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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水秘聞實錄》第46章 玉盤殘片
刀光劍影,血流成河,妻離子散,滿地餓殍,國破家亡!

瞬間,我腦海裡接收到的信息,讓我的眼淚「啪」的一下掉了下來。

前胸忽然一熱,讓我猛然回神。

這才驚出了一身冷汗。

我深呼吸了幾下,手指掐訣,心裏默念清心咒。

「小先生?」身後,趙教授的聲音傳來。

我閉了閉眼,轉回身,看到他一臉擔憂,和已經陷入沉迷狀態,滿臉淚水的劉館長。

我趕緊上前,在劉館長肩頭拍了一掌,「劉館長!」

劉館長也跟驚醒似的,回過神後,有些不好意思地擦擦臉,「抱歉,以前一直都是如此,只是今天不知道怎麼了,竟然……」

我知道他說的是情不自禁流淚的事情。

別說他了,我都受到了影響。

「不要緊,不要去看就行了!」我安慰道。

趙教授還是一臉擔憂,「為什麼你們會這樣,我怎麼沒事?」

對於這個,我也說不清楚,可能每個人接收的信號不同吧!

「二位先坐,我來看看是怎麼回事!」

「好!小先生,小心了!」

我穩了穩心神,重新走到那幅畫前,終於看清楚了。

這幅畫果然有異。

艷紅的紅傘,在落雪之中,顯得格外醒目,而傘上卻附著著濃鬱的黑色煞氣,緩緩向外散發著。

就連勾勒的美女圖,都被沾染上了,尤其是女子雙眸,竟然像是真人眼珠一般。

我左走一步,右走一步,後退、前進,那雙眸子始終看著我。

「小先生,怎麼樣?」身後傳來劉館長詢問的聲音。

「傘面,人眼,都有人血混在顏料裡!」我輕聲說道,「或許是作畫之人在彌留之際吐了血,或者是割破自己所為。」

「怎麼會這樣……」

我能清晰聽到他們倒吸涼氣的聲音。

我從包裡掏出一張黃紙符,貼在這幅畫的背面,邪煞之氣不動了,也不會向外散發了。

「這樣就行了嗎?」趙教授對我的黃紙符很感興趣。

我說道:「暫時沒事,千萬不要讓人把符搞掉了!」

「好的!」劉館長趕緊答應了。

我覺得事情並不會這麼簡單,不然,我接收到的信息不會如此複雜,情緒如此濃烈。

我坐到兩人對面,看著兩人,「劉館長、趙教授,能跟我說說這幅畫嗎?」

「可以可以!」劉館長連連點頭,看向趙教授,「這幅畫還是趙教授他們的考古發現呢!」

「那我來說吧!」趙教授道。

然後,他就把如何從一個盜墓者手裏的東西,順藤摸瓜找到了一處漢代古墓,又如何從古墓裡挖掘出來很多文物,最後整理好後,送到了這裏的過程,跟我詳細地說了一遍。

其他文物還好說,只是墓主人生平不清楚,不知道是什麼人,也沒有挖掘出任何有文字的東西。

就連這幅畫,落款、題闕都沒有。

「跟這幅畫一起出土的都有什麼?」我問到,「能帶我去看看嗎?」

「可以!」兩人同時站起來,劉館長先一步打開門,「就在剛剛放這幅畫那裏。」

我跟著又回到了展廳,看到了那幅畫下面的幾個展櫃。

展櫃裡,有很多古錢幣、玉器、陶器、瓷器等等。

趙教授說道:「當時出土的時候,這些東西就是和這幅畫一起放在一口副棺裡,棺木中沒有骸骨,只有這幅畫,和這些隨葬品。」

我點點頭,一一看去。

忽然,我的目光凝住了,因為,我看到了一個本不該出現在尋常人墓穴之中的東西。

「這個玉片,我們研究了很久,都沒有研究出它的作用!」趙教授說道,「陪葬玉器,基本上現在沒有什麼我們不清楚名稱的,只有這個!後來,我們很多專家認為,可能就是一片普通的玉片,也就放在這裏一起展出了。」

我耳朵聽著,但是心裏卻有些異樣。

這個玉片,的確是殘片,如果是完整的,那就應該是個玉盤,是我們風水這一行當裡,最早出現的捉鬼裝鬼的物件。

只不過,現在我們很少用玉器,而是用畫了符的布袋子,成本更低,也更好製作。

玉盤製作非常繁瑣,還要刻上符篆,稍不留意刻錯了,整個玉盤就毀了。

這個玉片,不到四五厘米大,上面只有一點點刻痕,但是這個刻痕,我一眼就認出來,是畫符篆時候的符腳。

這麼說來,墓主人的身份就有些可疑了,說不定和我們是同行呢!

「這是玉盤!」我說道。

「玉盤?」趙教授非常驚訝,「這個弧度和刻痕,和我們已知的玉盤並不相同啊!」

「是!」我說,「這是我們這個行當裡才會用的,只是製作非常困難,現在早就被其他東西代替了!」

「哦!」趙教授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不知道能不能詳細地跟我說說?」

他職業病犯了,只是現在說這個不是時候,我只能簡單地說一下。

「我們這個行當,會遇到一些常人不能看到的邪煞之物!」我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看他們露出恍然之色,就知道他們明白了,才繼續說下去,「古早時候,我們這一行的人,會用畫著符篆的玉盤把邪煞之物暫時禁錮,幫人卻邪避煞,現在我們用的是畫了符的布袋子!」

我掏出包裡的紅布袋子給他們看。

趙教授和劉館長立刻接過去,仔細看著。

其實,不是內行,根本看不明白。

普普通通的紅布袋子,外面畫著符篆,口子用浸了硃砂、黑狗血、公雞血以及一些極陽之物混合的汁液而成的帶子收緊。

「玉盤?紅袋子?這相差的也太大了!」趙教授笑著說道。

我點點頭,沒有笑話他不懂這些,說道:「的確相差很大,只不過現在需要用到玉盤的邪煞不多了,而且,它製作也太麻煩,攜帶也不方便。後人就想到了各種辦法來替代,到了現在,這個紅布袋子是最實用也最保險的!」

「原來是這樣!」

我不多說了,現在該做事了。

「劉館長,能把這個拿出來嗎?」我問道,「就用紅布袋裝著,別用手碰!」

原本掏出手套要戴上的劉館長愣了一下,「我這個手套不行嗎?我們拿文物都是戴這個!」

我一聽,腦袋靈光一閃,「你是說,你們都是戴著這個手套接觸這個玉盤的?」

「要說這個玉盤,只有我接觸過,畢竟我們館藏玉器這一塊,是我負責的!」劉館長說道。

我瞬間明白了,難怪他會受到那幅畫影響,而不是別人。

「這樣吧,您打開後,我來拿!」

「好!」

劉館長打開展櫃,抽出後面的托盤,我隔著紅布把玉片拿了起來。

忽然,我感到一股陰冷刺骨寒意傳來,刺激得我手上的皮膚都微微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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