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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連中三元,驚聞我父夢中斬龍》三十五、人病有葯可醫,那人族病了何醫?
藥王,孫思邈之名,魏叔玉自然是知曉的!

魏叔玉既知曉了是孫思邈在問診,便朝長長的隊伍之後走去,也開始排起了長隊。

城中百姓知曉是孫思邈前來免費坐診,紛紛前來看病,待輪到魏叔玉時,已過了午時。

魏叔玉坐在孫思邈面前,伸出了手腕,讓其切脈,雙眸則是打量著孫思邈。

其穿著一身白衫,雖顯得十分破舊,卻十分的樸素乾淨,有一種渾然的醫師之氣。

孫思邈看著魏叔玉並未替其切脈,僅是簡單的看了兩眼,便開口道:「公子身強體壯,無甚疾病,下一位。」

中醫講究望聞問切,顯然孫思邈並不是浪得虛名的,僅是看了一眼,便全然清楚。

魏叔玉輕笑著收回了手腕,如實道:「小子確實未生病,不過夫人身體卻是有些不適,又見著先生如此忙碌,故不敢請先生入府,便隻好來此一問。」

「不見病人,吾也不敢妄言,便先講講病情。」孫思邈點了點頭。

「無甚大病,只是夫人前些日子額頭碰撞到柱子,額頭上一直有道紅色疤痕不消除,先生可有辦法?」

「不是什麼問題,只需塗抹些藥膏便可。」

「徒兒,拿盒祛疤膏給這位公子。」

「是!」

只見一名十幾歲的少年,從屋裏拿出了一木盒裝的藥膏遞與了魏叔玉。

「多謝先生,這是診金及藥費。」魏叔玉說著從袖中掏出了半貫錢。

「吾這是義診。」

「小子量力而行,算是支持義診,採購葯錢。」

「如此也好。」孫思邈甚是欣慰的點了點頭,想不到這魏徵竟能將兒子教的如此明事理。

孫思邈入過宮,也聽太醫院裏說起一宮女撞柱之事,額頭疤痕久久不消,此刻自然便聯想到眼前之人,正是魏家公子。

魏叔玉將藥膏裝到衣袖中,抱拳行禮,準備離去。

離去之前,魏叔玉再行了一禮,臉上露出疑惑,問道:「小子還有一問。」

「但說無妨。」

「若人生病了,尚且有醫術可以治癒,若人族生病了,該如何救治?」

孫思邈聽著魏叔玉發問,本來自信的面容,頓時變得獃滯,雙眸竟有些失神。

若論醫術,孫思邈自問不會輸於任何人…但魏叔玉這一發問,卻是問到了孫思邈心底最深處。

「人生病了,有醫術可以治癒,但若是人族病了,那該如何醫治?」

「我…回答不了你。」孫思邈失神了許久,喉嚨動了又動,終究無奈的搖了搖頭。

「小子今日在家中備下家宴,願與先生探討治病之法!」魏叔玉已經感覺到了一絲急迫,諸天仙聖一直在行動,留下的時間不多了。

孫思邈輕搖了搖頭,「病人太多,恐怕沒時間。」

「吾知先生絕不是僅僅隻想救人,而不想救人族……小子在家中恭候!」魏叔玉說完之後,又抱拳行禮,然後轉身離去。

孫思邈看著魏叔玉走遠,又有些失神,嘴裏呢喃道:「救人與救人族,一字之差,雲泥天壤之別,又談何容易……」

「徒兒。」

「弟子在。」

「告知後邊的人,今日排隊便如此吧,藥材不足,待明日卯時再來,持續半月。」

「是老師!」孫鳴心中有些疑惑,老師明明是備足了藥材的卻……孫鳴不敢違背老師之意,便下去通知了。

今日排隊了多少病人,

便診治多少病人,只是不用再排新隊了。

……

鄭國公府。

魏徵見著魏叔玉,不禁疑惑問道:「叔玉為何如此晚回來?難不成陛下拉著你長談了?」

「那倒不是,孫思邈先生在城中義診,孩兒去為媚娘拿了些藥膏。」魏叔玉輕笑著解釋道。

「媚娘方才來行過禮,汝年輕…行房事時,需節製,心疼媳婦……」魏徵輕咳了幾聲,吩咐道。

「是,爹。」魏叔玉知曉,自己讓武媚娘晚點去見禮,成功的讓爹相信,昨晚折騰的很晚。

魏叔玉也大了,魏徵也不好說太多,只是稍微提點提點便可。

魏叔玉拜見了老爹,便回到了後院臥房。

武媚娘穿著一襲素雅的白色紗裙靜坐在屋門前。

武媚娘嫁入鄭國公府時並無貼身婢女,剛入府中人生地不熟,自然是百無聊賴的發獃。

武媚娘見著魏叔玉回來了,心中這才多少有了一絲熟悉之感,緩緩起身行禮,「夫君回來了。」

「今日可還好?」

「一切安好。」

兩人一道進了屋。

「明日便可將嶽母大人接過來了,住在府中,也算是有個人說話。」

「媚娘,謝過夫君。」武媚娘叫夫君時,總是感覺有些不適應,但這是該有的禮儀…且將母親接到這裏,武媚娘心中是感激的。

「過來坐。」魏叔玉朝著武媚娘招了招手。

武媚娘猶豫片刻終於是輕跪坐在了魏叔玉身旁。

「閉眼。」

武媚娘聽著閉眼,心底有些慌亂,但面容卻保持著平靜,緩緩閉上了眼,輕聲反問道:「夫君難不成想反悔?」

魏叔玉聽著武媚娘反問,便知曉這妮子在反將自己一軍,故意大膽而為。

魏叔玉則是一把攬住了武媚娘纖細的腰肢,俯身下去,鼻尖相對,緩緩道:「你是妻子,我是你夫君,何來反悔之說?」

武媚娘睜開了雙眼,美眸清澈明亮,四目相對。

兩人呼出的氣息,充斥著對方的臉頰,武媚娘直視著魏叔玉,「相敬如賓……」

「閉眼吧。」魏叔玉再次出聲道,瞧著武媚娘鮮艷欲滴的紅唇,真的想忍不住親澤一番,但仙道根基未成,為了固本培元,隻好暫且忍耐。

武媚娘微微閉上了雙眼,修長的睫毛微顫,凸顯了此刻其內心的忐忑。

魏叔玉挑逗夠了,便從衣袖中拿出了祛疤膏,手指沾染了一點,輕輕塗抹在了武媚娘的額頭紅色疤痕上。

武媚娘瞬時便感覺到了額頭一陣微涼,起初還以為魏叔玉親自己…但隨後便明白了他是在為自己塗抹藥膏……

武媚娘就這般被魏叔玉攬在懷中,微閉著雙眼,安靜了下來……

「可會做菜?」魏叔玉塗抹著藥膏,-感覺到指尖的絲滑,便尋了一個話題。

「會點家常便飯……」武媚娘緩緩睜開了雙眼,正巧對上魏叔玉的那英武明亮的眸子。

「那便好,晚上做幾個菜吧,有朋友要過來。」魏叔玉滿意的點了點頭,自己可不會做菜。

「是處默、懷道、遺愛他們要來嗎?」武媚娘下意識的問道。

「不是他們,是另外一個朋友,今日送藥膏的朋友。」

「噢……那容媚娘先去準備準備。」武媚娘說著便要從魏叔玉懷中掙紮起身。

魏叔玉則是一把摁住了武媚娘的香肩上,「不急,大抵晚上才會過來,你且把這藥膏收好,早晚各一次,不出半月疤痕便可痊癒了。」

魏叔玉說完便將藥膏放置在了武媚娘的手中,騰出來的雙手,則是環抱在武媚娘纖細的腰間緩緩閉上了雙目。

武媚娘接過了藥膏,輕輕點了點頭,並未說話。

兩人就這般靜坐著…依偎在一起。

魏叔玉未回來時,武媚娘面對鄭國公府這個陌生的地方心中十分無助,茫然,獃滯…

但此刻卻不知道,心底的那份無助、茫然、獃滯,卻緩緩的消失了,就這樣靜靜的依偎著,識海變得很是輕鬆、空靈…無需再為生存算計,無需再面對宮中那些人心險惡,陰謀詭計。

……

天色漸晚。

魏叔玉在庭院中擺了一圓桌,武媚娘在廚房忙碌了許久,做了六七個小菜。

孫思邈問診完最後一位病人,簡單的換了一身潔凈的衣裳來到了鄭國公府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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