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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國我為王》第181章 魏國使團
趙語即便是再怎麼不情願,他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他需要水淵的幫助,就只能聽從他的安排。但是,他心中還是有點疑惑,問道:「安國君,我能問一下嗎,你讓我去請安的目的是什麼?」

「百善孝為先!任何一個當父親的人,都喜歡孝順的孩子。趙侯也是一名父親,所以也不能免俗。公子和趙侯的關係並不和睦,所以只能勤能補拙,每天堅持去請安,在趙侯面前儘可能的表現的孝順,只有先得到了趙侯的認可,你才能在趙侯身邊有更多的表現機會,到時候,讓趙侯看到一個不一樣的公子語,讓他順理成章的把太子之位冊立給你!」水淵道。

肥義接著話茬說道:「公子,屬下覺得安國君說的很有道理。公子打小就很少待在國君身邊,你們父子二人關係可謂是諸公子中最差的一個,如果能夠借這個機會修復你們父子之間的感情,我想是百利而無一害的。」

趙語道:「我明白安國君的用意了,那一切就按照安國君的意思去辦吧,我明天一早就去宮城給父侯請安。」

水淵笑道:「孺子可教也!」

肥義聽完,趁著趙語不注意,用胳膊肘撞了一下水淵,沖著水淵使了一個眼色。

水淵領會了肥義的眼色,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但是他能看到趙語的臉上有著一絲不悅,已經和之前有著明顯的不一樣了。難道我說錯話了?

「時間也不早了,肥先生,還要煩勞你把安國君送回去!」趙語忽然站起了身子,對肥義吩咐道。

肥義點了點頭,也站了起來,畢恭畢敬的對趙語說道:「恭送公子!」

趙語瞥了水淵一眼,見水淵還跪坐在那裏,一動不動的,沒有一點要起來送行的意思,心情就更糟了。他只是冷冷的對肥義說道:「肥先生,安國君初到趙國,對趙國的某些禮儀還不太清楚,麻煩你有時間教教安國君!」

「喏!」肥義畢恭畢敬的道。

趙語直接走了,很快便消失的無影無蹤,偌大的民宅內,就剩下肥義和水淵兩個人了。

這時,水淵站了起來,對肥義道:「肥兄,你剛才撞我一下是什麼意思?」

肥義無奈的搖搖頭,說道:「安國君啊安國君,你到底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啊?難道你在燕國的時候,就一點禮儀也不懂嗎?」

「禮儀?我哪裏做錯了嗎?」水淵一陣錯愕的問道。

肥義道:「公子的年紀比你安國君要長,再說了他是公子,在身份地位上,本身就具有一定的特殊性,可是你剛才一句孺子可教,卻像是一個長輩在誇獎晚輩,這讓公子聽來,極不舒服。另外,你既然已經答應輔佐公子了,那你就是公子的人了,是公子的下屬,而公子就是你的主人,你就應該……」

「停停停……」水淵急忙製止了肥義的話,「孺子可教那句,算是我一時疏忽,我以後可以注意點。但是你說我是你家公子的下屬,而你家公子是我的主人,這一點我絕不同意!我就是我,不是任何人的下屬,我答應幫助你家公子,也是為了兩國更加長遠的未來,我們是合作關係,並不是上下級關係,更不是主僕關係。這一點,請你務必轉告給你家主人!如果他認識不到這一點,那麼我也就沒有必要跟他合作了!現在連八字還沒有一撇呢,你家主人就開始擺架子,那要是以後成為了趙國的國君,那豈不是更加的目中無人了嘛?再者,我不欠你們的,我為什麼要對你們言聽計從?我再次鄭重的宣佈一下,是你們大老遠的把我帶到這裏來的,是你們求著我幫助你們的,現在好了,我前腳剛答應幫助你們,你們後腳就在這裏給我擺架子,你覺得我對你們有什麼樣的看法?」

這一番話說的肥義啞口無言,更加無言以對。

水淵起身便走,臨行前,還專門囑咐肥義道:「你不用送我了,我知道怎麼回驛館,你把我剛才說的話一字不差的轉告給公子語,趙國的公子不止他一個,他若想真的想讓我幫忙,就必須把我們之間的關係捋清楚了,我們是合作關係,我們之間是互幫互助,我不是他的下屬!」

說完這句話,水淵也離開了這座民宅,隻留下肥義一個人還傻傻的站在那裏。

「一個是趙國的公子,一個是燕國的安國君,剛才兩個人不還是有說有笑的,一派和睦的樣子嗎,怎麼片刻之後,兩個人就針尖對麥芒了?」肥義長出了一口氣,「看來還要麻煩我在中間調和調和了……」

水淵很快便回到了驛館裡,他一路走來,身後便有人一直在跟著,但是水淵並未在意,因為他知道,這些人應該是肥義安排的,是來保護他的。如果他們要圖謀不軌的話,此時他就一個人,為什麼不一擁而上呢?

事實也證明了水淵的猜測,等到他回到驛館之後,那些跟在他身後的人便從驛館附近撤走了。

水淵本來對趙肅侯挺有好感的,但是最後趙肅侯那架子擺得他就有點受不了啦。如果他一直生活在古代,或許就會逆來順受。可關鍵的是,在他的體內,寄居著一個現代的靈魂,這個靈魂同時攜帶著現代的知識,至少在這種等級森嚴的年代,有許多事情他都是無法苟同的。

在水淵的思維裡,人人平等,是最起碼的相處之道。可是在這個時代,森嚴的等級才是相處之道。如果你是奴籍,那麼你無論走到哪裏,你都是奴隸,只能做那種最下等,最苦最累的活,主人高興了賞你一口飯吃,主人不高興了,想打就打,想罵就罵,你若是敢反抗,那麼可以隨時結果了你的性命,殺一個人,就像是殺一條狗一樣簡單,而且還無人問津。

禮儀是水淵和這個時代最格格不入的地方,如果你沒有能力去改變這個時代的一些認知,那麼就只能去適應他了。所以,從一開始,水淵就知道自己無法改變這個時代的認知,因為那將是一個漫長的歲月,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變的,這種根深蒂固的老舊思維,更是無人敢提出異議。但是,為了能夠融入這個時代,水淵已經做出了不少的改變了,只是他的改變還不太明顯。

在燕國的時候,水淵之所以能如魚得水,而且還可以不注重細節,最關鍵的原因就是燕國靠近邊疆,和邊疆上的遊牧民族不斷的接觸,以至於燕國也逐漸沾染了不少遊牧民族的氣息。所以,水淵的一些行為,在燕國境內,並沒有人會覺得怎麼樣,但是到了趙國,這種情況就越發明顯了,因為趙國是一個比較注重傳統禮儀的國家。

不過,水淵並不願意做出讓步,最簡單的原因就是,他通曉歷史,知道歷史的走向,知道這個時代誰厲害,如果能巧妙的利用他所熟知的這些知識,周旋在列國之間,也未必不能成為一種傳奇。類似蘇秦,掛六國相印。他水淵就來個掛七國相印又如何?

幫助趙語奪取太子之位,他可以幫,也可以不幫。如果和趙語相處的並不愉快的話,那麼他完全可以幫助另外一個公子,用他的手段輔助這個公子上位,這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的。

所以,水淵也懶得去管趙語會怎麼想,他愛怎麼想就怎麼想,他一點都不在乎。如果趙語讓他不好過,他也會進行反擊。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他把話說的很清楚了,只要肥義轉告給了趙語,那麼就該是趙語去思考這些問題了,而不是他。

水淵重新回到了驛館,也不去想那些糟心事,他看距離天亮還有段時間,正準備再睡一會兒,哪知,驛館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並且有人大聲喊道:「快開門!快開門!」

不一會兒,驛館內便亮起了燈火,驛館裡的人很快便打開了大門,瞥了一眼站在門口的幾個黑影,便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我們是魏國使團!」黑影理直氣壯,趾高氣揚的道,「這就是你們趙國應該有的禮儀嗎?你們驛丞呢?快讓你們的驛丞前來迎接!」

一直趴在窗戶上看著驛館大門口的水淵聽到魏國使團這四個字,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這魏國使團的到來,倒是讓水淵此行增加了不少撲朔迷離的不確定性。

魏國目前是這個時代軍事力量最強的國家,無論是西邊的秦國,東邊的齊國,還是南邊的楚國,無一不是魏國的手下敗將。魏國憑藉著早年吳起留下來的魏武卒,無論和哪個國家打仗,基本上都是勝多敗少,而且魏武卒這三個字,也成為了各國軍隊的噩夢,只要一聽到魏武卒這三個字,戰爭還沒開始,魏國就已經勝利了一半。

同為三晉的趙國和韓國,也經常和魏國之間有摩擦,但是三晉就像是三個兄弟過家家一樣,打打鬧鬧是很平常的事情,今天兩國還處於戰爭之中,明天說不定兩個國家就握手言和了,而且兩國之間好的就像是親兄弟一樣。

此次魏國使團的突然到來,不免讓水淵有了一絲的擔心,因為他不知道魏國使團此行的目的。所以,他只能靜靜的等在那裏,看著魏國使團的人和驛館的人員進行交涉。

驛丞是來不了啦,因為驛丞已經被肥義給弄死了,屍體都不知道被安置到哪裏去了。魏國使團張嘴便讓驛丞前來接待,驛館裡的人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驛丞。

正當雙方在驛館門口僵持不下之時,水淵注意到,驛館外面的道路上亮起了一團團的火光,在火光的映照下,身為趙國宗伯的趙語帶著下屬來到了驛館的門口。趙語本來已經回到了府裡,但突然聽聞魏國使團到來,他立刻便趕了過來,因為這次帶領使團的人是魏國的一個炙手可熱的人物。

「趙國宗伯趙語,特率領屬官前來迎接魏國使團,不知道龐涓將軍何在?」趙語剛剛抵達,便自報家門,並且畢恭畢敬的拱手道。

「是龐涓嗎?」水淵聽到龐涓的名字時,心中不禁一怔,便伸長了脖子,向外眺望,想看看龐涓究竟長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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