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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國我為王》第86章 罪證
水凈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開口說道:「姬超權傾朝野,不臣之心早已經是明擺的事情了,難道盧少主看不出來嗎?」

盧鑫道:「我們盧氏一向不在薊城,所以對薊城的事情知道的也比較少。我這也是第二次來薊城而已,只和國相姬超有過一面之緣,並不算了解。據我所知,水上卿可是姬超的女婿啊,為什麼會連薊城都進不去呢?」

水凈道:「這事說來話長了,都已經過去了,不提也罷。總之都怪我自己,怪我當時太過年輕,只顧眼前利益,卻忽略了很多問題。短短的十幾年間,我竟然把燕國幾大家族都得罪過來了,想想也是夠傻的。如今我和姬超鬧翻了,其他家族就開始不斷的找我麻煩了,不得已,我隻好從薊城中搬了出來,以躲避鋒芒。」

盧鑫道:「我只聽我父親說起過水上卿,他說水上卿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不僅能領兵打仗,還能治理國家,實在是讓他佩服。但是沒想到,水上卿也有如此苦惱的一面。」

水凈聽盧鑫這麼一說,便問道:「你父親真的是這樣說我的?」

盧鑫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我父親還常常用水上卿的事跡來教導我呢。」

「這怎麼可能,我和你父親曾經因為政見不同,大大的爭吵過一架,從此後,便沒有再跟你父親有過交集,沒想到我在他心目中竟然是這樣的。」水凈暗自欣喜的道。

盧鑫笑了笑,說道:「水上卿,我父親可不是那種記仇的人,相反,他還很欣賞水上卿呢。而且事實也證明了,國君採取水上卿的策略後,燕國十年間都沒有什麼戰事,國人平平安安的生活,這十年間也變得富庶了起來,這一切都是拜水上卿所賜啊。所以,我父親佩服水上卿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怨恨水上卿呢。」

站在一旁的水淵一直在仔細的聆聽著,這個盧鑫唇槍舌劍的,一點都不簡單,而且把他的父親也哄得很開心,盧氏由他當少主,確實沒有選錯人。

他見盧鑫和水凈把問題扯遠了,便急忙又把話拉了回來,說道:「盧少主,你剛才說你們盧氏已經掌握住了姬超勾結中山國的證據是嗎?」

「是的,我們盧氏一直駐紮在燕國和中山國的邊境上,任何人從那裏通過,我們都會知道,一個多月前,我們截獲了一個密使,他身上帶著姬超寫給中山國國君的一封書信。信中姬超央求中山國國君出兵攻打我們盧氏,待消滅盧氏之後,便將盧氏所有的封地全部割讓給中山國。我父親覺得事情重大,便秘密拓印了一份書信,又改派我們的人為信使,把原來的信送給了中山國。這之後,中山國也寫了回信,需要和姬超近一步詳談。半個月前,上大夫連進帶著隨從秘密潛入了中山國,不久後又回到了燕國,應該就是替姬超奔走此事。這連進一直以來都是國相姬超的心腹,父親知道這件事後,覺得這件事很不尋常,便讓我來薊城,藉助述職的機會,向國君告發姬超的賣國險惡用心。」

說著,盧鑫便將拓印的書信拿了出來,接著說道:「不信的話,你們一看便知。」

水凈接過盧鑫手中的拓印書信,這封信拓印在了帛上,拓印的還算比較清楚的,上面所寫的內容,確實如同盧鑫所說的那樣。

「你父親未免太過天真了,難道他不知道國君只是個擺設嗎?如今燕國的大權都握在姬超手裏,如果不除掉姬超,別說你們盧氏,就連整個燕國都在劫難逃。」水凈看完書信後,說道。

盧鑫道:「水上卿,我已經是死裏逃生了一次了,沒想到燕國境內還有中山國的人。如果這件事不能上報國君,那你說我們現在該如何是好?」

水凈皺著眉頭,靜靜的沉思了片刻,也沒有想到什麼好方法。如今他雖然已經聯合了高氏,但是這力量還不夠,再說中間還有樊氏和秦氏夾雜著,他如何能專心對付姬超呢。最關鍵的是,看似什麼都不爭的馮氏,其實才是最險惡的,他就像是一條潛伏的毒蛇,說不定就會出來亂咬一口。

水凌也是一臉的無奈,他是想不出什麼辦法的,只是乾巴巴的站在那裏。

「雖然盧少主已經掌握住了國相姬超勾結中山國的證據,但是僅憑這一封書信卻並不能讓人信服姬超的所作所為,他肯定會狡辯的。趁著現在中山國的人還沒有離開,如果我們能夠抓住中山國的公子侃,就可以聯合其他幾個家族一起除掉姬超,把國君救出來。」水淵突然開口說道。

水凈道:「要找中山國的人,只怕是大海撈針吧?還有,其他幾個家族,都對我恨之入骨,怎麼可能會和我聯合起來對付姬超呢?」

水淵道:「父親,這件事就交給我來做吧,父親這些天應該把所有的兵力全部集中起來,然後和叔父一起抓緊時間練兵,以備不時之需。另外派人通知外祖父和舅父,把高氏的兵力也全部集中起來,說不定這幾天就會有一場惡戰。」

盧鑫在一旁問道:「水少主,需要我幫忙嗎?」

水淵道:「盧少主的好意在下心領了,只是為了盧少主的安全著想,還是請盧少主待在這裏吧。另外,能否請盧少主寫封信送給盧上卿,把這邊的事情告知盧上卿,希望盧上卿能封鎖邊境,千萬不能給中山國任何可乘之機,如果有人在這一段時間裏往來邊境,不管是誰一律扣押。如今是非常時期,只有我們幾大家族全部聯合在一起,同舟共濟,才能挺過燕國的這次劫難。」

盧鑫聽水淵安排的如此詳細,而且還非常的妥善,心裏面不禁對水淵起了一絲敬意。

「那一切就拜託給水少主了!」盧鑫拱手道。

水淵很快便離開了書房,只有他知道,接下來的時間是刻不容緩了,他必須儘快在有限的時間內,說服秦氏、樊氏兩家,這樣一來,六大家族除了馮氏之外,其餘人都聯合在一起了,就可以和姬超硬碰硬的乾一仗。

但是,秦氏、樊氏已經和水氏結怨太深,能否說服這兩家人,說實話,就連水淵自己都沒有把握。不過,在說服秦氏、樊氏之前,他必須要去抓住中山國的公子侃,只有抓住了他,才能有力的證明中山國和姬超的勾結。

可是,公子侃現在在什麼地方他卻不知道。

水淵思來想去,決定還是用順藤摸瓜的計策吧,他在請示過自己的父親之後,便選擇了那個被俘虜的劍士,一番利益的迷惑之後,劍士答應幫水淵去找公子侃。這個劍士本身就是百夫長,職位不高不低,能夠接觸到公子侃,知道的東西也會比那個弓箭手詳細一些。

於是,在百夫長劍士的帶領下,水淵等人很快便來到了公子侃和他們在城外約定的第一個落腳點,但是這裏早已經人去樓空,除了一片狼藉之外,沒有任何的收穫。但至少證明公子侃來過這裏。

幸運的是,百夫長劍士發現了公子侃他們留下的暗號,於是一路沿著暗號找了過去,終於在薊城西門外二十裡的地方發現了另外一處落腳點。

這裏也沒有了人,但是地上的一堆篝火還冒著余煙,證明公子侃等人應該剛走沒有多久。

水淵為了能夠抓到公子侃,這次可是帶足了人馬,他帶來了兩百人,黃成、大牛各負責一百人。高照由於手掌受傷了,水淵把他留在水家別院裏養傷,暫時沒讓他出來。

「篝火還是熱的,公子侃應該還沒有走遠,我的馬快,我先追過去看看,你們好生照顧這位百夫長,他可是立了大功的人。」水淵對黃成、大牛一番擠眉弄眼,黃成、大牛只是嘿嘿笑了笑,便已經心知肚明了。

水淵「駕」的一聲大喝,先眾人一步離開了,他的身上背著一張大弓,腰中懸著百餘支箭矢,可見準備的十分充分。畢竟他的長處在騎射上面,弓馬嫻熟,為什麼不好好的發揮呢。

汗血寶馬飛馳而出,一溜煙的功夫便跑得無影無蹤了,水淵騎在馬背上可謂是英姿颯爽,在曠野中呼嘯而過。

汗血寶馬速度非常的快,水淵還沒啥感覺呢,一回頭身後的黃成、大牛等人早已經不見了,眼睛兩邊是嗖嗖而過的樹木。

水淵一連平治了三裡地,這才隱隱約約看見前方有幾個人影,等到他靠近一看,映入他眼簾的是一輛馬車,四五個騎士環繞在馬車周圍,每個人都帶著兵器,身上還背著弓箭,可謂是全副武裝。

水淵慢慢取出弓箭,他不動聲色,繼續騎著汗血寶馬快速移動,而前方的那一行人也距離他越來越近了。

此時,水淵的目光注意到了懸掛在馬車車棚上的一盞燈籠,上面寫著一個「連」字。他皺起了眉頭,心中暗想道:「難不成他們是用連進的車架做為幌子嗎?」

漸漸靠近的馬蹄聲引來了那一行人的注意,走在馬車最前面的一個騎士突然回頭看了水淵一眼,那眼神非常的銳利,好像是一支箭矢朝著水淵射來。

這個人看著水淵,水淵也看著這個人,但見這個人二十歲左右,穿著一身獵裝,身形高大魁梧,一雙寒眸鑲嵌在冷峻的面容上,只要被這個人凌厲的眼神看上一眼,不管是誰,都會產生一絲不寒而慄的感覺。

短暫的四目相對之後,水淵能從這個人的眼神裡感覺出來這是一個極為不好對付的人,因為自從他穿越過來之後,還是頭一次遇見能讓他不寒而慄的人。可以說,這個人絕對不簡單。

水淵的目光移動到了馬車上,但是馬車的捲簾是垂下來的,到底是誰坐在裏面,他卻不得而知,要想知道答案,唯有一個方法,那就是攔下這輛馬車,然後盡量拖延時間,等到自己的援軍抵達。

因為那個人的存在,水淵變得謹慎起來,他不敢貿然行動,而且他也注意到了,那個人的手早已經按在了弓弦上。

水淵驅使著坐下的汗血寶馬超過了所有人,然後突然拉住了馬匹的韁繩,同時用力扭動了一下腰身,汗血寶馬也極為配合的原地調轉了馬頭,這一動作水淵一氣呵成,直接擋在了這一行人的前面。

為首的那名騎士看到水淵調轉馬頭後,眼睛裏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暗暗驚嘆水淵精湛的騎術,心裏面卻在疑惑道:「燕國境內,居然有人能夠擁有如此精湛的騎術?」

這個人勒住了馬匹,同時抬起一隻手示意跟在他後面的人都停下來。他則望著水淵,問道:「你是何人,居然敢攔著連大夫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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