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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國我為王》第89章 勸說失敗
薊城城門邊的一間小小的門房裏擠滿了人,不太明亮的屋子正中央放著一張桌子,樊一賭和士兵們都圍在桌子邊上,桌子正中央放著一些算籌,而四周的人正在不停地喊道:「長……長……長……」

其中一個人負責將算籌分開,算籌有長有短,當負責人把算籌按照長短分開之後,再進行計數,長的算籌數量大過短的算籌數量,那麼久證明是長的算籌贏了。反之亦然。

算籌本來是一種計算的工具,也不知道是誰竟然把算籌開發成賭博的工具了。

負責人把算籌已經全部分開了,最後計數,宣佈結果道:「這次是短的勝!」

「我的點怎麼那麼背!一連三把都是短的算籌了!」樊一賭氣的直冒煙,將缽盂大的拳頭在桌子上一砸,把桌子上的算籌震得七零八亂的。

其餘人都知道樊一賭厲害,沒人敢惹他,見樊一賭如此怒氣沖沖的,更不敢靠近了。

「樊一賭!」這時,突然從門外傳來了一個聲音,直接喊了樊一賭的名字。

「誰在喊我,沒看見我正在忙著的嗎?」樊一賭沒好氣的說道。

「是我!水淵!」水淵站在門房的門口喊道。

此話一出,門房裏面的人登時都安靜了下來,白天的時候水淵曾和樊一賭大戰了一場,大戰後的結果是水淵勝,樊一賭敗。所以很多人都記住了水淵的這個名字,一聽到是他來了,都嚇得不敢吭聲了。

樊一賭轉過身子,看到水淵站在門口,問道:「你居然還有膽量來找我?」

「我從不缺膽量。」水淵道。

樊一賭冷冷的說道:「現在你一戰成名了,你算是滿意了吧,反而讓我成為了笑柄,你究竟是怎麼取勝的,別人不知道,難道你還不知道嗎?現在居然還敢來找我?」

水淵道:「如果你是為了這個而煩惱的話,大可不必,因為知道你的人並不多,你要是想要更大的名氣的話,我倒是可以幫你,只需要一場戰爭,就能讓你名滿天下。」

樊一賭哈哈笑道:「你幫我?你怎麼幫我?」

水淵環視了一圈,見這裏站滿了人,便問道:「能否借一步說話?」

樊一賭擺手道:「不用了,這些都是我樊氏的子弟,都是我的好兄弟,沒有什麼是聽不得的!」

水淵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在這裏說吧。我要見你們的家主!」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駭然了。樊一賭更是有些錯愕,問道:「你見我們家主要幹什麼?」

水淵道:「此事事關你們整個樊氏家族的命運,樊氏家族以後是覆滅,還是重新變得榮耀起來,就取決於你了。」』

樊一賭聽水淵說的神神叨叨的,弄得好像很神秘,而且還是事關整個樊氏家族的命運,是覆滅還是榮耀,他一時間也拿不出主意來。

其餘樊氏家族的子弟也都是一番面面相覷,然後開始議論紛紛,有的說讓水淵去見家主,有的則說不讓水淵見家主,怕水淵加害家主。總之什麼樣的說法都有。

「都別吵吵了!有什麼好吵吵的,不就是見家主嗎?有我在,誰敢動家主?」樊一賭怒吼道

門房裏面瞬間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不再說話了,這時,樊一賭站了起來,對水淵說道:「你要見我們的家主,我就讓你見,要是到了家主那裏,你給我說不出個子醜寅卯來,我決饒不了你!」

在樊一賭的帶領下,水淵來到了樊氏家族的家主樊賢的家裏,他在大廳裡等了很久,始終不見樊賢出來。

良久,在樊一賭的攙扶下,樊賢這才走了出來,他年約五十,鬚髮都已經斑白,就連走路也不太利索了,還需要人來攙扶著。

樊賢有氣無力的坐了下來後,看了一眼站在大廳中央的水淵,問道:「你就是水凈的兒子水淵?」

「水淵參見樊上卿!」水淵畢恭畢敬的拜道。

樊賢笑道:「樊上卿?已經很久沒有人這麼喊老夫了,而且老夫這個上卿之位也不過是個虛名而已,手中哪裏還有一點權力?這一切,不正是拜你的父親所賜嗎?」

水淵聽樊賢的話裡還在埋怨著自己的父親,忙解釋道:「我父親當年的所作所為確有不對的地方,但是這也是替姬超做事,是執行了姬超的命令,就算怨恨,也應該是怨恨道姬超頭上才對吧?」

樊賢只是呵呵乾笑了兩聲,沒有在說什麼,轉而問道:「你說你要見老夫,是事關我們樊氏家族的命運,如今你已經見到了老夫,是不是應該把你知道的告訴老夫了?」

水淵當即便將姬超勾結中山國,準備藉助中山國的兵力剷除范陽盧氏,並且割地給中山國的事情,以及姬超準備造反,取代國君自立為燕國國君的事情,都原原本本的說給了樊賢聽,並且還邀請樊賢去水氏別院商量對策。

樊賢聽完之後,心中早已經是難以平復了,他萬萬沒想到姬超是這樣的人。但是,如今他樊氏家族的勢力早已經不如當年,現在可以說是在苟延殘喘,已經再經不起什麼風浪了。

片刻之後,樊賢稍微平復了一下心情,緩緩的說道:「老夫老了,也動不了啦,以後都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我樊家已經經過了一次大難,已經是外強中乾,早已經再經不起任何折騰了。老夫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樊氏毀在老夫的手上吧?」

水淵聽樊賢的言外之意是不想管那麼多閑事了,當即反駁道:「樊上卿!正所謂國家興亡,匹夫有責。樊氏世代在燕國為官、為將,對燕國歷代國君都一直是忠心耿耿,燕國如今有大難,樊氏家族安能置身事外?更何況,一旦姬超得手,覆巢之下安有完卵?還請樊上卿三思啊。」

在一旁站著的樊一賭一直沒有開口說話,他聽水淵說完這番話後,體內的熱血便沸騰了起來。他當即抱拳道:「叔父,水淵說的很有道理,我樊氏家族不能就此沒落下去,昔日失去的,一定要想辦法拿回來才行!如果叔父不嫌棄的話,侄兒願意帶領僅剩下的百餘樊氏子弟再造樊氏昔日的輝煌!」

樊賢瞥了樊一賭一眼,他什麼話都沒說,緩緩的站起了身子,就連樊一賭想去扶他也被他一把推開了。他拄著拐杖,步履蹣跚的走入了後堂,一言不發。

水淵見樊賢離開了,他便對樊一賭說道:「樊兄,你們的家主老了,早已經失去了當年的熱血,如今正值燕國幾大家族存亡之秋,樊氏家族做為燕國幾大家族之一,焉能袖手旁觀?」

樊一賭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我們少主是間接死在你父親手上,你說他怎麼能夠不恨你父親,恨整個水氏家族?剛才家主連見都不想見你,是我一直在勸說家主來見你。既然家主不同意,我也沒有辦法,雖然我是很想去,但是沒有家主的首肯,我就等於是叛離了整個家族。」

水淵道:「樊兄,你以為樊氏家族不參加這次密會,就能倖免於難嗎?不!你錯了。姬超要的不僅是國君之位,還有權利,等到姬超當了國君,燕國幾大家族就會被他親手毀掉,因為他要重新建立起自己心中的制度,任命跟隨他一起造反,跟他一起奪取國君之位的有功之人。而我們這些舊家族,就該被清理掉了。我言盡於此,還請樊兄好好想一想。告辭。」

水淵轉身離開了樊氏家族,他看到的是一個暮氣十足的樊氏家族,家族內雖然有樊一賭這樣熱血的、富有朝氣的成員存在,但是他們太過奉法守禮了,凡是都以家主的命令為遵,即便這個命令是錯誤的。

樊一賭本想留下水淵,可是話到嘴邊卻沒有喊出口,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水淵離去。

等水淵再一次回到城門邊的時候,秦越人已經早早的等候在那裏了,他見到水淵後,急忙問道:「你那邊的事情辦得怎麼樣?」

「你看看我的臉,難道還不夠清楚嗎?」水淵指著自己陰鬱的臉龐說道。

秦越人道:「其實,你在去之前我就已經能夠猜到結果了。樊氏家族的少主是因為你父親才去世的,單憑這一點,你想說服樊氏,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他答應見你,就已經是個奇跡了。」

水淵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問道:「你那邊情況怎麼樣?」

秦越人自豪的說道:「我好歹也是秦氏家族的人,家族內部好說話,我已經跟秦逸風說過了,他同意了。現在秦氏家族基本上都是由秦逸風在打理,所以,只要他同意了,家主那裏就不用再說什麼了。」

「看來我太高估了我自己的能力……」

「現在我們去哪裏,是繼續留在薊城,還是回別院?」秦越人問道。

水淵突然想起了早上在百工巷裏遇到的燕溪姑娘來,他覺得這夥人也非常的可疑,想去一探究竟。於是,他便對秦越人說道:「天色還尚早,不如我們先回你家一趟?」

「去我家幹什麼?」

「我想去確定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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