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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疑人的自述》第七十一章 閣樓
「封沉今天上午告訴我,受害者有嚴重的幻想症障礙,是精神病,偏被害妄想和自罪妄想。」彭可在下午例行小會上將得知的信息公之於眾。

「僅僅是因為和家屬聊天過後才下結論的?」聲音疑慮滿滿,孫昔明對此毫不掩飾自己的質疑。

「嗯。」彭可說,「這個消息是在送走家屬過後,他跟我講的,我覺得如果是這樣的話,大有可能是兇手藉助了他的心理病症,而對症下藥的。」

孫昔明嘴角略帶不屑的一揚,下一秒拉開桌旁的圓椅,將手肘撐在桌上,抵著下巴說,「他的病歷我從家屬那拿了過來,確實如此。」

「老大,彭姐,我從受害者的電腦上裏面有修復一張碎紙圖,是一封我認為足以讓人膽戰心驚的信件,內容是我知道你犯的所有事情。

我覺得受害者收到了,正常情況下都會手足無措,精神狀態也會逐漸下降。」程穆語氣低沉,把電腦屏幕向後邊一轉——圖片似乎是用雜誌或者報紙類的摳出來的字形而拚接完成。

「我從小孩子那了解到父親總會隔一段時間性情突然大變,通俗來講,就是目中無人不會承認自己有女兒或者兒子,而且情緒會低落。

會不會當她看到兇手或者那段時間是他性情有問題的時間段?」彭可拋出自己的疑問。

「不會,受害者在被害之前情緒一直保持穩定的狀態。她更像是突然看見了某個令她懼怕的事物,導致失禁以及神經痙攣。」張藝轉動著筆,淡悠悠的說出口,「而且你看他身後的佈置,以及身體上的切口,都是有熟練的習技,我猜想這個兇手應該早就藏匿在他的閣樓裡,尋找機會下手,他的前妻是一個藝術家好多男人去追會不會為情?我們應該去排查他身旁有仇怨的人。」

「這麼說倒也是,身後的不止是來源於一個古老的族群,大概是關於靈魂轉換,長生不老的迷信。

我有一個疑問,就是如果要做這個儀式的話,那必定要切開心臟。

但反觀,受害者除了四肢有流暢的切割線條外,並沒有觸及她心臟的部位,所以我覺得兇手是僅僅借用於這個傳說,而且我們可以尋找對這個傳說有了解的人,大家要知道,知道這個傳說的人可少的很,這樣我們很容易就可以縮小範圍!」彭可話語像彈珠似的,一顆一顆往外直蹦,似乎正在上演現實中的植物大戰殭屍。

「在刑警收隊的時候,我們發現了藏匿在花草裡的一把水果刀,是嶄新的刀鋒,經過提取指紋以及比對,只有受害者一人的指紋,刀尖的弧度是事先殺害受害者的犯罪物品,受害者是死於失血過多。

所以,我在受害者的體內發現殘留的丙泊酚,是英雄中常用在靜脈使用的麻藥。」

語畢,孫昔明滿意的揚眉望來,正想開口說著什麼。會議門口直接被推開來,神色慌忙的警員跑著小碎步,臉頰撲紅撲紅的。

「抱歉各位,孫隊,不知道是誰送過來的,但是上面貼了張紙條讓要你現在就看。」警員把信遞完後便匆匆回到自己的崗位上。

在龍城鎮下午3點08分,龍城鎮公安局的警方收到了一封奇怪的信件,上面寫著「我不再為這個持久的戰鬥準備更多的炸彈——我濃烈的感情已經讓我下定了決心——我要揭發虛偽的孫昔明——你將為他們的懦弱行為付出代價……s.

虎軀猛然一震,他的眼睛倏然一亮,一抹凜冽寒意之色,在孫昔明的眼底一閃即逝。他那短促而微妙的眼神,還是被她洞察秋毫的目光捕捉到了。

她直愣起身,側身對著他,奈何孫昔朋拿著信件的高度正好頂著她鼻子中心位,一米身高看著不吃力,只不過依舊要掂起腳尖,眼睛向下微眯著俯視。

「怎麼會……這個人是直接向你……沖你來的。」彭可凝神注視著他,目光中隱含擔憂和探詢之意。卻發現孫昔明的神情異常淡漠,他的目光似乎在有意無意的躲避著她。

「沒什麼,小人之心,不會有什麼問題。」孫昔明沒等其他人慾言又止的詢問,隨即,把指頭快速的隨意摺疊三撕,揉成一團塞進褲兜裡。

眾人遙遙投射而來的灼灼的目光,他的嘴唇支棱起皮笑,「趕緊的,繼續。」

清晰明了的思緒在不知不覺的回想裡逐漸變得混沌,孫昔明觸摸著所謂透露著恐嚇的信件,很是平整,字體彎扭像是刻意而為之。信件是從中心公園寄來的,這根本不是送信者的真實居住地,他不會愚蠢到要從自己的居住地寄來這些信,或許是從他的家和公園之間的一個地方郵寄這信件的,或者是特意來到公園來郵寄的。

但是,寄信者逃不開龍城鎮,其居住地點最可能的是在他辦案最多的地方,這樣他才會惹到什麼人,得罪到某個兇手的家人。

那麼從他的居住地大概率會在北城或者是北凱小區又或者是南城,不過這些地方都圍繞著中心公園。

正當思緒逐漸有一個苗頭之時,清脆響亮的問候聲,打破了此刻沉浸的思緒。封沉來的慢,是小會開開到快要結束的時候,匆匆趕來。來的慢的好處,應該是可以整體得到大家的統一給予他可以知道的全部信息。

以此,他做出了如下判斷……

犯罪嫌疑人是一個患有偏執型精神分裂症的中年男子,性格內向,沉悶,不愛說話。根據手握的力度和下刀的深度,猜測年齡大約是中青年,約在26歲到35歲,而且體格好,有鍛煉的傾向,他可能是個孤單的單身漢,當然,也不排除可能有過幾個相伴的女人活在一起。

一旦在工作中受到批評,會忍氣吞聲,其堆積到激發脾氣會變得像火焰一樣激烈。

作案的環境非常的整潔有序,說明他熱愛乾淨,受過良好的教育,對地理位置非常清楚,大概率是為本地人,是個熟練的某醫學類的技術工人,工作器具通常擺放非常整齊,信教。

此人作案的動機是被解除職務或者受到譴責,一開始忍氣吞聲,直到身體扛不住巨大的哀怨,久積成怨。

犯罪嫌疑人已經得了一種很糟的疾病——或許是心臟病」,他傷害犯罪嫌疑人的行為一刀下命,而且他沒有久留,法陣裡顏色的暈染不均很有可能他的心臟正在發出有力的衝動。

「我從家屬那得知受害者經常會去閣樓,而且說裏面藏有什麼靈異的怪物,這個當時你們有問到過嗎?」孫昔明眼神從封沉寫完的設想瞥向彭可。

「嗯,我把它歸究於是幻想症的作用。」

「當天受害者看完屍體之後,有什麼反應?」

「當然是跟其他家屬反應一樣,悲痛欲裂,搞不懂為什麼自己的家人會被害成這個樣子。」封沉將黑筆的帽子一蓋,邊說邊拖了個凳子,在旁邊坐下。這此,他的目光內斂,更顯出他的穩重和幹練。..

「嗯?但是我卻覺得那位沈女士在隱藏著什麼事情,她的微表情告訴我,這位女士跟她前夫的死因脫不了關係。」孫昔明說,「調查一下她吧。」

「紙包不了火。」最後一句話,他側著眼睛,用著隱淡暗的目光凝視著封沉端正的身姿,他的眼睛火熱而熾烈,就像是剛上任的新官,對案件充滿了信心。

夜晚是一群人的狂歡,是一個人的孤單,是兩個人的相伴。夜色昏暗,路徑難辨。遠處的灌木樹叢在夜風裏瘋狂地搖曳。

下班後,張藝挽著程穆走在去往大排檔的路上,聆聽著晚風發出陣陣呼嘯之音,遙遙望去,綠樹之影猶如瘋狂猙獰的野獸,嚎啕大鬧。

「誒,今天老大他們說的偏執型……精神分裂症具體是什麼?」程穆擼起兩邊的袖子,夾著花生米,咀嚼著隨口一問。

「這個癥狀一般發病較慢,發病年齡較其他類型晚。臨床表現就是妄想也在其中,但是主要還是以幻覺為主。這個癥狀也是精神病性癥狀的主要方面。

比如患者總覺得周圍發生的一切現象都是針對自己的,他人的評論是對他不正確的評價,他人對自己的不信任,他人喉嚨裡傳達的聲音是對他們不利的信息。」張藝停住吃飯的勁兒,解釋道。

「海陸空燒烤大拚盤來嘍!」王叔笑容可掬的將燒烤盤越過張藝的頭上,擺在兩位的面前,「小心燙啊!」

「哇,好的,最喜王叔這一口了。」張藝一眼就相中了一串串玻璃好的玉米粒,那股香濃的孜然味在口腔瀰漫開來。

迎著王叔姍姍的笑聲,他們倆繼續閑聊起來。

「說回到我們隊裡,這個新來的封沉,最近老是遲到,說話也老搶著老大前面,作為新人,我當時都不敢這麼對老前輩的。」程穆怎巴著吃食,埋怨對封沉的不滿。

張藝沒有接接下來的話,只是單純的聽這個男友發牢騷,對於講些不好聽的話,她可慣性的選擇閉口不談,左進右出,難免怕會落人口舌。

「我還是覺得這個受害者不應該有心理醫生嗎?哎呀,真搞不懂,都變成這個樣子啦,還不定期看醫生。」程穆對待受害者遭遇帶著雖然充斥著惋惜,但始終是對他的行為不解。

「可能他有什麼內在原因,只不過我們現在不得而知,只不過現在的案子還沒有到一個節點,或許到某個時刻,一切真相就會向我們揭示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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