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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劇人生從豪斯醫生開始》264 他們是真傻還是裝傻?(6000字,求訂~)
美劇人生從豪斯醫生開始正文卷263百無禁忌殺手可比正義士兵好用多了聽聞杜維嘴裏吐露出來的秘聞,鮑勃心裏猛地顫動了起來。

他不斷地在心裏告訴著自己這是假的這是假的,不要相信任何一個***吐露出的言語。

況且謊言一張嘴,只要紅嘴白牙一碰就能編織出來。

到目前為止,他可沒見到有任何實證可以證明這一點。

杜維口中那些他不曾聽聞的秘密更像是陰謀家們用來渲染官方恐怖的陰謀論。

僅憑這些就想將他洗腦可不太夠,他可是堅定的愛國者!

但很快罰叔就用沙啞的嗓音擊碎了他的幻想。

只見罰叔將一張平平無奇的光碟放在了桌上,用手指按著光碟的外殼推到了鮑勃的一手之地,並開口道:

「這張光碟裡的錄像資料就是證據。

裏面的視頻記載了我們當時在坎大哈某處對高價值目標的拷問流程。

以上的內容足夠顛覆你對這個國家的美好想像。

而在不久後,當初負責地獄火行動的CIA特別行動部部長威廉·羅林斯也會登上被告人的席位。

到時候我也會成為證人出席那場軍事法庭的審判。

只是為了避免漂亮國形象受損和對於我個人的免責,這場審判不會向社會公開。

但我想你的戰友們並不像我的戰友們已經長眠在泥土之下,所以你有辦法證實我話中的真偽。」

罰叔難得地說了一大段話,因為他不想看見這個在狙擊天賦上和他差不多的優秀狙擊手為了一些政治因素而被犧牲。

真正的好軍人不該死在政治鬥爭的陰謀裡,他們應該死在戰場上或是在百歲之後長眠於安穩的床上。

這才是他們應有的歸宿,也是他們應得的歸宿。

而在桌子對面見到罰叔拿出物證的鮑勃那堅定無比的內心終於動搖了。

在沒有實證前,他還可以對自己說空口無憑四個字。

但當這張仿若重達千斤的光碟出現在自己面前後,一切的自我安慰都顯得蒼白無力了起來。

杜維剛剛所說的話不再空洞,反而像是釘子般,一個字一個字的釘進了他心裏。

他所宣誓永遠忠誠的那個國家似乎真的有其黑暗一面的存在。

但鮑勃的內心還是抱有著一絲僥倖,或許罰叔所遭遇的事情只是個特例呢?

或許那只是那個CIA特別行動部部長威廉自己的想法呢?

或許同樣的事情不會在他身上重現呢?

帶著最後一絲希望的鮑勃有些無力地對著罰叔開口道:

「我能理解你的想法,若是我的國家背叛了我,我也會如此憤怒也可能會為此而報復。

但是我相信事情並不總是如此的,否則你口中的CIA特別行動部部長也不會被送上法庭接受正義的審判。

所以我願意忠誠的對象永遠是那個光明磊落的國家。」

杜維重複了一下鮑勃說出的話語,嘴角帶上了一絲譏諷。

「你不會以為約翰遜讓你找到T·索羅托夫可能暗殺總統的位置是真的在給你一個得到勳章的機會吧?

你難道不知道你做得越多,你就越像那個暗殺總統的人嗎?

你這種性格磊落到不知道用錄音錄像設備留存證據的傢夥可真是最好的替罪羔羊呢。」

聽到這話的鮑勃全身一震。

他一個絕對忠誠於國家的退役軍人竟然會被冠上暗殺總統的罪名嗎?

一直以來以一個正直軍人身份自居的他可從沒有想過自己在做的模擬暗殺有問題存在。

但若是視角

轉換一下,用殺手的視角看呢?

這簡直不可想像!

他所做的事就是在為暗殺總統而準備的!

那麼真有這種可能嗎?

回想起之前接觸前上司威爾遜時的細節時鮑勃心中更是恐懼。

前些日子,前上司約翰遜找到了近似於隱居在海濱的他,並告訴他只有他才能保護總統避免被暗殺。

因為那個憑藉著千米距離的精準擊殺技術聞名於世的國外頂級殺手——T·索羅托夫借了具特勤局特工的屍體來向漂亮國總統下達了一封戰書。

他表示自己將在後天的盟國會議上對漂亮國總統進行暗殺。

總統沃克自然不會因為這種威脅就取消自己計劃於盟國會議第一天的露天演講。

畢竟若是僅僅有威脅就取消出行的話,那沃克總統怕是連白牆內都走不出去。

所以壓力就來到了負責安保的特勤局這一邊,而約翰遜所能想到的解決辦法就是讓在狙擊技術上與索格羅夫不遑多讓的鮑勃重新復出才能跟其抗衡。

可令鮑勃復職的文書卻遲遲沒有批準下來。

按照約翰遜的說法是文職人員那邊關於複員的流程過於繁瑣,讓他不要在意這個先進行工作。

這事在原先信任約翰遜的鮑勃看來並沒有什麼問題,但此刻經杜維點醒後他才覺得不對勁。

從身份上來說,他已經不是個軍人了,甚至都不能算是個正經的特工。

再說裝備方面,前上司約翰遜讓其自行購買,到時候再給他一起報銷。

因此現在所有的裝備都是他自己自費的,那把跟索羅托夫一樣的狙擊槍還是他親手改裝的。

他為了完美還原索羅托夫進行暗殺總統的舉動,先是定製了槍械和光學瞄準器,然後購買了點388的拉普馬格南子彈。

接著又去踩點測風速算地球自轉算距離,最後找到了合適的射擊場所。

這些舉動如果換個角度看的話,分明就是在為暗殺總統做準備!

眼前人說的沒錯,他確實是一個最適合被當作替罪羔羊的存在!

只是……那個老上司約翰遜真的是這樣打算的嗎?

還是單純的他在被誤導的情況下想多了?

腦海中無數想法浮浮沉沉的鮑勃臉色數變,現在的他也不能確認到底誰在說謊,誰在真心幫他。

以至於他最早堅信眼前人是***的想法也開始了動搖。

沒有***會希望一個傳奇狙擊手被洗白。

他們更希望的是鮑勃從此被誣陷為暗殺總統的狙擊手,這樣他們才能拉鮑勃入夥。

所以眼前人更像是抱著善意來提醒他不要進入圈套的!

鮑勃有些頭疼地用手指揉起了兩側的太陽穴,他現在需要靜一靜,好好捋一捋現在的情況。

隨後他開始調整呼吸,就像他無數次在狙擊任務開槍前做得一樣。

很快他的心就慢慢平復下來,在排除一切干擾後他終於能好好的以旁觀者思考整件事情了。

但這一想就讓鮑勃越來越認為杜維所說的才是事情的真相。

畢竟哪個退役的海軍陸戰隊士兵會閑得沒事做去搞這些有關於暗殺的東西呢?

而那些能證明他是在為保護總統做準備的相關文件則是一件都沒有到他手上。

這種情況下,總統要是真死了,那他可真是怎麼都洗不清自己了。

因為他所做的事在旁觀者看來分明就是為了暗殺總統做得準備,而不是防止總統被暗殺而做的預案。

甚至他所做出的方案也極有可能被人拿去給索羅托夫作為現

成方案使用!

身為一個外國人,索羅托夫在華盛頓特區敏感地帶的行動可不方便。

但他鮑勃卻沒有這個顧慮,等於是他在為敵人在製作方案!

意識到這個可能的鮑勃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難道說他那個海軍陸戰隊前上司,現在的特勤局高級特工約翰遜已經投敵了?!

鮑勃總算知道杜維為何要發笑了。

原來他的忠誠在某些人眼裏確實就是可以利用的籌碼罷了。

反正到時候他會被各種媒體渲染成無惡不作的總統殺手後到那時可不會有人相信他的話了。

而且就像杜維說得那樣,在他手上確實也拿不出能證明自己無罪的證據。

並且在這種情況下他會被標記為極度危險人物。

那麼按照他的經驗來看,官方對他追捕下達的命令一定是碰見反抗就格殺勿論!

當然最真實的情況就是即使他不反抗也會被殺。

因為只有死人才沒有辦法開口為自己叫冤!

為了避免鮑勃的言語會給有心人思考的空間,那麼他一定是沒法活到正常審判的那一天!

可他若是死了,他的妻子朱莉怎麼辦?他年齡尚小的女兒又怎麼辦?

這些設計陷害他的人究竟有想過這個嗎?

一個殺了總統之人的妻子、女兒將在這個社會遭受多大的歧視他們不知道嗎?

還是說他們的計劃裡就準備斬草除根一個不留?

想到這個的鮑勃眼裏就有了濃濃的怒火。

去他媽的忠誠吧!

他就不該有著這該死的榮譽感接下了自己會害死自己的任務!

憤怒過後的鮑勃臉上馬上浮現起一層深深的絕望。

這是鮑勃從來就沒有流露過的神色,即使是在坎大哈面對著兩百名***份子他都沒有絕望過。

因為他對自己的實力非常自信,自信到在那46小時內不眠不休,不斷移動,不斷射擊,最終幹掉51人並讓對方不得不撤退!

可如今面對這無形的髒水,他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做,這完全不是他所擅長的領域。

他所能想到的解決辦法就是他現在立即自殺。

否則按照現在他所做的準備程度,只要總統死亡,那他是怎麼也逃不過被栽贓的命運了。

正當鮑勃心灰意冷準備找地方了解自己以避免妻女遭受到最壞結果的時候,他忽然瞥見了手邊的光碟。

這讓他意識到似乎自己也不是完全沒辦法,罰叔能夠憑藉著這光碟翻盤,令最終的幕後黑手受到懲罰,那麼他也未嘗不可!

鮑勃猛地抬頭望向了對面那位笑意吟吟的杜維。

既然他們找到了自己,也知道自己將會遭遇的栽贓,那麼他們肯定有著解決辦法才是!

果然,注意到鮑勃望來目光的杜維將一枚紐扣大小的竊聽錄像裝置放在了桌上。

接著手指微微用力,就讓其滑到了鮑勃的手邊,然後笑著開口道:

鮑勃點點頭,沒有猶豫地拿過了那枚,他當然知道該怎麼做。

已經踩好點,試好槍的他早已經沒了退路。

他唯一的希望就是在後天來臨時在現場與約翰遜的交流。

只有這段關鍵的音視頻才能在日後拯救自己,拯救自己的家人!

不過鮑勃的心裏還有一個問題在。

「當然是T-索羅托夫啊。

一個百無禁忌的殺手和一個遵循教條的正義士兵,哪個更好用一些我想也不用多說吧?」

鮑勃苦笑一聲,他萬萬沒想到原來有一天自己的正義也會成為別人所嫌棄的特質。

這讓他的內心沒由來地對這個世間一切升起了厭倦。

話說他最早隱居在海濱就是為了避免這個,沒想到到頭來最終還是卷了進去。

只能說只要在這個江湖之中,他就沒法獨善其身。

浪潮襲來之時,沒有一朵浪花能逃得過去。

輕嘆一聲的鮑勃繼續問道:

杜維搖了搖頭,意有所指地說道:

「不,他不需要出現在你計劃方案裡的最優位置中。

你方案裡所推導出的最優位置只會出現你自己。」

面對杜維隱含深意的話語,鮑勃先是一愣,隨後稍稍品味了一下就反應了過來。

既然負責保護總統的特勤局出現了問題。

那麼特勤局的安防自然會有特意留給索羅托夫的漏洞存在。

在這樣的情況下,鮑勃根據完美安防所計劃出的射擊方案自然用不到了。

索羅托夫將在任何可能讓總統致命的位置上出現!

這個位置唯有負責特勤局安防的人員才會知道!

而十分了解他性格的前上司威爾遜自然明白鮑勃在盟國會議那天會忍不住到場。

因為他要確認自己的方案是正確的,他要親眼看見索羅托夫被逮捕,這種隔空交鋒在某種意義上更是兩名頂尖狙擊手的一種比拚。

所以當鮑勃發現自己計劃方案裡最佳射擊位置並沒有索羅托夫存在後,不甘於失敗的他一定會忍不住去第二優的位置去查看。

到那時,他就落入了陷阱之中!

可以預見的事,當槍響之時一定會有人目睹他在某個僅在理論上能射擊總統的位置出現。

然後就是無窮無盡的通緝!

想到這裏的鮑勃不得不感慨前上司威爾遜的好手段,簡直就沒有給他任何活路可言。

要不是突然到訪的杜維二人,他這次可真就要栽在裏面了。

鮑勃重重地深呼吸一下,隨後再次望向了面前的杜維開口道:

「我想知道你是誰,你為什麼要幫我?

我可不信世上有無緣無故的幫助,所以你究竟需要我做什麼?」

杜維笑了笑並沒有說出自己的身份,只是回答了第二個問題:

「有沒有可能我的敵人就是特勤局。

所以只要你能揭穿特勤局的陰謀就是我想要的好處呢?」

聽到這話,鮑勃的目光瞬間凝重了起來。

就算他掌握有了威爾遜誘騙他的證據,但他可來不及再找出索羅托夫的位置。

換句話說索羅托夫的暗殺一定會成功,總統一定會死。

而杜維卻根本不在乎總統的性命,隻說了自己的敵人是特勤局。

那有沒有可能總統死亡,杜維也是受益方之一?

意識到這個的鮑勃深感頭疼,似乎這又是一個更大的麻煩漩渦。

難怪對方不告訴自己姓名,這事知道的越多可就越難抽身了。

如果他不想惹更多麻煩的話,還是裝作不知道更好。

有了決定的鮑勃不再多問,轉而客氣地挽留杜維二人留下吃午飯。

當然杜維也不會真的在這裏繼續待下去,現在他的時間可是非常寶貴。

他還等著回去看造幣廠劫案的直播呢。

所以杜維只是隨便找了個借口,鮑勃也就順水推舟的跟杜維說了再見。

望著杜維二人遠去的背影,鮑勃緊握著手中的思緒萬千。

而不知何時出現在他身邊的朱莉擔憂地開口道:

「鮑勃,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我總有些心神不寧的。

他們倆找你來究竟談了些什麼?

和前些日子威爾遜找你的事情有關嗎?

是關於現任總統沃克的事嗎?還是……」

眼見妻子臉上的神色越發擔憂,鮑勃一把摟過身邊妻子的肩膀,堅定地抱了抱她後打斷道:

「沒什麼,有我在,一切都會沒事的。

我不過是做了我以前最擅長的事罷了。

這幾天我會有些忙,照顧瑪麗的事就交給你了,你多辛苦一下。」

想到兩人的女兒,朱莉的嘴角就露出了笑容,隨後笑著在鮑勃的胸口輕輕捶了一拳:

「哼,瑪麗不聽你給她講睡前故事,她可睡不著。

你休想給自己放個長假,你必須每天都得按時回來給你女兒講故事!」

明白妻子話語裡隱含意思的鮑勃鄭重地點點頭:

「放心吧,我會回來的。

等這次事了,我答應你再也不摻和到這些紛紛擾擾中去了!」

……

在離開鮑勃海濱小屋的車上,罰叔難得地主動開口道:

「杜維,鮑勃會是個好士兵的。

我覺得他可以是我們的同伴。」

對於罰叔主動明示招募鮑勃的話杜維只是搖了搖頭解釋道:

「不,他和我們不一樣。

我承認他的狙擊才能令人驚嘆。

而且我們所面對的那些九死一生的任務確實需要更多優秀的同伴。

但是他不行,他已經擁有了一個美好的生活了。

我們沒必要讓他重新回到那種充滿生死危機的事件當中。

這對他來說可不公平。

我想我們的初衷是讓所有人類過上美好的生活,而不是將已經處於美好生活中的人拖入泥潭吧?」

罰叔沉默片刻後問道:

「大衛雖然看似也有一個美滿的家庭,但他的的情況又要特殊一點。

你以為我如果讓他回歸到正常生活中的話,CIA會放過他嗎?

他在CIA裡工作期間利用自己的黑客技術可知曉了不少隱秘。

這些隱秘在特別的人手中可是能對漂亮國國家安全造成嚴重打擊的,比如說有關於國家造幣廠的安全網絡。

所以大衛也只有在我們這裏才能維持正常的生活,但凡他在外面找了任何一份工作都會受到嚴密的監視。

而且在他做出被判斷為有可能對國家安全造成傷害的舉動後,他可是會被立即滅口的。

那個幸運的錢包救得了他一次,可救不了他兩次。」

聽到杜維所說的話語,罰叔仔細地想了想,好像事實確實如此。

在這個名為救世組織中的成員裡並沒有人能擁有一個真正美好的生活。

除了那個重新跟真愛生活在一起的芬奇。

但在擁有了美好生活之後,芬奇也退出了組織。

而這裏剩下的人要麼像他一樣在這個世上無牽無掛,要麼就像大衛一樣在現實生活中有著各種問題。

比如裡瑟,了無牽掛的裡瑟原先甚至想過了結自己,但最後救世組織給了他一個活下去的目標。

比如47

,作為基因優化後的克隆人,47原先被創造的意義就是為了殺戮,但現在有了自己思想並獲得了解放的他卻陷入了迷茫,他需要一個目標作為自己活下去的意義。

這個意義,救世組織給他了。

再比如沃爾特,作為家中頂樑柱的他快死了,所以他需要錢,大量的錢。

可在現實世界裏想要來錢快的辦法都在刑法上寫著,踏上那條路的沃爾特就算能短暫的取得成功也沒有用,因為最終結局能否不波及家人都還待商榷。

更何況這些高風險的事又有哪一個是簡單的?而救世組織則給了他一個不用鋌而走險的機會。

諸如種種,罰叔這才反應過來原來不是救世組織需要他們,而是他們需要救世組織。

有了它,他們才有了在這個世界上活下去的動力。

有了它,他們才不至於一個人孤零零地行走在看不到盡頭的路上找不到任何一個同道。

有了它,他們所做之事才被賦予了意義。

所以面對著無需擁有活下去意義的鮑勃,杜維自然不會招攬他進救世聯盟。

因為鮑勃只需要渡過眼下危機,他就可以繼續好好地和妻女生活下去了。

想到這裏,罰叔不由得通過車內後視鏡望向了杜維,他的嘴角也罕見地露出了一絲笑容。

這樣的杜維才是值得人追隨的傢夥啊。

坐在後座的杜維倒是沒注意到罰叔的微表情,他現在的心思全放在了今天正在進行的國家造幣廠劫案上。

那裏才是計劃中的重中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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