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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毒農女洗白後,禁慾首輔與她甜爆生崽》081 拿著劍,在這裡等著
光想著八卦,差點把正事忘了。

虞眠朝著樓朔道:「我來找許以墨,方才在門口有一個臉生的守衛小哥把我攔住了,說什麼也不讓我進來,我沒辦法,隻好翻牆進來了。」

聞言,樓朔露出一個並不讚許的目光。

「你也不看看如今是什麼情況,也敢這樣貿然闖進來?」

「好啦,樓大夫,你別急著責怪我,要不是有急事,我才懶得跑這一趟呢。」

虞眠來到樓朔跟前,殷勤道:「您現在忙不忙?不忙的話,幫我去傳個話唄?」

樓朔氣的小鬍子抖了抖。

他指了指床底下,朝著虞眠道:「先去躲著,我把許將軍給你找過來。」

「多謝樓大夫!」

「噓!」

虞眠忙捂住嘴,笑成了星星眼。

樓朔丟開手邊的事情,直接出了營帳找許以墨去了。

臨走的時候,他才吩咐了附近的士兵,不許隨意進他的營帳,倒是把「難伺候」的嘴臉,發揮的淋漓盡致。

虞眠之前也沒少見這位樓大爺的黑臉。

不過後來虞眠有意無意的在樓大爺跟前顯擺了一手,這人便立即熱絡了起來。

之前虞眠曾經數次往返營牢取藥草,也都是樓朔相隨。

後來聽說虞眠取這些藥草,是為了做成藥膏,外敷可以去腫消毒,內服可以緩解腹瀉。

他還厚著臉皮跟虞眠預定了一些,甚至十分豪爽的奉上了兩粒碎銀子作為定金。

虞眠自然喜歡跟這般爽朗的人打交道。

一來二去,交情更不一般。

沒過多久,許以墨跟著樓朔風風火火的走來。

「弟妹。」

許以墨壓低了聲音,忙道:「有什麼事?」

他知道虞眠若非有什麼急事,斷然不會輕易過來尋他。

方才過來的路上,許以墨已經聽樓朔說過,她來的時候在門口被攔住,後來無奈從後山上翻過來的。

她身上還有傷,許以墨還記得。

許以墨曾經說過,樓朔是可以信任以及深交之人,所以虞眠也沒有什麼避諱,直接將李懷策給她的鑰匙,遞到了許以墨跟前。

許以墨垂著眼,表情有些奇怪。

他抿著唇,半晌才問:「他讓你帶給我的?」

「是。」

虞眠湊到許以墨跟前,詢問道:「這是什麼鑰匙?」

許以墨沒來得及跟虞眠解釋什麼,他將樓朔招來跟前,與他低語了幾句。

隨即樓朔便腳步匆匆的離開了。

望著樓朔消失的背影,虞眠有些茫然。

「怎麼了?」

「你先別問。」

許以墨似乎不打算告訴虞眠。

稍傾,樓朔去而復返,手中還多了一件鎧甲舊衣,顯然就是營牢內士兵們常見的裝扮。

許以墨將衣裳遞給虞眠,緩聲道:「你把衣服換上,我帶你離開。」

說完,他和樓朔默契的走出了營帳。

這件舊衣很是寬大,虞眠沒有脫下自己的衣裳,直接將這件舊衣套了上去,然後將那件薄鎧也穿戴完畢。

換上這件衣裳,頭髮也得重新梳。

虞眠沒有猶豫,直接將長發散落,然後學著尋常士兵的模樣,將頭髮高高束起,然後用一根木簪別著。

「換好了嗎?」

許以墨在門外催促。

虞眠輕聲「嗯」了下,許以墨和樓朔便從門外走了進來。

許以墨對著虞眠一番打量,尤其在看到她的頭髮時,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樓朔走上前,緩緩道:「這張臉太白了。」

說完,他蹲下身,從旁邊熬藥的小爐灶下掏了一把灰,三下五除二就抹到了虞眠的臉上,將她整張臉弄得灰撲撲的。

卻也很好的遮掩住了她原本的模樣。

虞眠笑著說:「多謝樓大夫。」

樓朔朝著虞眠點了點頭,然後看向許以墨道:「萬事小心。」

「放心吧。」

許以墨說道:「戚軒會留在這裡,有事的話,你就去找他,另外一定要把葯堂守好了,我已經悄悄將門外的守衛換成了自己人,千萬不能出岔子,知道嗎?」

「我明白。」

許以墨的話裡透著深意。

但事情緊急,虞眠也沒來得及多問,就被許以墨一句「低頭跟上」,打斷了思緒。

許以墨是有自己的貼身親衛的,所以他身邊跟著人是很常見的事情。

因此虞眠只需要大大方方的低頭走路,就不會引人注目。

走到僻靜處,許以墨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拿給虞眠。

虞眠看到上面的名字,竟然是郭映……

虞眠嘴角略顯抽搐。

許以墨當然注意到了她的表情變化,隨即緩緩道:「沒辦法,營地裡都是糙漢子,想必其他人的衣裳你也不願意穿,索性把郭映的拿給你了。」

「好,多謝將軍。」

為了彰顯所謂的兄妹關係,虞眠還象徵的關心了句:「我兄長他還好吧?」

此時此刻,郭映光著身子躲在茅房,炎炎夏日,狹窄的空間內臭氣熏天。

郭映用手護著關鍵部位,絕望的伸長了脖子。

「兄弟們!咱就是說外頭有沒有人吶!」

「啊嘁!」

郭映懷疑人生道:「有人罵我?還是得了熱傷風?」

然而,許以墨面無表情的朝著虞眠說道:「他很好。」

順利的出了營牢,然而許以墨卻沒有帶著虞眠往大路上走,反而朝著旁邊的僻靜小路上繞去。

半路上,竟然還有穿著士兵服飾的人等在這裡。

「將軍!」

來人手中牽著。

許以墨快步走過去,低聲道:「辛苦了,回去吧。」新筆趣閣

「好。」

此人來去匆匆,倒也沒有多問。

許以墨看向虞眠,問道:「會騎馬嗎?」

這個……是真不會!

虞眠搖了搖頭。

許以墨也沒覺得驚訝,只是動作略顯遲疑。

他提起衣袍一腳,遞到虞眠手裡,然後鄭重其事的說道:「回頭李懷策要是問起來,你要給我作證,我是逼不得已才和你共騎一匹馬的。」

「……」

許以墨此時此刻真恨不得在自己臉上刻一個貞節牌坊。

虞眠道:「許將軍,正事要緊。」

「好,上馬。」

許以墨先行翻身上馬,他讓虞眠登住腳蹬子,然後隔著衣料握住虞眠的手腕,直接將她提到了馬上。

兩人姿態規矩,中間還隔著一段距離。

許以墨再次將衣袍一角遞過去,朝著虞眠道:「抓緊了,不要掉下去。」

「好。」

不論任何時刻,虞眠都不會做拖後腿的那個人。

所以她也懶得矯情。

許以墨帶著她一路疾馳,他們經過孟家莊的時候,許以墨竟一絲猶豫也沒有,直接帶著她穿行而過。

而後兩人來到鎮上,停到了一處僻靜的破落小院前。

許以墨走到門前,用鑰匙打開門,轉頭將自己身上帶的佩劍解下來,遞給虞眠。

「拿著它,在這裡等著。」

虞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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