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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人在洪武,朝九晚五》第六十一章 帶兵?我熟啊!
劉伯溫離去後,嶽麟還在消化對方帶來的情報。

唰!

張定邊直接從窗戶外竄了進來,可謂是來無影去無蹤。

「你特娘嚇我一跳!」

「怕什麼?害怕打仗?」

張定邊看著喝的一滴不剩的梨花酒,不禁埋怨道:「劉伯溫那老頭,還是這般好酒!」

「孫古樸此人,打仗不過是個廢物罷了!他們都是邀請我前去起義,老子才不會去打必輸的仗。」

廢物?

連同知都被殺了,你管那叫廢物?

山東地大物博,響應之人不在少數。

這也是老朱為何下定決心,要剿滅白蓮教的原因。

正所謂妖言惑眾,廣大農村地區,給了這等邪教滋生的土壤。

加上百姓愚昧,容易受到矇騙,倒是讓孫古樸集結不少兵馬。

「對了!眼前不是有現成的工具人麽!」

張定邊隻覺得嶽麟目光不善,「你這麼看我作甚?」

嶽麟二話不說,大呼一聲:「小二!上酒!再炒上三個下酒菜,必須有肉!」

嗯?

店小二納悶不已,這客房裡的公子,怎得今日如此大方?

張定邊更是有些發懵,不敢相信摳門的嶽縣令,葫蘆裡賣的什麼葯。

「張兄!」

「別!你是官,我是賊,咱兩還是劃清界限為妙!」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張定邊哪裡看不出來,只是很快就被美酒和佳肴吸引。

「咳咳!看在你我相處多日的份上,我就給你個面子,喝酒吃菜!」

不用嶽麟相邀,張定邊已經自己動了筷子。

「張兄,其實我一直覺得,論能力,你絕對不輸徐達常遇春!」

「嗯,常遇春之勇,徐達用兵如神,不可小覷。」

扯下一隻雞腿,張定邊吃得正香。

「至少對付個孫古樸,張兄你肯定不在話下!」

「這等人物,也配我出手?」

張定邊冷笑道:「朱元璋麾下也算是戰將如雲,你有沒有想過,為何他此番要動用你們這群書獃子?」

嶽麟很快便臉色鐵青,張定邊痛飲一杯,笑道:「不是無人可用,而是他不敢用!」

「傅友德此人,可是個降將,他為何要以此人為主帥?淮西的那幫子驕兵悍將,不可再讓他們多立戰功!」

「朱元璋此舉,就是為了挖掘新人,逐步架空那些個淮西勛貴。可惜啊,那些大老粗還渾然不自知!」

嶽麟同樣意識到問題,能打出來的人,日後定會受到重用。

可若是馬失前蹄呢?

三品將軍難尋,七品縣官還不是一抓一大把?

老朱這才打起了算盤,讓縣令加入討賊大軍之中。

「以我跟胡惟庸借下的梁子,他定會推薦我前去平叛。」

「兩廣地區,皇上不會派我這等新人,唯有山東孫古樸最為合適。」

「劉伯溫今日前來,有意與我交好,倒是及時提供了情報。」

身邊的可用之人?

除了張定邊外,只有老王八了。

而到了應天府後,老王八果然留戀春香樓,整日不見蹤影。

「你倒是看得透徹。」

張定邊笑道:「放心吧,今日酒菜,我也不白吃!你隨軍出征,我會從旁提點。」

嶽麟躬身行禮,「那在下便多謝張兄!」

大鬍子擺了擺手,「別玩這些個虛的,坐下喝酒!」

——

丞相府。

胡惟庸負手而立,身後的陳瑛不敢大意。

「此番,你跟隨傅友德前去廣西平叛,可動用了本相不少關係。」

「傅友德乃皇上欽點的百戰驍將,你跟在其身邊,要多看多學。」

「另外,監視藍玉!我懷疑此人,已經打算脫離淮西!」

陳瑛拱手行禮,「相爺放心,在下一定為相爺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胡惟庸笑容戲謔,「想為本相所用,有大把人在!本相挑選了你,可莫要讓我失望才是!」

陳瑛身體顫抖,叩首再拜,「在下,一定不負丞相知遇之恩!只是那鳳陽縣令……」

胡惟庸擺了擺手,「他自有去處!得罪了本相,讓他死在戰場上,還不是輕而易舉!」

——

奉天殿。

度過壽辰的老朱,依舊準時上朝。

作為歷史上最勤勉的皇帝,老朱從來不敢懈怠。

「咱之前,就跟你們說過,挑選縣令中的有能之士,隨軍歷練。」

朱元璋虎目微睜,掃向群臣。

眾多武將,都面露不悅之色,顯然看不起文弱書生。

七品芝麻官,豈能與他們這些刀頭舔血之人相比?

「陛下聖明!」

胡惟庸身為丞相,奉承道:「微臣以為,鳳陽縣令嶽麟才高八鬥,乃真正國之棟樑!」

「山東孫古樸盤踞已久,朝廷正當用人之際,可命嶽麟身為隨軍參謀,進行歷練!」

「微臣推舉南雄侯趙庸為主將,平定孫古樸判斷,定不費吹灰之力!」

南雄侯趙庸,曾經進攻山東,對此地了解。

當然,胡惟庸推舉趙庸,同樣是出於私心,這可是他淮西一脈的人。

加之嶽麟在軍中,有趙庸「照顧」,胡惟庸很是放心。

朱元璋皺眉不止,轉念一想,兩廣地區他用了傅友德與馮勝。

若是再不用淮西之人,豈不是顯得意圖過於明顯?

一個孫古樸,即便趙庸平定此人,也沒有太多的功勞。

「好!咱就讓趙庸領兵兩萬,嶽麟作為隨軍參謀,前去平定孫古樸!」

「一個月的時間集結軍隊,屆時出發,不得有誤!」

虎背熊腰的南雄侯一步踏出,躬身行禮:「臣趙庸,領旨!」

——

坤寧宮。

朱英嬈憂心忡忡,總算是等來了四弟。

「四郎!嶽麟,他被父皇安排當了隨軍參謀!」

「嶽麟一介書生,根本就不會打仗!」

朱棣同樣著急,卻遠比皇姐冷靜得多。

「皇姐,其實師父並非你想得那般文弱!」

「他與我經常談及軍國大事,何況身邊不是有位大鬍子保鏢麽?」

「此人相比會保護師父呢。」

朱棣低聲道:「父皇已經下旨,木已成舟。師父他吉人自有天相,一定可以得勝而歸。」

朱英嬈憂心不已,「此番,聽說梅殷這廝,也會隨軍出征,他一個勛貴子弟,何必如此?」

梅殷?

朱四郎眉頭一挑,大感不妙,「皇姐,前有孫古樸,後有梅殷,我覺得師父此行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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