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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囊中物》第180章、你和梁修遠是舊識?
「唔……」謝瑞知捂住鼻子,震驚的瞪著徐子安腿下那灘不可描述的濃稠液體,險些沒噁心都吐出來。

徐子安,竟然竄稀了!

一瞬間,站在他周圍的幾個人都猛地後退了幾步,包括謝瑞知在內。

她哪裏想得到,一向風光霽月,風度翩翩的徐四哥哥竟然會大眾竄稀!

她瞪大了眼睛,滿眼不可置信,更是有一種夢碎的感覺。

一想到前一刻徐子安還朝著她撲過來,謝瑞知甚至感覺自己衣服上都染上了那噁心的糞便。

徐子安此刻也傻眼了,他不知自己為何會突然鬧肚子,還當著眾人,毫無徵兆的從褲襠裡流出那些不堪穢物。

一時間,他難堪到了極致,更是要瘋了。

怔住片刻,他突然回過神來,憤恨的瞪著座上的謝錦宴,驚悚又憤怒,「你……你算計我,方才那碗葯,是方才那碗葯對不對!你算計我!你算計我!」

許是見著謝瑞知來了,徐子安自覺有了靠山,當即就兇狠起來,扯著嗓門兒便對謝錦宴怒吼。

聞言,謝瑞知更懵了。

方才聽聞徐四哥哥被皇兄叫走,她便極是疑惑,原以為皇兄叫徐四哥哥是要考驗他,可等到了東宮,她看到的卻是面目全非,渾身傷痕的徐四哥哥。

還未來得及反應,又被徐子安大小便失禁抽得險些沒有昏厥過去。

而此刻,徐四哥哥又說,他那……竄稀一事乃是皇兄設計。

謝瑞知滿腦子疑問,壓下心中的驚悚,強忍著噁心瞥了徐子安一眼,神色恐懼的望向座上的皇兄,結結巴巴問,「皇兄,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就是啊太子殿下,這無端端的,你為何將我家弟弟傷成這般!」此刻一旁的徐鳳霞也回過神來,看到此等場景她嚇壞了,但仗著有謝瑞知在,她又鎮定了許多。

看到自家弟弟被折磨成那般模樣,她更是憤怒極了。

帶著疑惑和驚悚在弟弟徐子安身上打量之後,她目光微微從謝錦宴身邊的俞青蕪身上掃過。

很快,就像是想到了什麼,冷哼道,「臣婦明白了,太子殿下這怕是受了妖女挑唆,我弟弟堂堂侯府嫡子,殿下無故將人折騰成這般模樣。」

「今日若不給個交代,我們宣平侯府可不答應!」徐鳳霞滿臉怒氣,一副作勢就要去告禦狀的模樣。

啪的一聲脆響,她話音未落,馮淵忽然一個巴掌扇了過來。

男人的力道本就大,何況馮淵還下了狠手。

徐鳳霞被他一巴掌就扇倒在地上,嘴角也直接見了血的,左臉瞬時間腫得像是豬頭。

火辣辣的疼,伴隨著耳鳴,徐鳳霞頓時就懵了,她捂住臉,不可置信的瞪著馮淵,張口就要罵。

然而,她剛張嘴,馮淵又一個巴掌扇了過去。

「以下犯上的下賤玩意兒,你是個什麼東西?也敢質問太子殿下!」馮淵滿面冷肅,狠辣嚴厲的神態與平日裏在謝錦宴面前小心翼翼的模樣判若兩人。

瞧見他那滿眼的陰狠,俞青蕪都嚇了一跳,更莫要說是徐鳳霞了。

徐鳳霞原以為有謝瑞知在,旁人怎的也不敢動自己,心裏頭還琢磨著讓太子道歉,再趁機討些好東西,豈料一進門就挨了兩個大嘴巴子。

她瑟縮在地上,驚恐的捂住臉,再也不敢說話了,只求助的望向謝瑞知。

謝瑞知此刻還沉溺在噁心與驚悚,還有迷茫之中,見徐鳳霞看自己,方才回過神,帶著幾許怒氣,不解的問謝錦宴,「皇兄,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為何要這般對待徐四哥哥。」

「你問孤為何要這般對待徐子安,那你怎麼不問問徐子安對你皇嫂做了些什麼?」謝錦宴本就有氣兒,見謝瑞知到了此刻還有維護徐子安的意思,怒氣頓時就湧了上來。

他緊咬著牙齒,狠狠剜了地上的徐子安姐弟倆一眼,一字一頓,「徐子安姐弟勾結大皇子側妃秋葵,意圖毀太子妃清白。以下犯上,穢亂后宮,私相授受,數罪併罰……」

「妹妹,你說……依照我大魏律法,該判個什麼罪?」

謝錦宴一手搭在俞青蕪肩頭,一手輕敲著面前的桌案,一雙眸子冷冷盯著謝瑞知,眼神裡從未有過的冷森,陰鷙,也喊出了從未有過生疏稱呼。

而謝瑞知,大抵是沒有見過這樣的謝錦宴,又被徐子安姐弟的所作所為震驚,她怔住好一會兒,才不敢相信的看著徐子安,顫聲道,「徐四哥哥,你當真做了那事……」

「六公主,臣冤枉……」

「怎麼?你的意思是孤冤枉你?」徐子安剛開口,謝錦宴便陰沉沉打斷了他,遂又吩咐馮淵道,「將他帶下換身衣物,什麼玩意兒,才上了幾道刑就嚇得大小便失禁……」

言外之意,他徐子安膽小如鼠,做了壞事被上刑逼問就嚇破了膽,嚇得竄稀。

這樣的徐子安,哪裏還有半分溫潤公子的模樣,便是連個街邊乞丐都不如。

果然,聽到哥哥這話,謝瑞知看徐子安的眼神不由變了變,隱約之間,已經沒有了最初的愛慕,甚至還有幾分嫌棄。

自然是嫌棄的,往後但凡是再提及徐子安這個人,恐怕能讓她謝瑞知想起的就是滿屋子糞便味兒,和他一身狼狽撒潑的噁心模樣。

所謂白月光變糞坑也就是這麼回事。

這一瞬間,謝瑞知覺得徐子安一點也不好看了,也沒有半分仙氣。

心情複雜的看著徐子安被帶下去,又見殿內被宮人打掃乾淨,隱約之間,她還覺得周圍瀰漫著一股噁心人的臭味兒。

片刻後,徐子安被重新帶了出來。

雖說他已經換上了一身乾淨衣服,頭髮也重新束好,甚至還包紮了下傷口,但他方才的樣子,已經深深的印在了謝瑞知的腦海裡。

她都有些不想看到他了,但想起曾經徐子安救過自己的恩情,謝瑞知還是向謝錦宴提出了疑問,「皇兄,您口口聲聲說徐四哥哥與秋葵合謀害皇嫂,可有證據。」

「瑞知,你皇兄我何時斷過沒有證據的案子?」謝錦宴冷哼了聲,又朝馮淵揮揮手,道,「帶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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