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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國我為王》第210章 真實打算
面對趙語真誠而又炙熱的眼神,水淵隻好實話實說,他皺著眉頭,搖了搖頭。

站在趙語身後的肥義見狀,頓時怒道:「連安國君自己都沒有十足把握的事情,居然還要拉上我家公子一起去?安國君,你到底安的是什麼心?」

趙語扭頭對肥義訓斥道:「不得對安國君無禮!」

肥義氣的乾瞪眼,如果眼神能殺死人的話,水淵估計被肥義不知道殺死多少次了。

趙語正視著水淵,語氣十分平和的問道:「事已至此,再抱怨也於事無補了。我隻想知道,安國君在對付匈奴這件事上,到底有幾成把握?」

水淵伸出了三根手指,亮在了趙語和肥義的面前,說道:「大概只有三成把握!」

「三成把握?」肥義氣的都快要炸了,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道,「安國君啊安國君,你可把我家公子給害慘了!我把你引薦給公子,是想讓你輔佐我家公子,可不是讓你來害我家公子的,你……你……」

趙語瞥了肥義一眼,一個眼神便讓肥義住口了,他轉過頭,目視著水淵,問道:「安國君,此番讓你去代地對付匈奴,是上將軍提議,國相極力推薦的,你我心裏都明白,這是他們在故意為難你,如果此事解決了,那麼燕國和趙國結盟之事就會變的很簡單,如果解決不了,只怕你們燕國和趙國結盟之事就會變的相對困難一些。」

水淵坐在了趙語的面前,說道:「這件事的重要性我心裏比誰都清楚,所以我才要全力以赴,即便只有三成把握,也要拚上一拚。對了,剛才你說,讓我去對付匈奴,是上將軍提議的?」

趙語點了點頭,說道:「是的,上將軍首先提議讓你去對付匈奴的,說你在燕國有單騎喝退東胡數十萬大軍的事跡,匈奴人和東胡人比起來差遠了,讓你去對付匈奴人,也正好看看你單騎退雄兵的事跡是真是假!」

水淵冷笑了一聲,在心裏暗暗的想道:「這個趙緤,當面一套,背地一套,差點被他給繞進去了。這麼看來,這個趙緤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啊。難怪在歷史上他會在趙種死後,和趙語爭奪趙國的國君之位,原來這一切都是早有預謀啊。」

「公子,上將軍是公子的叔父,不知道公子如何看待上將軍?」水淵突然問道。

「上將軍戰功赫赫,是我大趙的根基,也是我父侯所依仗的左膀右臂。我雖然和上將軍並沒有太多的交集,但是我倒是挺佩服上將軍的。」趙語實話實說的道。

水淵道:「公子,如果你想要成為趙國的下一任國君,請聽淵一言,盡量提防著點上將軍!」

趙語皺了一下眉頭,問道:「即便是我要成為下一任國君,應該提防的應該是我的那兩位哥哥吧?怎麼會變成了我叔父呢?」

水淵道:「公子儘管提防便是,上將軍若是想阻礙公子成為國君,那危害可比公子的兩個哥哥還要厲害,若不及早提防,只怕到時候公子會後悔莫及。」

「安國君的話,我記下了。安國君還有什麼想說的嗎?」趙語問道。

水淵侃侃而談的道:「其實,趙侯一直未曾冊立太子之位,在淵看來,也很有可能是對未來太子的一種保護。公子貴為趙侯嫡子,理應是名正言順的太子,但從趙侯的種種做法來看,趙侯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好像是在刻意保護公子。這只是淵的一點拙見,公子儘管聽聽,至於是否屬實,還需要公子自行琢磨。接下來我要說的,就是讓為什麼一定要讓公子和我一起去代地的原因,還希望公子能夠用心聽聽。」

趙語道:「安國君儘管直言,趙語洗耳恭聽!」

「代地盛產戰馬,趙國的戰馬,有七成到八成都來自代地,這便是我讓公子去代地的原因。」水淵道。

趙語聽了,有點一知半解。他還沒有張嘴去問,便聽見站在身旁的肥義率先問道:「安國君,有話直說,別拐彎抹角,代地產馬跟我家公子有什麼關係?」

「是啊安國君,我也聽的糊塗啊,不明白安國君的意思?」趙語緊接著說道。

水淵嘿嘿笑道:「公子若當了國君,想不想讓趙國變成強國?」

「誰不想讓國家富強?安國君這不是多此一問嗎?」趙語道。

水淵道:「如今,在列國當中,以魏國最強,究其原因,就是因為魏國國內之前連續搞過一次次的變法,李悝,吳起,都是通過變法,才使得魏國變的強大的,尤其是吳起,訓練的魏武卒,更是成為了未來數十年內列國談之色的禁忌。趙國要想成為強國,也唯有變法,只有改變過去的法律,重新制定一套切合實際的新的律法,才能逐步變強。所謂的強國,並非單單指的是軍事上,也不單單指經濟上,而是經濟和軍事相輔相成的,只有如此,才可稱之為強國。魏國就是先例。李悝變法強經濟,吳起變法強軍事,通過這兩個人的帶動,使得魏國一舉成為了當時最強大的國家,一直延續到現在。」

「變法?」趙語皺了一下眉頭,但是心中卻略微有所悸動。「變法真的能夠使國家強大嗎?」

水淵道:「如果變法不能使得國家強大,那魏國為何如此之強?更不要說以後還有商……」

話說到一半,水淵突然戛然而止,他差點把商鞅變法說了出來,要知道,商鞅變法,是當時最為徹底的變法,直接讓秦國從一個西陲小國經過幾代人的努力,最終成為一統天下的秦朝。這一切都跟商鞅變法脫不了乾係。但是,這些都是後話,水淵知道,但是不能說出來,目前唯一能舉出的實例,只有魏國!

「商什麼?」趙語追問道。

水淵道:「商人!商人也是一個很強大的群體,只是社會地位比較低,只有不斷的加大對商業的開發,城市才會逐漸繁榮,商業繁榮了,稅收也就會變多,國庫才會充實。國庫充實了,才能拿出更多的錢去建設各種基礎設施,比如興修水利,開墾荒地,籌措軍備,這些都離不開錢,那麼錢從何處來?單單靠著國人種地收稅,那不過才是九牛一毛而已,根本不夠國庫開支的。所以,商人,是未來的突破口,也是發展的一個方向。那麼話又說回來了,代地產馬,中原列國的戰車都需要馬匹來拉動,如果把代地的馬匹販賣到中原缺少馬匹的國家,就可以從中獲利。除此之外,代地靠近匈奴,又與東胡毗鄰,東胡和匈奴都是遊牧民族,他們飼養馬匹的技術較之我們,簡直有過之而無不及,如果能夠和東胡、匈奴通商,用糧食和他們換取馬匹,皮毛等物,再由趙國販賣至列國,這中間的利潤差額,可以達到數倍,若遇到一匹上等的馬匹,利潤甚至可以達到十倍,數十倍,乃至百倍。所以,此次前往代地對付匈奴,並不是單單是對付匈奴,而是要和匈奴人進行談判,一旦和匈奴人達成了雙邊貿易協議,從今之後,趙國和匈奴之間,可能就再無邊患了。」

趙語和肥義二人聽完水淵的這一番話後,都是一番面面相覷,兩個人還是頭一次聽到這樣的言論。趙國多年以來,一直奉行重農抑商的策略,鼓勵國人去種地,打擊商人重利的行徑,就是因為怕國人都太注重利益,沒人去種地了,那麼糧食從哪裏來?趙國這麼多人他們吃什麼,喝什麼?

「安國君之言,趙語有些不解,若一味注重商業,其餘人都跟風效仿了,那麼誰來種地?如果沒人種地,糧食從何產出?還請安國君不吝賜教!」趙語不解的問道。

水淵呵呵笑道:「公子,我提議重視商業,但並沒有說人人都可以經商啊,公子可以給這種商業設置門檻,甚至可以隻準國家經營啊。而且我也說了,並沒有不重視農業的打算,相反,農業是國家的根本,土地是國人賴以生存的屏障,只有在土地上好好的制定一套跟趙國國情接近的律法,才能保障農業的生產。沒有農業,我們如何跟匈奴人換取馬匹?如何開展商業?所以,農業是根本,這一點是萬年不變的道理。」

趙語越聽越糊塗,問道:「安國君,我聽的還是有些不太明白,到底要怎麼做,才能使得國家富強?」

水淵道:「這種事情,就算是我們在這裏談上個三天三夜,也不一定能夠說的清楚。我現在要說的,就是讓公子知道,我強烈要求公子跟我一起去代地,並非衝動之舉,而是深思熟慮的結果。即便是我對匈奴只有三成把握,卻也影響不到我此行的結果,此番前往代地,匈奴由我來想辦法解決,而公子就負責在代地建功立業,只有公子有了功勞,才能讓趙侯看到公子的能力,而公子距離太子之位,也就更近了一步。」

趙語狐疑的問道:「安國君,你真的願意幫我奪取太子之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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