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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式偵探界的剋星》第79章 第 79 章
如果南森是警視廳的警察,降谷是萬萬不敢與他有任何聯繫。他們之所以能持續不間斷的來往,是因為南森已經被調到了橫濱。

降谷曾經利用公安職務之便,去抽出南森的檔案,意外發現了一件事——南森的保密等級非常高。早在他第一天被調到橫濱警察局的時候,他的檔案就已經進行加封加密處理。

其保密等級甚至超過了降谷。但這在降谷看來,並非是件好事。保密等級越高,證明他從事的工作越加危險,但考慮到他工作所在地是在橫濱,更是不負眾望的在短短幾年時間就升任為局長,足以展現他的能力。

他們約定了見面不談私事與公事,如今回想起來,降谷竟不知道自己與南森的工作到底哪邊的危險性更高。

除去這些考量,他之所以大膽的將南森約出來,也是做過一番思量。

擔心自己的手機被竊聽,降谷並沒有在那封短訊裡透露信息,只是發了一封在外人看來明顯是邀請的大膽信息。

他覺得南森應該看得懂自己需要幫助。

而南森,也沒有讓他失望。

南森開著自己的車抵達了酒吧的停車場,入門後輕而易舉的搜尋到了降谷所在的身影。儘管這裏燈光昏暗、音樂吵雜,找到降谷的身影彷彿已經成為了南森的本能。

他神色漠然的先去了吧枱,要了一杯瑪格麗特。多虧了降谷潛伏的是一個以酒名為幹部代號的組織,南森對各種酒類的名字也算是如數家珍。

降谷在看著酒保遞給他的酒後,就知道這次穩了,這讓他提起的心頃刻落定。他舉著酒,對著緩緩向他走來的高挑男子。

南森很高,即便是在美國見慣身材高大的男人,二人之間十八厘米的體型差依舊會給降谷一種壓迫感。

他熟悉入骨的男人,在降谷喝酒之前,將酒杯取過,一滴不剩的倒在了玻璃茶幾上。他身體前傾,雙手按在降谷所坐椅子的扶手上,將他禁錮在單人椅中間,背對著燈光,黑色的陰影將降谷籠罩住。

他居高臨下的低笑著說「這可不是你能喝的酒。」

「但這是你點的不是麽?每次相見時,你都會給我點這杯酒。」降谷似笑非笑的說著。

「是的。但我也說過,這不是你能喝的酒。」南森眼眸深邃的看著面前的降谷,「這可是寓意失戀的酒,你若是喝了,我就沒有來這裏的意義。」

「你應該是記錯了。我記得它的寓意是別離的愛情。」降谷挑釁的挑眉,抬手輕輕的撫摸著南森的側臉,對方的視線如焦點一般緊隨著他手掌撫摸之處。「不用這麼緊張,你給我的感覺,就好像擔心我會在你背後開槍。」

「因為神秘的安室先生一直都給我這種捉摸不定的感覺。」南森伸手按住他的手,舉到唇邊輕吻,目光深情的道,「或許我們應該換個地方,我可沒有在大庭廣眾之下調情的愛好。」

降谷「……」

他的瞳孔控制不住的收縮震顫著。南森的意思非常明確——他的附近有監聽器。

這一點他並沒有發覺。然而,細想之下也可以理解。在知道琴酒懷疑自己之後,他就安分了許多,就連來到這個酒吧,也不敢搜尋他的周邊是否被安了一些竊聽的物件。

——或許是在椅背。這是個很受歡迎的酒吧,過道狹窄,隨便一個人從身後經過,就算椅背被安了竊聽器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但顯然,這並不是一個好的訊號。

「不要緊張,我的美人。」南森如此道,「我不會在這裏對你做任何事。」

「向你的櫻花徽章發誓?」降谷故意點破他是警察的身份。

「可以。」南森從善如流的應了下來。

離開酒吧後,降谷坐在南森的車上,車子開出一段距離之後,他才將憋了許久的一口氣吐出來,後腦杓靠著椅背說道「幸虧你夠機靈,差點以為完蛋了。」

「別說笑了,你覺得很刺激吧。」南森看了眼後視鏡,看著墜在兩輛車之後的保時捷356a。「知道開那輛保時捷的人是誰麽?」

「自然。跟我猜的一樣,他懷疑我了。可是為什麼?因為查到了你的身份?」

「不難理解。雖然我的檔案保密等級高,但橫濱那種地方,想我死的人多不勝數。既然是在國內有大能量的組織,想要知曉我的身份並不難。」南森說,「能夠瞞六年不被發現,已經超出我的預計。」

降谷也是這麼想的,但不妨礙他在知曉南森身份暴露之後那刻的心悸和慌亂。他皺著眉,看了眼緊跟不舍的保時捷。「接下來你有什麼計劃?」

「你自己想。」

降谷思索著,「他不敢對你動手。你的身份不一般,敵人多也就代表著關注你的人更多。無論是誰殺了你,代價都是被橫濱的黑手黨查個底朝天。」

對於黑衣組織這種隱匿大眾的組織,萬萬不敢冒這個險。黑衣組織雖然是國際性的非法組織,但對比橫濱的異能非法組織,還不夠看。

他們更清楚避免踩到普通人和異能者的邊線。更何況,他們如果調查了南森,肯定能調查到對方的表哥綾辻行人,這是一個在國內外都很有名的異能偵探,尤其是上流圈子,更是流傳著對方的名聲。

「今天的約會作廢。」

「決定了?」

「決定了。」降谷如此道。

南森遺憾的道「那為了彌補一下我,請容許我任性一下。教訓一下這個不識趣的跟屁蟲吧。」

說完,南森在前頭調轉了方向,踩下油門「我在米花町有一個安全屋,恰好那邊要修建一條地鐵,已經不安全,正好趁這個捨棄掉。」安全屋的意義就在於足夠隱蔽,多了地鐵,人流量增加,就失去了其最重要的作用。

降谷張了張口,最終還是選擇遵守他們的約定,沒有問出口。

這是南森第一次跟自己透露安全屋的事情。所謂的安全屋,就如狡兔三窟一般,對於地下工作者而言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態。

然而,這個安全屋卻是在東京米花町,而且聽這個意思,並不只有一個。降谷都不敢深思這些年南森到底過著什麼日子。

「如果心疼的話……」南森的眼睛盯著前方,餘光則是看著後視鏡的那輛車。他舔了舔嘴角,道,「記得待會主動點。我的意思是說,如果不夠辣的話,你就得陪我演一場有聽眾的現行版。」

降谷「……」他不敢深思這頭泰迪這一個月裡過著什麼煎熬的日子。

不應該存在的愧疚突然湧上腦海。那個……雖然時間不固定,但隔兩三月總會見一次面的,應該、也許……沒那麼久吧?

「我覺得你思考的方向錯了。或許沒有你想的那麼糟糕。」南森寬慰著降谷,「如果他們真的懷疑你,在景光暴露的時候就會把你揪出來。畢竟你在組織裡的時候,並沒有掩飾自己和景光的交好。」

降谷也知道自己這種反應有些過度。但他覺得這是正常範圍內。也就南森不知道他遭遇了什麼才會如此說他——黑衣組織裡病的人不少,病得最厲害的就是見誰都像臥底的琴酒。這人是真的能夠做到不管對哪個幹部都用一副看叛徒的態度對待,每天都在用各種各樣的方式去試探所有人,抗壓力稍微低一點都要tsd了。

降谷「只是相比於其他成員,接觸會多一點。我並沒有私底下找過他。」

「足夠了,對於這麼一個組織,彼此的成員之間是戒備和競爭關係。你和景光的關係放在普通社會裏是點頭之交,在他們眼裏已經算是非常不錯。你選的路線很好,將自己包裝成一切成謎之人,正因為足夠神秘,如果將你視為嫌疑人,會花費更多的心思去解讀你。但在這時候,一切成謎的某位成員,其實與橫濱的警察局長保持著長期的情人關係……你覺得在他們看來,這是一種什麼樣的關係?」

「利用價值。」

「沒錯。橫濱的警察跟東京的警察有著本質上的區別。尤其是像我這種年輕有為的警察……你覺得他們不會懷疑我背後和一些非法組織有勾結麽?畢竟,如果不是有這層關係,怎麼可能這麼年輕就坐到這個位置。」南森輕笑道,「心理陰暗的人,想什麼東西都是髒的。相信我,我的判斷不會錯。交給我吧,等今天過後,他們會主動催促你與我更深入的保持這段關係。」

他將車停進了附近的停車場裡,關閉了車前燈。頂上的路燈照耀著的光,恰好讓後方看到的是一片白茫的光影。

南森一把揪住降谷的領子,粗暴的啃著他的嘴唇,就像是要將他吞下腹一般的熱情而兇狠。在分開之際,他舔去了勾結的銀絲,黑色的瞳孔裡是一片讓人觸目驚心的黑影,猶如黑夜下的深谷,對著微喘的降谷說道「我現在的樣子,不就像是被一個神秘主義的小子勾得神魂顛倒,流連忘返麽?」

「……所以你才準備了瑪格麗特酒?」營造出一種自己在吊著南森,勾起對方強烈征服欲的假象。但也正因為如此,會讓黑衣組織更加器重降谷零。

畢竟,他勾引到了橫濱的警察局長。會猜測自己利用這層情人關係,從南森這裏挖到了多少有用的情報。

南森輕笑出聲「你會有個新的稱號了——戀愛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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