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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怕死隻好多談幾次戀愛了》番外費神,更新推遲
中野真佑好像被「將軍」之後的將棋,神情一時有些僵硬。

他抬頭望了望對面儀態優雅地坐在椅子上的大小姐。

黑色綢製連衣裙原本應該是比較寬鬆的款式,但因為腰間猶如點睛之筆的白色腰帶,將連衣裙完全束在少女身上。

將其盈盈一握的小蠻腰,以及上方那高度驚人的寶寶食堂完全凸顯而出,優雅中帶著些許嫵媚。

且少女身上積年累月大小姐生涯養成的清冷氣質,與她此時緋紅卻認真的俏臉形成了鮮明的反差。

就好像一只在床上為了證明自己經驗豐富,而強忍著疼痛的強氣口口一般。

中野真佑忽然感覺今天的太陽有點熱...

可惡的資本家,請喝茶也不知道找個空調房...

「有點熱啊千紗,我去吹吹風...」

他拎起自己身上的襯衫領口,向裏面扇了扇風,露出一截好看的鎖骨。

隨後站起身向剛才兩人憑欄眺望的地方走去。

他直接對少女的直球使用了時間暫停之術。

西宮千紗抿了抿唇,微微望了眼陽台最上方的監控攝像頭一眼。

隨後也是站起身與他一同來到欄桿旁,稍微隔了半臂身位而立。

中野真佑沒有轉頭去看身旁的少女,而是向著莊園內部眺望而去。

習習涼風迎面吹來,讓他剛才身上無來由的燥熱慢慢平靜了下來。

「中野君,那邊是人工湖,裏面有一些比較稀有的魚類...」

身旁的少女指著遠方一片波光粼粼的地方,輕聲介紹起來。

「稀有的魚類?有美人魚嗎?」

「唔...這個倒是沒有...中野君喜歡這種類型?」

「我又不是福瑞控,怎麼會喜歡這種東西...」

「福...福瑞控?」少女秀眉微蹙,神情疑惑地仰起小臉。

「就是一些喜歡動物擬人的男性,很怪的嗜好,千紗你不用了解太多...」

「喔...」少女應了一聲,見他不願多說也並未繼續追問。

西宮大小姐的好奇心並不重,不如說對她不感興趣的事情,她不會有什麼好奇心。

「那邊是馬場,我平時偶爾會在那邊練習一下馬術...」

少女又指了指另外一邊的方向,那裏是一片平坦草坪。

從中野真佑這個位置遠遠望去,草坪間正有幾匹看起來就雄壯的馬匹在悠閑吃草。

「馬場?有塞馬娘嗎?」

他笑著說道:「如果有塞馬娘的話,那我也是福瑞控了...」

「沒有...」少女好似知道他的意思一樣,面色不變,淡淡說道。

「誒?千紗你怎麼不問我塞馬娘的意思了...」中野真佑有些疑惑,難道大小姐平時還看番?

「Cygas的西宮財團的一部分股份,之前通過那份跨媒體企劃案了解過裏面的設定...」少女面色平淡的說道,就像是在說她曾在街角便利店買過一個小麵包一樣。

搭配上話語中這些公司的含金量,有股莫名的氣勢迎面而來。

「鵝...」

他張開了嘴,一時卻不知道要說些什麼,想了想才說道:「能讓他們做一部賽馬娘裏面那種番嗎,我有個朋友一直想看呢...」

「......」

這回到西宮千紗連續張了幾次嘴也沒說出話來了。

「如果...如果中野君想要的話...」

「不是我,是我朋友啦,算了你就當我開玩笑的吧,怎麼能這麼便宜那群福瑞控呢...」他連忙擺了擺手拒絕道。

怎麼能讓千紗去給自己...的朋友做這種事情嘛...

「嗯...」

少女似乎也沒在意,忽然抬手將被風吹亂的鬢角挽到耳後,同時雙手伸到腦後將飄揚的青絲攏成一束。

似乎因為風太大,少女準備綁起馬尾,只是動作看起來有些生疏,導致總是有幾縷調皮的秀髮從指間翹出...

「我幫你綁...」

中野真佑看到少女有些笨拙的模樣,也是心中失笑。

剛才說到企劃案的時候看起來氣吞萬裡如虎,現在準備綁馬尾馬上有變成蠢萌小貓咪了。

他直接繞到少女身後,熟練地將少女的及肩長發攏的整整齊齊。

還別說,千紗的發質在他目前感受過的,少女的秀髮當中,算的上是獨一檔的。

手指插在秀髮指間向下一路滑落,完全沒有半點打結的感覺。

柔順的快感讓他連續滑了幾遍,這才有些愛不釋手地問道:

「發圈呢?」

「唔...」少女就好似如夢初醒一般,動作有些凌亂地從口袋中拎出一根黑色的綢製發圈,向身後遞了過去。

因為有時候早上經常會在菜菜子的撒嬌下幫她綁頭髮的原因,他的動作十分熟練。

接過項圈之後,很快就將馬尾綁好,鬢角容易被風吹亂的髮絲也一一收進了發圈之中。

西宮千紗試了試馬尾的堅固程度,也是滿意地轉過頭若有所思地說道:「中野君很熟練呢,非常感謝...」

「沒事,偶爾在家裏會幫菜菜子綁一下,慢慢就會了...」

因為綁頭髮本來就離得近的原因,此時少女小巧精緻的臉蛋,完全展露在他眼前。

少女細嫩的肌膚就算從面對面的距離來看,也是找不到半點瑕疵。

神情雖然一如既往地「喜怒不形於色」,但烏黑眼眸顧盼之間,流轉的秋波卻能清晰表明,面前的少女並不是感情淡漠的類型。

倒不如說因為常年的自我壓抑,導致她的感情一但釋放出來,似乎比起常人還會更加熱烈且真摯。

兩人相距不到半臂距離,互相之間的呼吸聲都清晰可聞。

視線在空中交匯之際,少女眼中水汽漸漸瀰漫開來,輕咬下唇,語氣不悲不喜地問道:

「中...中野君,剛才的問題,你是拒絕的意思嗎...」

「也...也不是拒絕吧...」

中野真佑下意識後退兩步,拉開距離。

畢竟這種距離說話的話,嘴裏吐出的氣息都能聞的清清楚楚。

面前的少女吐氣如蘭,聞起來麻酥酥的。

但自己剛剛吃了那麼多東西,又喝茶什麼的,現在都有點想打飽嗝,嘴裏的味道肯定也好不到哪去。

西宮千紗看到少年後退,面色雖然未變,但雙眸卻微微眯起,猶如兩輪月牙兒般,讓人看不清其間的情緒。

「中野君討厭我嗎?」

「怎麼可能...」中野真佑下意識望向馬場的方向,嘴裏笑著說道:「我怎麼可能會討厭千紗,我們可是生死之交捏...」

他試圖用玩笑將目前略微有些微妙的氛圍擊碎。

「不討厭我的話,為什麼說話也不看著我?」

千紗大小姐今天卻不知道被什麼刺激到了一般,進攻性極強,直接踏前兩步,小臉微微仰起,輕咬著下唇追問道。

「不...不是,主要是我剛剛吃了東西,現在嘴巴裏面可能有味道,不信你聞一下...」

他笑著說完便張開嘴對著少女仰起的小臉「哈~哈」的呼氣。

但他意料中少女嫌棄躲開的場景卻並未出現,反而湊上前認真嗅了嗅小鼻子後,這才說道:「沒有奇怪的味道,就是剛才的烏龍茶香味...」

「......」

饒是中野真佑這種程度的臉皮,也被少女這突如其來的「天然行為」搞得有些發燙。

果然,臉皮薄的怕臉皮厚的。

臉皮厚的怕不要臉的。

不要臉的就反過來被天然呆克制了...

唔...

這位大小姐,總是會在一些微妙的地方變成「天然」類型。

「千...千紗,你是笨蛋嗎?」

「嗯?為什麼這麼說?」

「難道沒人告訴你和男性相處應該保持一些距離嗎?」

「別的男性我肯定會保持距離的,但中野君不是生死之交嗎?」

少女邊說,又邊背著手向前微微傾斜些許。

中野真佑最擔心的事情終於還是發生了!

少女在綢製連衣裙貼身包裹下,巍峨挺拔的寶寶食堂忽然戳在了他胸膛偏下的位置。

溫軟綿柔的食堂隔著三層布料的襲擊,讓他心中那頭「抽煙喝酒燙頭」樣樣精通的老鹿微微撲騰了一下。

「千紗...」

他連忙抑製住心中老鹿不合時宜的撲騰,隨後伸出一根手指抵在少女光滑細膩的額頭上:「千紗,你今天沒有工作上的事情要處理嗎?」

「工作上的事情隨時都可以處理,但中野君卻不是隨時都在的...」

中野真佑心間老鹿再盪。

但他卻感覺少女今天有些反常地進攻性極強,而且每次好像都能戳中自己的點。

這股熟悉的,好像被人看透的感覺...

莫名有點像是在面對那隻小女僕一樣。

想到小女僕,他忽然問道:「禮香呢?從剛才開始就沒看到她了...」

「唔...」

一直波瀾不驚的大小姐聽他問起小女僕,眉眼間忽然閃過一絲微不可查慌亂:「禮...禮香剛好有些事情要處理...」

「有事情處理?」

中野真佑心中頓生疑竇。

這隻小女僕一大早就能來接自己。

結果過來之後卻又去處理事情,如果這麼忙的話何必過來接自己呢?

感覺有點奇怪捏?

他望向眼前「咄咄逼人」的少女俏臉,認真觀察起來。

「嗯,她等會處理完事情就會過來了,而且...相比起禮香的話...」

他發現,少女講話的過程中,忽然就會出現眼神的些許放空。

這是啥情況捏?

「等等...」

他忽然抬手打斷千紗的話,隨後在少女驚詫的目光中抬手向其兩隻粉嫩的耳朵伸去。

「中...中野君?」

西宮大小姐看到他的動作,剛才還是波瀾不驚的神情瞬間瓦解,有些慌亂地試圖向後退去。

「別動...」

他沉聲輕喝,同時手上速度加快摸到了少女的外耳蝸。

果然,右邊耳朵傳來一股不同尋常的觸感,硬硬的,此時還在微不可查地震動。

中野真佑臉上露出狹促的笑意,將其少女耳朵中的隱形耳機取了下來,然後直接戴在了自己的耳朵上。

耳麥那頭一片沉默。

他笑著轉頭對天花板上掛著的監控招了招手:「禮香醬,你怎麼不說話了?剛才不是還說的很歡嗎?」

「中野少爺誤會了...」耳麥那邊繼續沉默了瞬間,隨後不出所料地傳來小女僕平淡的聲線。

「誤會你個頭,現在給我過來!」

中野真佑想笑,但又覺得可能不太合適。

難怪他從坐到陽台之後就感覺千紗說話總是有點怪怪的,不像是她平時能說出來的樣子。

而且給菜菜子準備的紅茶很明顯是用心了解過的,全是她以前很想喝但一直沒喝到的稀有品種。

所以菜菜子才會上來就喝了那麼多紅茶,然後一個廁所上了這麼久還沒回來。

這裏面要是沒有這隻腹黑女僕的安排,就算打死自己也不相信。

他望著眼前忽然俏臉緋紅,低下腦袋的西宮大小姐,忽然覺得有些歡樂。

搞了半天,原來真的是那隻小女僕在背後「出謀劃策」。

難怪原本在感情這方面十分笨拙的千紗,今天突然像是開了竅一樣,屢屢戳中自己的點。

搞的自己都差點要招架不住了。

這隻腹黑女僕,對自己很了解嘛!

「喏,你的耳機...」他將微型耳機從自己耳朵中取下,重新遞迴給身前滿臉羞赧的大小姐,臉上帶著狹促的笑意。

「中...中野君...」少女忽然變得有些期期艾艾起來,完全沒有了剛才那副吃定他的從容之色。

「怎麼了?」

中野真佑雙手扶著欄桿,向遠方眺望,頭也不回地應道。

少女看到他這幅模樣,沉著的神情也是無法繼續維持,有些擔心地問道:「你生氣了嗎?」

「嗯?這有什麼好生氣的啊,不就是你和禮香跟我開了一個玩笑嗎?」

中野真佑轉過頭,輕咬著牙齒一字一句地說道:「而且你肯定是被那隻笨蛋女僕蠱惑的,要生氣,我也是生她的氣才是,放心吧...」

他說完,下意識抬手捏了捏大小姐柔嫩的臉蛋。

兩人神情同時一怔。

這還是他第一次捏千紗的小臉,但卻很自然。

以前總感覺大小姐身上那些各種氣質和光環混合在一起,讓他心底有一點點自己也無法確定是不是的,難以親近的感覺。

在剛才的鬧劇下,全都煙消雲散了。

「今晚讓禮香跟去我那裏住吧,我剛好有點事情要找她商量...」

他捏完少女有些發燙的臉蛋之後,也是笑著說道。

「好...好的...」雙眸間水汽瀰漫的西宮大小姐好像根本沒聽清他說的話,便直接答應了下來。

「嘩啦--」

就在這時,陽台的落地窗方向忽然傳來推門動靜,隨後是菜菜子元氣的聲線傳來「口口,千紗姐的外婆也過來了哦...」

中野真佑聽到妹妹的話,下意識咬著牙望了一眼天花板角落的攝像頭。

這隻腹黑女僕,真是老母豬戴胸罩,一套接一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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