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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毒農女洗白後,禁慾首輔與她甜爆生崽》129 不過是風調雨順,國泰民安罷了
直到深夜,虞眠難得喝得如此暢快。

她也許久沒有遇到與她這般投契的朋友了,不論是可愛俏皮的芳瑤,還是沉悶意氣的柴鬱,又或者如老頑童般的錢如明,都讓她覺得捨不得。

最後,李懷策抱著她離開酒桌。

虞眠醉醺醺的倒在李懷策懷裏,還忍不住扒拉著芳瑤的手道:「等我在盛京站住了腳跟,一定給你寫信,到時候你就來盛京投奔我,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好!咱們一言為定!啊!」

芳瑤腳下一個不穩,險些跌倒。

幸好柴鬱眼疾手快的扶了她一下,忍不住低聲提醒道:「別喝了,你都醉了。」

「醉什麼醉!你才醉了!老娘我是千杯不倒!」

芳瑤提起裙擺,豪邁的踩在椅子上,然後身子已經軟的像一灘泥似的,搖搖欲墜。

柴鬱不敢放手,也不敢湊的更近,只能眼睛一動不動的盯在她身上。

李懷策沒有飲酒,那雙清冷的眸子,透著燭火的暖光,同樣盯著虞眠看。

「時辰不早了,我先帶她回去休息。」

李懷策抱著虞眠往外走去。

虞眠掙扎了下,「我沒醉!我可以自己走!你放……放我下來!」

「聽話,跟我去睡覺。」

「啊?睡覺?對對對……」

虞眠又點起頭,伸出柔弱的手臂,毫不費力的摟住了李懷策的脖子,臉貼在他的懷裏,低聲細語道:「跟我們阿澈睡覺覺,生寶寶!嘻嘻……」

身後眾人:「……」

李懷策:「……」

在虞眠說出更加露骨的話之前,李懷策抱著她快步離開。

屋內短暫的沉默了一會兒。

芳瑤歪歪栽栽的靠在柴鬱,忍不住嘆氣道:「羨慕。」

「什麼?」

柴鬱沒聽清,還以為她不舒服,自顧自把耳朵湊到了芳瑤跟前,重複道:「你說什麼?」

剛才柴鬱也喝了幾杯酒,眼下臉頰有些紅紅的,就連耳根都染上了幾分緋色。

芳瑤舔了舔唇角,沒忍住,直接湊上去狠狠咬了柴鬱的耳垂一口。

「你!」

柴鬱像一隻驚慌的兔子,連忙後退了兩步,撞上了身後的凳子。

咣當一聲,凳子倒在地上,屋內瞬間又安靜了下來。

錢如明手裏端著酒壺,左看看,右看看,然後抱著酒壺一言不發的站了起來。

柴鬱和芳瑤的目光盯著他看。

錢如明捋著自己的小孩子,朗笑道:「你們繼續,老夫回房喝酒去了。」

柴鬱:「……」

錢如明走後,柴鬱如臨大敵,看都不敢看芳瑤一眼。

「你,你也睡吧,我先走了!」

「不許走!」

芳瑤叉腰站在柴鬱跟前,眼珠子瞪得老大,一副氣鼓鼓的模樣。

柴鬱狐疑道:「你沒醉?」

「啊?」

「醉了啊。」

芳瑤反應了一會兒,兩眼一閉,直挺挺的栽進了柴鬱的懷裏,順便死死地摟住了他的腰。

柴鬱:「……」

**

第二天虞眠他們和錢如明一行人一同出發,先去往孟州,等拿了通行令之後,他們就能一路往南了。

今日天色沉悶,遠處烏壓壓的黑雲籠罩,像是醞釀著一場凜冽的大風雪。

路上途徑驛站,他們索性提前下馬休息。

免得還沒走到下一處驛站,就被暴風雪堵在了路上。

驛站內,差役們幫忙安排了房間。

收拾妥帖之後,錢如明要了一壺熱茶,邀請虞眠他們下樓小坐。

孩子們舟車勞動,眼下又餓又困,虞眠要了些餐食,直接送進了房間,讓孩子們吃完就可以直接休息了。

她和李懷策來到樓下。

錢如明瞧著李懷策的模樣,關切道:「懷策小哥的身體還好嗎?」

「有勞大人關心,今日感覺不錯。」

「嗯,瞧著氣色也不錯。」

錢如明點了點頭,又朝著虞眠道:「若懷策小哥的身體恢復的不錯,等你們到了孟州之後,可以多住上一些日子,也好讓我儘儘地主之誼,原先忙著疫病和安置難民的事情,也沒來得及好好感謝你們一番。」..

「大人何必客氣,咱們也算是老相識了。」

「是啊。」

錢如明忍不住長籲了一口氣,笑著說:「我一生沒有娶妻,這輩子註定無兒無女,難得與你們這般投契,如今你們一家即將離開,我這心裏,還有些捨不得你們走呢。」

「大人……」

「誒!都說是老相識了,就不要大人大人的叫了,我年長與你們不少,如果你們不嫌棄,不如就叫我錢叔吧。」

話音落下,虞眠和李懷策相視一笑,朝著錢如明喊道:「錢叔!」

「好好好!」

錢如明笑的暢快,又問:「孩子們還好嗎?」

「挺好的,就是有些累了,等他們吃完飯,就讓他們先休息。」

「嗯。」

錢如明喝了口熱茶,又透過窗戶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忍不住道:「像是要下雪了。」

「今年似乎格外冷一些。」

虞眠附和道:「雪也來得早。」

「是啊。」

錢如明站起身,站在窗邊,笑著說:「都說瑞雪兆豐年,如今已經到了年下,想必明年的運勢一定會好一些。」

虞眠問:「錢叔可有所求?」

錢如明道:「不過是風調雨順,國泰民安罷了。」

**

驛站內條件雖然簡陋,但該有的設置也都有,住宿的條件也算是不錯的了。

虞眠洗漱完,覺得有些冷,搓著手朝著床邊走去。

此處驛站偏僻,裏頭也沒住多少人。

所以孩子們住在一間房內,虞眠和李懷策住在隔壁。

李懷策此刻已經躺在了床上。

虞眠一邊拖鞋,一邊探身摸了摸李懷策的額頭和側頸,見他身上的溫度並不見異常,這才放心的掀開被子躺了進去。

李懷策笑著睜開眼,轉過頭問:「夫人可放心了?」

「還行吧。」

虞眠剛躺下,就感覺李懷策的手臂伸了過來。

他非要虞眠枕著他的手臂,無奈,虞眠只能抬起頭,讓他把胳膊伸了過來。

「如今天氣冷,你要是身體不舒服的話,一定要及時告訴我。」虞眠叮囑道。

李懷策笑了笑說,「我體內的寒毒,寒熱相衝的時候,最是難受,如今雖然天氣冷,倒有幾分求仁得仁的自在,比盛夏之際,情況要好一些。」

聞言,虞眠抬頭看向李懷策,問道:「還有這麼神奇的體質?」

也不知道能不能拿李懷策做做實驗什麼的。

瞧著虞眠炙熱的目光,李懷策哼笑道:「幹嘛?你這眼神,是打算吃了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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