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農女洗白後,禁慾首輔與她甜爆生崽》058 他們像是在對暗號!
一日接著一日得過,木架子上面晾曬的藥草也越來越多。虞眠將晾曬好的藥草小心翼翼的收到了布袋裏,放到了乾燥陰涼的通風處存著。
今日還要去一趟軍營,虞眠昨晚準備,便起身回房檢查大寶的身體情況。
這幾日以來,虞眠一直封著大寶的睡穴,一天十二個時辰,大半的時間都在睡覺。
起初眾人還不明白虞眠的用意,直到大寶睡醒一次,神志就清醒一些,眾人才發應過來。
虞眠取回銀針,回頭朝著李懷策道:「今日我就不封大寶的睡穴了,他一會兒就會醒,等他醒來,你就帶著他到院子裏散散步,畢竟躺的時間長了,四肢也會覺得麻木。」
聞言,李懷策反問一句:「你要自己過去?」
「是。」
虞眠有些擔憂道:「大寶如今的情況雖然好了很多,但若發起狂來,孩子們和義父可攔不住他,只有你留在家裏,我才能放心。」
話音落下,李懷策抿唇不語。
虞眠又笑著說:「放心吧,營牢我也去過好幾次了,而且每次許將軍都會派親衛保護我,你不用替我擔心。」
即便如此,李懷策還是溫聲補充了句:「萬事小心。」
「我知道。」
虞眠順勢攏了下耳邊的碎發,往外走的時候,又忍不住叮囑道:「記得拿溫水給大寶擦擦身子,天氣這麼熱,要勤擦洗。」
「好。」
虞眠走到門口,李懷策的腳步默默跟了上來。
兩人一前一後,一直走出了巷子口,李懷策的腳步終於停了下來。
虞眠沒有回頭,走的十分瀟灑。
反倒是李懷策,像個不舍夫君離家的小娘子一般,站在巷口,凝望著虞眠的背影,看了許久。
一直到她的身影消失,他才慢慢踱著步往回走去。
虞眠腳程不慢,營牢這邊的守衛基本已經熟識,所以她直接打了聲招呼,守衛就讓她進去了。
虞眠熟門熟路的朝著葯堂而去。
「虞大夫,您來啦。」
有個拄著拐杖經過的士兵朝著虞眠問候。
虞眠笑著停下腳步,「傷勢感覺如何?」
「虞大夫的金瘡葯乃世間一絕!連樓大夫都讚不絕口,所以我腿上的傷恢復的特別快,多謝虞大夫掛心!」
樓大夫是長年跟隨在許以墨身邊的軍醫——樓朔,是個脾氣古怪的小老頭,鮮有人緣。
不過因為醫術好,所以平時人們對他也很敬重。
這個小老頭的性格,也是出了名的傲慢無禮,連他都肯開金口稱讚之人,必定有過人之處。
這是許以墨的原話。
而且虞眠為人親和,不擺臭架子,醫術又好,所以短短幾天之內,就贏得了這些人的尊重和喜愛,一個個都恨不得讓她接替了樓朔的位置。
他們見到虞眠的時候,也不再生硬的稱呼什麼「李夫人」,一個個把「虞大夫」三個字叫的十分響亮。
「那就好,只是如今天熱,平時還是要少走動,但也要勤換紗布,避免感染。」
「知道知道。」
小夥子笑著撓了撓頭,又問:「您是來找郭映的吧?他正在屋裏等著您呢。」
「好,我正要過去。」
聽見動靜的其他士兵,先去跟郭映通了個風。
虞眠經過長廊,快要到達郭映所在的房間時,正好瞧見郭映在往外趕人。
「要聽故事的,明日請早!我家妹妹來了,你們一幫大老爺們,趕緊給她騰地方,去去去!都走都走!」
「誒?妹妹,快來!」
「……」
虞眠唇角抽了抽,隨即走上前。
「虞大夫好。」
「見過虞大夫。」
「你們好呀。」
來往的士兵朝著虞眠打招呼,有些光著膀子的,聽見「虞大夫」的字眼,連忙披上了衣裳,也顯得十分鄭重其事。
郭映把虞眠拉進屋,就開始嚷嚷道:「妹妹,你可來了!昨晚我又夢遊了!你開的葯到底管不管用!」
虞眠給郭映遞了個眼神,郭映捂著胸口連連大喘氣。
虞眠忙扶住郭映的手臂,溫聲道:「哥哥,你別著急,先坐下慢慢說。」
朝著塌邊走去的時候,郭映抓住虞眠的手腕,壓低聲音道:「你托我打聽的事情,有眉目了。」
「啊?你又夢遊啦?」
虞眠裝模作樣的把郭映扶到床邊坐下,作勢給他把脈,又低聲問道:「是顧瑤的消息嗎?」
「嗯。」
郭映點了點頭,隨即又道:「昨晚我還做了一個美夢,我夢見我在姚家莊買了一個大房子,金屋藏嬌,逍遙又自在,誰料被戚軒一個巴掌拍醒了!美嬌娘不見了,我的頭現在還疼呢。」
說完,郭映朝著虞眠擠了擠眼睛。
虞眠會心一笑,顯然明白了郭映的暗示。
「李夫人,郭映的病情要緊嗎?」
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
隨即郭映調侃道:「戚軒,你是不是對我有意思呀?怎麼天天往我的屋裏走的這麼勤快?我可告訴你,我不喜歡男人,你可別打什麼歪主意!」
戚軒面色一紅,梗著脖子道:「我也不喜歡男人!」
「最好是,哼!」
「本來就是!」
戚軒咬著牙,瞪了郭映一眼,隨即氣呼呼的退到了門外。
郭映翻了個白眼,隨即朝著虞眠無聲比了個口型。
虞眠手上的動作一頓。
她早就猜到了。
這個戚軒是許以墨派來盯著郭映的。
雖然不一定有什麼壞心思,但足以說明,許以墨其實並不信任她。
當初所謂認親,不過是個借口而已,估計許以墨也不會信,說不定還會私下派人去查探。
不過虞眠也無所謂。
與郭映相遇,雖然是意料之外,但好在也很有收穫。
她之前讓郭映幫忙悄悄留意顧瑤的動靜,郭映什麼也沒問,滿口答應了下來。
虞眠自然也知道,郭映不是完全信任她。
但他們有同樣的目的。
也可以說有同一個敵人,那就是顧瑤。
雖然郭映身上的故事,她還沒弄清楚,但是總有一日,她會知道的。
象徵性的把完脈,虞眠緩緩道:「需要調整一下藥方,再服兩貼葯就能好了。」
「真的?」
郭映眼底透著淡淡的笑。
虞眠沒看他,低聲道:「喝完你就好了。」
聞言,郭映唇角抽搐了下,低聲嘟囔道:「你這個狠心婆娘,終於肯給我解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