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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是仙二代呀》056 萬象更新從頭始
帶著一群拖油瓶,眾人連打一架都打不痛快,遑論挖掘出地宮的奧秘。

雖然這些書生知道嚴經誥命不久矣,一個個哭哭啼啼,難捨難分。但在嚴經誥的強烈要求下,最終卻還遵從命令,及時從通道暗門一個個溜出去。

等進了青屏山山脈,他們總能找到躲避胥國士兵的道路,不虞存亡之險。

而安排好這些人的退路,嚴經誥遂向何言笑說道:「樓姑娘孤身一人,只怕凶多吉少。」

「據說他們敢抓不敢殺……而且那條寶石舟別人難以摧毀,不必太擔心。」

話雖如此,安慰己方穩定軍心是一回事。讓一個姑娘家孤身落虎穴,顯然不是大丈夫該為。

因此,眾人節省時間再度開啟通道,三人一鹿合力很快就追上了孫委羽他們,免得樓玉瓊落入腹背受敵的窘迫境遇。

「……你們居然能打開門?」

有鹿米瓷示範過之後,看起來孫委羽應當是召喚碧落吞天蟾,命令它用靈力強製星辰儀起效。但就何言笑所見,那台後勤保障地宮的星辰儀,已經被外力摧毀,顯然沒法再繼續發揮功效了。

這就讓何言笑有些可惜。

青屏山這座多層地宮,無疑當個門派根據地綽綽有餘。

不過,何言笑此刻顧不得這些。因為他赫然發現損壞的星辰儀中央青蓮,此刻已被汙染成黑日千瓣之花,望著就給人一種不適之感。

孫委羽他們此刻位置,卻是在兵器庫更上一層的地宮,滿屋子都飄滿了葯香氣。四壁皆是擺放藥材的抽屜,層層疊疊,直到天花板,一瞧就讓人知道作用。

而有些出乎意料的是,樓玉瓊與胥王以及那兩百精銳,居然都在同一層,並非分別落在龍門、鹿門分別通往的地宮。

「樓姑娘?!」

此時此刻,樓玉瓊的寶石舟,被胥王跟孫委羽前後堵在中央。而看孫委羽火丹大顯神威,已將寶石舟的光芒壓製黯淡。胥王更蓄勢以待,勢作必殺一擊,從另外一頭以其霸道真氣壓製。

不過,這寶石舟不愧是散仙賜予的代步法寶,當烏龜殼是綽綽有餘。任憑幾人合力,居然一時間也沒能把裏面的樓玉瓊怎麼樣,始終能夠維繫住她的人身安全。

可在此刻,孫委羽來不及再贊一把真力,就被何言笑幾人措手不及的反攻,打斷了煉化的步驟:「你們,竟然還敢再出現?」

「有什麼不敢?」

刀、劍以及一卷捲軸橫飛,三方合力破開了圍困,令寶石周得以從火丹炙烤下脫困,免受再受敵人溫水煮青蛙的困頓。

饒是如此,樓玉瓊急促虛浮的呼吸聲,已從船中傳出:「何兄,胥王奪了一粒朝元丹,諸位務必當心。」

「朝元丹是什麼?」

「能令種玄之人五氣調和,逐漸褪去俗胎,為始入騰光境打下根基。不過短時間內,胥王突破不了,至多仍是神感級數,差別不大。」

費忘年眉心一皺,滿不在乎道:「這鬼地方有這種好東西?」

「嗯,我隻搶得一瓶松鶴延年膏,以及生死肌活白骨的療傷聖葯。」

「延壽用的?」

因為拿到了龍章秀骨和白羽虎竹,何言笑半點不奇怪這處地宮,會有一些靈丹妙藥。

何言笑隻覺好奇道:「能延壽多久,不知能否解救嚴館主身上的內患?」

「五十年。至於嚴館主的傷勢……」

從寶石舟內飄出一枚紙鶴,落在嚴經誥的肩膀上,樓玉瓊隔空稍作診治,卻唯有遺憾道:「抱歉,嚴館主已自斷生機。松鶴延年膏無法彌補此虧空。因為,先生一直堅持到現在,並未改變傷勢一再惡化的事實。除非是天地靈物,罕世神丹,否則無以回天。」

「生死有命。」

嚴經誥失落一嘆,卻是自家人知自家事,亦對此早有預估,並未強求樓玉瓊:「姑娘,你與胥王在這個地方找到了什麼?」

「除了一樽法器丹爐,還有不少珍稀的草藥。」

「咿呦?」

鹿米瓷一個猛子跳到寶石舟邊緣,落在了船艙窗戶旁,先從腳下掃出一團白光,助樓玉瓊恢復一下虧損的真氣。但不知怎麼著,樓玉瓊救理解了鹿米瓷的意思,猶猶豫豫一小會兒,把剛剛得到的戰利品,取出幾兩出來給鹿米瓷吃掉了。

「流光白霞菇、九尺蟲參草?!」

作為道門出身的孫委羽,一看鹿米瓷在那暴殄天物,登時一陣肉疼。這些藥材用來煉丹,煉製出不遜於朝元丹的其他靈丹,都是手到擒來。

而見孫委羽把視線投了過來,胥王亦不動聲色微微點頭:「孫道長若有所須,待出了地宮,孤王還得勞駕道長,替孤王煉一些靈丹妙藥來。」

「多謝王上。」

一想到樓玉瓊手裏還有一瓶松鶴延年丹,孫委羽就不禁眼饞貪婪。就連易蒼瀾都不免眼熱。

畢竟這兩人一個求長生,一個年老體衰,對於延壽的靈丹必有所求。

但此刻強敵在側,孫委羽眾人卻也清楚該做些什麼:「諸位,既然已經查清楚了前三層地宮用途,這最後一層地宮不如一起搜索如何?」

「你要是能進去,就不會拖時間了吧?」

何言笑懶得囉嗦:「你剛雖然在跟這暴君,試圖鎮壓樓姑娘。如果算上吞天蟾,應該會更快一些。既然碧落吞天蟾不在你的身上,諒必你又是想故技重施,通過暴力破壞星辰儀,強行打開最上層的地宮通道?」

「何三郎,你有些可惜了。」

「可惜沒跟何清嶽一道與你們同流合汙?」

吃完了藥草的鹿米瓷,一蹦一跳回到何言笑身邊,連皮毛都油光水滑了不少。一看何言笑身邊的鹿米瓷,孫委羽的眼角不禁抽搐了幾下,對它充滿了忌憚。

不過就在此時,這滿屋子的藥草中毒性猛烈的部分,突然被翻箱倒櫃吸入了吞天蟾的腹中。

緊隨其後,碧落吞天蟾的目光已不似之前呆板,反饒有興味地跳到孫委羽頭頂,發齣戲謔騷媚的熟婦之聲:「小子,屢屢壞本夫人好事,留你當最後的甜點,味道應該不錯。」

「一隻癩疙寶說話這種腔調……有點噁心。」

何言笑脫口而出,鹿米瓷深以為然,猛烈地搖晃著腦袋:「吶!」

「不過糯米滋,她自稱夫人,老公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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