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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是仙二代呀》027 強求打工為哪般?
「長生聖壇……」

何延忠明白,何言笑是想知道,兩三年前到底發什麼了什麼事,才讓何言笑的「前身」主動請求去當臥底。

看來何言笑在長生聖壇被折磨得不清,連兩三年前的記憶都不堪回首了。

於是,他深思熟慮後,嘆了口氣答道:「當初誰都沒想到,你會被靖安司挑上。說句實話,不論縣城、郡城,抑或州府,若非必要時,沒人把靖安司放在心上。你在家裏又是庶子,被選上就選上了,所以就被安排到了雍縣來。」

「我不是問我為什麼在雍縣。」

靖安司怎麼挑人,何言笑一清二楚。可指派任務,就不是一般人能辦到了。他目光灼人地問道:「我要問的是,是誰提出的臥底這個任務?」

「廣林郡在靖安司公辦之人,莊家的二爺莊龍塭。」

「這……」

何言笑頓感無語:「所以理論上,莊家可能與長生聖壇有所牽扯?」

「不然呢?老三你不會以為,是我們跟邪教攪和到一起了吧?人言可畏也盲目。只要能查清真相,自有我何家清白。」

何延忠看似悲憤,說道:「我何家背靠文心館,怎會真與邪教同流?但嚴館主人在寧京城,鞭長莫及。廣林郡素以莊老兒獨自稱雄,一慣飛揚跋扈。他家二爺修為也隻比父親稍遜,幾乎已悟出一些武道意韻,堪稱靈機境的上流高手。莊家兄弟聯袂之下,廣林郡誰人敢掃其面子?」

「唔……」

「你當初在家中不受重視,誓要做出一番事業。被挑上成為靖安司一員,竟然不顧何家立場,兀自答應了莊家二爺的要求。」

何延忠語重心長地說道:「正因如此,父親鬱氣難解,這兩三年才對你不聞不問。」

「噢。」

何清嶽氣成中風腦溢血,那都不管何言笑的事。

不管這兩兄弟怎樣表態,何言笑始終油鹽不進。

而且他在意的,仍是胥國大體的武者層次分佈。經過這麼一番對談,何言笑對自身目前實力,已有一個大致認知把握。

只要不碰上種玄高手,憑何言笑當下合氣修為,附帶兩種靈機雛形的境界,大體在胥國都能自保無虞。

可雖然明面上講,胥國只有三個種玄高手,卻不代表沒有像梅鶴影、染紅纓一樣的外國人。

類似梅鶴影的傢夥,必然不止他一個。何言笑作為「長生聖壇」一案的倖存者,自問近來還是得謹慎行事。

結果,見何言笑始終面色平靜。何延義總算忍不住了,不耐煩道:「算了,要不是知道老三你求人除掉了一處邪教,裏面還有種玄高手,足可牽製莊老兒。我們豈會托你調查。如今看來,親兄弟也靠不住。」

「這話就對了。親兄弟哪裏靠得住?」

何言笑放下琴抿了口茶,把茶盞往桌面上一敲,抬手說道:「恕不遠送。」

何延忠跟何延義兩人面面相覷,沒想這三兄弟生死一遭,跟以前相比性情大變。

前身在長生聖教臥底時,時不時修書到何家,裏面寫盡了苦楚委屈,以及誓要做出事業讓何家刮目相看的遠大「抱負」。本以為這次哄哄何言笑乃是手到擒來,誰想居然收到的是冷麵排斥。

何延義這下頓時轉身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多虧何延忠咳嗽一聲打了個圓場,面色一正喊住了何延義,然後對何言笑說道:「三弟,做哥哥的知道以前對你不住。這次來雍縣,父親也囑託我,專程把你娘留給你的東西都帶了過來。」

「哦?」

「爹沒二話,就是覺得你已經長大了。該是你的東西,咱家總不能小氣惦記著。」

何延忠從背上卸下一個鼓鼓囊囊的包裹,放在了桌子上。何言笑卻沒去碰,依然目光鎮靜地看著這便宜大哥。

此時此刻,何延忠已經知道了何言笑不好忽悠,緊接著又從懷裏掏出一本秘笈,鄭重其事道:「這是何家家傳的絕學《寒溪摩雲手》,今日也一併傳你。」

「《寒溪摩雲手》?」

「不錯。就算你修鍊到種玄之境,這套散手依可為用。可惜,縱使是父親,也隻練到第八重。全本給你,可見父親對你的重視。」

何延忠翻了一翻,示意內容完整,誇誇其談說道:「此套絕學共分十二重,前八重為淬體、開脈境。後四重,豐神灑盪,長波大撇,提頓起伏,若行書狂草,飄逸遒勁。」

「那我就收下了。」

「……」

何延忠話沒說完,何言笑就接了過去。沒奈何,何延忠只能眼睛一眨不眨盯著何言笑,示意他總該有個表示。

而清楚對方上門白送東西乃是有所求。何言笑收了「前身」該拿的東西,這才頷首說道:「我知道了。我會用靖安司的辦法朝外求助。但之前託人才過去不久,還需要半個月的時間。」

「好,若有消息,我讓二弟留在雍縣,隨時候著。」

「嗯。」

既然何言笑答應幫忙,他兩兄弟也沒想在這地方久留。

臨走之前,何延忠突然語氣神秘地說道:「三弟,你之前關於邪教的提問,其實何家一樣知之不多。但那朵黑日蓮花……日前,嚴館主曾捎信提過一句,你可曾聽說過『至德天地,無方清凈』?」

「至德天地,無方清凈?」

何言笑低頭稍一念叨這八個字,卻沒留意到鹿米瓷聞言同時,它的純凈鹿眼裏似乎有奇異的光芒一閃而過。

何言笑搖了搖頭:「沒聽說過。」

「原來你也不知道。」

何延忠不由失望,嘆了口氣帶著何延義轉身而去。何言笑看了看桌上的包裹,以及手裏這一本秘笈,神情卻格外微妙。

「剛家眷死了一地,急著來找我這個當事人調查真兇,看起來沒什麼問題。但真要想認我這個兄弟,就算我再怎麼擺爛,居然連出殯都不叫我回去?」

「咿呦——」

鹿米瓷蹦躂到近前,把兩隻前蹄搭在何言笑膝蓋上,腦袋磕巴了兩下,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

退一萬步講,除了雍縣和廣林郡,其他地方又不是沒有靖安司分部。何家跟莊家不對付,總不至於這麼低聲下氣求何言笑這個晚輩才是。

所以,他們在意的,應該仍是何言笑與「長生聖壇」的牽扯。

「莊家二爺,文心館一系,還有對長生聖壇大張旗鼓視而不見雍縣知縣,乃至廣林郡太守。到底哪一方,跟長生聖壇有關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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