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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國我為王》第257章 國相之子
趙豹正準備把假冒太戊午的雲帶走,水淵突然喊道:「等一下!」

「安國君,還有什麼事情嗎?」趙豹問道。

水淵道:「國尉大人,難道你就不好奇,這個假扮國相的人,到底長什麼樣子嗎?」

趙豹經水淵這麼一問,倒是瞬間來了興趣,他也十分的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居然能夠把太戊午模仿的惟妙惟肖。

「我聽說,鬼谷鬼宗宗主的真實面目,只有鬼穀穀主見過,除此之外,世上再無任何人見過,現在他人就在我們的手裏,我倒是也想一看究竟。」蓋順突然說道。

水淵蹲下身子,湊近了雲的臉龐,仔細的打量了一番雲的面部,很快便發現了一絲端倪。於是,水淵伸出手,先是扯掉了那一律假鬍子,緊接著又摘掉了他的假髮,最後還在臉上扯下來了一小塊沾著的假鼻子,雲瞬間便恢復到了本來的面目,一個長相俊朗的男子便展現在了眾人的面前,但即便是去掉了這些偽裝,除了年紀要比太戊午年輕許多之外,這個人的面目也並未和太戊午有太大的差別。

「這怎麼可能?鬼谷的鬼宗宗主怎麼可能是你?」趙語看到面前的這個假扮太戊午的人的面孔時,瞬間驚詫不已。

水淵、趙豹等人都看了一眼趙語,好奇的問道:「怎麼?公子認識這個人?」

趙語的臉上仍舊是一臉的詫異,只是不停的搖頭,自言自語的說道:「這不可能……這不可能……你明明已經……」

水淵好奇的望著趙語,只見趙語的眼神裏面除了詫異,卻早已經佈滿了淚水,他知道,趙語和這個假扮太戊午的人,一定是很久以前就認識了,而且兩個人之間還有一些故事。

水淵又仔細看了看癱軟的雲,見他的長相和太戊午差別不大,於是他心中已經有了答案,雲,應該就是國相太戊午的兒子。只有如此的解釋,才能解釋的通,為什麼雲模仿的太戊午是如此的相像,朝夕相處的人,是最了解對方的。

「國尉大人,國相膝下可曾有子嗣?」水淵突然問道。

趙豹聽水淵這麼一問,腦海中也瞬間閃過了一絲詫異,問道:「安國君,難道你懷疑他是國相之子?」

水淵道:「有這個可能,又或者是國相的侄子,總之只有跟國相有血親的人,才能跟國相長的如此相像。」

趙豹道:「國相膝下曾有一個獨子,但是在十年前,就已經意外離世了,從此以後,國相再未有過任何子嗣。這天下長的像的人多了,說不定這個人只是跟國相長的相似罷了。」

「這未免也太像了吧?」假扮公子侃的秦越人突然插話說道。

凡是見過太戊午的,又看了看真實面孔的雲,沒有一個不覺得像的,這天下應該不會有那麼巧的事情吧?

一直沒有說話的趙語突然走了過來,蹲下身子,直接伸手掀開了雲的衣衫,在他的肚子上看了一眼,赫然發現雲的肚子上有一道又細又長的傷疤。看到如此一幕後,趙語整個人突然癱軟坐在了地上,嘴裏嘟囔道:「真的是你……這……這怎麼可能……你明明已經……」

水淵、趙豹、蓋順、秦越人等人見到如此一幕,基本上已經可以斷定了,這個雲,就是太戊午的兒子,而且趙語還跟雲很熟悉,只是十年前,可能出現了某種變故,造成了雲的意外離世。而實際上,雲並未真正的離世,可能遇到了某種奇遇,活了下來,最後成為了鬼谷的鬼宗宗主。

「立刻對國相府展開搜索,務必要找到國相被關押在什麼地方了!」趙豹突然對身後的部下下令道。

水淵急忙阻止道:「國尉大人且慢!」

「怎麼了安國君?」趙豹問道。

「國相應該不會被他們藏在國相府裏面,不然的話,剛才雲宗主也不會說出那番話。如果雲宗主真的是國相之子,那麼斷然是不會加害自己的父親的。現在雲宗主中了我的麻藥,身體都不受控制,連話都說不出來,不如暫且收押,等他身上的葯勁過了,能說話了,我們再詢問他不遲。更何況,公子語和雲宗主又是舊識,相信他們之間肯定有很多話要說,國相被關押再什麼地方,就交給公子語去問吧。國尉大人,當務之急,是將邯鄲獄牢房裏面的那群人,這些人不控制住了,隨時都有突圍的可能。而且,正在趕來的鬼谷七殺也是個潛在的危險,我只怕呂大善人的那些人,無法將剩餘的鬼谷七殺一網成擒,所以要儘快處理好這一切的事情。」水淵道。

趙豹覺得水淵說的有道理,於是便讓人將雲宗主抬下去,特殊照看,而公子語也跟了過去。趙豹則用那個假扮雲宗主的鬼臉面具男當誘餌,讓人將他抬到了牢房門口,然後沖裏面喊道:「裏面的賊人都給我聽著,你們真正的宗主已經被我們抓獲了,你們的首領都被抓了,你們還在裏面等死嗎?趕緊出來投降,或可免除一死!」

此話一出,邯鄲獄的牢房裏面,破和其餘人都伸長了脖子,向外看了過去,果然看見了一個頭戴鬼臉面具的人被趙軍抓住了。

於是,眾人都扭頭看了一眼跟他們在一起頭上戴著鬼臉面具的人。那戴著鬼臉面具的人面對眾人的質疑,立刻摘下了面具,露出了本來的面目,竟然是鬼影。

而戴著鬼影面具的人,則是鬼影找人假扮的,只是鬼影的一個部下。

「外面的那個人真的是宗主?」破疑惑的望著鬼影,第一個發聲詢問道。

鬼影點了點頭,說道:「這一切都是宗主的計劃,他知道這裏可能有詐,所以特意讓我假扮宗主,而真正的宗主則在外面,假扮趙國國相太戊午,然後趁其不備,刺殺安國君。」

「這麼大的事情,宗主為何沒有跟我商量過?」破埋怨的道。

鬼影道:「你行事魯莽,宗主不放心,所以一直沒有跟你商量。」

「我行事魯莽?我看宗主才是真的行事魯莽!他明知道這裏有詐,還讓我們來,這不是在害我們嗎?而他自己若是成功了也就罷了,可是現在他自己都被抓了,還害的我們在這裏被趙軍圍著,這不是在坑我們嗎?今日若有幸突圍成功,我回到鬼谷,一定要向谷主稟告宗主的不是!」破憤恨的道。

其餘鬼使都是鬼影的直屬部下,鬼影都沒有任何怨言,鬼使們也自然沒有怨言。鬼影和破都是鬼宗宗主的部下,但是鬼影是鬼宗宗主直屬部下,是親信,而鬼谷七殺則名義上服從鬼宗宗主的調派,但實際上對宗主卻意見很大,若不是鬼穀穀主下令,只怕鬼谷七殺連半個字都不會聽鬼宗宗主的。

不過,事情鬧到這個份上了,破就算生氣也無可奈何了,他才不會傻到現在就衝出去呢,於是他們面對外面的叫喊聲,沒有絲毫回應,靜靜的等候在牢房之中,等待著可乘之機。

邯鄲獄牢房的外面,趙軍見裏面的人沒有動靜,也不敢亂動,畢竟裏面都是一群殺人不眨眼的刺客,鬼谷的名聲在外,即便是軍隊,也不敢強攻。

水淵和趙豹見事情僵持在這裏了,於是也不打算強攻,就派人輪番看守在這裏,只要對方不出來就行,先去把雲宗主的事情解決一下,並且和城外的呂大善人取得聯繫,看看城外的收穫如何。

高登,也就是呂由,他被水淵派到了城外,用高登商人的身份作為掩護,在進入邯鄲城的各處要道上都設下了茶攤,專門對付那些看著可疑的人們。水淵給了高登一些麻藥,就是讓他看到可疑的人,就用藥把他們麻翻了過去,然後抓起來,送到邯鄲城內。

之所以這件事交給高登去做,而不是讓趙軍來進行偽裝,究其原因,是高登的部下都是商人,市井氣息濃厚,不會引起懷疑。如果用趙軍來偽裝的話,鬼谷七殺一向警覺性高,自然能察覺出來其中的不同,怕弄巧成拙。

所以,高登在和水淵認親之後,立刻便派上了用場,而高登也樂意做這樣的事情,長期的藏匿,終於有了用武之地,自然是開心無比。

於是,傍晚時分,邯鄲城的城門打開了一個小縫隙,一匹快馬從縫隙裏面擠了出來,快速的朝著城外飛奔而去,而騎在馬背上的騎士,正是水淵的部下高照,他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要聯繫上高登,把城外的情況傳遞給水淵。

高照是燕國高氏家族的家將,而高登又是高攀的弟弟,也是高氏家族的一員,所以,由高照去接洽高登,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了。水淵也早已經將高登的身份告知給了高照,高照驚訝之餘,還對高登帶著一股子欽佩之情,潛伏在趙國如此長的時間,單憑這種精神,就足夠高照學習的。除此之外,高登還成為了邯鄲首富,這經商的頭腦也是一絕啊,更是讓高照敬佩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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