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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止賽亞人跨世界搶飯碗》第162章 第一百六十二章
此時,距離天亮還有五個多小時。

街上的喧嘩依舊在繼續,小芭內的身體在空中隨著慣性旋轉了一圈,煉獄杏壽郎砍在一隻鬼脖頸上的刀落了個空,炭治郎的圓舞在眼前劃出了一條火紅的弧線,我妻善逸仍然在哭著飛奔,伊之助落下的雙刀鑲進了牆裏……

宇髄天元從屋頂落在了地上,富岡義勇還在凌空飛躍,悲鳴嶼行冥捏著鬼的手臂的手抓了空,不死川實彌一腳踹在了空氣上……

鬼殺隊的輔助人員還在揮舞著手中的旗杆。

路上的行人仍舊面色驚恐,倉皇逃竄,尖叫聲沒有絲毫減弱。

待他們視野清晰,待他們發現異常,待他們反應過來,已經是一分鐘後的事情了。

鬼呢?

所有人目露茫然。

之前還在凶神惡煞追著他們的鬼呢?

為什麼一眨巴眼就不見了?

發生了什麼?

2秒的時間實在是太快了,不僅是鬼殺隊的柱們,就連眾鬼也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他們甚至感覺不到暈眩感覺不到疼痛,直到一切塵埃落定後,他們的感知才後知後覺的給予了他們提示,只是隨著巨痛一起傳來的,還有滿腦子的:「daisuki。」

這話就像是刻在了他們的腦子裏一樣,硬生生扭斷了他們的思考能力。實力弱的,已經昏了,實力稍好一點的,則是神情獃滯的跟著大腦的反饋呢喃重複著:「daisuki,daisuki,daisuki……」

沙啞的,低沉的,尖銳的,平和的,眾鬼們不同的聲線匯合在一起,硬是將呢喃變成了混響。

就連頑強熬過無量空處的無慘和上弦鬼們也在這一聲聲的重複中大腦再次宕機了。

不過,相比起他們的衝擊來說,被表白的主人公言希的內心就有些……一言難盡了。

兩人交往了這麼久,偶爾閑來無事時,言希也曾好奇地思考過,五條悟會在什麼時候對她說出喜歡一詞。

她想過無數種可能,唯獨沒有想過現在這一種情況。

言希沉默地望著對面那群被無量無傻了的鬼,那一聲聲一句句的「daisuki」,再配上前面那個拎著無慘腦袋笑看她的白髮青年,隻覺得自己走進了一個大型的厲鬼索命現場。

哽的她半天說不出來一句話,就連超賽都蔫兒了吧唧的縮回去了。

唇瓣蠕動著,張開,合上,再張開,再合上,來來回回了好幾次,言希也還是不知道要說什麼。

「你那是什麼表情啊?」

到是五條悟先開口了:「喂喂喂喂,打起精神來啊。」

「今天可是我們的訂婚日誒。」

言希深深嘆了口氣:「我突然覺得我很了不起。」

「那當然了,畢竟你可是得到了全世界最最帥氣最最有魅力最最受歡迎的gojo啊。」

「不。」言希抽著嘴角否認,「我的意思是,我竟然能和你交往實在是太了不起了。」

當初她為何想不開?

「這不都是一個意思嘛。」五條悟擺擺手,從兜裡掏出手機,熟練地用單手開機,「說起來,這個世界上能發明出相機這種東西實在是太好了啊,可以輕易地就將人生的美好回憶記錄下來呢。」

「啊,沒電了。」五條悟望著剛開機沒幾秒就立馬關機的手機萬分遺憾地嘆了口氣,「本來還想照一張訂婚照的說。」

言希:……

「你認真的?」言希難以置信,「你的六眼是壞掉了嗎?訂婚照?這裏?這種形象?」

「不好嗎?很有紀念意義啊,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有這種經歷的喲~」五條悟振振有詞,「言希醬你還是太害羞了啊。」

「這和害羞根本就是兩碼事啊。」言希被噎的夠嗆併發出了靈魂感嘆,「真好奇你到底是怎麼養成這種性格的。」

談話間,五條悟手裏的無慘忽然砰地一下爆裂了,卻是他趁著兩人不注意時又一次發動了自爆。

作為一個鬼王,無慘雖然膽小懦弱還愛苟,但是他始終都有著其餘眾鬼所無法比擬的力量的,比如說:他的生命力頑強似小強,還比如說:他有著五個大腦和七個心臟。

因此,就那麼短短的零點幾秒的無量空處並不能讓他暈眩多久,他很快就回過了神,無慘覺得自己還能再搶救一下。

於是,他又又又自爆了。

這已經是無慘的第三次自爆了,饒是恢復力強大如他也無法承受這樣的消耗,無慘很清楚,他已經無法再自爆第四次了。

所以,這是他的最後一次逃命機會,如果逃不掉,那麼他……不,不可能會逃不掉的,之前的兩次他不是都逃離了嗎?

這一次也一定可以的!

只要他爆的再碎一點,小道如同頭髮絲那樣,那麼就算是月島言希和五條悟兩人的實力再強,也抓不住那麼多頭髮絲吧!

前所未有的生命危機讓無慘又一次成功的突破了自己的極限,這一次,他把自己爆成了3000片。

當真是有不少片都比那頭髮絲還要小!

三千片無慘在逃命。

五個大腦在快速計算,先分出800片去鑽地,其餘的則是呈放射狀球體從四面八方開始奔逃。能跑一個是一個!

無慘在內心發誓,這一次逃走後,他一定晝夜不停地逃離霓虹,白天挖洞晚上坐車,去哪裏都好,只要能永永遠遠地遠離他們!!!

然而……

想像很美好,現實很殘酷。

無慘前腳剛一動,後腳眼前就一黑。

三千片隻將將奔出一厘米,就被言希提溜著一個花瓶全都塞了回去,末了,還從地上撿了塊破布塞了個嚴實。

無慘:……

被抓住了!

這怎麼可能!

無慘瞳孔地震,明明前幾次都逃掉了!這次他的速度甚至比之前的兩次還要快上不少,為什麼會被抓住?!

活了上千年,無慘第二次體會到了絕望的心情,第一次,是在他還是人類的時候,無數的名醫搖頭嘆息得表示無法救治他,他只能被迫為自己的生命倒計時的時候。

第二次,也就是現在這一次,他又體會到了名為絕望的情緒,且比之前還要強烈上千倍萬倍。他有了無以倫比的力量,他有了近乎不死的恢復力,他有了數不清的百鬼手下,可是……這一切在這兩人面前都成了紙老虎。

就那樣輕飄飄地被摧毀了,而他……已經沒有第四次自爆的能力了。

他…要死了……

無慘心如死灰,而循著鬼的氣味趕過來的柱們卻是齊齊心跳如鼓。

在發現所有的鬼不見了之後,他們就立馬開始探尋鬼的氣味,生怕這又是一場陰謀,他們向著鬼的氣味最濃烈的方向奔去,內心早已經做好了同百鬼們鬥的你死我活不死不休斷胳膊斷腿的準備了。

然而當他們真的到達現場時,卻看見了這樣的一幕:前方,房屋塌陷,地面開裂,下方,一個大深坑,坑裏面,正是之前突然消失的群鬼們。

他們被糅雜在一起,團成了一個碩大無比的圓球。

左邊那隻鬼,六隻眼睛高馬尾,眼裏寫著上弦壹。

右邊那隻鬼,藍色刺青紅短髮,眼裏寫著上弦叄。

腳邊躺著一個上弦伍,下邊壓著一個上弦肆,樹上掛著一個上弦陸。

一群前一秒還狂到沒邊的鬼們此刻就像是霜打了的茄子,又蔫兒又懵又懷疑鬼生。

這一瞬間,無論是鬼還是人都沉默了。

饒是提前聽村田說過這兩人的實力很厲害,但鬼殺隊的他們也大多以為是和繼國緣一一個水平,可現在一看……這哪是厲害,這根本就是大象殺螞蟻,單方面碾壓加屠殺!

實在是太——大塊人心了!

震驚過後,他們總算想起來了最關鍵的人物:「鬼舞辻呢?」

他們左看看右看看,也沒有看見鬼舞辻的蹤跡,難道又被他跑了?

這時,就見對面的言希抬起手,晃了晃手裏的花瓶:「在這裏。」

眾人目光瞬間齊刷刷地集中到了花瓶上,目光銳利,恨不得將花瓶燒出一個洞來。

一分鐘後……

堵著花瓶的口子被打開,裏面的那一堆零散的碎肉開始蠕動,最後匯聚成了一張人臉的模樣,那張臉怨毒的盯著他們,眼中驚恐絕望和不甘交織在一起,看起來格外的猙獰。

「原來這傢夥就是鬼舞辻啊。」宇髄天元嫌棄極了,「真是一點也不華麗。」

「吆西,接下來是對鬼舞辻的處決吧!我好期待!」煉獄杏壽郎大聲道。

「這種東西直接就地處決就好了。」不死川實彌甩了甩手裏的日輪刀,一臉的躍躍欲試。

「恕我直言。」一旁,富岡義勇依舊耿直道,「你的日輪刀對他造不成任何傷害。」

不死川實彌:……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主公大人應該快過來了吧。」蝴蝶忍說道,她剛剛看見了鎹鴉的蹤跡。

「啊,我已經感覺到了,主公大人的氣息。」悲鳴嶼行冥雙手合十,眼中難得沒有落淚。

果不其然,他們話音落下沒多久,產屋敷耀哉就趕了過來,與他一同到的,還有珠世和愈史郎。

產屋敷耀哉身體依舊病懨懨的,落地的時候,甚至咳嗽了兩聲,他已經看不見了,可他的眼睛仍舊對準了無慘的方向:「終於見到你了,鬼舞辻·無慘。」

他嘆息一聲:「千年了啊……」

「我終於可以將你這個家族的叛徒徹底剷除了。」

鬼舞辻死死盯著他,本以為對面的這個幾乎是用一生都在同他作對的男人會繼續說些什麼,不想,這傢夥下一秒就道:「為了避免夜長夢多,還請五條先生和月島小姐徹底將他消滅吧。」

無慘:……

等等,這劇本不對!

你怎麼隻說了一句話?

多說點啊,這樣他才有時間想逃跑的辦法,哪怕是多活一秒也可以,他還不想死啊,他不想死不想死不想死!!!

他……要死了……

這次真的要死了。

無慘雙目失神,腦中不住回蕩著三個詞……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他要死了……

「你們為什麼就不肯放過我?」無慘淒厲地嘶吼劃破了天際。

或許對於世人來說他是鬼王,他是不可饒恕的存在,但是他也只是一個想要活下來的人而已。

是的,最開始,他也只是想要活下來啊……

「我只是想要活下來而已!!!」

「我想要活下來難道有錯嗎?」

「誰不想長長久久的活著呢?」

為什麼這個世界就是無法容納他呢?

「你們只要把我當成天災不就好了?!」*

「就像是地震,像是山崩,像是海嘯一樣去接受這些不就好了!」

此話一出,全場寂靜。

就連五條悟都忍不住對無慘投以了震驚的視線。

「你這傢夥到底在說什麼啊!」不死川實彌雙目陡然瞪大,青筋順著眼睛根根鼓起,猙獰地盤在額頭的四周,他憤怒地盯著無慘,嘶吼出來的聲音幾乎破了音。

「殺死了那麼多人,破壞了那麼多的家庭,做出了那麼多不可饒恕的事情之後,你竟然沒有哪怕一點的悔改之心嗎?!」

「我是鬼啊,吃人只是我的生存方式。」無慘理直氣壯地回道,「況且,那些人不是生活淒慘,就是命不久矣,我轉換了他們,又何嘗不是再拯救他們呢?」

「珠世!」他眼珠子轉到珠世的身上,「當初你不就是因此懇求我將你變成鬼的嗎?」

「我給予了你想要的,你卻連一點感激都沒有!」

「感激?」珠世雙手猛地攥緊,她上下牙齒死死一咬,「我告訴你,我想要看著我的孩子長大……」

「可是你……可是你卻將我變成了鬼!你讓我……」她的雙臂與身體顫抖起來,丈夫與孩子的屍體縱使過了幾百年也依舊清晰無比,「變成了一個連靈魂深處都浸滿了罪孽的怪物!」

「你可真是可笑。」無慘冷笑道,「當初吃了他們的不是你嗎?」

「你之後也吃了不少人吧,不也是吃的很高興嗎?」

「是啊……」珠世沒有反駁,「我不會否認我的罪孽,所以我願意接受一切的懲罰。」

「但是在這之前,我一定要親眼看著你死亡。」

「你簡直不可理喻。」無慘始終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鬼吃人,這是不可避免的天性!」

「只要去接受不就可以了嗎?」

「只要接受了,不就不會痛苦了嗎?」

「你們為什麼要為了這群死去的傢夥而一直糾纏我呢?」無慘想了想,忽然悟了,「要不這樣好了,我將長生不老分給你們,只要有了漫長的生命,你們所失去的就都會再次找回來。」

「這可是無數天皇和貴族都夢寐以求的機遇。」

「產屋敷,你也快死了吧,只要你放了我,從此我將徹底離開霓虹,永遠都不會回來!」

這般言論讓所有人都瞠目結舌。

「這個傢夥……」言希發出了靈魂疑問,「真的曾經做過人嗎?」

「就算是我,也長見識了。」五條悟驚嘆一聲,拿起一旁的抹布,徹底沒了聽無慘繼續說話的耐心,「聊天就到這裏吧。」

眾人點頭表示贊同,對於無慘,他們覺得,和他多說一句話都是對自己的侮辱。

「不,不要!」無慘慌了,「你們不想長生嗎?」

「長生不老!這可是長生不老啊!」他用長出來的兩隻小手拚命地往上推,可那最後一抹光亮還是消失了。

就像是千年前那般……

而這次,再也沒有一位好心的醫生憐憫他,並拯救他了。

「吆西。」五條悟將花瓶向上拍了拍,「剩下的就交給你了,言希醬。」

言希點了點頭,身影瞬間消失在原地,沒多久,就又回來了,而隨著她落地的瞬間,一群鬼們也紛紛開始化為飛灰。

不知道是不是無慘死了的原因,原本還有些神志不清的鬼們眼中逐漸有了神采,可是他們不知道看見了什麼又或是想到了什麼,沒有一隻開口咒罵的,只是呆愣愣的望著虛空……淚流滿面……

瀕臨死亡之際,他們終於想起了……身為人類時的記憶……

眾人沉默的望著,直到所有的鬼都消失了,他們才回過神。

突然想起什麼,宇髄天元沒忍住內心的好奇問道:「月島小姐,你是怎麼殺死鬼舞辻的?」

「我記得你們不是說過,能殺死鬼舞辻的只有日光嘛。」

眾柱點頭:「的確是這樣。」

「但是現在離天亮還有好幾個小時的時間。」言希豎起大拇指,笑道,「所以我把他扔太陽上了。」

眾人:!

/////

冬去春來,冰雪消融,萬物復甦。

枝頭上的樹榦生了嫩綠,泥土地裡的草悄悄冒出了頭,位於山上的人家大門剛剛打開。

門口,黑髮的少年就一臉燦爛的揚起了笑臉:「早上好呀~炭治郎~」

炭治郎:……

我妻善逸像是晨起抓住蟲子的鳥兒一樣雀躍地蹦躂兩下,兩隻眼睛四處亂飄:「禰豆子妹妹在嗎?」

「我今天給她帶了糖哦。」說著,舉起手裏的一個小布包,腦袋企圖躍過炭治郎伸進屋子裏看。

然而隻這一眼,就對上了灶門炭十郎那冷淡的視線。

「啊,早上好!」我妻善逸立馬手貼褲縫,90度鞠躬,「嶽父大人!」

灶門炭十郎:「……」

灶門炭十郎是個淡雅如菊話不多人,他只是嘴角微微上翹了那麼一咪咪,禮貌回道:「早上。」

而後,拎起了一旁的砍柴刀。

「啊啊啊,我錯了嶽父大人!」我妻善逸一聽見那聲音,當即熟練地拔腿狂奔,一邊跑,一邊喊道,「禰豆子妹妹,我昨天拜了位師傅,我一定好好學習手藝,你就等著我的好消息吧。」

「我一定會娶你噠!」說著,扭頭比了個心。

回應他的,是灶門炭十郎提刀奔過來的身影:「臭小子!」

「啊啊啊啊,嶽父大人手下留情!」

房間內,禰豆子迷迷糊糊的開口詢問:「哥哥,發生了什麼?」

炭治郎望著不遠處被追著跑的我妻善逸,果斷道:「沒什麼。」

禰豆子應了一聲,剛想說什麼,大門被一腳踹開。

「炭四郎,出來和俺一戰吧。」戴著野豬頭套的少年興緻勃勃地舉起手裏的雙刀,哢哢一敲,「俺今天研發了一個新的招式。」

「是炭治郎。」炭治郎耐心的糾正道。

「是什麼都無所謂啦。」嘴平伊之助雙刀狂舞,「快點和俺戰一場。」

「抱歉,伊之助。」炭治郎安撫道,「我還要忙。」

「吆西,俺來了!」伊之助壓根不聽,「豬突猛進——!」

「都說了我在忙啊!」炭治郎一邊說,一邊熟練地開始躲避。

距離鬼舞辻無慘死後已經過了兩個月多了,兩個月來發生了很多事情,產屋敷一族的詛咒已經隨著鬼舞辻·無慘的死亡徹底解除了,產屋敷耀哉臉上的傷疤消失了,眼睛也恢復了,他解散了鬼殺隊,並給每一位鬼殺隊的成員派發了大量的金錢。

他和善逸以及伊之助也分別得到了一大筆可觀的財富,因著伊之助和善逸都是無父無母的孤兒,兩人並沒有地方可以去,炭治郎便邀請他們同他一起回家。

只是……炭治郎望著被老父親提刀追著的善逸和提刀追著他的伊之助,忽然覺得,自己當時或許…有點…草率了……

宇髄天元先生退休後同他的三位妻子踏上了遊山玩水的征途,悲鳴嶼行冥先生則是留在了為眾多死去的鬼殺隊先輩們建立的寺廟內做住持,蝴蝶忍小姐開了間醫館,富岡先生回到了他師傅的身邊,不死川實彌先生也回了自己闊別已久的家,伊黑小芭內先生和甘露寺蜜璃小姐訂了親,據說過段時間就會成親了。

大家都逐漸踏上了新的旅途。

而帶來這一切的言希小姐和五條先生已經離開了霓虹,去哪裏他們並沒有說,但是炭治郎知道,他或許再也看不見他們了。

雖然以後無法再次相遇,但是同他們相識的過程,同他們一起冒險的日子,炭治郎都會將其珍藏在心理,並由衷的感謝著。

因為,他曾離不幸是那樣的近。

////

空中的喜鵲鳴叫著,叼著蟲子落在了樹梢。它並沒有馬上品嘗自己的美食,而是邁著小爪子來回啪嗒啪嗒地走了一圈,又左右扭扭頭,確定沒有敵人後,才喜滋滋地吃了起來。

樹下,青年伸了個懶腰,頭向後一仰,懶洋洋地將胳膊往兩邊一耷拉,唉聲嘆氣地咕噥:「好無聊啊……」

「最近還真是和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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