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婦重生:攝政王寵我如命》007孽障
離光楚搖頭:「不好喝,一股腥味。咱們南嶽人還是喝大麴吧,番酒,真心喝不來。」「不會吧。上回我父親從邊疆帶回來的葡萄酒,就很好喝。」
「可能這番酒和葡萄酒,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宋定慈與離光楚自小都在一處,如今大了,也總是一起出遊。對於,她和顧雲禾之間的種種,而是門清,不免又覺得懷疑:「你跟她向來不睦,她今日倒是這樣好心,竟然想起來餵給你喝酒,小心,有毒。」
離光楚淡定一笑,看似漫不經心:「不妨事,剛才我與我表姐對飲來著,就算有毒,死的也不是一個。」
「我真是替你瞎操心。」宋定慈說:「就憑你的機敏,她也擺弄不了你的。」
可惜,前世,她無論如何都想不到顧雲禾會使出那麼下三濫的招數,今生……就算是以牙還牙吧。
離光楚不免覺得惆悵,本來是親人,如何她能做出這種事?「阿慈,咱們從小都長在一處,但是我表姐從小就不跟咱們玩,也不知是為何?」
「還能為何?」宋定慈說:「嫉妒唄!論長相,她比不過你,論家世,他顧家乃是末流,我阿爹的副將萬將軍,都比她家還強些。她總覺得她母族是離光氏,就該得到離光家的所有待遇。可是,她真當離光家的孩子都不在了嗎?」
宋定慈一語道破。
顧雲禾平常架子大,愛擺譜,是以,她在貴女圈名聲非常不靠譜。
離光楚嘆了口氣:「等會兒回府時,我們順路,阿慈,你坐我家的馬車回去吧!咱們在路上也好說說話」
「好啊。」宋定慈答應的爽快。
前世,沒有一個人站出來為離光家說話的時候,只有宋大將軍耿直發言,替離光家求過情,奈何司空泰已然起了殺心,誰勸都沒用。
司空泰!算著時間,他應該已經登基了。為了避免,離光一家蒙難,她必須早作安排。這是後話了。
今日姑母家的席面,用的都是上等食材,賓主盡歡。
用完膳之後,顧長風和離光芙一一送客。
離光匡在顧府坐鎮,他不著急,自是最後一個才走。
「雲禾這丫頭,席面吃了一半就回房了,真是不像話。」離光芙臉色很不好看:「劉氏,你去把她叫過來,跟我們一起送客。」
她的貼身嬤嬤劉氏領差去了。
不多會兒,那劉氏黑著臉來回話了,由於她剛才看到了十分驚悚的畫面,以至於現在還都驚魂未定,她附在離光芙耳邊,說了什麼?
離光芙瞬間臉色大變,不敢相信的再次看向劉氏確定,劉氏咬牙點頭。
「這個小孽障,真是要活活氣死我!」
劉氏趕緊拉拉她衣袖,示意她賓客還都沒走完,這事……不能聲張。
離光芙知道自己失言,立刻冷靜下來,吩咐道:「你找幾個身手麻利的,把小姐的閨房守住,一根針都不要放出去,等我料理完了賓客,就過去。」
「是,夫人。」
「怎麼了?阿芙!」樓氏見她神色異常,便過來關切。
離光芙扭頭看到大嫂,說道:「沒有什麼事?剛才劉氏過來稟告,說雲禾房裏的丫頭,打碎了我家老爺最喜愛的琉璃盞。」
「哦!咱們府上還有一對琉璃盞,是陛下禦賜的,不如明日我差人送過來。」
「不用了大嫂,禦賜之物,顧家不能收。」
寒暄後,離光匡帶著人離開。
等客人都走了,離光芙才火急火燎的趕往顧雲禾的閨房。
閨房內,幾個貼身丫頭和她的乳母都被控制住,跪在一旁,另一旁,一個男子,隻穿了裏衣,滿頭大汗,一看就是剛乾過那事。
而顧雲禾還躺在床上,嘴裏嗯嗯嚶嚶,似乎還不滿足。
我的老天爺,她還是閨閣的黃花大閨女啊!如今,都成殘花敗柳了。
離光芙一壺冷水,從她的頭頂澆下去,顧雲禾才慢慢清醒過來,她瞪大眼睛:「母親……母親……」
「啪。」
一巴掌狠狠拍在她臉上。
「你怎麼敢在今日我壽宴上,做出如此醃臢事!」
「母親……我沒有……不是我……不是我……我沒有……」
「都被抓包了還敢狡辯,說吧,這個外男是誰?家世如何?你們什麼時候搞在一起的。」
這只不過是她命人在大街上隨便抓過來的男子,她哪知道他是誰?
可是,被抓姦的不該是離光楚那個小蹄子嗎?
為什麼現在成了自己。
她立刻嚇得大哭起來:「母親救我,母親救我……」
離光芙此刻對她失望至極,懶得多看她一眼,而是對著劉氏吩咐:「把這幾個知道內情的,都關進後院,至於這個男人,押進柴房,聽候發落。」
「是,夫人。」
離光楚!
顧雲禾咬碎了牙!有苦難說!
一雙眼睛恨的似乎要啐出毒液。
要是離光楚此刻在她面前,她一定要把她撕吧了,喂狗!
「母親,此事不要宣揚出去,要不然,女兒只能去跳護城河了。」
離光芙冷哼一聲:「孽障!」
回去的馬車上,多了一個人。
宋定慈真的坐上了離光家的馬車。
只是一上來,她就有點懊悔。
「早知道你二哥也在,我就不坐你家馬車了。」
離光壽聽了沒得心煩:「宋女公子,這話說的毫無水平。什麼叫知道我也在,就不坐我們家馬車了?更何況,還是當著我的面說,你這女公子,好生不會做人。」
「整個西陵城誰不知道你是個紈絝,就會鬥蛐蛐賭錢。」宋定慈句句說在離光壽的痛腳上。
離光壽說:「是啊是啊!那你快離我遠些吧。」
離光楚覺得他們鬥嘴挺好笑的,於是主動當起和事老:「阿慈,我二哥也不是一事無成,他在珠算方面,可是有著驚人的天賦,我們家的銀子加起來,也沒有我二哥的私產多。」
「那又如何?一堆銅臭。」
如今這世道分為士農工商,商人是十分令人看不起的。
都覺得商人是「從利而動」,跟儒學相悖,所以就算商人有再多錢,也同樣會被認為不入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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