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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國我為王》第158章 盧氏紛爭
盧慶在前面帶路,水淵帶著高照、黃成、秦越人等二百人跟在盧慶身後,其餘人則都留在軍營裡。

片刻之後,水淵便來到了涿邑城下,涿邑城門緊閉,城牆上盧氏家族的士兵紛紛全副武裝嚴陣以待。

盧慶走到城門口,沖涿邑城牆上喊道:「快快打開城門!」

隨著一聲令下,不多時,涿邑城的城門緩緩打開了,水淵帶著人便向門洞裏走去,卻被盧慶攔住:「安國君且慢。」

水淵問道:「盧大夫,你又攔我幹什麼?」

盧慶一臉笑意的說道:「安國君別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安國君帶著這麼多人進城,怕有不妥吧?」

「有什麼不妥?」水淵反駁道,「你一再阻攔我進城,我看你才是心裏有鬼吧?這些人都是我的貼身侍衛,是負責保護我安全的,你要是不讓他們進城,誰來保護我的安全?」

盧慶道:「城中自有護衛,再說安國君如此尊崇的身份,我們盧氏又怎麼會加害於你呢?」

水淵心裏清楚,以水氏家族現在在燕國的地位,盧氏家族絕對不會加害於他,於是便轉身對黃成說道:「你和其他人都留在這裏,我和高照和秦越人一起進城。」

「喏!」黃成惟命是從的道。

這樣一來,盧慶見水淵隻帶了兩個人進城,便不再阻攔,直接帶著水淵進入了涿邑城。

一進入涿邑城,盧慶便帶著水淵直接前往盧氏家族的府邸。涿邑城本來很小,自稱成為了盧氏家族的封邑後,經過歷代盧氏家族的經營,涿邑城逐漸被擴大,盧氏家族的府邸也位於城中最中心的位置,已經儼然成為了盧氏家族的私有之地了。

一條筆直的大路直接通向了盧氏家族的府邸,水淵在盧慶的帶領下很快便來到了盧府的門前,首先映入他眼簾的是一個大大的「奠」字,門外都懸掛著帶著這樣字體的白色燈籠,盧府上下更是披麻戴孝的。

水淵故作驚訝的問道:「盧大夫,這是怎麼回事?府裡誰去世了?」

盧慶聽水淵這麼一問,這才一改之前的笑臉,霎時間變的滿臉悲傷起來,眼眶裏面更是浸滿了淚水,翻臉比翻書還要快。他抽噎著道:「這件事本來是盧氏的家醜,本來是不想讓安國君知道的,但是既然安國君都已經看到了,我還是告訴安國君好了……」

盧慶說話的同時,瞥了一眼水淵,見水淵一臉茫然的表情,便繼續說道:「是家中老母去世了……」

「啊?居然是老夫人?」水淵故作驚訝的問道,「我還想著來拜見老夫人呢,誰曾想終究是和老夫人無緣啊。盧大夫,人死不能復生,你也不用太難過,願老夫人能一路走好,在另一個世界上開心快樂。」

盧慶假裝抹眼淚道:「安國君,裏面請!」

水淵跟著盧慶便進了盧府,盧府上下已經全部穿披麻戴孝了,闔府上下全部沉浸在一片沉痛之中。

盧慶帶著水淵首先來到了盧府大廳,此時盧俊正在大廳裡安排佈置喪事事宜,盧慶走到盧俊的身邊,小聲說道:「二哥,安國君來了。」

盧俊聽到「安國君」三個字,不禁皺了一下眉頭,他轉過身子,看到水淵站在門口,當即快步走向前去,畢恭畢敬的拱手道:「安國君駕到有失遠迎,還請恕罪!」

話音剛落,還不等水淵開口回應,便見盧俊扭頭對身後的盧慶訓斥道:「老六!安國君到來,如此重要的事情,為什麼不提前通報?」

盧慶站在那裏憋紅了臉,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盧俊重新回過頭,對水淵畢恭畢敬的道:「我家老六辦事太不牢靠,還請安國君恕罪!」

水淵道:「盧二爺不必客氣,盧老夫人剛剛仙逝,盧府上下都悲痛萬分,盧六爺自然也是如此,傷心之餘,難免會出現失誤,本君也是能理解的,就請盧二爺不必責怪盧六爺了。」

盧俊和盧慶聽水淵一口一個盧二爺、盧六爺的,這種稱呼倒是他們頭一次聽說,但稱呼起來,似乎也並不違和。

「盧二爺,怎麼不見盧少主啊?」水淵故意左顧右盼了一番,明知故問的道。

盧俊和盧慶聽後,互相對視了一眼,兩個人的眼睛裏都閃過一絲慌張,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

「盧老夫人仙逝,這麼重要的事情,盧少主居然不出面,這實在有點說不過去啊!正所謂百善孝為先,盧老夫人是盧少主的祖母,祖母仙逝,哪有孫子不露面的?」水淵表現的十分憤慨。

盧俊十分憤慨的道:「安國君,你有所不知,母親一向身體康健,可是卻在昨夜突然暴病而亡,我當時就覺得奇怪,便讓人查了查,仔細一查,這才知道,原來是有人給母親用的湯藥裏面投了毒,這才讓致使母親去世的,而那投毒之人,正是盧鑫!」

「啊?」水淵故作驚訝的道,「這怎麼會這樣呢?盧少主居然會投毒毒害自己的祖母?這怎麼也無法讓我相信啊,盧少主可是儒家學子啊,尊師重道,忠孝仁義更是看的很重要,怎麼會做出如此離經叛道的事情來呢?盧二爺,你會不會搞錯了?」

盧俊還沒有開口說話,盧慶就搶先說道:「我的這個侄子平時確實如同安國君所說的那樣,可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如果不是從他的房間裡搜出來了毒藥,我們也不會相信啊。」

水淵道:「我能去拜祭一下老夫人嗎?」

盧俊點了點頭,帶著水淵便來到了靈堂,由於事發突然,盧老夫人的棺槨還沒有準備好,就那樣躺在靈堂裡的一張寬大的桌案上,面色黑青,手腳發烏。

靈堂內還站著許多盧氏宗族的人,老的少的都有,個個神情黯淡,面帶哀傷,有不少人的臉上還掛著淚痕,可見老夫人的死,對他們來說,確實是一件比較悲痛的事情。

水淵徑直走到了靈堂前面,跪在了盧老夫人屍體的前面,開始磕頭,振振有詞的道:「小子水淵,前來拜祭老夫人了。」

說完,又磕了幾個頭。

這時,盧俊才將水淵攙扶了起來,並且謝道:「多謝安國君,母親泉下有知,也定會記得安國君的這份情的。」

水淵道:「老夫人被人毒害,死不瞑目,就算在九泉之下,也未必能夠安息。如果不把毒害老夫人的人殺了,怎麼能替老夫人出氣呢?」

「對!安國君說的十分在理!殺人者死,盧鑫毒害了母親,就應該立刻將他拉出來,當著母親的靈前將他斬殺,以寬慰母親的在天之靈。」一個瘦高的人從人群中擠了出來,滿臉憤怒的吼道。

這人喊了一聲之後,其餘人也都紛紛應聲,一時間靈堂裡一片嘈雜,都是要興師問罪的語氣。

水淵望了一眼那個瘦高的人,只見這瘦高的人有著一雙陰騖的眼睛,長相和盧俊比較酷似,應該是盧俊的弟弟。

「盧德!你少說兩句!」盧俊當即扭頭沖喊話的瘦高個喊道。

那瘦高個兒叫盧德,是盧氏家族的第三個人物,是盧浩、盧俊的弟弟,排行老三。

盧德聽見盧俊的話後,不僅沒有要停止說話的意思,反而加大嗓門喊道:「二哥!盧鑫那小子毒害了母親,這可是我們所有人都親眼目睹的,毒藥也是從他的房間裡搜出來的,他雖然是我們盧氏的少主,可是如今做出了這種事情來,豈能姑息?你不殺他,卻把他給關了起來,這又是何道理?」

盧俊道:「毒藥是從盧鑫的房間裡搜出來了,可是這也不能代表是盧鑫毒害了母親啊?盧鑫一直是母親最疼愛的孫子,他又怎麼會毒害母親呢?這件事肯定有蹊蹺,我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才行。」

盧德道:「這還有什麼好查的,人證,物證都在,盧鑫自己都無法狡辯。他為什麼要毒殺母親,原因還不簡單嗎?因為二哥你威脅到了他的地位!母親一向比較偏向你,他怕母親召開全族大會,取代他少主的位置!」

「老三!當著外人的面休要胡說八道!」盧俊怒吼道。

「三哥,你少說一句吧,這件事確實有些疑點,二哥查清楚之後,自會秉公辦理的。再說,鑫兒是盧氏的少主,以後他就是盧氏家族的族長,我們又怎麼如此草率就判斷一個人的好壞呢?」盧慶說道。

盧德道:「殺人償命,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何況被殺的還是我們的母親?如果為了這麼一個不孝子,不為母親報仇的話,我盧德第一個就不同意。不殺了盧鑫,為母親報仇雪恨,又怎麼對得起我們盧氏全族的列祖列宗啊?」

水淵站在一旁靜靜的聽著,從這幾個人的對話中,他不難分析出來,盧鑫現在還活著,只是被盧俊派人關押了起來,而且盧德應該還不知道盧鑫被關在什麼地方了。而盧德則是最想要盧鑫性命的人。

「夠了!不要再說了!一切我都自有主張!」盧俊低聲吼道。

盧德當即惱羞成怒的道:「二哥!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盧鑫毒殺母親,罪大惡極,家主教子不嚴,理當退位讓賢,二哥可就趁著這個機會擔任盧氏家族的族長,這不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嗎?」

「是啊是啊……三哥說的沒錯……」

「三哥說的十分有道理,二哥應該當我們的族長……」

「老二!老三說的很有道理,如今我盧氏家族內部出了盧鑫這麼個禽獸不如的東西,簡直是敗壞門風,老大教子無方,也要受到應有的懲罰,卸任族長是肯定的了。所以,老二,你必須肩負起我們盧氏家族的未來啊……」一個老態龍鐘的老頭,緩緩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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