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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執棋人》第20章 程娘霸氣
處理完青州之事,他們便是第一時間來到京城,這些天他們離開京城已經有段時間,即便是請了長假的狄人仇,若是再不按時回去,也該收拾東西徹底從錦衣衛拜拜了。

以至於庚立秋,倒是有條不紊的跟凌千雪好好做了告別之後,便是慢悠悠的回到教坊司。

正所謂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他已經想到自己回去會面臨什麼?

索性破罐子破摔。

當推開教坊司的大門,天降流星,一個巨大的流星錘當頭而來,嚇得庚立秋連忙躲過。

深吸一口氣之後。

因為隨之而來的是一個蒙頭一棒,直接砸在自己的身上,那般巨疼彷彿骨裂一般,吃疼的蜷縮在地上。

但這還沒有停止,許教主直接拿著一條特製的長鞭,毫不客氣的打在庚立秋的身上:「你他娘的還知道回來,把你野壞了是吧,是不知道家在哪裏了嗎?」

面對挨打,只能受到。

因為來之前,他便已經預測到自己定然少不了一頓挨打,這只是開始,之後會經歷什麼,他已經想到了。

「讓你野,老子讓你野!」一皮鞭一皮鞭抽上去,彷彿就沒有把他當人似的。

皮開肉裂之後。

他們依舊沒有放過他,他外出這麼長時日,又豈會是輕描淡寫的打一下就夠了。

「來人,給我上刑!」

「我去,許方,你打都打了,還不罷休?!」

庚立秋直接被幾個身形高大之人束縛著,便要拉去綁著,他想要反抗,體內蘊含著一股力量剛要爆發,這不是人的傢夥當場一個火銃直接扣動扳機。

嘭!

一個寸大的火藥石直接打在他的胳膊上,立即將他剛湧起的力量打斷,胳膊之上血肉模糊,顯得格外慘烈。

庚立秋直接被疼暈過去。

許教主冷哼一聲:「來人,給我潑醒他!」

庚立秋攤在地上,身上全部是血跡,一陣冷水下去。

那寒骨徹徹的冷水澆在身上,讓庚立秋全身打顫抖動,醒來之後。

許方低下身子,慢悠悠的對他說:「庚立秋,今日懲罰,還未結束。」

起身之後

「給我拉走!」

就這麼他被拖著拉到大堂,然後綁在一個十字架上,而大院之內,一道顯眼的血痕,讓教坊司之人都忍不住唏噓一場。

「這庚立秋怎會有如此膽量,敢不打招呼便是離開教坊司多日!」

「唉,看來今日他要難逃許教主的魔爪之下了!」

「是啊,許教主一旦出手,必死無疑!」

「這也是自作自受,無人可救啊!」

就這麼死死的綁在十字架上,鐵鏈鎖著他的胳膊、雙足,甚至脖子上也有一個。

現在的他,身上如同爛泥一般,任由誰都能上去踩上一腳,打上一棒。

「許方,你就有本事打死我!」

庚立秋叫喊越大聲,許方便是笑的也大聲。

「好啊,老子今天就打死你!」許方從牆上拿下一個宛如尺子一般鐵質的東西,直接朝庚立秋的身上打去。

「啪」的一聲。

直接如同骨裂一般,整個肋條彷彿都斷了幾根,而趙方又是一下,這一次是直接打在膝蓋之上。

「啊!」

整個大堂都響起痛苦的叫聲,庚立秋第一次感覺,整個人廢了,一聲過後直接被打成半死。

除了吊著一口呼吸以外,此刻的庚立秋與同廢了一般。

後面的下屬似乎意識到問題,小聲的對許教主說道:「教主,庚立秋是司徒大人帶進教坊司的,雖然打他沒什麼問題,但真若被我們打死了,司徒大人哪裏也不好交代啊!」

許方似乎也是意識到這個問題,便是看著庚立秋奄奄一息的樣子,索性將手中的鐵尺扔了下去,「今日姑且饒你一命,若以後還敢再犯,定然饒不了你。」

許方離去,庚立秋也是被教坊司的下屬給拖進自己的房間,整個人身上鮮血淋漓,疼的完全感不到疼,感覺四肢都沒有任何知覺

被扔下之後,他們便是離開。

整個房間就他一個人,是死死活,也沒人管。

現在庚立秋除了一口罩氣懸著,尚且活著,也不知道這一次他要緩和多長時間。

窗戶微動,似有人進來。

但庚立秋已經反應不了,即便有人現在把自己幹了,也來不及反抗。

不過進來的一位黑衣女子,在看到庚立秋這個樣子的時候,頓時語氣顫抖了很多:「司主,是誰打的,我去殺了他!」

房間之內,這位黑衣女子一身殺意湧現,而庚立秋聽到她的聲音之後,便是輕聲應道:「司沫,我沒事。」

被他叫為『司沫』的女子,先是為庚立秋將身上的傷勢處理一下,以及撒了一些特製的金創葯,簡單的將他骨頭矯正了一下,身上綁了很多紗布。

可是這之間,司主咬牙忍疼,讓她也是強忍著殺人的心,給他蓋上被子。

他依舊趴著,但司沫卻是按耐不住怒火,意圖準備滅了這教坊司的時候,被庚立秋叫住:「司沫,今日我受的這些傷與苦,來日我定會讓他們一一報之,今日你既然前來,我便有事情需要你去做。」

司沫還是想去,但司主有命令,她自然不敢不從:「司主,您說!」

庚立秋道:「我需要你去調查一下西廠少江公公近些年做過的事情,越詳細越好,最好是能找到證據與記錄,我需要好好跟這個少江公公,比劃比劃。」

「還有就是,便是替我找一個人,一個聲音與我相似之人。」

司沫便是點頭。

庚立秋說道:「好了,走吧!」

可是司沫卻是沒有走。

庚立秋問道:「還有什麼事嗎?」

司沫卻是擔心的神色下,突然跪了下來,「屬下不能遵從司主之命,傷司主之人必須死。」

「你敢違逆我?」

「司主,是你當年在宜春樓救下我,甚至給我活下去的希望,司沫的這條命也是司主的,可下屬真的忍不了司主被教坊司打成這般模樣。」

「司主,你可以放心,我只需要讓這幾個不長眼的人從此在人間消失,不會留下什麼痕跡。」

庚立秋:「司沫,你?」

「恕下屬不能聽令!」

還沒待庚立秋說什麼,司沫便是離開,而他不清楚的是,對於鎮景司很多人而言,他們都是把庚立秋的命看的比自己生命還要重要。

幾日之後。

夜晚之間。

許方與同下屬剛從煙花巷而來,剛走到一處人煙稀少的巷子之中。

突然眼前向他們走來一位黑衣之人。

這也讓趙方心中莫名的感到恐懼,但他好歹也是一位八品武者,心中惶恐了一下,便是雙拳緊握,望著這黑衣之人,便是問道:「你是誰?」

那黑衣之人,手持一把長刀。

輕輕撥出,在夜空之中,顯得格外明亮,「我是誰,我是要你命之人!」

「閣下我們無緣無故,你為何要如此針對我!」

「因為你傷了不敢傷的人,而他正是我的逆鱗。」

一刀直接劃過。

「唔唔唔~」

趙方捂著脖子,鮮血直流,滿眼驚恐,因為此人的實力竟是七品。

最終在恐懼之中倒入血泊,而教坊司那些下屬,在看到教主竟被頃刻之間殺死,剛要準備逃離,一道刀光血影。

最終全部死在刀下。

而隨之此黑衣之人離開之後,便有人將這些屍體全部清理乾淨。

京城之外,

亂葬崗。

屍體被全部拉到這裏,而那些黑衣之人也是來到哪位拿刀的黑衣女子,「司沫,我們這樣違逆司主行事,會不會壞了司主大事?」

司沫說道:「出了什麼事我擔著,膽敢傷害司主之人,一個字『死』。」

荒涼亂葬崗,司沫的殺意卻比這裏的氣氛都要可怕。



許教主以及隨行下屬莫名死亡,不見屍體的消息傳開,教坊司第一懷疑的人,便是庚立秋。

可是想想這個廢柴,這些日子根本連門都出不了,哪有本事殺死許教主。

所以調查下來,庚立秋的嫌疑莫名的被忽略掉了。

也恰恰是因為自己太廢柴,讓眾人對他沒有產生一丁點懷疑。

而在屋內,聽到這件事,他早已知道是誰幹的,對於司沫這違逆舉措,他也沒有過多指責,只是告誡了一句。

畢竟她也是為了自己。

這段時間。

因為自身傷殘,無法行事,加之教坊司教主換成了宋三娘,倒也讓他過了一段安靜日子。

不過這個宋三娘也不是什麼好人,竟然在這期間內,給他的飯菜都是大白饅頭以及雜菜,就不帶一丁點肉沫。

還好,夜晚夜深人靜的時候,司沫與凌千雪都來看過自己,對於她們的實力,進入教坊司輕而易舉。

第一天凌千雪來的時候,差點沒攔住就衝出去,直接砍死教坊司所有人。

甚至。

若不是司沫攔著,凌千雪的斧頭會直接上門右相府,直接砍死司徒雷登這個狗東西。

在教坊司白水饅頭以及凌千雪她們的雞腿大肉下。

庚立秋終於在一個月後。

勉強可以走出房間,但是走路依舊踉踉蹌蹌,他在教坊司之中,很不受人待見,而這些他也是習慣。

當他來到大堂的時候。

眼前一人,便讓他的神色稍稍凝重一些。

「哦,原來是立秋啊,很久未見了,怎麼變得如此憔悴了?」

先是一句問候。

然後便是很可親的請他坐下,似乎有事情要說,「既然來了,正好司徒伯父要跟你說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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