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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劇人生從豪斯醫生開始》133 敢不敢揭竿而起?
戰術核彈?

鮑裡街之王臉上先是一愣,隨後臉色變得古怪,像是在極力忍笑一樣。

他先將手中的信鴿放飛,最後還是忍不住指著杜維放聲大笑道:

「哈哈哈,你成功地逗笑了我。

你說你手中這個像是信號干擾器的東西你說是戰術核彈?

別開玩笑了,就是卓別林都沒有你好笑。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誰嗎?杜維醫生?」

聽見鮑裡街之王的嘲諷,附近的流浪漢臉上也都露出了譏諷的笑容。

他們是流浪漢不假,可在鮑裡街之王的領導下,他們可以說已經全方面的提升了自己。

對於戰術核彈這種戰略級威懾武器他們還是略知一二的。

但凡杜維說些TNT、C4之類的炸藥都會比戰術核彈更可靠一些。

別說是鮑裡街之王這邊不信。

就是杜維身邊的三人組也從沒聽說過救世組織什麼時候搞到了戰術核彈的發射按鈕。

通常這種發射按鈕只會存在於總統手中。

而且總統所發出的也不過是個信號而已,接下來還要進行身份認證卡等一系列操作後。

兩名控制員才會拿出各自保管的鑰匙同時插入鑰匙孔中,最後那深埋於30米深地下密室裡的「民兵—3號」才會從地底發射出來。

所以所謂的戰術核彈按鈕實在是太過於低級的謊言。

就算杜維手中真的是戰術核彈的按鈕,在總統身份卡認證那一關他就過不了,更不用說要在電腦、電話、高、低頻無線電等通訊系統發布命令了。

因此他們三人一時也不知道杜維究竟在弄些什麼東西。

按理說以杜維的智商不至於鬧出這個笑話來才是。

總之他們三人已經做好了突圍的準備。

這次來見鮑裡街之王看上去確實像是杜維的失誤了。

鮑裡街之王對於高台桌敵意之大顯而易見。

可遭受了所有人嘲笑的杜維臉色如常,一點兒也沒有謊言被揭穿後的尷尬之色。

只見他平靜的繼續說道:

「你恐怕對我說的話有些誤解。

我所說的戰術核彈只是個比喻。

聽說過普林斯頓由猴子傳播的埃博拉病毒事件嗎?

知道普林斯頓的陸軍病毒研究所四級病毒泄漏一事嗎?

你知不知道除了埃博拉病毒以外,天花病毒也泄露了?」

聽到這一連串的反問,正在大笑的鮑裡街之王笑聲突然一止。

他隱隱感覺到了不妙。

兩件事他都聽說過。

特別是埃博拉病毒事件,可以確認的是埃博拉病毒的傳播中猴子的作用功不可沒。

正因為猴子在城中靈活走位的關係導致病毒大範圍傳播了起來。

萬幸的是那埃博拉病毒似乎變異了,雖然普林斯頓的猴子死光了,但是人類卻只有少量被感染了。

現在杜維提起這事來讓他的目光不由地瞄向了鴿籠當中。

難道說眼前這傢夥所說的核彈是通過鴿子傳播的病毒?

想到自己剛剛還抱著鴿子親熱的舉動,鮑裡街之王心裡就有了一陣寒意。

他直直地盯著杜維的眼睛,想要從他眼睛中看見說謊的跡象:

「你什麼意思?」

但杜維的神色沒有絲毫變化,看起來就像是在說著微不足道的平常事一樣。

「不要緊張,現在你和你的鴿子都是安全的。

當然是在我按下這個按鈕之前。

實不相瞞,陸軍病毒研究所裡泄漏的四級病毒被我得到了。

而我在病毒學專家戈登·阿默斯特的幫助下,成功將天花病毒進行基因編輯融入到了禽流感之中。

有了流感的偽裝,天花病毒可以完美地避開疫苗的作用進行感染。

換句話下,只要我按下這個按鈕,不要說你們,就是整個紐約都會在新疫苗出現之前變成一座死城。

所以你是想好好談還是想試一試這病毒的真假?」

看著杜維按在紅色按鈕上的手指,鮑裡街之王明顯感覺到了壓力的襲來。

這是怎麼回事?

明明是他想給予對方壓力主導這場談話。

怎麼說著說著,反正是他承受了壓力?

擁有著遍及全紐約耳目的鮑裡街之王當然聽說過那個病毒學專家戈登·阿默斯特的大名。

當初阿默斯特博士在紐約可是赫赫有名。

因為他的論點中人類可是藍星的害蟲,他提議必須遏製人類,甚至必要時要消滅部分人類。

這種反人類的言論讓他一時之間聲名大噪,風頭無量。

所以鮑裡街之王真的是明白這傢夥確實會做出此等瘋狂的事。

要不是戈登·阿默斯特博士突然失蹤了,他都想派人去暗殺這種瘋狂的傢夥。

可如今他卻從眼前這個分明是個醫生的杜維口中再度聽到了戈登·阿默斯特的消息,一個極為勁爆的消息。

就如同杜維所說的那樣,他屬實不敢拿自己賭杜維究竟有沒有這種新型病毒。

要是病毒出自阿默斯特手中,那麼毀滅紐約可不是空穴來風的事。

他是真的在為消滅人類而努力著。

杜維將這個東西稱之為「戰術核彈」也確實沒有什麼錯誤。

核彈能毀掉一座城,病毒同樣也能!

甚至持續時間會更長更久,範圍也會更廣!

而杜維所說的一切跟普林斯頓發生的事情都高度吻合。

這些機密信息可不是一般人能得知的。

能知道這些信息的要麼是參與者,要麼就是如同他這樣的「王者」。

很顯然,杜維大概率是前者。

這讓鮑裡街之王愈加不敢賭一把了。

況且話說回來,杜維實際上跟他並沒有任何的利益衝突。

他要手指的目的不過是單純的給高台桌示威用的,並且還能藉此在手下面前鞏固自己的位置。

只是眼下的局面弄得有點騎虎難下了。

他要是輕飄飄地當作無事發生的樣子,那麼他的威嚴必將受損。

但若是他繼續強硬下去,那可能毀滅一切的病毒就將再次爆發。

怎麼選擇似乎都不得行的樣子。

正在鮑裡街之王沉默著,左右為難的時候,杜維又開口了:

「哦,對了,忘了說了,約翰·威克是我的朋友。」

見杜維忽然說出了這麼一番話來。

鮑裡街之王心下一喜,面上卻是不動聲色。

不過這杜維確實會做人,這分明就是給他台階下了。

雖說杜維一開始說這話,他仍舊會要杜維他們留下手指。

但現在這種情況下,正好借坡下驢。

鮑裡街之王語氣淡淡地說道:

「哈,原來是約翰的朋友,你怎麼不早說這個?

大家都是朋友,弄成這樣確實有些不好看了。

既然約翰被克莫拉家族的桑提諾通緝了,那他就是我們的朋友。

他既然是我們的朋友,那他的朋友也是我們的朋友。

更不要說約翰當初可是送了我一份不小的禮物呢。

收起槍來吧,這是客人,並不是來自高台桌的敵人。」

聽到鮑裡街之王自如的轉折,弗蘭克三人都臉露異色。

剛剛還強勢無比不斷升級威脅的鮑裡街之王就這樣放過他們了?

這傢夥真信杜維有摻雜了天花病毒的禽流感了?

不信戰術核彈反而相信了病毒的存在?

三人因為不清楚鮑裡街之王真實性格的原因,實在是有些難以理解。

不過信了也是件好事,至少指著他們的槍全都收了回去。

而且因為杜維給了台階的關係,這些流浪漢臉上並沒有對於鮑裡街之王的不滿。

因為他們十分清楚他們的真正敵人是誰。

對於底層人來說,高台桌就是那個壓迫他們的存在!

鮑裡街之王就是那個能帶領他們推翻高台桌的王!

所以他們才會幫助受到通緝的約翰渡海回到紐約。

所以他們才會如此敵視任何高台桌的走狗。

所以鮑裡街之王所說的朋友的朋友也是朋友的話對他們同樣適用。

見到場面緩和下來後,杜維這才收起了手中用來偽裝的信號干擾器。

與弗蘭克三人不同,他從一開始就明白鮑裡街之王是個色厲內荏的存在。

只要自己的籌碼足夠狠,鮑裡街之王一定是會低頭的。

他可不會想跟自己這個無名小卒賭命。

除非他被逼得沒有退路可走了。

就如同他在未來會向裁決者低頭卻依舊被賜了七刀一樣。

裁決者不給他退路,他才會憤怒到下定決心真正反抗高台桌。

但現在的鮑裡街之王可遠沒有做好破釜沉舟的準備,否則他也不會借約翰的手去殺桑提諾了。

鮑裡街之王見到杜維收起了那令他心驚肉跳的按鈕,不由得在心中鬆了一口氣。

不管是真是假,至少他現在不用擔心這個了。

「那麼現在我們聊聊吧,你們來找我究竟是為了什麼?」

杜維也不含糊,既然雙方都已經展示過肌肉了,有了對等談話的機會。

那麼直接表明來意,快速得到結果是對雙方最有利的選擇。

「我需要你們對於城中克莫拉家族的勢力趕盡殺絕。

特別是克莫拉家族旗下的德西瑪科技。

我要你一個不落的將他們斬盡殺絕!

撒瑪利亞人的存在對於所有與高台桌為敵之人來說都是個危險的存在。」

鮑裡街之王可沒想到杜維開口就是這麼一則不比剛才遜色多少的勁爆要求。

他微皺著眉頭,從鴿籠中輕柔地抓出一隻白鴿慢慢撫摸著。

「你明白你說的是什麼意思嗎?那意味著我跟高台桌開戰了。

雖然我恨他們,鮑裡街的所有人都恨他們。

但我們還沒有做好準備,至少現在不行。」

對於鮑裡街之王的退縮,杜維也早有預料。

隻肯給約翰七顆子彈的他當然不會以身犯險。

甚至如果可能,他都不會提供給約翰手槍,給把刀也是一樣的。

杜維笑了笑,將目光投向了一旁行駛在哈德遜河上的船隻上:

「有沒有可能你們的戰鬥從你接受了約翰的那一刻就開始了?

還是說你認為裁決者永遠發現不了你幫助了約翰?

那你也太小看裁決者了。

她會來找你的,僅僅是因為你幫助了約翰逃離了羅馬。

而紐約很快也會成為一處戰場,誰先手誰有優勢這點我想不用我教你吧。」

鮑裡街之王的眉頭越皺越緊。

杜維說的很對,他確實是抱著借刀殺人,置身事外的打算。

畢竟動手的是約翰·威克,和他鮑裡街之王有什麼關係?

桑提諾死亡後所空出的權力真空和引發的混亂正好讓他渾水摸魚更進一步。

這都是他在看到約翰的懸賞和接到約翰的求助時所計劃好的事。

於情於理,這都是對他最有利的方式。

而杜維的要求卻讓他很是難辦。

他可不相信裁決者真的能那麼手眼通天發現自己幫助了約翰。

到時候死的只會是約翰,得利的只會是他。

但眼下,不管杜維是怎麼做到的,總之杜維看破了他的心思。

那麼杜維會將這事告知裁決者嗎?

還是說裁決者真的如傳聞裡的那般擁有如此敏銳的洞察力?

沉默中的鮑裡街之王心裡有無數個念頭升起然後被否決。

說實話,他確實無法給出一個肯定的答覆。

他有心拒絕杜維的提議,但又怕喪心病狂的杜維再次拿出那病毒炸彈來威脅他。

那他要不要比一比誰的槍更快?

就在鮑裡街之王閃過這個危險念頭的同時,杜維再次開口了:

「很為難是嗎?你可以不用急著做決定。

等到裁決者找上門的那一天,你會明白我所說的都是正確的。

那一天來臨的時候,記得打我電話,我的電話在你死之前一直生效。」

鮑裡街之王平靜的眼色裡終於掩飾不住地露出了波動。

這杜維每次都很好地卡在了他每一個選擇的節奏點上。

看著那張插在鴿籠上的黑金名片鮑裡街之王並沒有選擇伸手去拿。

現在去拿意味著他確實怕了。

他只是示意左右送杜維四人離開。

隨後將名片向著哈德遜河丟去,並說道:

「笑話,我鮑裡街之王做事又豈需別人指手畫腳。」

感受著周圍流浪漢眼中的崇拜之色,鮑裡街之王悄悄地鬆開了手,讓手中的白鴿飛向那在空中畫著圈下沉的黑金名片。

他鮑裡街之王做事,從來都留有餘地。

這名片他要了!

……

離開了鮑裡街後,弗蘭克忍不住笑道:

「我敢打賭,他最後還是會同意杜維的要求,有沒有人跟我賭一下?」

望著興緻勃勃的弗蘭克,裡瑟和麥凱爾都表現的興緻缺缺。

總有人把他們當傻子看。

他們都是經歷過和杜維的交談來到了這裡。

他們也見識過無數和杜維交談的人。

即使一開始人們會因為各式各樣的理由拒絕杜維。

但是最終沒有人能拒絕杜維的名片,也沒有人能拒絕杜維的提議。

他麥凱爾如此,他弗蘭克也是如此。

所以這種問題誰賭誰送錢。

見沒有人應話,弗蘭克輕嘆一聲:

「唉,賺錢不容易嘍。」

杜維笑了笑接話道:

「真的想賭的話,不如換個賭法。

你們可以賭賭看鮑裡街之王是在裁決者第一次見他時就會跟我聯繫。

還是在裁決者對他進行裁決後才跟我聯繫?」

聽見杜維的提議,三人臉上這才有了躍躍欲試之意。

相比於弗蘭克剛剛提出的賭法,顯然現在這個更有挑戰性一點。

三人都是第一次見鮑裡街之王。

所以這個賭法相當考驗他們對於鮑裡街之王的初次印象。

在沉吟半響後,弗蘭克率先說道:

「五千美金,我賭他第一次見到裁決者後就會聯繫杜維。

這傢夥都能信那信號干擾器是病毒炸彈了。

等看見事情發展跟杜維預料的一樣時,他必定會聯繫杜維的!」

麥凱爾點點頭,認可了這個看法:

「我也一樣,五千美金吧,錢對於我來說其實沒什麼大用。」

聽到麥凱爾的回答後,弗蘭克將目光望向了裡瑟:

「裡瑟,你覺得呢?」

裡瑟仔細回憶了剛才杜維和鮑裡街之王的談話後給出了不一樣的回答:

「我覺得應該是裁決者發動裁決之後。

這傢夥一開始的態度和後來杜維拿出假病毒炸彈時完全兩樣。

說明這傢夥不見到真正的現實時是不會死心的。

只要不被裁決,他是不會有勇氣跟高台桌作對的。」

弗蘭克點點頭,裡瑟說的也有道理,隨即他將目光轉向了杜維。

但在杜維想說話前立馬阻止道:

「等等,你先別劇透。

這事你要是劇透了那可就不好玩了。

就讓子彈飛一會兒,靜靜地等待最終結果的出爐吧。」

杜維笑著點點頭,表示同意了弗蘭克的說法。

隨後眾人在路邊隨機選擇了一輛幸運車輛往廢棄地鐵中的秘密基地駛去。

反叛的種子已經種下,現在就是等待生根發芽的時候了。

……

被鮑裡街之王接引的約翰在焚化爐邊睜開了眼睛。

感受著身邊火熱的溫度,約翰從停屍床上坐了起來。

在他的身邊赫然是兩具追殺他之人的屍體。

而兩個流浪漢裝束的人正將屍體往焚化爐裡送,那恐怖火舌一會兒就吞噬了兩人全身。

約翰明白這是鮑裡街之王給他的下馬威。

可是身為夜魔的約翰早就見慣了死亡,他並不會被這點事嚇到。

他只是站起身來,對著眼前的流浪漢問道:

「他在哪兒?」

(感謝蘿蔔灬芹菜葉的月票,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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