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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國我為王》第190章 小心提防
「誤會?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了,何來的誤會?」公孫鞅道。

趙緤笑道:「這些只不過是我大趙即將退伍的軍人,並非是那三千精銳,真正的三千精銳還在軍營裡整裝待發呢,老夫此來,就是怕兩國貴使產生誤會,以為我大趙是出爾反爾不講信用的國家。」

水淵和公孫鞅兩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公孫鞅狐疑的問道:「上將軍此言當真?」

趙緤道:「老夫一把年紀了,還會矇騙你們這些小娃娃不成?你們若是不信,盡可以隨我一起去軍營裡,看看那三千精銳,到底存不存在!」

水淵見趙緤不像是再撒謊,當即抱拳道:「既然上將軍說是誤會,那必然就是誤會。我們開始還以為上將軍給我們的是這三千人呢?說實話,心裏面難免對趙國有點怨言。如果上將軍真的願意將三千精銳交給我等,也足見趙國的言而有信了。」

趙緤道:「我大趙一向說話算話,兩國貴使若不與我一同前去軍營的話,那就在此地稍等,老夫去去便回。」

話音一落,趙緤便重新坐上馬車,朝著軍營方向而去,另外一邊則讓人收攏那群老弱病殘,火速離開了邯鄲城的南門。

「公子是如何讓勸說上將軍的?」水淵見趙緤走遠了,便扭臉對趙種說道。

趙種笑道:「這確實是一個誤會,並非上將軍有意安排,只是湊巧碰到一塊兒了而已。」

水淵道:「恐怕這是上將軍故意在和我們開的玩笑……」

公孫鞅插話道:「安國君說的沒錯,天下哪裏有那麼巧合的事情?」

趙種皺起了眉頭,沒有再說話,但是心裏面卻泛起了嘀咕。

水淵走到趙種身邊,輕聲對趙種說道:「公子,在下有點疑惑,還請公子指點迷津。」

趙種道:「安國君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儘管說便是,只要是我知道的,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公子,剛才這位上將軍是公子的叔父,對吧?」水淵問道。

趙種點了點頭。

「據我所知,公子還有一位庶兄公子輝,也是上將軍,對嗎?」

趙種也點了點頭。

水淵道:「公子,這便是在下疑惑的地方,尋常列國,上將軍只有一位,可貴國卻有兩位上將軍,不知道這其中是何緣由?」

趙種嘆了一口氣,說道:「上將軍一職,本來只有一人擔任,就是我的叔父趙緤。去年我叔父趙緤因病無法上戰場,父侯便臨時決定讓我庶兄趙輝暫代上將軍之職,替我叔父出征。可這之後,我父侯可能是太忙了,竟然忘記讓我庶兄上繳上將軍之印了,而我叔父以為是我父侯故意為之,心有不甘,待大病初癒之後,仍舊以上將軍自居,意在提醒我父侯。可是我父侯也不知道是不是忘記還有這檔子事了,竟然直至不提上將軍印的事情,由此,我趙國便存有兩位上將軍。」

水淵聽後,嘴角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緩緩的說道:「薑果然還是老的辣啊!」

趙種皺著眉頭,聽的不太懂,便問道:「安國君,你剛才說什麼?」

水淵環顧四周,見沒有外人,便拉著趙種走到了一邊,小聲對趙種說道:「公子,這件事並不是你父侯忘記了,而是你父侯故意為之,其目的就是想奪取趙緤的兵權。可趙緤不甘心,仍然以上將軍自居,就是在暗中向你父侯示威。他們兄弟二人誰都不願意撕破臉,所以事情就一直僵在了那裏。公子啊,你不是想成為趙國的太子嗎?從現在起,你不單要提放著你的兩位庶兄,同時還要提放著你的叔父。或許,你的叔父才是你通往太子之路上的最大障礙!」

趙種一臉詫異的望著水淵,他的臉上略顯驚慌失措,這樣的話,他還是頭一次聽說,在結識水淵之前,他只知道他的兩個庶兄是他的對手,可是當他聽完水淵的話後,突然感覺背脊上一陣發涼,他的叔父,難道也想當趙國的國君嗎?

就在此時,邯鄲城外的地平線上駛來了黑壓壓的一群人,那些人穿著統一的軍服,邁著整齊的步伐,浩浩蕩蕩的朝著邯鄲城駛來。

「軍容整齊,裝備精良,這才是趙國的精銳之師啊。」公孫鞅指著出現在遠處的軍隊,滿意的喊道,「安國君,你快看!」

這是一支由三千趙兵組成的方陣,他們在上將軍趙緤的率領下,浩浩蕩蕩的朝著邯鄲城駛來,在距離邯鄲還有五裡的地方停了下來,而趙緤則一身戎裝的乘坐著戰車朝著這邊城門口駛來。

不一會兒功夫,戰車便來到了城門口,站在戰車上的趙緤居高臨下,趾高氣揚的對水淵和公孫鞅等人說道:「兩國貴使,老夫身後便是即將跟隨你們出征的趙國精銳之師,不知道兩國貴使此次可還滿意?」

水淵微笑道:「滿意,十分滿意。要是兵再多點,那就更滿意了。」

「哈哈哈!安國君,這三千人可是老夫帳下精銳中的精銳,每一個人都身經百戰,都能以一擋百,老夫毫不誇張的說,這三千人,乃是我趙國所有軍隊中的精銳,你帶著他們出征,定能事半功倍。如果安國君隻圖兵多的話,那麼老夫可以滿足安國君的請求,但是兵的質量就滿足不了,安國君可以自行考慮清楚,是要老夫這三千精銳之師,還是要剛才那種老弱病殘的三十萬大軍。」趙緤驕傲的問道。

水淵笑道:「兵不在多,貴精。上將軍這三千精銳在下要了。有了上將軍資助的這三千精銳,那麼救衛之事就成功了一大半了。」

趙緤哈哈大笑道:「安國君倒是個爽快之人。不過,這三千人一向只聽命於老夫,安國君未必能指揮的動他們,所以,老夫派遣一人跟隨著安國君一同前往,安國君有什麼吩咐直接交代給他便是。」

水淵道:「這正是昨日我所說的事情,上將軍考慮周全,實在是令在下敬佩!」

趙緤指著身邊的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小夥子說道:「趙德,就由你來率領那三千人吧,這一路上無論安國君有什麼吩咐,你都必須竭盡所能的去完成,不能有一點遲疑,明白了嗎?」

那個叫趙德的人拜道:「喏!」

話音一落,他便走到了水淵的面前,拱手道:「趙德拜見安國君!」

「不必客氣!」水淵道。

趙緤扭臉對趙語說道:「公子語,事情已經交接完畢,咱們一起回去向君上復命吧。」

趙語點了點頭,趙緤便從戰車上跳了下來,然後將戰車交給了趙德,又囑咐了幾句,便和趙語一起辭別了水淵、公孫鞅一行人。

水淵把以吳明為首的使團留在了邯鄲,而他則帶著蓋順、秦越人、高照等人跟隨他一起去衛國。至於黃成和大牛等人,早在水淵進入邯鄲城時候,就讓他們秘密躲藏在邯鄲城外,如今他們則帶著水淵的那支秘密的軍隊分散在邯鄲城四周,而他一直小心提防的鬼谷七殺,卻再也沒有出現。但是雷震子則一直被黃成等人羈押在身邊,遊走在邯鄲城外。

「出發!」

隨著趙德的一聲令下,三千趙兵便井然有序的集結在一起,行走的時候隊形還是保持著整齊的隊形。正所謂台上一分鐘,台下十年功。由此可以推測出,這支軍隊平時裡訓練的肯定不會少,不然也不會有今日的結果。

水淵等人乘坐著一輛馬車,在趙德等人的保護下,浩浩蕩蕩的朝著衛國而去。一行人走了不到五裡路,高照便叫停了馬車,然後趁著這個機會,小聲對水淵說道:「安國君,黃成他們就在附近,要不要通知他們一起跟隨我們去衛國?」

蓋順道:「自然要通知他們一聲,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啊。」

秦越人道:「以我看,此時不宜暴露目標,否則會讓趙國人起疑心,不如讓他們繼續秘密潛伏,待抵達衛國時,再讓他們現身,這樣一來,趙國的人就算是看見了,也不會說什麼了,而我們也剛好利用這段時間,想出一個借口,能夠名正言順的把咱們的一千人暴露在趙國人的眼中。」

水淵覺得秦越人說的有道理,便讓高照秘密通知他們,到黃河南岸等待他們,一路上繼續隱秘行事。

就這樣,一行人繼續向著衛國而去,在趙國境內暢通無阻,用了沒多少時間,就抵達了黃河岸邊。

守在黃河岸邊的趙國軍隊依舊還是公子輝的部下,而負責這裏的團帥,就是廉三黑。水淵和廉三黑有種莫名的緣分,當時抵達邯鄲城驛館時,正是因為廉三黑的通風報信,水淵才得以有時間伏擊了前來刺殺的齊國將軍田茂等人。

此時,抵達渡口之時,水淵便去找廉三黑,可是讓他感到意外的是,廉三黑已經不再軍中了。水淵找了一個趙兵詢問了一番,這才得知,因為廉三黑給水淵通風報信,沒有及時率眾回營,算是違抗了趙輝的命令,被趙輝革職,並且關押了起來,說是要嚴懲廉三黑。但後來廉三黑的心腹把他救了出去,自此消失的無影無蹤,於是趙輝便懸賞捉拿廉三黑。如今的團帥,已經換成了其他人。

水淵聽後,眉頭禁皺了起來,打心眼裏覺得對不住廉三黑,他一定要設法找到廉三黑,不能讓他被公子輝抓住了。

趙德是趙緤的心腹,也是趙國的一名大將,乃趙國宗室中的一員,再加上他又有國君之命,所以渡口的人不敢怠慢,當日好生的安排了一番後,第二天一大早便調來了許多渡船,運送趙德和水淵等人渡過了黃河,抵達了黃河南岸的衛國領地。

眾人從渡口下船後,趙德便來到了水淵的身邊,畢恭畢敬的問道:「安國君,我們現在已經抵達了衛國境內,但是現在到底是何種形勢,我們還一概不知,我建議先派出斥候前去打探一番,待打探清楚之後,我們再行動不遲。不知道安國君以為如何?」

「甚好,一切有勞趙將軍了!」水淵道。

於是,趙德讓眾人原地休息,他則派出許多斥候,四處打探消息去了。

重新踏上故土的公孫鞅則滿臉的憂慮,他離開衛國有一段時間了,如今衛國境內的局勢如何,他也不得而知,他只能和眾人一起,靜靜的在這裏等候消息。

趙軍安營紮寨之後,從營寨的東面突然駛來了數百騎兵,趙兵不知道是敵是友,立刻通知將軍趙德,趙德讓人做好防禦。只見那數百騎兵快要抵達軍營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一個身材高大的人騎著一匹戰馬向前走了幾步,然後拱手道:「請問安國君在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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