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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國我為王》第145章 包圍曹府
今晚註定是一個不眠之夜,公子侃被人救走,牢房的那場大火不過是轉移視線而已,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牢房裏的時候,公子侃就這麼被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救走了。

但是,水淵還是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而他也從這些蛛絲馬跡中發現了一些端倪,他沿著那串腳印來到了民居的院牆外,在院牆外面不遠處發現了一堆新鮮的馬糞,馬糞還有餘溫,應該是剛被救走不久。

城中的道路都是石板路,無論是馬匹還是人,都沒有留下什麼印記,水淵站在那處馬糞那裏東張西望了一番,這裏所處的位置四通八達,人被救走之後,可去的地方很多,但他們最想去的應該就是城門附近,離這裏最近的是西門,水淵想去那裏碰碰運氣。

此時雖然已經是深夜了,城門也早已經關閉了,但是並未嚴禁禁止出入,只要持有腰牌通報了身份,還是可以出城的。水淵不就是這樣進出了薊城的城門嗎?

水淵騎著汗血寶馬,立刻策馬狂奔到了西門,水凌則緊隨其後。

抵達西門後,水淵便直接問道:「今夜可有人來過這裏要求出城?」

水淵誅殺姬超,一戰成名,薊城內人人得知,也有不少人認識他,恰好守衛西門的人都認識他,急忙回答道:「今夜並無人來過。」

水淵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既然這裏沒有人來過,就證明公子侃還在城中,那麼要抓他也就只是時間的問題了。

水凌剛剛趕了過來,水淵便對水凌說道:「叔父,我們現在就去曹岱那裏一趟,我倒要看看,是不是他在暗中幫助樂池救人。」

「我們沒有足夠的證據表明曹岱參與了救公子侃的事情,貿然前去的話,會不會打草驚蛇?」水凌問道。

水淵冷笑了一聲,說道:「我就是要打草驚蛇。」

水凌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水淵道:「到時候叔父你就知道了。請叔父調集五千士兵,立刻前往曹岱家裏,把曹岱的府邸團團圍住,絕對不能讓任何一個人進出。」

水凌有所顧忌的道:「曹岱目前是上大夫,若無緣無故的率兵包圍上大夫的府邸,國君那裏怕不好交代……」

「公子侃是我抓的,這次他被人救走了,就是在和我作對。如果今夜我們抓不到他,明天一早消息傳到國君的耳朵裏面,叔父就是渾身是嘴也說不清楚了,因為人是在叔父的手裏面給弄丟的。若是有人存心和我們過不去,藉此機會要整我們的話,到時候叔父就只有被治罪的份了。」水淵鄭重其事的道。

水凌皺了一下眉頭,不由得心中一驚,也覺得水淵說的有道理。此事關乎他的切身利益,也關乎水氏家族的事情,他身為代族長,不能袖手旁觀。於是,他下定決心,當即對水淵說道:「你說的對!我這就去調兵,我們在曹岱府邸前面見。」

話音一落,水凌掉轉馬頭,便朝軍營而去,他剛走了兩步,便聽水淵在後面叫道:「叔父,請等一等!」

「還有什麼事情?」水凌勒住了馬匹,扭頭問道。

「另外派一千兵包圍驛館,不許任何人進出!」水淵道。

水凌點了點頭,策馬狂奔,徑直朝著軍營而去。

水淵對薊城內的格局並不熟悉,便從西門叫來了兩個士兵,向他們詢問了一番,這才知道去曹岱的府邸該怎麼走。

水淵離開西門時,特意交待了守城門的人,不論是誰,沒有命令,不得任何人進出,即便是天亮了,也不能打開城門。

這些士兵裏面有水氏家族的人,也有高氏家族的人,所以命令一經下達,薊城所有的城門都封鎖了起來。

水淵騎著汗血寶馬很快便來到了曹岱的府邸,他在曹岱的府邸外面的一棵大樹下面站著,看著沉浸在夜幕中平靜如水的曹岱府邸,靜靜的等待著水凌帶著大軍到來。

一炷香的時候後,數以千計的士兵在水凌的帶領下來到了曹岱府邸,水凌讓這些人把整個曹岱的府邸包圍的水泄不通,然後他來到了水淵的身邊,問道:「賢侄,接下來該幹什麼了?」

「敲門!然後帶人直接進去搜人!」水淵道。

水凌楞了一下,問道:「直接搜嗎?這可是上大夫的府邸!」

「我還是安國君呢!而且我還是未來的駙馬爺!怕他作甚!抓到了公子侃,叔父和我都有功勞!」

「那要是抓不到呢?」水凌還是有些擔心。

「抓不到人,跟曹岱賠禮道歉,我們也是為形式所逼,畢竟知道公子侃被關押在那裏的人只有你們三個!我外祖父和叔父自然不會泄露消息,那就只剩下曹岱一個人了!」水淵道,「我們若不打草,怎麼把蛇給驚出來!」

水凌一咬牙,道:「好,我豁出去了!橫豎都是有罪!不如拚一下!」

話音一落,水凌便讓人直接上前敲門!

「砰砰砰砰……」

一陣陣急促的敲門聲不斷的傳了出來,曹岱府邸的門房裏的人早就被驚醒了,打開了側門上的一個小口,露出來了一張慵懶的臉,沒好氣的問道:「什麼人?」

「快開門!奉命查案!」

「查案?你們可知道這裏是哪裏嗎?這裏可是上大夫的府邸!你們查案怎麼查到這裏來了?」門房裏的人趾高氣揚的道。

水凌見狀,直接走了過去,沖那個人喝道:「我是水凌,快點開門,跑了要犯,誅你全族!」

那人一看水凌來了,立刻便軟了下來,急忙陪笑道:「原來是水大夫啊,水大夫在這裏稍等,我這就進去通報家主!」

話音一落,那人砰的一聲便將側門的小口給關上了。

水凌見狀,頓時怒了,下令道:「他娘的,居然敢把我關在外面?來人啊,給我把門撞開!」

「叔父且慢!」水淵走了過來,勸道,「不用撞門,凡是留下一點餘地,怎麼說曹岱也是上大夫,而且另外幾個家族也都是以他馬首是瞻,鬧僵了不好。還是等曹岱來吧。」

水凌楞了一下,不爽的道:「臭小子,勸我不要怕的是你,現在勸我留有餘地的又是你,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水淵咧嘴笑道:「我剛才想了想,還是不要鬧的太僵為好,萬一真的沒有抓到人,我們又鬧那麼僵,只怕對我們以後也未必是一件好事。」

「算你小子還知道一些道理。」水凌道。

於是,水凌和水淵叔侄二人就這樣等待在曹岱的府邸門前,過了一會兒,府門洞然打開,曹府的家丁們紛紛拿著燈籠出現在眾人面前,火光將曹府門口照耀的如同白晝。這時,曹岱在家丁的簇擁之下出現在了府門口,他赫然看見了水凌和水淵,同時掃視了一眼他們身後的兵丁。

曹岱走到水凌的面前,客氣的拱手道:「水大夫!你搞那麼大的陣仗,不知道所謂何事?」

水凌道:「今夜牢房失火,所有的囚犯都被人殺死了,唯獨公子侃卻消失不見了。曹大夫,知道公子侃被囚禁之地的只有你、我和國相三個人,你說你的嫌疑大不大?我不來找你,還能來找誰?」

「公子侃不見了?」曹岱聽後,也是一陣詫異。

水凌道:「你裝什麼裝,他不見了,難道你不知道嗎?可有人看見他被人帶到你的府邸裡了,否則我又怎麼會調集大軍把你的府邸給包圍了呢?公子侃是重犯,又是中山國的公子,他的生死關乎兩個國家的國事!曹大夫,我希望你能明白這一點,讓我的人進去搜一搜!」

曹岱見水凌態度生硬,當即也轉變了態度,說道:「公子侃不見了,你立刻救懷疑到了我的頭上,那要是公子侃死了,你是不是也懷疑是我殺的?知道公子侃被關押在何處的確實是只有我們三個人,可是你救怎麼能保證不是你們把消息給泄露了出去呢?不是你們在故意用公子侃做文章呢!」

「曹岱!你少說廢話,讓我的人進去搜過了再說!」

「搜可以!萬一搜不到人呢?」曹岱道。

「萬一搜不到人,我親自給你賠罪!」水凌道,「可萬一搜到了人呢?」

「賠罪?恐怕沒有那麼簡單吧,你私自帶兵闖我府邸,還肆意搜查,這件事我要請君上為我做主!」曹岱道,「如果你能從我的府裏面搜到公子侃,我隨你處置!」

話音一落,曹岱便閃到了一邊,讓家丁讓開了一條路,對水凌說道:「水大夫,請吧!」

水凌剛好開口下令,卻見水淵直接拉住了水凌,說道:「叔父且慢。」

「怎麼了?」水凌問道。

水淵朝著曹岱拱手道:「曹大夫,深夜造訪,諸多不便,曹府上下估計都已經睡下了,還請曹大夫命人通知府中所有人,都穿好衣服,靜候在前廳周圍,這樣一來,也方便我們進去搜查。不然的話,萬一驚嚇到了府中女眷,我們可擔待不起啊。」

曹岱望著水淵,笑道:「還是你這個年輕人想的周到啊,不像某些人……」

「請稱安國君!」水凌盛氣凌人的打斷了曹岱的話。

「安國君?誰是安國君?」曹岱驚詫的問道。

「這位就是君上新封的安國君!」水凌指著水淵說道。

曹岱望著年紀輕輕的水淵,不解的問道:「你被封為了安國君?何德何能?」

水凌興高采烈的道:「全賴君上眷顧,我侄兒不費一兵一卒,單騎擊退了東胡幾十萬騎兵,並且還讓東胡和我燕國簽訂了和平條約,從此以後,東胡不再為亂,君上高興之下,救封了他為安國君!」

曹岱皺了一下眉頭,先是水凈被封為武安君,接著水淵又被封為安國君,這一個家族裏同時出現兩個封君,這在燕國的歷史上,還是絕無僅有的事情。本來封君救一直很少,這一下子水氏家族裏又出現了兩個封君,可見國君對水氏家族的器重啊。

他曹氏家族好不容易到了今天,他也當上了上大夫,說起來還要感謝水淵。為了自證清白,曹岱當即對水淵拱手說道:「安國君,清者自清,我沒做的事情,就沒什麼好擔心的。我今天就給安國君一個面子!」

曹岱扭頭對身後的家丁吩咐道:「剛才安國君的話你們也都聽見了,還不快點按照安國君的吩咐去做,把人全部叫起來,無論男女老幼,只要是府中的人,都集結在前廳附近,若發現有什麼可疑的人,立刻通報!」

「喏!」

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曹氏家族的人全部聚集在了一起,沒有人發現有什麼可疑的人,曹岱這才放行,讓水凌帶人進去搜查。

水凌帶著五百人,大搖大擺的走進了曹氏家族裏,任何一個角落都不放過,找了差不多半個時辰,什麼也沒有找到。

水淵被曹岱請到了前廳裏面喝茶,兩個人閑聊著,這時水凌從外面走了進來,水淵看了水凌一眼,水凌眉頭緊皺,輕輕的搖了搖頭。

水淵也是皺了一下眉頭,起身對曹岱拜道:「曹大夫請恕罪!一切都是我的錯,誤會曹大夫了!」

曹岱站了起來,見水淵誠意滿滿,便道:「安國君不必如此,有錯的又不是安國君……」

水凌會意,畢恭畢敬的朝著曹岱拜道:「曹大夫請受我一拜!叨擾之處,還請曹大夫多多海涵……」

「海涵?哼!我曹氏全族的人都在這裏陪你們胡鬧,你讓我海涵?只怕我族人也未必能夠海涵!一切事情,曹某會如實上奏君上,一切請君上定奪!」曹岱不卑不亢的道。

水凌自覺無臉再待下去了,轉身便走了。

水淵則又向曹岱賠禮道歉,曹岱礙於水淵安國君的身份,不敢怠慢,卻也不膽怯,他對水淵道:「安國君,我曹氏一族雖然弱小,但也絕非任何人都能輕易踐踏的,曹氏家族已經在燕國存在百餘年,歷經風風雨雨,但依然巋然不動。今天我是給安國君一個面子,也給水氏家族一個面子,但是水凌的面子我卻不能給,國君那邊,我自會紛說。另外,安國君有沒有想過,泄露機密的人,也有可能是負責關押公子侃的人呢?」

「多謝曹大夫提醒!」水淵在曹岱這裏一無所獲,也把心思想到了其他地方。其實,他早已經想到了,但是此間事情沒有處理完,他來不及抽身去辦其他的事情。

離開曹岱的府邸後,水凌是一臉的茫然,他見到水淵從曹府裡出來之後,便問道:「本以為會在曹府這裏,卻沒有想到居然一無所獲。這回我算是把曹岱給得罪了!」

水淵道:「放心,他不敢把你怎麼樣的!叔父,你屬下的張大夫,可靠嗎?」

水凌反問道:「你是懷疑張大夫?」

水淵道:「牢房失火,張大夫那麼巧把囚犯都集中了起來,而且早已經找好了民居,顯然是有備而來,只是當時太過混亂,加上叔父懷疑曹岱,所以我也被帶偏了,一時沒有想起來。」

「是不是他,把他抓來一問便知!」水凌道,「我們這就去牢房!」

水凌很快便撤去了曹岱府邸的包圍,他先讓大軍回營,卻帶著五百人前往了牢房。

此時此刻的牢房大火才剛剛被撲滅,水凌凶神惡煞的走了過來,開始詢問張大夫,可是眾人都表示沒有見過張大夫。

水凌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幸好他知道張大夫的家在什麼地方,在確定牢房這一帶沒有張大夫後,便火速趕往張大夫的家。

此時天色微明,東方已經露出了魚肚白,一行人來到張大夫的家門口,看見張大夫的家門是打開的,院子裏也是一片狼藉,凌亂不堪,然而家裏卻一個人都沒有。

這樣一來,水凌基本上可以斷定是張大夫。

他讓人一打聽,才知道在一個多時辰前,張大夫全家都慌裏慌張的收拾東西,一家人都朝著北門去了。

水凌再次趕往北門的時候,卻發現水淵已經騎著快馬等候在那裏了,兩人一照面,水淵便對水凌說道:「我已經問清楚了,張大夫一家人已經在一個多時辰前就出城了!」

「怎麼會這樣?我不是已經讓人交待過,不許任何人出城嗎?」水凌氣憤的道。

水淵道:「張大夫是在收到你的命令之前出城的,守城的剛好是他的同鄉,張大夫騙他說是家父暴病,已經不行了,想見他最後一面。同鄉同情他,這才騙開了城門,放他離開。隨後,你的命令就到了。」

「這件事完了之後,看我不把這個人撤換下來!」水凌憤慨的道,「現在該怎麼辦?」

水淵道:「當然是追出去了!張大夫拖家帶口的,肯定走不遠,追上去還有希望,說不定公子侃就藏身在他的車隊當中。」

水凌立刻下令打開城門,從城門守軍這裏要來了幾輛戰車,便和水淵一起出城追擊公子侃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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