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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國我為王》第155章 將信將疑
水淵帶領的這一千人,每個人都騎著馬匹,看上去極為的壯觀,放眼整個燕國境內,也從未見過這樣的隊伍。所以,他們這群人的一舉一動,都非常的惹人注目。

雖然說水淵等人這一路上一直都保持低調,但是實力不允許。燕國的軍隊仍然以步兵和戰車為主流,單獨的騎兵是非常少見的,更何況又是這麼多的騎兵。唯一有實力能糾集這麼多馬匹的,也唯有東胡了。

可是,水淵他們的裝束又和東胡人截然不同,所以一進入涿邑地界,就立刻被盧氏家族的人給盯上了。

水淵等人都停了下來,他望著前方數以千計的人,剛要策馬向前,卻見身旁的高照先他一步向前策馬而出,向前走了十餘步,便勒住馬匹,沖著擋在前面的人大聲呵斥道:「好大的膽子!安國君的道路也敢阻攔?你們范陽盧氏真是越來越放肆了!」

高照的一番話喊出之後,對面的人都是一番面面相覷。安國君的稱號他們還是頭一次聽說,也不知道有這樣的一號人物。

於是,為首的那個人問道:「安國君?哪個安國君?燕國境內什麼時候多出了一個安國君?」

「爾等久居窮鄉僻壤,消息閉塞,安國君乃是君上新近冊封,沒聽過也屬正常。那武安君你們可曾聽說過?」高照趾高氣揚的道。

「武安君誅殺叛臣,威名赫赫,燕國上下,誰人不知?」為首那人說道,「可是,這跟武安君又有關係?」

「安國君正是武安君之子!前些時日東胡數十萬兵馬犯境,正是安國君以一人之力擊退了東胡數十萬兵馬,更迫使東胡人和我們簽訂了互不侵犯條約,國君因此冊封其為安國君,並且把武陽城作為封地封給了安國君。現在站在你們面前的,正是安國君,你們見了安國君,還不快快下馬行禮?」高照侃侃而談的指著水淵說道。

「我們從未見過安國君,也從未聽聞國君冊封過什麼安國君。你們若是假冒,我們也不知道。如今正是多事之秋,你們如此多人一起闖進涿邑地界,萬一是別國細作,又或是東胡人,突然襲擊涿邑了,那涿邑豈不是要遭殃了嗎?我們盧氏家族負責這一帶的防禦,但凡有可疑之人,必然要予以盤問,免得生出事端。而你們一行如此之多的人,必然要先將你們全部拿下,審問清楚後,方可放行!否則,家主怪罪下來,我盧俊可承擔不起!」

為首之人叫盧俊,是盧氏家族裏僅次於家主盧浩的第二號人物,是盧浩的堂弟,涿邑的城主。

盧氏家族所在的范陽,就屬於涿邑,而涿邑更是盧氏家族的封地,能在涿邑擔任城主,可見其在家族中的地位。只聽他言辭激烈,鏗鏘有力,話音一落,便沖身後的人大聲喊道:「包圍他們!」

隨著盧俊的一聲吶喊,身後數以千計的人開始向左右兩翼移動,最後迂迴到水淵等人的背後,將水淵等人全部包圍在了裏面。盧氏家族的士兵們個個劍拔弩張,嚴陣以待,就等著盧俊一聲令下了。

高照見狀,急忙來到了水淵的身邊,問道:「少主,現在該怎麼辦?」

水淵安撫道:「莫急,莫慌,莫害怕。讓所有人都不要輕舉妄動,一切都交給我處理。」

他話音一落,便策馬向前走了兩步,就坐在馬背上,朝著盧俊拱手道:「我與你們盧氏家族的少主盧鑫曾有過數面之緣,不妨請你們少主出來與我一見,你們就知道我說的話是真是假了。」

盧俊道:「少主遠在易城,一時半會兒還來不了。你等速速下馬受縛,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水淵道:「你這人怎麼一點情面也不講?武安君聲名赫赫,誰又有那麼大的膽子敢冒充他的兒子?而且還敢說自己是安國君?」

盧俊冷哼了一聲,厲聲道:「如今我燕國正值多事之秋,數以萬計的中山國軍隊已經逼近燕國邊境,你們這些人行為怪異,說不定就是中山國的細作!」

水淵撲哧一聲大笑了起來,一邊笑著一邊說道:「細作?你見過細作這樣大搖大擺的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嗎?如果我們真是中山國的細作,那麼以我們這群人的能力,在涿邑的每個村鎮都燒殺搶掠,擾亂你們的後方,而且我們依靠馬匹的機動力,可以來去如風,又怎麼會被你們輕易發現?而且還有一個問題,我們一進入涿邑地界就被你們發現了,這就說明涿邑的防禦比較森嚴,如果我們是中山國的細作,最先出現在你們的視線中應該是東南方向,而不應該從東北方向趕來,我們吃飽了沒事做,會兜個大圈子跑到這裏來?再說了,以你們森嚴的防禦能力,我們也不太可能從東南迂迴到東北還沒有讓你們發現吧?如果我們真的是中山國的細作,一看見你們早就跑的無影無蹤了,還會在這裏跟你閑的沒事打什麼嘴仗?」

盧俊聽後,覺得水淵說的有點道理。他皺了一下眉頭,他望了一眼水淵等人,粗略的計算了一下,這些人大約有一千人,而且個個都騎著膘肥體壯的駿馬,身邊還攜帶著各種各樣的武器。正如水淵所說的那樣,如果他們這群人真的是中山國的細作,他們在看到盧氏軍隊後,第一反應應該是立刻撤退,絕不會笨到被盧氏軍隊包圍。

盧俊狐疑的問道:「你真的是武安君水凈之子?」

水淵道:「如假包換!你若不信,可以把你們盧氏的少主請來,他見到我後,一切事情都會真相大白。」

盧俊聽後,心中泛起了嘀咕:「武安君如今是燕國炙手可熱的人物,更是國君面前的紅人,就算有人敢假冒他的兒子,可是再去冒充國君冊封的安國君,這件事就有點說不過去了,除非安國君確實是國君新近冊封的。而且這個人一直堅持要見盧鑫,估計不會有假。」

一想到這裏,盧俊臉上的冷峻漸漸消失,轉而和顏悅色的對水淵說道:「我身為一城之主,絕不能僅憑聽了你的幾句話就隨意放過你了。萬一你真的是中山國的細作,那我放了你,就罪過大了。可如果你真的是武安君之子,又是國君冊封的安國君,也希望你能體諒我的苦衷。你們一行人人多勢眾,在驗明身份之前,我的軍隊會一直在你們周圍保護著你們,不知道安國君意下如何?」

所謂的保護,不過是一種說辭罷了,其實就是用他的兵力優勢來監視他們,若有異動,隨時就會被他們一擁而上。

不過,水淵對盧氏家族並沒有什麼敵意,而且這也是目前唯一能解決現狀的辦法了。所以,水淵便點了點頭,同意了下來。

於是,原本劍拔弩張的緊張局面一下子變的緩和了起來,水淵等人被數以千計的盧氏軍隊包圍在中間,大家步調一致,不緊不慢的朝著涿邑而去。

抵達涿邑時,盧俊並未讓水淵等人進入涿邑城,而是把水淵等人安排在了距離涿邑不太遠的一處軍營裡,這處軍營足夠容納下水淵等人了。而盧氏的軍隊,卻裡三層外三層的守在了軍營外面,將水淵等人圍得水泄不通。

時值傍晚,落日的餘暉照射在整個軍營裡,水淵站在軍營的柵欄邊上,眺望著不遠處的涿邑城,但見涿邑城牆上軍士林立,守衛森嚴,可見中山國大軍逼近邊境線上的消息已經引起了這一帶的防範。

「少主,盧氏家族說的好聽,說什麼時在保護我們,可現在這種情況不是將我們囚禁在這裏了嗎?」高照一直陪伴在水淵的身邊,不滿的說道。

水淵道:「盧俊這樣做也是為了安全著想,我們理解一下吧。再說了,他也沒有怎麼為難我們,還特意把軍營騰出來給我們住,足可見他對我們也算可以。換做是我,我也會這樣做的。」

「少主,你倒是挺能理解別人的。可是盧氏家族太把自己當回事了,等這次出使趙國回來之後,我一定會在家主面前好好的說說盧氏家族是怎麼樣對待少主的……」高照道。

水淵擺手道:「燕國在列國當中實力本來就不怎麼強悍,又連續經歷了姬超之亂和東胡的挑釁,各家族實力都有所損傷。如今中山國對燕國虎視眈眈,燕國內部的各個家族如果不能同仇敵愾的話,燕國就危險了。所以,目前燕國內部絕對不能出現什麼亂子,尤其時內訌。所以,你把嘴巴給我閉緊了,沒有我的允許,什麼話都不能亂說,知道了嗎?」

高照心中雖有不忿,可對水淵還算言聽計從,拱手道:「喏!」

這時,從涿邑城裏走出來了一群人,他們趕著一輛輛的馬車,在盧俊的帶領下,有條不紊的朝軍營裡走了過來。

水淵見到之後,嘴角上浮現出來了一抹淡淡的笑容,對身邊的高照說道:「看!盧氏家族來給我們送吃的來了。」

高照皺了一下眉頭,不解的問道:「少主怎麼知道是吃的?」

水淵笑道:「我都聞到香味了。走,我們去軍營門口迎接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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