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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式偵探界的剋星》第83章 第 83 章
今日第一個抵達武偵社的國木田獨步,站在大門口揉了揉眼睛。想了想,還是摘下了眼鏡仔仔細細擦了一遍,再戴上。

然而現實並沒有因為他的逃避而消失,國木田目瞪口呆的看著被裝在一個黑色袋子裏,只露出一個腦袋,懸掛在天花板上恰好擋住武偵社大門的……屍體?

他單手捂著額頭,碎碎念著「不不不應該是看錯了吧,不是真的對吧?什麼時候偵探社變成了被人拋屍的地方了?這難道是敵人的陰謀嗎?將屍體掛在這裏,要是被客人看到的話,武偵社的名聲就一敗塗地了,不會有人敢上門委託了!本來現在通貨膨脹,錢已經越來越難賺……多麼陰險的敵人啊!」

國木田的雙眼冒出火光,腦海裡不停的閃過各種假想敵。想來想去……發現太多了,沒有頭緒。

他又看了眼那具「屍體」,凹陷的雙頰、稻草般毛躁發枯的白髮、蒼白的臉色,發青的雙唇……看起來不過是個少年,年紀輕輕就沒了性命,實在是太慘了!

國木田心生憐憫,正要上前將人放下來,挖坑埋了,入土為安。至於報警……報警是不可能報警的,萬一警察以為是我們武偵社殺的人……

國木田,眯起了雙眼,覺得自己踏入了一個誤區——神特麽武偵社殺的人啊!不報警反而是心虛好不好!

他都已經能夠想像到自己不報警的後果了——被警察發現他挖坑埋屍之後,將他視為兇手逮捕,全國通告,武偵社被連累關門大吉。

國木田跪在地上,捂著腦袋無聲的尖叫。而在他身後,站著的是江戶川亂步和與謝野晶子。

亂步一手牛奶一手麵包,吃得雙眼眯成了兩條彎線。晶子頭疼的道「國木田先生擋在這裏就不好進去了。吶,亂步先生,他什麼時候才能發現其實那個人只是餓暈過去,沒有死?」

作為專業的醫生,晶子一眼就看出了問題。亂步道「報警吧。」

「認真的嗎?」晶子問。

亂步戴上了眼鏡,睜開眼看了一會之後,肯定的說「報警,讓南森局長來領人。真是的,一看就是個問題人物……啊,他醒了。」

被裝在袋子裏的人,肚子發出了一陣陣響亮的咕嚕聲,他用力的掙扎著「怎、怎麼回事?這裏是哪裏!我是被賣掉了嗎啊啊啊——!」砰的一聲砸在了地面上。

國木田「……」詐屍?

亂步搖了搖頭,嘆氣的說「真是麻煩,算了,我不管了,讓社長來處理吧。對了,把太宰那個傢夥叫回來,他的假期取消!」

想到社長和綾辻還有一份合作關係,亂步覺得自己還是不要費腦細胞做多餘的事情。到底要不要插手,是社長決定的,他只是一個負責破案的名偵探而已。

遠在東京的太宰,被一陣鈴聲吵醒,他抱著被子翻了個身,拿枕頭蓋住自己的腦袋,拒絕接聽。但顯然拒絕這一通電話沒那麼容易。

松田揉著眼睛坐起身來,看到的是一地狼藉,還有在地上睡得橫七豎八的伊達航跟萩原研二。而臥室裡的大床,則是被他和太宰霸佔。

他捂著宿醉昏沉的腦袋,從床底下找到了發出鈴聲的手機,看到來電是手帳狂魔,順手接了電話「喂喂喂,找誰啊?大清早的吵死人了!」

重點顯然是後面那句。

那邊過了兩秒之後,發出了壓抑著的沉穩聲音不好意思,請問太宰在嗎?鄙人是武裝偵探社的員工國木田獨步,是他的同事。

「太宰?什麼太宰?」松田捂著頭疼欲裂的腦袋,腦子一下子轉不過彎。

就是手機的主人。您難道不是太宰的朋友嗎?

「哈?什麼朋友的,我們的關係可比朋友親密多了!」

親、親密!那邊傳來了似乎什麼東西落地的聲音,是、是那種關係嗎?!

「什麼那種關係,當然是那種關係……哪種關係……算了,小治,小治醒醒,這人找太宰,太宰在哪裏?」松田眯瞪著眼睛,去推太宰。

太宰「……」雙手抓著被角,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醒的,雙眼清明得不像是昨晚喝了一夜酒。

他看著面色潮紅,雙眼冒著圈圈,顯然還沒完全清醒的松田,眨巴眨巴眼睛,捏著嗓子拖著長腔說,「討厭啦小陣平,都一整晚了你還沒盡興嗎?精神也太好了吧,我是不行了~~」

松田還以為太宰說的是昨晚自己灌他酒的事情,下意識的道歉「抱歉抱歉,因為太興奮了所以沒控制住,原諒我吧。請你吃飯怎麼樣?」

「每次都是請吃飯,就沒點新意嗎?小陣平這樣是不會受歡迎的。」

「新意,要什麼新意……」

一邊伸出一隻手按在了松田的額頭上,醉得眼冒星光的松田砰的一聲整個人摔進了床鋪裡,閉上眼睛發出了鼾聲。

萩原咬著下唇,一副憋著笑的模樣,手裏還拿著一個手機,顯然是錄音了。太宰取過松田手裏,自己的手機,看到已經是切斷聯繫的狀態,歡呼一聲「喲西!逃班成功!」

「喲西!是小治的勝利!」萩原配合的和太宰雙手擊掌,「不過這樣真的好嗎?這是你的同事吧。」

「沒關係啦,我現在工作的地方可是超自由的哦~而且,明明請過假了還打電話過來,肯定不是什麼好事。多虧了陣平哥,我們太有默契了!」

說著太宰拍了拍松田蓬鬆的頭髮,睡得香甜的某位警官大人並不知道自己的風評岌岌可危。

「我記得你之前說過,為了工作方便起了個假名。太宰?」萩原問。

「是哦。太宰治。」太宰拉過被子蓋在自己的身上,躺下後說,「畢竟是偵探嘛,還是有個假名會方便吧。就跟家起筆名一樣。我要繼續睡了,國木田先生好囉嗦的,希望待會不要又打電話過來。」

話音剛落,電話又來了。萩原看向了一臉苦惱的太宰,跟對方比了個ok的手勢,接通了電話,那邊劈裡啪啦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太宰治——!你這個傢夥肯定又是在耍我對吧!別裝了,趕緊滾回來,會社裏……

「那個……」萩原打斷了他的話,小聲說,「不好意思,小治他太累了,已經睡著了,能小聲一點嗎?」

……你也叫他小治?你、你又是誰啊?

「我?我是小治的密友呀。比朋友更親密的那種……」萩原撓著腦袋說道,「我都說了四個男人還是太勉強了,但小陣平那傢夥一興奮起來就沒完沒了。」

四、四個人!都是男的嗎?!國木田的聲音猛然破音。

萩原接受了太宰對他比的大拇指,柔聲道「如果有什麼事的話,可以告訴我,我等小治醒了再轉告。」

手機二次掛斷了通訊,萩原看著嘟嘟作響的手機,對太宰說「他應該不會打第三次了。」

太宰點頭「今天解放了。不過啊,您是不是懂得有點多?」簡直就是虎狼之詞。

萩原拍了拍胸脯「畢竟我是零的戀愛顧問啊,在他們兩個交往的時候可是學了很多這方面的知識哦。」為了友情可是付出太多了。

「真是可靠的朋友啊,各個方面。」太宰感慨,打起了哈欠。

萩原也打起了哈欠「好睏,繼續睡吧。」

至於某位偵探社的可憐同事,足足當了兩個小時石膏像的事情,就不在這兩個人的關心範圍之內了。

……

午後的陽光灑在被褥上,一間單身公寓裏,降谷趴在臥室柔軟的床鋪上,口乾舌燥,伸長了右手,抓到了放在上面的水杯,上面還貼心的插了一根吸管。他咕嚕嚕的喝完了大半杯水,才呼出一口長氣「得救了。」

他爬起身,並不意外的看到旁邊的床位空無一人。降谷伸了個懶腰,看了眼旁邊的鬧鐘,已經是下午一點。睡了九個小時,估計是他近兩年裏睡得最長的一覺。

睡前凌亂的房間,被某個田螺警官收拾得乾淨整潔,冰箱門貼了一張便利貼,打開門並不意外的見到用保鮮膜封起來的早餐和兩份便當。

是三餐都一起準備好了。

降谷看了眼便利貼的內容,上面寫著食物放進微波爐的時間,還特地註明了水煮蛋不能放微波爐,而是用熱水隔水加熱。

降谷輕蔑的一笑,他覺得南森像隻老母雞。他現在已經不是過去那個廚藝糟糕的降谷零了,是經受過景光培訓的專業廚師!這麼基礎的常識才不需要別人交代!

吃過了遲來的早餐,降谷換好了衣服,準備出門。

因為組織讓他回日本,並沒有說清任務時間長短,他就乾脆租下了這間公寓,為了方便之後的行動,他還特地用組織的公款訂了一輛車。現在就是去領車的路上。

叫了計程車,降谷坐在後車座裡,聽著車裏播放的音樂,心情頗好的把玩著手機,卻無意間刷到了一則新聞。

——有好心市民報警,說東京米花町有個房子,四個男人聚眾猥褻。

降谷「……」是我太久沒回國了麽?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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