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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宿主能處,讓她當反派她是真當》多情卻似總無情,唯覺樽笑不成(37)
他低眸看了許久,然後用大手包住了那抹白色。

冰涼又柔軟,讓人握住了就捨不得鬆開,他忍不住攥緊了一些。

沈悅被他這樣突然過分親密的動作搞得一愣,疑惑的眨了眨眼睛。

耳邊是男人擔憂的聲音,「你的手怎麼這麼涼?」

很明顯他的注意力並沒有放在該放在的地方。

沈悅強調似的再拽了拽男人胸襟的衣服,用手指了被小孩攥著的衣角。

長生好像現在才反應了過來,他像是怕吵醒床上的小孩,湊的很近,薄唇在說話之間都會觸碰到她的耳垂。

「你把外袍脫掉便好。」

沈悅一聽就覺得這個辦法可行,於是就脫掉了。

脫掉了外袍之後更顯得沈悅的身形單薄,被腰帶系著的腰肢格外纖細,好像稍微一用力就可以折斷。

長生把自己的外袍脫了下來,披在了她的身上,有一截都拖在了地上,畢竟兩個人的身高差還是挺大的。

長生拉著她的手出去了,在下台階的時候還會輕輕的在她耳邊提醒一句。

一路很平坦,這還是第一次有人牽著她走路,沈悅雖然眼睛瞎,但是因為有龐博的靈力,極高的修為,也可以感知到旁邊的任何活物或者死物,除了看不見之外,其實和正常人並沒有什麼區別。

但是豐雁谷禁錮了她體內的修為,也讓她變得和平常的瞎子沒什麼區別。

沈悅一直都待在木屋子裏,很少出去,就算出去也就在附近還有遙兒拉著,也不算太艱難。

兩手相貼,溫度確是冰火兩重天。

長生的手很大又滾燙,把她冰涼的手包在手心裏,竟然罕見的讓她感覺到了有一絲溫暖。

被他拉著手的人很乖,靜靜的任由他拉著,長生的眉眼忍不住柔和了幾分。

他們兩個人來到了一個桃花樹下,席地而坐。

這酒是長生親自釀的五糧液。

天下三千年,五糧成玉液。

集天地人之靈氣,精選優質高粱、糯米、大米、小麥和玉米五種糧食釀製而成。

香氣悠久,味道醇厚,入口甘美,入喉凈爽。

實在是出類拔萃的精品。

味道聞著確實是香極了,沈悅沒有忍住,多貪了兩杯,卻不知這酒的後勁這麼足。

她閉著眼睛,一副不勝酒力閉眼小憩的模樣。

長生看著席地而坐的人,也許是真的有些微醺了,她一向永遠挺直如翠竹般的背梁稍微的彎了一些,添了幾分慵懶。

長生瞧著,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眉目溫柔深情。

「悅悅……」

他輕輕的喚了一聲,叫出了一直想叫卻不敢叫的名字。

沈悅像是聽到了自己的名字,隨後纖長的睫毛微顫,露出了那迷離的淡紅色的眼眸。

她的肩上和髮絲都落著粉色的花瓣,長生輕輕的拿下,捏在手心裏卻捨不得丟。

沈悅半眯著眼睛看著他,像一尊玉人似的,雪白到病態的肌膚,在淺淡的朝霞餘暉之下幾乎透明的好像隨時都會消失。

長生心口突然刺痛了一下,痛楚綿延四肢百骸,密密麻麻的疼。

他摸著沈悅的髮絲,低嘆道,「你想要起死回生之葯拿去救誰?」

沈悅慢半拍的眨了眨眼睛,眼眸幽靜清冷,沉默的看著長生,好似根本就沒有醉。

抬眸看他,眸色定定的,只有耳尖一片薄紅。

長生被這目光看著全身火熱,哪怕明明知道她根本就看不見,心卻還是忍不住的狂跳,下一秒就聽她說。

「救一個已死之人。」

長生摸著沈悅髮絲的手微微的下滑,指腹輕輕而又溫柔的摩挲著她的臉。

聲音越發的低沉:「那個人……很重要嗎?」

喝醉了的沈悅思緒格外的緩慢,總是慢半拍的,也很誠實,「很重要。」

因為是女主,所以很重要。

女主死了又得刷檔重來了,反反覆復的,那她的任務就永遠都無法完成,她也就再也回不了現實中的家了。

如此說來當然是很重要了。

「比命還要重要嗎?」長生手上動作越來越輕,他的手很燙,讓畏寒的沈悅幾乎是下意識的湊近。

像小貓一樣的還蹭了兩下。

長生靠近,用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偏執暗沉的眼眸固執的盯著那雙沒有焦距的眼睛。

「悅悅,回答我。」

沈悅腦子暈乎乎的,迷迷糊糊的隨便點了一個頭。

長生臉上的表情消失,怒意猛地增長。

他知道的,他明明都知道。

沈悅從一開始來就已經說出了目的,沒有任何的掩飾,她留在這裏的原因是為了葯,她當初救了他,也是為了葯。

後來在小木屋裏如同賢良的娘子般在家裏等著他回來也是為了葯。

或者換一句話說,一切都是為了另一個人。

一個對她來說很重要的人,比生命還要重要。

長生不知道,那些幾乎將他吞噬的細密刺痛的情緒名為嫉妒,醜陋不甘的冷冰又滾燙的嫉妒,如同從十八層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把那極端的情緒都注入到他的身體裏面。

他的呼吸變得沉重了很多,溫潤的眉眼是孤寂,「那如果這世上根本就沒有什麼起死回生之葯呢?」

「有的,一點有的。」沈悅下意識的反駁,原劇情裏面的確是有。

長生咬緊的牙關,額角青筋暴起,動了動喉結,「那如果,給了你葯之後,我會死呢?那你還要嗎?」

沈悅雖然整個人都已經飄飄然了,但是從長生嘴裏聽出了個死字之後還是下意識的拉住了他的衣角。

眼尾紅紅的,飽滿的唇瓣也是紅的,那雙漂亮的眼睛無法聚焦到他的臉上,略微的顯得無助。

「不要……不要死。」

她的眼睛看不見,只能費勁的揪住男人的衣角。

長生眼眶一熱,有什麼湧了上來,他狠狠閉眼,生忍了回去,呼吸沉重,「可是你不是還有一個很重要的人等著你去救嗎?」

沈悅也不知道有沒有聽懂,只是單純的揪著他的衣角,嘴裏喃喃自語,總是重複那三個字。

「不要死……不要死……」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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