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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諜影》第五十九章 一出好戲
「找到了沒有?」

李飛白慢吞吞地走回庫房,望著南宮定問道。

「找到了。」南宮定陪著笑回道:「還好沒遺落在街上。」

「那就走吧。」

無奈,南宮定只能出了庫房,離開時,還不忘回頭查看庫房的各個角落。

李飛白心中暗笑:別看了,你想釣的魚,早已離開醫館。

眾人剛剛走回外堂,孫齊瑞和應正齊也恰巧趕到。

「青衣司辦案,所有人原地站好,不準亂動,違者格殺勿論。」孫齊瑞一聲令下,一群青衣司的人湧進醫館,將所有人控制住。

李飛白帶著的齊王府護衛,也被控制住,無法動彈。

重頭戲來了!李飛白稍微有些緊張。

畢竟今天一個不慎,將是萬劫不復。

見狀,方聖手從內堂走了出來,拱手問道:「這位大人,發生何事?為何又要查我醫館?」

「方神醫。」應正齊趾高氣揚地走了出來,回道:「我們懷疑你跟叛變的『白虎』有勾結,希望你配合我們青衣司的調查。」

「應大人?」方聖手疑惑出言。

靖麟權貴,幾乎都曾到回生醫館診治過,方聖手自然認得應正齊。

「怎麼?」

「你不是刑部侍郎嗎?為何現在以青衣司自居?」

被他這麼一問,應正齊頓時語塞。

孫齊瑞見此情景,站出來解圍:「應大人不日就要赴任大理寺卿,趙王特請他協助青衣司調查前大理寺卿劉仁芳被殺一案。」

「劉仁芳被殺,跟我回生醫館又有什麼關係?」方聖手態度極其不滿。

南宮定朝肖無忌使了個眼神,示意他主持大局,他自己並不想輕易露出本來面目。

肖無忌會意,他站了出來,說道:「兇手通過一條地道殺了劉仁芳大人,我們在地道中,發現有酒灑落,而這酒甚是特別,正是魯記的竹葉青。」

一旁的李飛白聞言,心中暗道:果然是方慶灑落的那些酒,被順藤摸瓜查到了。

「這又如何?」方聖手不依不饒。

「今早,你的遠房侄子一次性購買了二十壇魯記竹葉青,還送到了你的醫館,我們有理由懷疑,你們跟這起案件有關,也就是說,我們懷疑你們是『白虎』的同黨。」應正齊用一貫的官腔說道。

「就這些?」方聖手反問。

「還不夠嗎?」

「僅憑我一次性買的竹葉青比較多,就懷疑我們是兇手?這完全是你們的憑空猜測吧,證據呢?拿出來!」方聖手據理力爭。

「證據?我們青衣司講的話,就是證據。」肖無忌想要用強,先將人帶回去再說。

「來人,將他們帶走。」

南宮定微微皺眉,還是沒有說話。

顯然他覺得此舉並不是最好的方法,但似乎一時間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他手上的證據的確不足,要不是南宮青壓得緊,如此草率的行動,在南宮定看來,是不可取的。

「慢著!」李飛白終於出言。

「無憑無據,說抓人便抓人,你們青衣司就是這麼辦事的?」

「你待如何?」孫齊瑞也站出來說道。

「身為齊王的貼身醫官,我是不是也可以懷疑你們,抓了我明面上是在查劉仁芳被刺一案,實際上是在對付齊王?」

衛國皇室盡皆知曉,齊王南宮山的病情,只有一鄉村小子治得了,那人便是「白費禮」!

此言一出,青衣司眾人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李飛白很聰明,將自己是齊王府貼身醫官的身份拋了出來,將這件案子上升到了趙王與齊王之爭。

這就讓對面為難了。

如果繼續堅持毫無憑據的抓捕,必定會落人口實,說南宮定假借查劉仁芳一案,暗地裏對付齊王。

倘若放了他們,更加不可能!

畢竟已經打草驚蛇,此次如果放過方聖手和李飛白,之後想要找到證據,必定難如登天了。

肖無忌和孫齊瑞無計可施,偷眼望向一旁的南宮定。

南宮定看了一眼應正齊,示意交給他解決。

「我們青衣司辦事,從來不會無端猜測和懷疑。」應正齊摸著自己的鬍鬚,一副刑部高官的模樣。

他轉向李飛白,繼續道:「我來問你,為何你近期兩次向魯記購買竹葉青,數量合計三十壇?根據我們的可靠情報,你和方聖手,兩人都是滴酒不沾,買這麼多竹葉青,卻是為何?」

李飛白想也不想,答道:「我哪來這麼多錢,這是替我叔父跑腿的,他為何要買這麼多竹葉青,你得問他。」

緩慢將頭轉向方聖手,應正齊道:「說吧,這是為何?」

眼神開始閃爍,方聖手不安地搓了搓手,吞吞吐吐答道:「因為……因為……」

「因為什麼?」應正齊將聲音提高,試圖給方聖手製造壓力。

「哦,因為魯記的竹葉青裡含有各種藥材,我需要用它來給病人推拿。」方聖手靈機一動,想出了這個理由。

「推拿?你把竹葉青當藥酒了?」應正齊似乎聽到了一個笑話,難以置信。

「哼,你當我們是三歲小孩嗎?藥酒?這是什麼?」

肖無忌從內堂拿出一罐藥酒,裏面裝的並不是竹葉青。

「還有什麼說辭?」應正齊開口問道。

眉頭緊鎖,方聖手左顧右盼,不時搖頭,似乎有難言之隱。

「叔父,你再不老實交代,我們就要屍骨無存了。」李飛白在一旁非常「著急」。

方聖手看了一眼李飛白,還是不說話。

「你到底有什麼難言之隱,你想死一個人去死就好了,可別把我搭進去。」

李飛白繼續吼叫,渾然一副鄉村匹夫的樣子。

「帶走!」肖無忌失去耐心,下了命令。

「我說。」方聖手咬牙出言,像是做了一個艱難的決定。

「這些酒,其實是醉紅樓的頭牌,徐芊芊叫我買的。」

說完,方聖手低下頭,老臉緋紅。

徐芊芊,是醉紅樓的頭牌藝伎,賣藝不賣身,琴棋書畫無一不精,無論是皇城裏的紈絝子弟,還是飽讀詩書的達官貴人,都想做她的入幕之賓。

奈何沒有一人得償所願,徐芊芊至今仍是處子之身。

越是這樣,她的身價越是水漲船高,若想與她暢談風月,一個時辰千兩起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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