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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毒農女洗白後,禁慾首輔與她甜爆生崽》052 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弟妹,你可回來了!」

趁著許將軍沒空召見他們,虞眠藉著上茅房的由頭,偷偷溜出去了一趟。

眼瞧著營帳內談完正事的人魚貫而出,孟春心裏那叫一個著急。

好在虞眠回來的很及時。

「沒耽誤事吧?」虞眠問道。

孟春搖了搖頭,笑呵呵道:「沒事沒事,正合適,咱們進去吧。」

剛走到營帳跟前,守在兩旁的差役忽然圍上來,伸著手就朝著眾人的身上摸去。

虞眠下意識做出防備狀態,旁邊的李懷策卻先一步握住了她的手,讓她往自己身後帶了帶。

「差役大哥,此人乃是我內人,她素來膽小怕事,想來將軍威嚴,控有冒犯之處,所以就讓她在門外等著吧。」

話音落下,虞眠瞥了李懷策一眼,配合著露出了幾分木訥又怯懦的表情。

站在虞眠跟前的差役將手放下,隨意擺了擺手,示意虞眠到旁邊等著。

搜完身,李懷策跟在孟春的身後進了營帳。

虞眠就乖乖的在外面等著。

日頭漸漸升起,這裏既沒有大樹遮陰,又沒有清風拂面,實在是熱得難受。

虞眠換了個角度,背對著日頭的方向,剛低下頭,忽然瞧見圍著營帳旁邊的地上,生長著一種極其矮小的草。

這種草呈現出淡淡的嫩黃色,貼著地皮生長,靠近根部的枝葉,顏色比較深一些,有點像是枯黃的雜草。

它十分耐旱,不耐雨水,所以哪怕數十個月不見雨水,都能穩紮穩打的生長著。

這種草在生長期的時候,根、葉、花,都具有一定毒性。

嚴重的話,還可能危及性命。

所以有這種草生長的地方,就絕不會有第二種花草出現。

不過最重要的是,這種草曬乾之後,就有了藥用價值。

對於治療腹瀉等腸胃病,很有奇效。

而且還有消炎陣痛的作用!

虞眠蹲在地上,仔細觀察了半晌,發現這個營帳所佔據的這塊地方之上,幾乎長滿了這種草。

等李懷策和孟春從許以墨的營帳內走出來的時候,虞眠已經蹲在這裏,連根帶葉薅了一大把草了。

「誒?弟妹呢?」

孟春沒瞧見虞眠的身影,還覺得有些納悶。

旁邊的差役笑著指了指虞眠所在的方向,但李懷策早已邁開了腿,朝著虞眠走去。

李懷策問:「你在這裏做什麼?」

「拔草。」

虞眠戀戀不捨的站起身,回頭道:「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我還想多拔一些呢。」

話音落下,身後的差役出聲提醒:「小心些!這些草可是有毒的!」

聞言,李懷策立即把藥草從虞眠手中奪了過來。

他擰著眉問:「什麼毒?」.c

差役道:「之前有個小兵,閑來無事的時候就喜歡叼根草在嘴裏,跟著我們將軍來到這裏之後,也沒改這個毛病,順手就拔了一根草丟進了嘴裏,結果當夜就被魘著了,醒來之後就瘋瘋癲癲的,現在還在葯堂裏面躺著呢。」

李懷策眸光冷沉,有心責備虞眠的大意,卻又怕話說重了,讓她難堪。

思來想去,最後隻憋出了一句:「小心些,萬一中毒了怎麼辦?」

說完,李懷策作勢要把手中的毒草丟了。

「別別別!別丟!」

虞眠看出李懷策的意圖連忙阻止,「這些草可是寶貝!有了它,三寶的腿也能少受些罪。」

「什麼?你說真的?」

李懷策將信將疑。

就連旁邊的差役也是滿臉不相信,「夫人,您還是小心些吧,這些草毒性很大,萬一中了毒,在這種窮鄉僻壤的地方,可沒有好大夫為你醫治。」

「放心吧,大夫就在你跟前呢。」

虞眠似乎很開心,連說話的聲音都不自覺拔高了幾分。

不遠處的營帳忽然被人掀開了門簾,從裏面走出來一個身高八尺,器宇軒昂的青年男子。

此人穿著一身鎧甲,威武神氣。

不過他臉上的表情,看上去比身上的盔甲還要冷。

「說什麼呢,這麼熱鬧?」

「見過將軍!」

旁邊的差役見到此人,立即低頭抱拳。

李懷策站在虞眠身旁,低聲提醒了句:「東平營的許將軍。」

許以墨?

也就是許以青的哥哥?

虞眠低眉順眼的微垂著頭,朝著許以墨的方向行了個女禮。

「起來吧。」許以墨道。

旁邊的差役立即解釋道:「這位夫人方才拔了一些毒草,屬下擔心這位夫人不清楚狀況,所以多提醒了幾句,不成想卻擾了將軍,屬下知罪!」

「本來也沒有休息,哪有什麼擾不擾的?」

許以墨按了按眉心,淡聲道:「這些草有毒,李夫人還是少碰為妙,要不是這些草植不易清理,我早就派人將它們全部剷除了。」

虞眠早就注意到了,這些草植周遭有被火燒過的痕跡。

但是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這種草原本就非常耐旱,就算沒有春風,之前燒過的植被,零落成泥,化作養料,後面長出來的草會更加茂盛。

虞眠莞爾一笑,緩緩道:「將軍既然覺得麻煩,不如把這些草交給我處理吧。」

「你?」

許以墨先看了一眼李懷策,又把目光轉過來,「李夫人難不成有什麼妙用?」

這時候,旁邊的差役走到許以墨跟前,低聲補充道:「方才聽這位夫人說,這些草是寶貝。」

「寶貝?」

許以墨臉上露出幾分笑容,隨口道:「若夫人真能變廢為寶,本將軍自然要拭目以待,只是不知道夫人要做什麼?」

這個許以墨看著嚴肅,倒是個隨和的性子。

虞眠索性直言道:「只要將軍允準讓我每日都可以過來拔草即可。」

「只是這樣?」

許以墨回味著虞眠口中的「每日」二字,眼底不免溢出幾分警惕,倒失了方才的隨性。

見他猶豫,虞眠也沒有催促,只是淡聲補充了句:「我沒有銀錢可以買賣,但是我可以幫將軍瞧一瞧之前那位中毒的小兄弟。」

話音落下,許以墨頭一次用正兒八經的目光打量了虞眠一眼。

他挑了下眉,唇角帶著淡笑:「你會醫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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