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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國我為王》第194章 田氏父子
趙德率領趙軍突然出現在衛國得地盤上,並且大張旗鼓的前進,浩浩蕩蕩的向著濮陽城而去。

這一行動立刻驚動了齊國軍隊的斥候,他們迅速的回到軍營裡去稟報。

齊國大營裡,齊國上將軍田壽正在手捧著一卷書簡津津有味的讀著,突然有人闖了進來,一進門便火急火燎的道:「父親,斥候來報,趙國派軍隊來營救衛國了,大約有三萬多人……」

田壽不慌不忙的放下了手中的書簡,望了一眼站在他對面的兒子,劈頭蓋天的便是一頓訓斥道:「混帳東西!趙國出兵相救,早在為父的預料之中,區區三萬人,有什麼好慌的?田忌啊田忌,你都三十多歲的人了,做事還是如此毛躁,一點這個年紀該有的穩重都沒有,你讓為父以後怎麼放心的下你啊?」

田忌乃田壽之子,齊國國君田午之侄,齊國宗室之一,人長得倒是相貌堂堂,高大威猛,但是為人卻比較莽撞,性子也比較急,這些年常常跟隨其父東征西討。

田忌的性子急是急了點,可急性子也有急性子的好處,至少在衝鋒陷陣這事上,田忌倒是有兩把刷子。田忌自小就酷愛習武,十歲時便開始周遊列國遍訪名師拜師學藝,這一學便是十年。回到齊國時,田忌已經時一個二十歲的小夥子了。此時的他武藝超群,勇武過人,可謂是打遍臨淄無敵手,今天去挑戰這家,明天就去挑戰那家,凡是被他挑戰的,不應戰還不行,可一旦應戰了,便是遭受到了一頓暴打,弄得臨淄城裏人人自危。

為此,田壽便把這個愛惹是生非的孩子扔到了軍營裏面去了。你還別說,田忌倒是挺適合軍營裡的生活的,他與士兵同吃同住,絲毫沒有貴族的架子,深得部下喜歡,而且有了什麼封賞,也都分給了部下,因此田忌的部下也都樂意為田忌效命。

正因為如此,田忌帶領自己的部下衝鋒時,仗著他們的武勇,總是能夠突破敵軍的防線,完成了一些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在軍中頗有地位。

這十多年來,田忌一直在軍中生活,儼然已經鍛煉成為了一員齊國的虎將。而田壽為了能看住兒子,基本上每次打仗都帶著田忌,父子兩人已經成為了一個不可分割的部分了。正所謂上陣父子兵,打虎親兄弟,還真在田壽和田忌父子二人這裏應驗了,而田忌也算得上是田壽的左膀右臂了。

「有什麼不放心的,我都三十好幾的人了,我自己的心裏能沒有一點數嗎?還好這裏沒有旁人,萬一被人看見了,父親你讓我的臉面往那裏隔啊?」田忌反駁道。

田壽道:「父親教訓兒子,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再說了,你就是七老八十了,你該是我兒子還是我兒子,我該教訓你還是要教訓你的。」

田忌翻了個白眼,直到自己在父親面前討不到什麼好處,估計岔開話題道:「父親,趙軍來了,我們該如何應對?」

田壽道:「衛國公孫鞅前段時間逃出了濮陽城,前去趙國求救,我派田茂帶人一路追殺,以絕後患。那成想公孫鞅有高人相救,非但沒有殺死公孫鞅,反而又把我派去的田茂給殺了。這樣一來,公孫鞅入趙求救,趙國勢必會派軍前來營救,這一切都在預料之中,沒什麼大驚小怪的。至於如何應對嘛,那豈不是很簡單嘛?你是前軍主將,率領你的部下前去抵擋就是,趙軍遠道而來,必然疲憊,你不用和他們直接交戰,只需遠遠對峙即可。敵進我退,敵退我進,只要不讓趙軍靠近濮陽城這邊就行。」

「父親,區區三萬趙兵,為何不出動全軍將其殲滅,也讓趙軍知道我們齊軍的厲害,看他還敢不敢多管閑事!」田忌道。

田壽搖了搖頭說道:「城內的衛鶩傳來了消息,再有一天的時間,他基本上就能達成目的了,我們只需在此守好,不讓任何人干涉就行了。等到一天之後,衛鶩成為了衛國的國君,衛鶩宣佈成為我齊國的附屬國,這之後,不管趙國人也好,魏國人也罷,只要踏入衛國的領土,就是入侵,我齊國軍隊就能名正言順的和他們開戰,到時候再殺他們一個片甲不留不遲。」

田忌不滿的道:「我們幫那衛鶩當了衛國的國君,濮陽城還是衛國人的,又不是我們齊國人的,那我們辛辛苦苦的幫衛鶩當了國君,我們齊國又有什麼好處?」

田壽聽完田忌的抱怨後,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你這個莽夫,只知道打打殺殺!白跟在我身邊這麼多年了,怎麼什麼都沒有學會?你快率軍去阻攔趙國軍隊去吧,為父懶得跟你費那麼多口舌了!」

「你不想跟我說那麼多的話,我還不想待著這裏呢!」田忌心中暗暗的想道,他朝著父親田壽行了一下禮,便立刻出了大帳,緊接著外面便聽見他的大喊聲:「傳令前軍所有將士,寨門外集結!」

田壽在大帳內聽的仔細,又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的道:「田壽啊田壽,你怎麼生出這麼個兒子啊!」

齊軍大營裡,隨著田忌的一聲吶喊,前軍三萬人開始在軍營的門口集結,等集結完畢之後,由田忌率領著這三萬人,向著趙軍來的方向而去。

此間齊軍一動,躲在不遠處樹林裏面的水淵等人,終於等來了良機,放眼望去,濮陽城外西北角的防守力量被抽調一空,那個角落更是成為了一塊無人之地。

水淵瞅準了良機,待田忌率領的大軍走後,便立刻讓自己的部下行動了起來,他們首先在這片樹林裡幹掉了幾個巡邏隊,然後換上了巡邏隊的衣服,水淵帶著公孫鞅以及十幾個人穿著齊軍的服裝,大搖大擺的朝著齊軍大營裡走去。

而高照則負責帶著剩餘的人繼續留守在這邊樹林裡,只要經過一個巡邏隊,便幹掉一個,換上他們的衣服,然後假裝齊國的軍隊在附近巡邏。

由於穿著齊軍的軍裝,水淵和公孫鞅等人可以自由進入齊軍大營,守在軍營門口的齊軍將士連問都沒有問就放他們進去了。於是水淵便帶著公孫鞅等人迅速向濮陽城的西北角而去,等到他們抵達的時候,便四散開來,小心翼翼的靠近了城牆。

說來也奇怪,也不知道是城中兵力不足,還是衛鶩非常放心齊軍的防守,濮陽城的城樓上竟然一個人防守之人都沒有。於是,這就給了水淵等人可乘之機。

濮陽城的城牆雖然高,但是卻擋不住水淵能因地製宜,齊軍外出,軍械並未攜帶,遺留下大量的攻城器械,其中還有一部分攻城攀爬用的雲梯,這樣的巧合,這樣的幸運,當真是天下少有。

於是,水淵便讓人架起了雲梯,輕而易舉的帶著公孫鞅等人便爬上了濮陽城的城牆。

他們剛爬上去,留在城牆根上的人便把雲梯抽走,像是一切都沒有發生一樣,而他們則繼續留在這裏等候著水淵等人的歸來。

水淵和公孫鞅一起來到了濮陽城的城牆上,放眼望去,濮陽城的城牆上竟然沒有一個人,眼睛所能看到的地方都是空空如也,除了懸掛在那裏的旗幟之外,無人知道他們的到來。

「公孫兄,這是怎麼一個情況?我們混進來的也太順利了吧?」水淵有點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掉進圈套裏面了,他拉了一下要走的公孫鞅,小聲說道。

公孫鞅道:「衛國本來就沒有多少兵,衛鶩手裏的兵既要控制宮城,又要防禦那些可能對宮城發起進攻的宗室們,兵力自然就分散了,再說外面有齊國人守著,衛鶩更沒什麼好擔心的,他幹什麼還要留人在這裏守城牆?部下肯定都調到城內嚴防死堵了。」

水淵覺得公孫鞅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便對公孫鞅說道:「那好吧,那我們就進城吧,趕緊把貴國國君給救出來!」

公孫鞅卻搖了搖頭,說道:「安國君,我非常感謝這一路上有你的照顧,如果沒有你,我估計早死在衛鶩派來追殺我的人手裏了。哪裏還能活到現在?也正是因為你,趙國才肯出兵襄助,我對你的大恩大德是無以為報啊。你已經冒險把我送到這裏了,我不能再讓你繼續冒險下去了,剩下的路,將由我一個人來走,安國君就不必進城了。」

「我不進城可以,但請允許我讓這幾個部下跟著你一起進城,裏面都是衛鶩的爪牙,你如果只有一個人的話,我怕難以成事!」水淵道。

公孫鞅笑了笑:「安國君請放心,公孫鞅定然無恙。衛鶩雖然一手遮天,但衛國忠義之士大有人在。接下來將是我們衛國人自己的事情,萬一有他國人介入,反而會適得其反。我出生在衛國,生長在衛國,沒有人必我更了解衛國。安國君只要能在外面牽製住齊國的軍隊,我就有辦法從內部瓦解衛鶩。接下來的路,我一個人走足矣。」

水淵和公孫鞅接觸了不少時間了,今天還是頭一次見到公孫鞅如此有膽識,不由得讓他心生佩服。看來這一路上公孫鞅的經歷改變了他不少。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強求了。公孫兄,保重!」水淵拱手道。

公孫鞅抱拳道:「安國君保重。」

話音一落,公孫鞅便脫掉了齊軍的軍裝,然後貓著腰,沿著城牆邊向著樓梯口那裏走去。

「公孫兄!」水淵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公孫鞅突然停住了腳步,狐疑的望著水淵,問道:「安國君還有何事?」

水淵小聲喊道,「公孫兄,明日午時,我們以城樓上飄起的紅旗為信號,若你成功了,就搖起紅旗,何如?」

公孫鞅點了點頭,淡淡的說道:「明日午時,我們城樓上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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