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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是仙二代呀》020 滿門慘傷風波惡
「別狗叫了,老實獻命就是。」

何言笑記起仇來,就是這樣嘴臭的。

尤其被許蔚然的六條手臂追殺了一陣,還被這垃圾「長生聖教」威脅了一個月。此刻何言笑壞了梅鶴影的好事,自然十分神清氣爽!

其實,這也是許蔚然造成的傷口,始終無法完全彌合的後果。過量失血,已經讓何言笑有些眼黑神志不清。

人在精神衰弱的狀況下,噴一噴梅鶴影又怎麼啦?

何況何言笑剛剛飄過祭壇上空,胸前的鮮血都澆落了不少……

然而顯而易見,梅鶴影眼看功敗垂成,難免氣急敗壞。

而如果缺了染紅纓這個主祭品,就算能召喚出一個開脈水平的碧落吞天蟾,估計就跟一個小蝌蚪差不多——能在開脈境中無敵,碰上染紅纓所有努力仍然得付諸東流。

不過,梅鶴影心忖此刻縱要放棄,受傷之下亦未必能夠輕鬆脫身。而剛剛染紅纓站在祭壇上,至少被吞了三成氣力……

一念及此,梅鶴影進退維谷,隻得學何言笑破釜沉舟,猛地用碧玉翠葉一劃左手手腕。

霎時間,從他的血管裡奔騰出的大量血液,澆灌在黑色的漩渦中心,像是被無底深淵吞噬,開始泛起漸漸劇烈起伏的漣漪。

「獻祭我七分殘命,也要讓你們有去無回!」

此刻受了「纏山勁」反噬,梅鶴影自問憑一己之力,未必還鬥得過染紅纓。

而對「種玄」武者而言,根本沒把許蔚然放在眼內……

既然如此,梅鶴影索性破罐子破摔,用自己的精血去獻祭碧落吞天蟾,強行召喚出它的分身。

然而就在「長生聖壇」莊園上空,黑雲滾滾,與祭壇黑水泛濫的景象呼應,彷彿預示著即將發生什麼禍事的時候。

一道爍亮的電光,乍然遊動在烏雲陰霾當中,化作驚霆電閃,「呲啦」轟然正中祭壇,將數十丈方圓的黑色泥水,掀起一陣洶湧波濤。

染紅纓見狀心頭一沉,就要作全力一搏:「何言笑,你自己留意!」

「哈哈哈,我馬上就要成功了!」

眼看祭祀儀式大功告成,碧落吞天蟾即將應召現世。梅鶴影難掩心中雀躍亢奮,瞪大的眼球上佈滿了血絲。

縱使元氣大傷,氣血枯竭。梅鶴影突然又精神振奮起來——留了染紅纓這個祭品一命,豈不意味著可以祈求鬼母將她賜給他蹂躪?

誰曾想,梅鶴影的大腦才臆想了一會兒,接連不斷的閃電,就已從黑雲中連續轟鳴而落。每一道雷霆,都像是在粉碎梅鶴影的妄想,將黑色泥水一灘灘凈空。

隱隱約約,從祭壇正中出現的,並不是碧落吞天蟾,而是一團聖潔清涼的白光。四條清靈的蹄子,一蹦一蹦踩在黑色的泥水上,所過之處無不化為澄凈。

目睹如此神異景象,還活著的四個人,大腦都有些宕機。

許蔚然失神獃滯卻還好說。原本以為成功唾手可得的梅鶴影,此刻心中頓生滿腔不可置信與疑問,彷彿瞬間從天堂墜入了地獄。

染紅纓陷入沉默,只能小心翼翼戒備,看著氤氳白光籠罩中的神秘生命,陡地一個輕步踏在空中,越過黑色的水流邊緣,落在了何言笑旁邊。

「這個……就算我沒什麼見識,也很明顯所謂的蟾蜍……應該是一隻蛤蟆吧?」

總不能這個世界的蟾蜍,都跟何言笑上輩子不同?

別看其姿態優美悠閑,這小傢夥怎麼到的身邊,何言笑都沒反應過來。

等他定睛一看,何言笑疑問甫落,就見這四蹄生物歪了歪腦袋嗅了嗅味道,然後伸出粉嫩的小舌頭,湊近了何言笑的傷口舔了舔。

匪夷所思的一幕,登時映入眼簾。只見一陣氤氳水汽拂過,宛若夾帶著些許雷霆暖意,帶起一陣陣酥癢的舒適感觸。

本來血流不止的撕裂傷口,竟在小傢夥的舔舐下,迅速癒合了起來。不過短短片刻,就已經把何言笑的外傷給治癒了。

甚至他胃部尚存的些許遺留毒素,都在小傢夥舔舐下消失。

「鹿?」

終於,染紅纓打破了詭異的寂靜。但這通體雪白,只有腰身綉著斑斕梅花的小鹿,卻僅以它寧和純凈的眸子一瞥染紅纓,而後就趴在了何言笑的腳邊,慵懶地打了個哈欠。

神奇的是,那些黑色水流,還沒貼近小鹿的身邊,就自然而然地消解開去。

只是,何言笑舒服了,無疑梅鶴影跟許蔚然心態就要崩潰了!

他們用一個月時間,就為了個賣萌的小鹿……這到底召喚了個啥?!

「難道,真是因為信徒的祈願,他們想的是神霄應元救世渡難聖母娘娘,降下了一隻神鹿?」

抓狂的梅鶴影,不由臉色蒼白地捂住心口,歇斯底裡地吼叫道:「不可能,這絕不可能!所有的儀軌都是我親自佈陣,怎麼可能被李代桃僵?!」

「染姑娘,速戰速決?!」

一瞅梅鶴影神色猙獰,連蓋在臉上的青銅面具都已跌落,露出被酒色榨乾的瘋狂面容。

才不管小傢夥什麼來路,最起碼沒有害他。何言笑心頭大定招呼一聲,當機立斷舉起鋒利佩刀,就往許蔚然衝殺了過去。

雖然尚且存餘一些內傷,沒法倉促間好徹底。但被小傢夥舔了舔一下之後,何言笑總歸沒有失血過度的虛浮無力之感。

與此相反,許蔚然尚未回神,就見何言笑率先向他發起了反殺,無疑令他氣怒不已。就算斷了兩條手臂,要不是忌憚染紅纓不想拚命,剩下四條手臂,還怕打不過何言笑麽?

只是,許蔚然腦海剛冒出這麼一個念頭,緊接著他就猛然醒悟了過來:「梅先生以自己七成精血獻祭,勉強弭平祭品不足的缺陷。此刻不見鬼母分靈降世,染紅纓豈不是能將他速殺?」

「遲了!」

不再受黑色泥水掣肘,染紅纓丹雀霓霞真氣一提,滿江紅卷著秋風肅殺的侵略之火,倏然便已穿刺過梅鶴影的腦殼,令他軀幹向後一翻頹然倒地。緊接著,染紅纓撒手放槍,人又以魅影一般的速度,眨眼轉到許蔚然背後。

一如之前拍何言笑胃部一樣,染紅纓依然是一記掌刀。

許蔚然滿頭大汗,卻也只能再舍一條手臂,賭注不會被染紅纓一掌打死。與此同時,另外三條手臂則分出兩條,急欲以殘換路,突破何言笑防線。

縱使再斷兩條手臂,只要能成功逃走,對許蔚然都算值得。

可是,他這兩條粗壯的手臂,卻僅摸到一片蟬翼殘影!

糟——

面前一片雪白,何言笑卻從其左側,向著他的頸部削了一刀。

視野內白茫轉瞬,旋即天地倒轉,許蔚然的頭顱往地上滾了幾滾,便徹底陷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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