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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有些異常》第一百一十五章 暴露
看著處於幻境中的江辰川動了起來,那場景簡直比噩夢還更噩夢,水晶球內倒映的場景,是廝殺後的血腥,佔卜師擔憂地抬起眼眸,看了一眼主位上的女人。

血紅的指尖在桌上輕輕點著,從那動作的頻率上看,魔女似乎有些心煩。

「所以……」

「大人,我的建議是……停止蠱惑伊維爾·馮·海因裡希的計劃。」

哢嚓——

指甲下的桌子裂開了一條縫隙,佔卜師不禁害怕地抖了一下,生怕惹到面前的女人半點不愉悅。

「大人……?」

她小心翼翼地開口。

「就按照你說的做。」

聽見回答後,佔卜師這才松下一口氣,看著魔女逐漸消失在她的座位上,她緩緩低下頭,看著水晶球內的男人,身上似乎沾染了無限的血腥。

火車發出刺耳的轟鳴,快速地略過,帶來凜冽的寒風,江辰川輕微喘息著,他看了看眼前消失的幻影,一言不發。

再轉頭尋找了一會兒,在不遠處看到了一道熟悉的黑影。

巴拉斯。

他還沒走,正好,江辰川也要找他問問話。

此刻再見面,兩人的立場與態度就便完全不同,江辰川來到他背後,腳步聲驚動了他,巴拉斯茫然地轉回頭來,一臉疑惑地看著江辰川的臉。

「你……」

下意識要說些什麼,卻像是想起某些不太愉快的回憶,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似乎與自己印象中的模樣有些不同。

「還記得我?」

江辰川看了一眼,便大概猜到了什麼,剛剛被幻境迷惑的人,或許不止他一個。

「你……」

「你是我的車夫,現在我們得找個辦法回去。」

江辰川直接幫他回答道,也正好打消了他的疑慮,以及為什麼自己突然出現在荒郊野外的理由。

「客人,你說的……是那個?」

巴拉斯迅速帶入車夫身份,指了指遠處停在路邊的馬車,馬蹄踏在地面上,發出嗒嗒的聲響,看樣子,連被炸毀的場景也是幻覺。

寒風瑟瑟,兩人趕緊上了馬車,才能稍微抵禦一些夜晚的寒冷。

江辰川打量著巴拉斯的神情,並不知曉剛剛發生了什麼的他,淡定自若,還能若無其事地與江辰川嘮上兩句。

「知道我們本來要去哪兒的嗎?」

「哪裏?」

巴拉斯有些好奇,他還惦記著被他藏在端庭洋館的黑貓,只不過那地方夠大,也可以禦寒,抗過這個冬天應該沒有問題。

「英蘭北爾首都博物館。」

江辰川回答道。

「那裏是……呃,不好意思,那個博物館該往哪裏走?」

「難怪你會把我載到這個地方來,走吧,我給你指路。」

江辰川打趣道,他並沒有拆穿巴拉斯的偽裝,這一路很長,他還有時間想一想該怎麼將眼前的兇手逮捕歸案。

沒有什麼比自投羅網更好的選擇了。

也不怪巴拉斯沒聽過博物館,他被關入洋館時,外界並不知曉博物館的存在,剛在車夫的位置上坐定,江辰川從車內遞出來一條毛毯。

「可以蓋一下,晚上比較冷。」

巴拉斯接過毯子,眼中露出一絲疑惑的神色,但也沒說什麼,隻感覺馬車震了一下,緩緩開了起來。

馬車在咆哮的風聲中前行,速度逐漸提升起來,沿著江辰川所指的道路,能遠遠地望見世界樹的存在,那彷彿就是海洋航行中的燈塔,指引著他們回到誠實之中。

在漆黑的夜中,奔跑的馬車幾乎與背影的夜融為一體,聽著呼嘯的風聲,江辰川短暫地休息了一下,看了看周圍的場景,確認巴拉斯沒有再帶他前往奇怪的地方,便才放下心來。

「你似乎有些疲憊。」

江辰川突然出聲道。

「我討厭冬天。」

黑暗中,巴拉斯沉悶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相比於江辰川,巴拉斯的情況要更惡劣一些,車廂微微晃動,寒氣總是這樣無孔不入,只不過,他們離塞特維那區並不遠,回去的速度似乎更快一些,要不了多久,就能遠遠地看見那連片的工業區。

「有理由嗎?」

就像是普通的車夫與乘客一樣,兩人之間相互閑聊了起來,單純地敘述著。

抱歉抱歉,今天特殊原因,確實延遲更新。

沒有什麼破綻能逃得過江辰川的眼睛,除非,他甘願踏入陷阱。

「你真的要去?」

男人出現在他的身邊,與之並肩行走著,像是逛街一樣的輕鬆步伐,即使他們的目標是像魔女那般恐怖的存在。

「你不是說,他沒說謊嗎?」

江辰川面色平靜地回答道,在得到線索後,這是他第一次向意識裡的自己,求證了巴拉斯話中的真實性。

還以為會提出什麼交易條件的他,居然爽快地答應了江辰川的詢問,並快速地給出了答案。..

「這是你第一次主動來找我,就給你免費一次好了。」

相比於魔女的陰謀,還是原罪更加令人警惕與恐懼。

巴拉斯沒有說謊,只是目的不同,雖然不知道他跟魔女進行了什麼樣的對話,但事實證明,他還是選擇了幫助魔女。

魔女盯上了他,如果不出意外,初冬那邊一樣有著糟糕的情況。

總而言之,就是出事了。

他們慢了。

在真相出來之前,在他們行動之前,對手已經開始了她的棋局。

「是啊,可我也要告訴你……以你現在的情況,是沒有對付魔女的能力的。」

話雖然殘酷,可卻是冰冷的事實,原罪的眼瞳在天空之上緩緩睜開,靜靜注視著地下的一切,不知道為什麼,江辰川像是感應到了什麼一樣,他停住了腳步,緩緩回過頭,與之對視。

「加上你呢?」

「什麼?」

另一個自己似乎對江辰川的話感到不可思議,他確認自己沒有聽錯,也能確定江辰川的內心防線並沒有被擊潰,周圍確實有些致幻的魔葯成分存在,可不至於,讓江辰川失去心智。

「我說,加上你呢?」

一邊說著,江辰川一邊緩緩抽出杖劍。

「你知道的,原罪能夠產生汙染物,而我,只是意識而已……等等……」

男人似乎知道了什麼,他停住了身影,只有江辰川還在往前走著,黑暗中立著一道道身影,那些人似乎是在等待著他。

只不過在江辰川靠近之時,發出了痛苦的哀嚎,江辰川眼中沒有恐懼,甚至,在憤怒之中還帶上了一絲憐憫。

沒錯,是憐憫。

魔女的傀儡紛紛發生了奇怪的異變,原本虛幻的人體上長出來像怪物一樣的東西,只見一道白光閃過,隨著怪物的嘶吼,鋒利的劍刃一下子切斷了怪物的頭顱。

「果然……」

江辰川順著變異的裂縫切去,接著是毛骨悚然的聲音響起,他切斷了血肉,順便也劃破了心臟。

「還是熟悉的敵人砍得順手一些。」

這邊是原罪的力量,隨著它意識的不斷覺醒與成長,已經具備固定異變狀態的能力,也就是,江辰川口中最常見的「汙染」。

要知道,每一次出隊去剷除這些「汙染」,都是艱難的行動,能活著回來一次,便多一份經驗。

甚至以他現在的直覺感應,能清晰地察覺到原罪的出現,對於江辰川而言,與其去對付那些未知的敵人,還不如了去解決汙染要簡單得多。

更何況就連那個男人也說了,以他的能力,還沒有辦法對付魔女。

江辰川冷冷地抹去臉上濺上的血液,那散發著魔葯的味道,令他有些厭惡。

只是一陣短暫地平靜,雖然不知道魔女將他引入陷進的目的是什麼,但總歸要見上一面。

或許,選擇對付江辰川,是她這輩子做得最糟糕的決定。

「我會……回應你的渴望。」

夢幻般的聲音不知在何處響起,身邊詭異的身影又多了起來,江辰川迅速地動了起來,將荒怪物在徹底變異之前,釘死在地上。

他揮起手中的劍,將一道又一道身影攔腰斬斷,甚至,有些還被他劈開了頭顱,連尖叫都喊不出來。

扭曲的肢體和身影混在一起,場面極度血腥,江辰川踏著怪物的屍體,一路向前走去。

恐怕連魔女都沒有想到,江辰川的渴望會是如此令人膽寒的場景。

「還真是懷念……」

還真是懷念熱武器的時代,不管從哪個角度上看,都要比拿劍砍砍砍要好上許多。

「給你,它們弱火。」

就像知道他心中所想,男人在一旁及時遞過一把火焰槍,江辰川疑惑地看向他。

「你是從哪裏弄來這麼離譜的東西的……」

「你說對了,在意識的世界裏,加上我,你必不可能輸。」

男人朝江辰川咧嘴一笑,跟他一樣的臉上露出這種表情,怎麼看怎麼都不習慣。

「意識?」

「這片空氣中含有致幻的成分,再加上你腳底的陣法,構成了這個回應你渴望的意識世界,也就是說……現實中的你,正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呢。」

男人無奈地說道,他本不想告訴江辰川真相,但奈何他實在不想自己的獵物死在別人手裏。

「所以……」

「別問,問就是我看那女人不爽。」

明明只是個螻蟻,還用著這麼劣質的手段。

「真麻煩啊……」

江辰川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他抬起手中的超強威力的噴火槍,扣動扳機,不管有多麼離譜,在意識的世界都有可能發生。

大概也是同樣的方法,狂獸馬戲團的經理才因此墮落了吧,為了實現自己的渴望,心甘情願地墮落成小醜的傀儡。

滿天的火焰飛舞,像是玩遊戲開了掛一樣,周圍黑暗的身影一個接一個消散而去,效率確實比他用杖劍快上許多。

從始至終,人類最大的恐懼,都是源於火力的不足,只要是火焰掃過的每一處,連怪物的殘骸都不會留下。

「這次算便宜你了,若是下次……我可就要從你身上收取報酬了,江大隊長。」

男人像幽靈一樣出現,又像幽靈一樣消失。

扔下那並不沉重火焰槍,看著周圍慢慢散去的霧氣,還有逐漸清晰的黑暗,江辰川並沒有給出任何回應。

等他再次看清眼前的一切,正如男人所說的,他還依舊停留在原地,沒有前進半分,槍在腳邊漸漸化為塵土,就連天上的眼睛也同步消失。

江辰川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他抬起手中的超強威力的噴火槍,扣動扳機,不管有多麼離譜,在意識的世界都有可能發生。

大概也是同樣的方法,狂獸馬戲團的經理才因此墮落了吧,為了實現自己的渴望,心甘情願地墮落成小醜的傀儡。

滿天的火焰飛舞,像是玩遊戲開了掛一樣,周圍黑暗的身影一個接一個消散而去,效率確實比他用杖劍快上許多。

從始至終,人類最大的恐懼,都是源於火力的不足,只要是火焰掃過的每一處,連怪物的殘骸都不會留下。

江辰川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他抬起手中的超強威力的噴火槍,扣動扳機,不管有多麼離譜,在意識的世界都有可能發生。

大概也是同樣的方法,狂獸馬戲團的經理才因此墮落了吧,為了實現自己的渴望,心甘情願地墮落成小醜的傀儡。

滿天的火焰飛舞,像是玩遊戲開了掛一樣,周圍黑暗的身影一個接一個消散而去,效率確實比他用杖劍快上許多。

從始至終,人類最大的恐懼,都是源於火力的不足,只要是火焰掃過的每一處,連怪物的殘骸都不會留下。

江辰川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他抬起手中的超強威力的噴火槍,扣動扳機,不管有多麼離譜,在意識的世界都有可能發生。

大概也是同樣的方法,狂獸馬戲團的經理才因此墮落了吧,為了實現自己的渴望,心甘情願地墮落成小醜的傀儡。

滿天的火焰飛舞,像是玩遊戲開了掛一樣,周圍黑暗的身影一個接一個消散而去,效率確實比他用杖劍快上許多。

從始至終,人類最大的恐懼,都是源於火力的不足,只要是火焰掃過的每一處,連怪物的殘骸都不會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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