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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宿主能處,讓她當反派她是真當》暴躁反派變形計(68)
只有讓沈悅一直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一直都在他的眼下,才能讓他不那麼不安。

可是沈悅並不是物品或者說附屬品,只要是一個有思想的人,就不甘願被誰掌控。

被關了這麼久,沈悅多少是有點煩悶的。

而且魏景洲總是撒謊,說好了要帶她出去玩,可每次都忙的忘記了自己說的話。

沈悅穿著拖鞋噠噠噠的上樓,來到的書房門口,也不敲門,一把就推開了。

正坐在辦公椅上的男人好像正在視頻會議,猛然的看見闖進來的少女也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悅。

他甚至還眉眼溺寵的問道,「怎麼了?」

兩個人的中間隔著一張辦公桌,魏景洲看得出來少女對他有話要說,於是就匆匆的掛掉了視頻。

他起身走到了少女的面前,抱著她的腰,把她整個人都抵在了辦公公桌上。

俊美的過於鋒利的面容是一片暖色,薄唇一勾,「是不是想我了?」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頭也越來越低,兩個人的鼻尖相碰,就在兩個人的唇要相貼的時候沈悅撇開了頭。

第二次拒絕的動作讓魏景洲的眉忍不住皺了一下,但是很快又鬆開了。

他輕聲的問道,「怎麼了這是?是誰惹你不開心了?」

沈悅按著他的胸膛,把兩個人的距離拉遠了一點,「我要出去,我想出去。」

魏景洲像是哄一個在亂髮脾氣的小孩。

「可是外面下雨了,我知道你一個人在別墅裡可能會有些無聊,等我忙完這一陣,我就帶你去旅遊好嗎?」

沈悅這個時候表現的就像個無理取鬧的孩童。

「我不要!」沈悅像是察覺到了男人的心思,整個人越發的煩躁,「我現在就要出去。」

魏景洲還是好言好氣的哄。

「悅悅,我是怕你出危險,我真的不放心你一個人,你這麼招人疼,我怕我不在你身邊你就會被人欺負。」

在說這件事的時候,魏景洲也想到了酒店的事情,眼底的深處閃過一絲暗色,但很快又消失了。

沈悅的臉色也變得很不自然,但她依舊不想在這裏待下去,「那次只是意外,而且說到底還不是你的錯,你要是趕過來的話我會被別人欺負嗎?」

魏景洲被這尖銳的話刺的心臟很疼,濃濃的悔恨懊惱幾乎壓的他都不能呼吸,胸腔肺腑如同蟲食撕咬。

他死死的咬著牙,嘴裏滿是血腥味,就如同魔怔了一般似的緊緊的抱著少女,兩隻結實有力的手臂狠狠的勒著她的腰。

低三下四口齒不清的道歉,「對,對不起,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悅悅,你不要怪我好不好?不要怪我……」

沈悅被他下狠手的動作勒的很疼,叫了兩聲男人也沒有任何的反應,就好像陷入到自己的癔想中的世界裏。

掙脫了兩下非但沒有睜開,還被抱的越來越緊,骨頭都要被捏斷了。

無奈之下,沈悅隻好給了他一個耳光,魏景洲這才清醒了,他的眼睛紅紅的,滿是血絲。

沈悅趁他楞神的功夫連忙推開他,在男人要走過來的時候,連忙後退了好幾步。

清純蒼白的小臉充滿警惕的看著他,睫毛都在不安的抖動。

她像是從男人的眼裏看出了什麼,顫顫巍巍的問,「魏景洲,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想把我放出去?」

魏景洲似乎很慌亂,他想把少女抱在懷裏哄,可是少女那警惕的樣子又讓他硬生生的止住了腳步。

只能勉強的笑著說,「怎麼會呢?只不過是我這幾天太忙了,忙完了之後我就會帶你去玩的,我沒有想關著著你,我隻想保護你。」

沈悅根本就沒有被他這冠冕堂皇的借口給哄到,而且看他這理所應當的樣子,恐怕把自己都騙了過去。

少女像是很生氣,她憤怒的瞪著魏景洲,「哪有這樣保護人的?你明明就是想關著我,如果你真的像你口中說的並不想關著我,那你為什麼要鎖著大門呢?」

在某些方面上少女並沒有那麼糊塗,她今天是鐵的心的要出去了,就像魏景洲所說的,外面正在下雨,他的確可以找借口說危險,然後不讓她出去。

那麼也可以,只要雨一停她就要走。

魏景洲也看到了少女的決心,他像是很不能理解,臉上的溫情慢慢的消退,復而變得面無表情。

「魏景洲,雨停了我就要走,你,你別想關著我,你……」

魏景洲驀然向她的方向靠近,沈悅忽然被他霍然靠過來的身體逼的不停往後退,直到身後抵住了冰冷的牆上。

兩個人的身高差很多,沈悅才堪堪的到他的肩膀上,男人凈身高都有一米九多,此刻站在她的面前就如同一座小山。

漆黑的眼眸隨著將少女逼到後退的動作慢慢的浮現出陰鬱,臉部線條綳的極緊,像是要發怒又拚命忍耐著猙獰的模樣。

魏景洲已經很久都沒有露出過這幅可怕的樣子了,幾乎都要快在沈悅的腦海裡淡忘,猛然的又露出這樣的表情,嚇得她的睫毛直顫。

他伸手撫摸著少女的臉,動作溫柔到近乎毛骨悚然,可是少女的後背居然沁出了一層冷汗,連眼睛都閃躲的不敢看他。

「你總是這麼不聽話,讓我很為難,我都說了,我沒有想關著你的意思,不要再說這樣讓我生氣的話行嗎?」

魏景洲的聲音還是溫柔的,似乎是在哄著正在發脾氣的小女友,只不過他眼裏的情緒可不像他的聲音一樣那麼溫柔。

少女雖然有點怕這樣的魏景洲,但是也就像魏景洲所說的,她知道魏景洲喜歡她,不敢傷她,於是就挺直著背,像是讓自己看起來沒那麼慌張。

「我不要!我就要走,我才不要待在這裏呢。」

沈悅其實也是硬著頭皮說出這句話來的,沒有辦法,不能崩人設啊。

總覺得這樣的行為完全是在作死的邊緣裡試探,也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去觸碰大反派的底線。

魏景洲果然整張臉都陰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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