼危險,進入趙國後,就可以一路上受到趙國的保護,安全順利的抵達邯鄲了。

盧鑫也建議採取第一條路,他的考慮和吳明的一樣。

水淵並沒有說話,但顯然時覺得第一條路太過浪費時間,但是第二條路又太過危險,他暫時還沒有想出一個折中的辦法出來。

「今天先在這裏休息一天吧,明天我們再商量,容我想想對策。」水淵道。

於是,眾人散去,隻留下水淵一個人在帳篷裏面,一番若有所思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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