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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國我為王》第78章 秦逸風
說時遲,那時快,水淵一個鷂子翻身,迅速的躲開了,讓那個武官撲了一個空。

那武官的眼中露出了異樣的光芒,嘿嘿乾笑了兩聲,便揮動碩大的拳頭朝水淵攻擊了過來。

水淵無論從身高還是體型上,都無法和那武官相提並論,面對這武官如同缽盂般大小的拳頭,他不敢硬接,只能藉助敏捷的身手進行閃躲。

所以,那武官一輪攻擊下來,水淵只是一味的閃避,卻不敢硬碰硬。這樣一來,在外人看來,好像是那武官佔了上風,弄得水淵上竄下跳的。

一直站在馬車邊上的大牛見了,二話不說,他立刻跑了過去,就在那武官看似一拳快要打到水淵的時候,大牛突然擋在了水淵的身前,沖著那個武官大聲喊道:「休傷我家家少!」

與此同時,大牛伸出一隻大手直接抓住了那武官的拳頭,粗壯的胳膊上青筋暴起,另外一隻拳頭迅猛的朝著那個武官的臉龐砸了過去。

那武官始料不及,沒想到會從半路殺出一個莽漢來,他的另外一隻手卻抓住了大牛的拳頭,兩個人四隻手都緊緊的對抗著,你不讓我,我也不讓你,兩個人暗自較勁。

大牛的身高沒有這個武官高,但是身體的強壯程度卻基本上一樣,兩個人都長的五大三粗、孔武有力的,現在都鉚足了勁,使出渾身的力氣,誰也不讓誰,以至於兩個人一時之間竟然僵持在了那裏。

「臭小子!你好大的力氣啊!」那武官額頭上都滲出了汗水,他已經使出了全力,可是對方卻絲毫沒有動彈,不由得讓他暗中佩服了起來。

「我不叫臭小子,我叫大牛!」大牛反駁道。

那武官道:「我管你叫什麼名字呢,我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水淵,你快點給我讓開!否則的話,就別怪我樊一賭對你不客氣了!」

「想動我們家少,先過了我這一關再說!」大牛吼道。

水淵在大牛的身後聽的清清楚楚,又聽那武官自報家門,叫什麼樊一賭,就不難猜測出來,這個武官應該就是樊家的人,所以一聽到他是水凈的兒子,才會如此的激動。

樊氏的勢力雖然被打壓下去了,但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樊氏一族中,除了族長樊賢還是個掛名的上卿大夫外,其餘樊氏一族的族人在燕國境內所擔任的官職全部都是下大夫以下。樊一賭是樊賢的侄子,是樊氏家族裏最厲害的一個人,當初曾是一名師帥,手底下可是指揮著兩千五百人的隊伍呢,可現如今卻隻做了一個小小的百夫長,還被罰來守城門。如果不是因為水淵幫助姬超對樊氏家族進行嚴厲的打擊,他又怎麼會落到這步田地,所以,在樊一賭的心裏,明顯是憎恨水凈的。

這次也算是水淵他們倒霉,剛好碰上了樊一賭駐守在這裏,他手下的這些士兵,有一半都是樊氏的私兵。

現在樊一賭正在跟大牛較勁,可他手下的士兵並沒有,於是,樊一賭立刻大聲喊道:「樊氏的兒郎們!立刻將水凈的兒子給包圍起來,千萬別讓他逃了!」

樊一賭一聲令下,樊氏的兒郎們立刻聞風而動,紛紛沖了出來,將水淵、大牛、樊一賭圍在了中間,齊刷刷的亮出了兵刃,他們個個嚴陣以待。

不遠處的馬車上,黃成看見水淵和大牛被包圍了,便立刻沖身後的馬車裏喊道:「不好了,家少被包圍了!」

一直坐在馬車裏的秦越人和高照聽見後,急忙掀開了馬車的捲簾,探出頭來,向前看了一眼,果真看見水淵和大牛被包圍了,三個人也是一陣發愁,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城門口發生的這一幕,引來了城門上方的望樓裡的注意,一個三十多歲的漢子看到城門口的一切,便立刻喊道:「樊一賭!下面是怎麼一回事?你怎麼沒有一天讓我省心的呢?」

樊一賭聽到那聲大喊後,便急忙說道:「秦逸風!這個少年是水凈的兒子,那水凈是怎麼逼迫你們秦家的,難道你都忘記了嗎?正所謂父債子還,現在是有仇報仇,有冤報怨的時候了,你快下來吧!」

秦逸風是秦氏宗族的人,現在擔任旅帥一職,手裏掌管著五百名士兵。他一聽到樊一賭這麼一說,立刻便來了精神,快步走下了城牆,沖被包圍在中央的水淵喊道:「你當真是水凈的兒子?」

水淵想反悔都反悔不了,無奈之下,隻得點了點頭。他也知道秦氏是水凈得罪過的另外一個家族,如今樊氏、秦氏的人都齊了,只怕想要全身而退是不可能了。

秦逸風立刻喊道:「來人啊,將他們給我統統包圍起來,一個也不要放過!」

隨著秦逸風的一聲令下,呼啦一聲,城門邊數以百計的士兵統統朝這邊趕了過來,他們將樊氏的子弟連同水淵、大牛等人全部包圍了起來,就連還在馬車那邊的黃成、高照、秦越人也一起給包圍了。

樊一賭見狀,狐疑的問道:「秦逸風!你這是幹什麼?」

秦逸風嘿嘿笑道:「不幹什麼。竟然他是水凈的兒子,那麼就是你的仇人,你有冤報冤,有仇報仇,我絕對不會攔著你。我只是防止其他人進來打擾你們。」

樊一賭問道:「此話當真?」

「千真萬確。」秦逸風鄭重其事的道。

樊一賭大牛僵持的也有一段時間了,按理說應該是筋疲力盡了才對,可是他也不知道哪裏來了更大的鬥志,不但力氣沒有衰弱半分,反而又增長了不少。突然,樊一賭大喝一聲,雙手使勁將大牛給推了出去,大牛一個踉蹌便摔倒在了地上,兩個人霎時間便分開了。

這時,樊一賭便指著水淵說道:「當年你父親為虎作倀,沒少欺凌我的族人,今日我樊一賭要代替整個樊氏好好的討一個公道!」

「哈哈哈哈……」水淵聽後,忽然大聲笑了起來,他一邊笑著,一邊走到摔倒的大牛身邊,親手將大牛給攙扶了起來。

樊一賭見水淵一直笑個不停,便問道:「你死到臨頭了,還有什麼好笑的?」

水淵道:「我是笑你死到臨頭了,卻渾然不知,竟然還心甘情願的替別人當殺手!」

在外圍站著的秦逸風聽了水淵的這番話後,立刻意識到了不妙,急忙沖樊一賭喊道:「樊一賭!別聽他瞎說,趕緊動手殺了他!殺了他就一了百了啦。」

樊一賭聽了秦逸風的話以後,卻無動於衷,他用一種疑惑的眼神望著水淵,問道:「你剛才說的那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樊一賭!別聽他亂說,這個人最會花言巧語了,小心被他騙了,趕緊動手殺了他,這樣一來,你們樊氏的大仇就得報了。」秦逸風又急忙喊道。

「殺不殺他我自有分寸!姓秦的你少在那裏胡亂叫囂!」樊一賭聽秦逸風如此的聒噪,而且還一直催著讓他殺了水淵,心中就產生了膩煩的感覺,突然沖秦逸風大吼了一聲。

秦逸風被樊一賭這樣一吼,倒是不再催了,但是他卻站在那裏一動不動,靜靜的看著樊一賭。

「我問你,你剛才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樊一賭再一次向水淵詢問道。

水淵向前走了兩步,靠近了樊一賭,然後壓低聲音說道:「你要殺我的話,我沒有一點意見。可是你要仔細的想好了,我死的同時,恐怕也是你的死期。」

樊一賭皺起了眉頭,問道:「此話怎講?」

「秦逸風已經將我們團團包圍了,你要是殺了我,就等於給了秦逸風把柄,他就會以逮捕殺人兇手的名義,下令士兵進攻,只怕你和這些樊氏子弟,都會成為他的刀下亡魂了,到時候秦逸風不費吹灰之力,先是殺了我,接著又殺了你,這是多麼簡單的一箭雙鵰的計策啊。你被他利用了,卻渾然不知,你說你那麼傻,我又為什麼不能笑你呢?」水淵道。

樊一賭聽完水淵的解釋後,他頓時冷靜了下來,立刻環視了一圈,但見連同他在內的所有樊氏子弟,居然也都被包圍了起來。而秦氏的子弟無論則都手持兵刃,嚴陣以待。

另外一邊的馬車裏,黃成已經做好了防禦姿態,只要敵人進攻,他隨時都能上陣殺敵。高照雖然手掌受傷了,但拳頭還可以用,只是與他同車的秦越人就不知道該怎麼保護他了。

秦越人從馬車裏面露出了一個腦袋,他的目光在掃視著這周圍的每一個人,當他的眼睛看到秦逸風時,眼前登時一亮。他急忙走出了馬車,沖著秦逸風大聲喊道:「逸風大哥!逸風大哥!這裏!逸風大哥!」

秦逸風聽到有人喊他,便順著聲音望去,但見秦越人在不遠處的馬車邊上不停地朝他揮動著手臂。他不由得臉上露出了一絲疑惑,直接問道:「越人?你怎麼在這裏?」

秦越人急忙跑到了包圍圈附近,他想要去見秦逸風,卻被兩個士兵給攔著了,他便沖著秦逸風喊道:「逸風大哥!我是要去給病人醫治的,怎麼就被包圍了?」

秦逸風於是喊道:「讓他過來吧!」

秦越人也是秦氏家族的人,只不過,他這一脈是旁系偏支,雖然和秦氏宗主並不怎麼近乎,但總體上來說還是秦氏宗族的人,族譜上還是可以查到的。再加上秦越人醫術高超,這幾年在秦氏宗族內部醫治了不少秦氏家族的人,逐漸對秦越人有了一些改觀。

只不過,秦氏家族好面子,除非家族內部有人生病,否則斷然不會跟秦越人來往的,以免傳了出去,丟了身份。

秦逸風就是秦氏家族中的其中一個病人,曾經被秦越人醫治過,可以說,如果沒有秦越人,他現在只怕早已經不在人世了。

秦逸風是秦氏家族宗主秦毅的長子,也是下一任秦氏家族的宗主,在整個秦氏家族中,算得上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了,自從秦毅被姬超和水凈聯合打壓後,秦毅便一直稱病在家,而秦氏家族的所有事物,均由秦逸風負責打理。

秦氏家族是燕國最為古老的家族,秦氏家族的祖先從燕國建立之初就在燕國擔任官職,到現在已經有幾百年的歷史了,秦氏家族雖然人丁不太興旺,但是卻為燕國做出了不少的貢獻。所以,三年前,國君感念秦氏家族歷代祖先的功績,有意提拔秦氏家族,想封秦逸風為上大夫。但是,這件事卻被姬超給擋了一道,只是讓秦逸風擔任了一個小小的旅帥,每天看守城門。

所以,秦逸風也是比較痛恨姬超和水凈的。但是痛恨歸痛恨,他卻沒有被仇恨沖昏了頭腦。不像樊一賭那樣,做事不考慮後果。相反,秦氏家族之所以能夠在燕國立足幾百年,歷代宗主如果沒有一定的智慧的話,只怕秦氏家族早就滅亡了。

其實,秦逸風的想法很簡單,他攛掇著樊一賭去殺了水淵,然後他再殺了樊一賭等人,他部下的士兵都是秦氏的私兵,對自己忠心耿耿,只要死無對證,剩下的事情就變得簡單了,他可以隨意的去編造故事。

只是,他的這一個借刀殺人的計策,卻被水淵給看透了,而且還被水淵告訴了樊一賭。正當秦逸風在思考要不要下令一擁而上,將包圍圈裏的人全部斬殺的時候,秦越人的出現,讓他的計劃押後了片刻。

此時此刻,剛被放出來的秦越人立刻跑到了秦逸風的身邊,然後畢恭畢敬的拜道:「越人拜見逸風大哥!」

秦逸風愛搭不理的道:「越人啊,幸虧你及時出現,我才能放你出來,否則再晚一會兒的話,只怕你就要成為我的刀下亡魂了。」

秦越人聽後,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急忙說道:「逸風大哥,能不能放了水淵等人?」

秦逸風登時一臉詫異的道:「越人!你是瘋了嗎?水淵是水凈的兒子,水凈當年幫助姬超打壓我們秦家,弄得我們秦家家破人亡,差一點就把我們秦家給滅了。今天好不容易得到了這麼個機會,可以殺了水凈之子,也讓他嘗嘗喪子之痛,你居然讓我把他給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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