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有不少老系統給我們傳授經驗，他們的經驗可絕對是真知灼見，能減少不少的麻煩。」系統極為推崇的說。

「既然你這麼希望我依賴你，那我倒是恭敬不如從命，正好我這裏還真有點事情要依賴你的，你可要多加油了。」原柊微微一笑，之後的事情自己來做也不是不行，但是一個是比較麻煩，再一個是容錯率還低，系統要是失敗了還有自己兜底，自己要是失敗了就得靠吃軟飯了。

就算是炮灰，系統頂在前面也能讓自己少很多的麻煩。

雙方很愉快的達成了共識，原柊會求助到系統也是不得已，原柊最近就算是翻找了很多老蟲子留下來的魔術資料，對於魔術這種力量的理解還是差了很多，就算是把美狄亞拉進來，利用神代的魔術彌補了一部分，還是有很多不太能推演通的地方。

系統就不一樣了，系統在誕生之初就有著資料庫的，裏面的知識儲備是來自於他們身後的大人物，被稱為系統之主的存在。

系統之主原柊不是很了解，不過聽了克蘇魯她們的隻言片語，感覺就是個大號的幼兒園院長，手下掌握著不計其數被稱為系統的「幼師」，來給一些諸天萬界的大人物的後輩開小灶或者直接全方位培養助力。

當然也有那種天地寵兒、氣運之子一類的，通過系統的培養登天得道，然後以這種因果來換得對方守護系統一族。

中途還可以通過交換的形式與這些宿主進行交換，對方大肆搜刮資源來從系統中換取特殊的能力，再撿一些這些未來大佬更新換代下來的邊角廢料，等這些人未來證道之後，再把這些「紀念品」拿出去倒賣掉。

嗯，已經是一個完整的產業鏈了。

虛空中另一個比較出名的教育機構就不得不提主神了。

主神的教育理念要嚴苛許多，如果說系統算是幼兒園，那麼主神則是雷電法王，以殘酷鐵血的教育手段而聞名，意在壓榨每一個人的最終潛力，長期的艱巨任務，短暫的休息時間，嚴酷的失敗懲罰，動不動就抹殺的態度，都讓人聞風喪膽。

嗯，系統之主在得知之後隻用了一個手段就把自己和對方摘除開了，那就是收回了下邊系統手中的抹殺程序。

也就是說其實現在的系統們根本就是口嗨，實際上已經沒有能力去做什麼抹殺的事情了，不過宿主又不知道，再加上這種事根本就沒人敢真去嘗試，一直以來瞞的都挺好的。

就算是有人特意去定製這種高壓類型的系統，系統之主也會事先和對方簽訂嚴格的生死條例，否則這種敗壞自己良好聲譽的買賣他根本就不做。

因為系統之主的區分之舉，所以主神的嚴格與高壓反而成了某種市場的必需品，從而也佔有了大量的市場。

就像某些書院也能開的下去是一樣的。

這種來自系統之主的資料庫當然不是隨便想進就能進的，這種代價一般都是宿主或者系統來支付，而原柊的系統根本就不全，裏面的很多限制也不全，其中就包括資料庫訪問許可權這一塊，連登陸都不需要，直接追訪數據連接就能反向連回去。

這個情況之前系統一直以為是個BUG，自己還偷偷竊喜來著。

不過上次在魔禁世界，因為他反向追查補償來源的時候被他那個素未謀面的大爹給警告了，他才發現這個他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的BUG根本就是那個大爹給他放的水。

有了系統之主的資料庫，系統的底氣格外充足，他知道原柊在搞事，不過他不怕，大不了提桶跑路唄，門之匙在手，誰還能攔住自己麽。

原柊算是懂了，逮住誰就壓榨誰一頓才是最簡單的辦法，壓榨別人自己就少一些麻煩，疲勞了別人快樂了自己，何樂不為呢。

隔天，妖怪們帶著一個看上去怯生生的少年走了進來，原柊靠在大床上，享受著天邪鬼的投食。

天邪鬼就生了億點點的氣，回去消消氣，當然還是要選擇原諒他了，不然怎麼辦，還能真不理他啊。

「你就是系統說的那個萌新？」原柊上下打量了對方一下，很清秀，白白凈凈的，上身短袖衫，下身牛仔褲，雖然不是什麼名牌，但是很乾凈，讓人的第一印象就很好，對方略有拘謹，不過還是很有禮貌的點了點頭。

「你好，我叫李長歌，你就是我的系統說過的前輩吧，打擾了。」李長歌簡單的自我介紹了一下。

系統馬上跳出來給原柊介紹，「嗯，他的系統是最強挖掘系統，只要能夠挖掘出來有價值、有底蘊的物品就可以從他的商城中兌換各種東西，包括但不限於功法、能力、修為、物品，算是個比較大眾化的模式吧。」

挖掘？你直接跟我說刨墳算了，不然去哪裏找什麼有底蘊有價值的物品啊。

系統顯得有點尷尬，「額，也不能這麼說，我一般都稱為考古的。」

原柊翻了個白眼，不理會系統的強詞奪理，轉向李長歌，「你的情況我大致了解了，那就祝你在這邊玩的開心吧，雖然這冬木市有著核平的美譽，不過在我這裏很安全。」

李長歌拘謹中透漏著興奮，「這裏就是冬木市了？那個第五次聖杯戰爭的城市？我能不能召喚英靈啊，我超喜歡瑪修的。」

「別想太多，洗洗睡吧，召喚期限都過了。」原柊搖了搖頭，「要想看英靈出門左轉，衛宮宅，這時間他們應該在打麻將吧，還有學妹我也很喜歡，不過這是五戰不是FGO，瑪修也不是從者只是個亞從者。」

什麼都敢想，原柊自己都沒把瑪修叫出來，李長歌怕是在想屁吃。

李長歌肉眼可見的失望了，「那既然是五戰，間桐家在哪裏，我去把他家挖了，湊點啟動資金強化一下自己。」

一旁的天邪鬼表情有些不自然，怎麼誰來第一件事都要找間桐家的麻煩。

「嗯，劇情有些變化，但現在至少還是五戰，反正你知道現在這個地方就是間桐家遺址就行了，你要想找啟動資金的話過兩天我可以讓人帶你出去碰碰運氣，不過這兩天我偉大的系統正在做一件偉大的事情，你先自己玩玩。」原柊沒有解釋太多，解釋多了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