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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誰的好大兒??》第68章 第 68 章
在聽完牧野裕司的想法後,在他後一班下飛機,已經找好了落腳點並且趕了過來的織田作之助罕見地遲疑了片刻,「我們是不是應該先問問太宰的意見?」

牧野裕司嘆了口氣,「雖然我也覺得用人間失格直接把畫抹除掉,讓裏面的人掉出來會很有趣啦,但是我也不知道裏面有多少人?等會把我倆壓成餅餅就不好了。」

就在【太宰治】感到了熟悉的心累的同時,織田作之助想了想,「這也的確。」

不要被這傢夥把重點帶偏了啊織田作!!重點根本就不是這個啊!!

「但我覺得」雖然織田作之助大部分時候都表現得並不怎麼在乎外物,但不在意並不代表他沒有常識,「太宰他大概不會很高興的」

牧野裕司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織田作之助一眼,「你什麼時候見到太宰特別高興過?他不一直都那個鳥樣。」

這個問題著實把織田作之助給問住了,即便在太宰治還沒成為首領之前,他們三人一起在lupin聚會時,太宰治表現出的也更多是平靜,最多也只能算是輕鬆,但如果說是「特別高興」這種程度的表現的話,似乎的確從來沒有過。

這傢夥是徹頭徹尾的悲觀主義者,抱著的人生態度也一向是「倘若沒有猝然而至的狂喜,那就也不會有驟然失去的悲傷」這樣消極的觀念,也因此,大部分時候,他的情緒波動都不大。

但在織田作之助和牧野裕司注意不到的角落,【太宰治】倏地回憶起了不久之前的那一幕,也就是在意識到牧野裕司其實是在裝死的那一刻與其說是憤怒,不如說在那一瞬間首先浮現的其實是偌大的慶幸——如果將感情簡單地分類為喜怒哀樂四類,那麼慶幸大概也的確可以被分類到喜悅中去吧?

還真是令人羨慕啊。

織田作之助並不知道【太宰治】的存在,因而也難以知悉對方的想法,他只是對著牧野裕司的話怔愣了片刻。

「當然了,如果把皮笑肉不笑也當成是笑的話,那他的確是挺愛笑的」牧野裕司說,「沒事的啦,就算打架打不過他們,有我的異能在,五五開總沒問題——而且我們又不做什麼,我只是想拜訪一下人家,順帶著複製一下他們的異能啦。」

織田作之助雖然總覺得有哪裏不對,但是又一時間說不上來,他顯然沒有意識到,雖然這種行為的確可以算是某種程度上來說的「拜訪」,但別人都躲起來了還去拜訪這不是踢館呢嗎!

牧野裕司則是迅速地再度轉移了話題,「保爾,啊,就是魏爾倫說他等會也會過來,我們先去找找位置吧?對了,我還要去買一樣東西」

另一邊,原本正坐在阿加莎對面的莎士比亞突然感到自己眼角猛地跳了跳。

他的指尖略微按了按翩長的眼尾,鎏金色的眸略微垂落,望向了手中的茶杯。

阿加莎沒有注意對方的小動作,而是略顯遺憾道,「維克多·雨果居然對魏爾倫的回歸沒有任何反應啊,真是可惜,虧我們還特地給他們留出了足夠的舞台。」

「我並不在意這些,阿加莎。」莎士比亞原先的思緒被對方所打斷,他沒有深究方才突然自心底逐漸蔓延而開的不妙預感,回答,「按照我過去在戰爭結束時所發下的誓言,倘若不是這次也涉及到同為超越者的魏爾倫,我是不會動手的。」

他意味深長道,「我不阻止你並不代表我贊同你,只是既然鐘塔侍從已經交到了你的手上,我也樂於見到它在你的手上所走向的命運。」

阿加莎沉默了片刻,轉移了話題,「那麼,王爾德那邊如何了?」

而他們正在談論的對象則是第一個意識到自己的畫中出現了不速之客的人,但王爾德並沒有立刻就此提醒阿加莎,而是頗為興緻盎然地挑了挑眉。

跟莎士比亞不一樣,他對鐘塔侍從乃至英國都沒有多少歸屬感,這點的起因還要追溯回比戰爭時期更久遠的過去,原因自然也和他的異能有關。

他們此刻所置身的空間,也就是鐘塔侍從的臨時辦事處也正是位於王爾德所畫出的一副風景畫中,他異能的其中一個作用就是能將他所畫的某個場景變為一個真實的空間。

只是唯有在他本人也處於這個空間內的時候,其他人才可以進入空間中生活,不然所有人都會隨著他離開畫的動作被彈出畫框——除非對方願意被他畫入畫中。

當年英國女王之所以能躲過魏爾倫的刺殺,也正是因為真正的女王在半途中就和躲在畫中的替身交換了位置,這才導致了魏爾倫的失手。

但也正是因為「畫」本身能夠被快速運輸的特性,在戰爭中,被要求替英國運輸士兵的王爾德受夠了戰爭,只不過王爾德的異能並不像魏爾倫一樣具備著相當直接的攻擊性,那時的他也還沒有被稱作超越者,他的拒絕自然被英國無視了。

正如莎士比亞所說的那樣,沒有哪個異能者生來就是背負著超越者之名的,王爾德之所以此刻能躋身超越者之列自然是因為他的異能還有著另一面。

就在不久之前,成功靠著織田作之助的預知能力在大英博物館中找到了正確的畫的牧野裕司不假思索地伸手按上了畫框,在一陣輕微的眩暈感之後,他就意識到自己出現在了一條宛如迷宮般的迴廊間。

他並沒有驚慌,而是細細感受了一下自己此刻的異能,並且欣慰的意識到——回來了,熟悉的感覺又回來了!

其中一個肯定是莎士比亞的異能,另一個呢另一個好像跟畫有關?也對,能讓魏爾倫看得上的異能肯定威力不俗,只是有一個小問題。

在魏爾倫跟牧野裕司說起他親自挑的大白菜時,牧野裕司沒好意思告訴對方他完全不會畫畫啊!!

他的畫技只能說,太宰治跟他一比都算是達芬奇那個水平的藝術家——雖然後者的畫的確嚇哭過愛麗絲,但那是太宰治故意的!

可牧野裕司的畫技他只知道一個「大」字上面加個圈能畫成個人,橫過來則是可以用來表示一切四足著地的動物,除此之外最好還是不要對他的畫技有任何念想的比較好因為這就是他的巔峰水平了,再往上加筆畫只會越來越醜啊!

可惜盛情難卻,他只能含淚接下了魏爾倫的好意。

不過好在他也不是完全沒有該怎麼運用這個異能的頭緒,多做了一手準備。

織田作之助比他早進來幾秒,就在牧野裕司適應了那陣眩暈感,並且感受了一下自己此刻的異能後,他這才注意到了面前的對峙。

只見織田作之助正警惕地擋在他身前,單手按在身後的槍袋上,目光筆直地望著突然出現在迴廊中的青年。

對方容顏精緻,有著一頭微卷的黑髮,瞳色是深邃的墨綠,雖然並不像莎士比亞第一眼給牧野裕司的感覺那般鋒銳迫人,但這絲毫不影響對方帶給織田作之助的壓力他的異能告訴他,如果隨便與對方動手的話,幾乎沒有任何贏的可能性存在。

但是他預知到的畫面中也沒有對方悍然出手的畫面,這讓他稍微放鬆了少許。

牧野裕司則是壓根沒注意到織田作之助的緊繃,而是納悶道,「你們歐洲的超越者都是按顏值選的嗎?顏值不過關不能當超越者?」

他這個猜測自然不是毫無依據的,即便不算眼前的超越者,魏爾倫和莎士比亞的顏值也絕對相當能——話說他的便宜爹好像就沒有醜的,怎麼,顏值也算在戰鬥力的範圍內嗎??

哦,想起來了,這好像他媽的是個戀愛遊戲吧,那沒事了。

對方在打量了一番牧野裕司後,倏地笑了笑,態度溫和道,「多謝誇獎,不自我介紹一下嗎?啊,對了,如果是想要來刺殺什麼人的話可以跟我說一聲,我會當做沒看見的。」

鐘塔侍從裡居然還有如此善解人意的異能者?

不過牧野裕司自我代入了一下,如果換成是他還在港口fia那會,然後有人打算來刺殺森先生的話,他對刺殺者的態度說不定比對方此刻表現出來的還要好。

念及至此,他立刻露出了同情的神色,「給鐘塔侍從打工很不好受吧?你可以叫我森裕司。」

雖然只要他的異能一暴露,那莎士比亞肯定就知道是他來了,但是有時候做壞事還是要低調點的

「奧斯卡·王爾德,」對方輕描淡寫地自我介紹道,「說不上是打工,只是所有地方都一樣爛,我每次都想著明天就換個地方待著,但明天的事果然還是明天再說比較好。」

牧野裕司當場就被感動了,「我靠,在這個全是卷王的世界裏,我竟然還能找到知音啊!」

這還真不是他瞎說,在港口fia的時候,所有人都拚了命一樣的卷,唯一的區別就是有的人光明正大的卷,比如說芥川龍之介和中原中也,有的逼偷偷的卷,比如說太宰治,那個傢夥就是在悄無聲息之間幹完了所有的活,卷的驚人。

如果不是場合不太合適,他都想拉著王爾德拜把子了!

雖然從異能的角度上來說對方應該能算是他此刻的爹,但這不妨礙他和對方拜把子。

「你也是這麼想的嗎?」王爾德彎了彎眸,「那不如來我這裏坐坐——如果你們不介意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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