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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全公會穿進咒術界》第50章 住宿:感知
夜晚的阿笠博士家還亮著燈,江戶川柯南今晚確實是自己出來的,但並沒有什麼目的,他只是出來散散心。

滑板是他目前最愛的代步工具,夜晚人少的時候滑著滑板,他可以在速度中放空自己。

這段時間以來,他有時會在出門時經過白倉望住著的織田宅,偶爾抬起頭,會和在窗邊寫作的織田作之助對上視線。

織田作之助仍然是那個家鄰居,好像雪山時的危險感都是他的一場夢。那像是原本對著獵物伸出了利爪的狼,現在安靜蟄伏時那樣讓他忍不住多想,想織田作之助究竟是在想什麼,他到底有沒有發現他的身份。

所以他在那之後,雖然進白倉望家的次數少了,但從他家樓下溜達過時抬頭看的次數多了。次數一多,他對織田作之助的警惕也就越來越放鬆。

那天晚上織田作之助說的話還餘音猶存,怎麼看織田作之助都是一個一心掛在事業和白倉望身上的人,江戶川柯南已經完全理解織田作之助的訴求。

一年前的他還是工藤新一的時候,白倉望還在上初中,那會兒他們也是見過面的。兩年下來,就算只有每天的早上出門打招呼,他也對白倉望印象很好。

織田作之助或許是不簡單的人,或許察覺到了他身上的不對勁,但是他選擇隱瞞下來,保證著一個平靜幸福的家庭,讓白倉望在這樣一個安定的環境中生活。所以,一旦發現白倉望的平靜生活有可能被打破,這隻蟄伏的狼就隨時都有可能張開利齒,亮出鋒利的爪子,毫不猶豫地把敵人撕碎。

現在因為白倉望和他「江戶川柯南」關係很好,所以織田作之助才沒有去為難他,而是保持著與往常一致的溫和男人的模樣。既然織田作之助的目的這麼清晰,江戶川柯南也從他行動中得到了暗示。

——不論他是什麼有神秘一面的人,只要能讓這平靜幸福的生活持續下去,織田作之助就會是最好的助力。

換句話說,有織田作之助住在這裏,他們的安全性都大大地提升了。

江戶川柯南意識到了,這是無形之中增加了同伴,織田作之助在默默的行為裡和他達成了交換條件。

他跟白倉望果然是一起生活的人,就連暗語都默契得是同一個手段。白倉望也是這樣,與他心照不宣各自隱藏著各自的另一面。

如果說「工藤新一」時期的他隻覺得白倉望是一個還不錯但不熟的鄰居後輩,現在對他來說,白倉望就是一個會在意著他的好朋友了。

今晚的他就是在想著這樣的事情,放空自己的時候,在河堤遇到了從橫濱回到東京的白倉望。

只是,在他意料之外的是,才與白倉望見面不遠處就有一個出現屍體的命案現場了。

江戶川柯南在心裏默默嘆氣。

有時候不是他們想去找麻煩,而是麻煩會自己出現在眼前啊……

他們三人搭車回到了米花町,在把江戶川柯南送回阿笠博士家後,白倉望跟他道別,帶著五條悟來到了自己家門口。

「織田」的名牌掛在屋宅外,這是織田作之助名下的房子。

「要進來坐坐嗎?」白倉望問他,「這個時間織田哥還沒睡覺,不會打擾他。」

「可以嗎?」五條悟眼睛一下子亮了,「既然這樣不如今晚讓我住你家?衣服一會兒我叫我們家的人送來!」

朋友在家裏住,除了上次的夏油傑外就沒有別人了。白倉望並不拒絕,因為五條悟也是他認同的好友,他笑道:「好啊,那今晚可以一起打遊戲。」

用鑰匙開了鎖,家裏的燈光明亮,白倉望一進家門就說:「我回來了,織田哥,今天有朋友來家裏玩!」

織田作之助不在一樓,白倉望直接帶著五條悟在玄關換鞋進了家門。

「哇哦!原來這裏就是望的家!」

五條悟到處打量著,他在白倉望的縱容甚至是帶領下跟著白倉望一起把家裏轉悠了一遍。

一樓是連接著小庭院的,落地窗外可以看到被精心打理的花園,靠近落地窗的是客廳,擺放著沙發、茶幾和大屏的電視。客廳的牆上有著一面擺放物件的木板立體架,平面延伸出來的立體架上最顯眼的就是一個三人合照的相框。

五條悟走過去看,在相片中央的是比現在還要稚嫩一些的白倉望,看樣子是三四年前拍攝的。他的左右兩邊都有人,三人貼在一起微笑的樣子被相機記錄了下來。他的左手邊是一個黑色微捲髮的,手上還纏著繃帶的少年,右邊則是一個酒紅色發色的青年。

「右邊的是織田哥。」白倉望對他說,「就是收養了我的,我現在的監護人。」

「左邊呢?」

「那是太宰哥,住在橫濱。」

既然是遠在其他城市的人,五條悟也就沒有去在意了。

「原來你以前長這樣啊,望。」他看了照片又去看站在身邊的友人,比起現在,三四年前的他看起來完全是個稚嫩的孩子,「那時候有幾歲?十歲還是十一歲?是差不多跟我熟起來的時候吧。」

「十歲多一點。」

「好小啊……」

五條悟用手機把被鑲嵌在相框裏的照片拍了下來,裁減掉旁邊的兩人,圖片上隻留下白倉望一人。

「我要留下來作紀念。」他笑嘻嘻地說。

「悟呢?有以前的照片嗎?直到見面前我都沒見過,你也太注重私隱保護了,感覺跟現在隨便就想發照片的你完全不是同一個人。」

「沒有,但是從現在開始多拍照就好啦。」五條悟說,「我也想記錄和你一起的生活啊。」

白倉望喜歡分享那些見過的風景,他看著圖片裡橫濱的風景時,心裏想的是:這裏應該很適合合照。

所以他來約白倉望了。

珍貴的時光過一點少一點,要是能把它們記錄下來,就更棒了吧。

「我倒是很少拍合照,我拍風景多一些……」白倉望說,「但是悟喜歡合照的話,下次我們出去玩都合照吧。」

還記得以前跟五條悟聊的時候,兩人有過幾次想面基,但每次五條悟都是有臨時的事情不能從家裏出來,那時候起他就說家裏的人很煩,不讓他做的事情有很多。

其中就包括了拍照,五條悟的照片沒有一張是在網絡上流傳的,不論他在遊戲裡招惹了多少人,討厭他的人也始終扒不出他的真實信息。這也讓五條悟在玩過的遊戲中都成為了一個神秘的玩家,直到現在,以前的遊戲論壇帖子裏,都還有人偶爾把「悟」拿出來討論。

有的人說「悟」是個高超的黑客,把自己的真實信息都掩蓋了。有的人說「悟」其實不是人類,是ai在打遊戲,甚至有人說「悟」是死掉的網癮少年的怨靈……什麼奇妙的傳聞都有,這些亂猜測的人從來也沒見過五條悟的真實信息。

五條悟是在最近才有了愛發動態的習慣的,他的個人帳號上經常是一些意義不明的「老子最強」的發言,他的好友也只有白倉望,發出的動態即使不進行設置,也只有白倉望能看到。這還是今天五條悟發動態後,他說出了「約定的事情都會做到」,五條悟才告訴他的真相。

於是白倉望就這麼戴著頭上的兩個一字夾過到現在,好在江戶川柯南不是什麼八卦的人,看到不太符合白倉望氣質的可愛的一字夾也沒有多說什麼……也有可能是屍體吸引了江戶川柯南的注意力,才讓他沒有去說這些吧。

既然說要戴一天,在今天結束之前都是不能摘下來的,白倉望也就這麼戴著了。

織田作之助聽到家裏有動靜時還在樓上的書房,他聽到了熱鬧的兩個少年的聲音,白倉望正在向朋友介紹著這處屋宅以及在屋宅裡發生的一些趣事,笑聲傳到耳中,讓織田作之助寫作了一天的神經也不由得在這樣輕鬆的氛圍中放鬆。

聲音越來越近,是白倉望來到了書房門口,他敲了敲門,探頭進來又和織田作之助重複了一遍回家時說的話。

織田作之助微笑說:「歡迎回來。」

他看向白倉望身後的那位朋友,那是個沒見過的戴著圓框墨鏡的少年,身材高大,將近一米九的身高讓他站在白倉望身後,顯得強壯有力。白色的短髮和白倉望的發色有些相似,兩人站在一起如果忽略瞳色的不同,就有些像是兄弟。

白倉望對織田作之助說:「這是悟,五條悟,我的友人。今晚他在我房間住,織田哥明早好好休息,早飯我來做。」

他介紹完,看向了五條悟,目光有些催促。

第一次到朋友家做客,和友人的家長見面,五條悟在樓下的時候已經用最快速悄悄搜索了這時候該做什麼。在咒術界裏,五條悟沒有這樣的經驗,原本他想當然地覺得直接去就好了,但一看到相框中那個黑色微捲髮的,看起來跟白倉望還有那位監護人都關係很好的少年,五條悟就有種不想服輸的感覺。

差不多的年紀,有一個少年已經登堂入室地在這個家裏成為了家庭的一份子,聽白倉望的稱呼,白倉望也是把這個「太宰」當做一個哥哥的。雖然現在「太宰」遠在橫濱,但是有這麼一個曾經同齡的人做被參照對象,五條悟也有些在意這第一次的見面。

按照網友們分享的經驗,這時候的他應該有禮貌地打招呼,這樣朋友的家長才會覺得他是一個不錯的朋友,才不會阻礙他們之間的往來。

五條悟眨了眨墨鏡後的藍眸。

他目光落在織田作之助身上,與放鬆的織田作之助不同,此刻的他神經有些許緊繃。

……但這時候的緊繃,卻跟剛才的抱著「見友人家長」的態度不太一樣了。

這是一種應對危險時,出現的神經緊張和興奮狀態。

五條悟不是用視力去看人的,而是用「六眼」來感受的。湛藍如空的藍眸平靜無波,但他大腦正在高速分析信息,分析出來的信息讓他久違的感受到了警惕和意外。

從這個書桌上還攤著手稿的家身上,他居然感受到了危險的氣息,這個男人看上去溫和,實際上全身都是武器,隨時都可以使出致命的殺招。

白倉望的這位監護人,絕對不是什麼普通人,更不僅僅只是一個普通的家。

——這個認知讓他一下子緊張了起來,他有自信可以應對這樣的危險人物,但他忍不住去思考,這個人收養白倉望的目的。

如果他會給望帶來危險……

思緒在意識深處快速閃過,五條悟很好地掩藏了自己緊繃的神經,面上掛著自然的笑容,語調上揚:「織田哥你好!我是悟,望最好的友人!」

他直接用了白倉望的稱呼來稱呼這個男人,觀察著織田作之助的反應。織田作之助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仍舊是那樣溫和無害的樣子,說著歡迎他來家裏做客。

「和朋友一起住嗎?是件不錯的事情,但要注意不能玩鬧得太過分,早些休息。」織田作之助對白倉望說著,他語氣熟稔,兩人之間的氣氛親近極了。

「知道的,織田哥也是,不要忙太晚了,我先跟悟回房間。」白倉望應著,拉起了五條悟的手腕,拉著他往走廊走,走廊的燈光都是打開的,在光亮中帶著友人前進並不困難,「我的房間在……你在看什麼?難道是想要找織田哥要簽名嗎?」

五條悟這才轉頭,收回了那還貼在書房的注意力。

「好呀。」五條悟跟著白倉望走進房間,他抬起手按開了房間的燈光,在燈光下,那副戴著墨鏡的俊帥臉龐上是燦爛的笑容,「要是有他的親筆簽名就再好不過啦~」

他反客為主伸手拉著白倉望的手臂,帶著他一起在對著遊戲機的沙發上坐下。他滿面笑容,令人根本看不出他剛才內心波動過的警惕情緒。

在白倉望帶著他離開的那一刻,在那僅有他和織田作之助在對視著的那一刻。

織田作之助收起了笑容,那不帶任何感情的視線注視著他,視線在他的身上,像是匕首貼在皮膚上冰涼。

五條悟意識到了,這個男人同樣擁有著敏銳的感知力。

這個男人發現了他的觀察,也發現了他的強大,才會露出這樣的眼神。

五條悟身上的咒力,在那一刻甚至有些隱隱地被激得活躍了起來。

眼前的男人沒有殺意,但他的存在本身就已經在五條悟的感知中,傳遞了「強者」的氣息。

按照咒術界的說法,每個人都有咒力,能使用咒力,又有術式的人,能成為咒術師。

但是織田作之助沒有咒力,這個男人不是普通人,但也不是咒術師,他身上有著另一種體系的特殊能力。五條悟知道它,那是橫濱專門有設立政府機構進行管理的【異能力】。

織田作之助身上,有著一絲他曾見過的那一類遊走在黑暗中的人的氣息。這氣息被溫暖掩蓋,卻從未消失,如同他隨時可以使出致命殺招的身體,看似放鬆,實則處處皆是危機。

五條悟絕對不會認錯,作為曾經被掛了無數懸賞,幼年時期時刻都有人想要取他性命的被懸賞者,他對這種感覺的察覺是最敏感的。就連現在被稱為「咒術師殺手」的那個男人,當年也一出現就被他察覺到了存在。他見過無數這樣的人,絕對不會認錯。

這位白倉望的同居人、監護人,在同一屋簷下共同居住了十年的男人——

是一名有著特殊能力的,頂級的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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