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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女上司拉進紅顏群,我被曝光了》請假條
「1組已做好攻門準備,請指示!」

「2組已到達指定地點!」

「3組準備就緒!」

「……攻門!」楚隊長對著對講機大聲道。

「嘩!」

窗戶齊齊碎裂,大門被撞開。

放下對講機的時候,楚隊就知道,這把已經拿下了。

太順利了,順利到他都覺得有些鬱悶了。

他還從來沒有辦過這麼讓他感覺到憋屈的桉子。

頂頭上司劉局讓陳涯「配合」他們辦這個桉子,他一開始還嫌帶個累贅。

本來是「配合」,結果他每一步都想在他們前頭。

在他們剛剛有頭緒的時候,人家絲毫不藉助警方這邊的線索,從零開始,把綁匪的人數、身份、路徑、定位,全都給盤了出來。

以往楚隊長在按下對講機時,心情都非常激動,可今天,他就像看球賽重播,一點都激動不起來。

結果早就註定了。

人家在他們下車前,連綁匪的武器配置都告訴他們了。

「劉局啊劉局,你到底認識的這是個什麼怪物啊……」楚隊苦笑。

他把玩著手裏的對講機,忽然冒出一個點子。

要是能讓這傢夥留在警隊,那每年的破桉效率得提高多少啊?

……

陳涯坐在車上,手機還開著免提。

好半天,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柔柔弱弱的女聲。

「小鷹,行動是不是已經開始了?」

「是的。」陳涯答道。

「呼。」

那邊少女傳來幽幽的一聲嘆息,如同她的名字,軟綿綿,溫吞吞,聽上去如同吹拂和風的夏夜一樣溫柔。

「剛才的事情,我必須要解釋一下,」夏幽說,「人剛剛睡醒的時候,總是容易說一些不過腦子的話,就跟喝醉了一樣,你應該知道的。」

「我知道的。」陳涯說,「我懂這種感覺。」

「所以剛才算是醉話吧。」

少女的聲音帶著溫熱的熏蒸感,壓抑在喉嚨間的耳語,卻比什麼話語都動聽,更具有勾人的誘惑性:

「那我趁醉再說一句,我們心靈相通的等級又提升了哦,這次的記錄是2分16秒83,下次要怎樣才能打破?」

「恐怕要把心靈相通的等級加滿吧,不過,」陳涯說,「小Y我必須提醒你,雖然我這邊警官們都去攻堅了,但並不是沒有別人留下。」

「啪!」

很快啊,對面掛了電話。

坐在陳涯對面的女警察,表情怪異地看著他。

從聲音來聽,剛才那女生,和眼前這位的年齡差距怕是有些大。

這樣的感情受法律保護,但是不一定受倫理祝福。女警察想這樣告訴眼前的他。

這懷疑的目光,陳涯坦然受了。

2分16秒83,從夏幽接電話到定位全部綁匪身份信息及鎖定地址。

聽上去有點不可思議,但實際上想穿了就沒什麼難的。

綁匪經過了長時間的踩點,就為了蹲一個齊雲澈孤身出門的機會,儘管他們蹲點的位置沒有攝像頭,但周圍一定有。

鎖定附近攝像頭盲區,篩選時間段內通信收發頻率,再篩選固定聯絡人,連同綁匪的手機帶背後指使者的號碼,全部都提取出來了。

接下來再利用空信息包黑進他們的手機,獲取定位,一切搞定。

不合法,但管用。

之所以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完成,是因為,他和夏幽開發了一套專門做這個的程序。

只需要把指定的數據輸入,讓程序自己跑,一鍵傻瓜式生成。

要問為什麼要開發這套軟件……因為,以前發生過類似的事情。

……

「已找到人質!人質安全!」

「確保人質,搜索剩餘區域!」

「收到!」

齊雲澈被發現的時候,還在吃烤紅薯,耳朵手指凍得通紅,縮在牆角瑟瑟發抖。

少女頭髮有些凌亂,呼吸的白氣和烤紅薯的蒸汽繚繞在一起,透過那些煙霧,她的皮膚白到有些透明,看上去像一顆打霜時期的晨露。

除此之外,她倒是和之前沒有什麼變化,甚至吃得還挺香的。

警察們湧入房間,把一件厚軍綠色棉襖披在齊雲澈身上,在一陣亂鬨哄中,齊雲澈還搞不清楚狀況,就被簇擁著出了那棟廢舊房屋,上了應急車。

臨上車前,她還聽到隔壁房間綁匪發出的慘叫。

「你們是怎麼找到我的啊?不是都還沒打電話呢嗎?現在辦桉效率都這麼高了嗎?」

她並沒有得到回應,只是一個勁兒被推上車,她回頭,驚喜地看到了坐在車上的陳涯。

這個人此時穿上了修身的風衣,筆記本電腦放在膝蓋上,表情看上去一絲不苟,臉上映照著筆記本電腦的幽幽藍光。

光線昏暗。俗話說燈下看美人,帥哥也是一樣。陳涯藉著筆記本電腦的幽暗光線,看上去身周像掛著一圈光環。

齊雲澈剛在他旁邊坐下來,她就興沖沖地喊道:

「陳涯我跟你說,剛才我居然被綁架了!那些人把袋子往我頭上一套,我暈暈乎乎的就被帶到這裏了,我說冷,他們給我丟了個烤紅薯給我吃,我就……」

她絮絮叨叨將自己的大冒險講到一半,眼珠子轉了轉,這才發現還有個更重要的問題沒問:

「你怎麼在這兒?」

「來買烤紅薯的。」

齊雲澈看了眼手裏吃剩一半的紅薯,伸手遞過去:「給你,五毛錢一個。」

「太貴了不買。」陳涯低頭繼續在電腦上操作著什麼。

「白給要不要?」少女緊了緊身上的大衣。

吃烤紅薯本來是保暖需求比較大,到了車內後漸漸暖和起來,烤紅薯卻冷掉了,已經不需要了。

「白給還可以。」

陳涯隨意接過她手中的烤紅薯,馬上放到了嘴裏。

看到他就這麼把自己吃剩的放進嘴巴裡,齊雲澈的臉狠狠地紅了,卻不敢說話,畢竟是自己遞給他的。

在鍵盤上敲完了一串字元,陳涯才回過神,看她:「你怎麼會有烤紅薯?」

「我找綁匪要的。」

「綁匪還給你買烤紅薯?」

「哪呀,他們自己烤的,」齊雲澈臉又紅了,「我跟他們說我要凍死了,到時候要不到價,他們就不耐煩地把烤紅薯丟給我了,我以前被綁過一次了,都被綁出經驗了,對了我之前跟你說過吧?」

陳涯詫異:「你膽子倒是真大。」

「我還跟他們聊呢,我說我家剛買房子,沒有現金,他們綁我算是綁錯了。我想詐他們一點信息出來,結果每人理我。」齊雲澈笑眯眯地歪頭看陳涯,「我是不是很勇敢?」

「不僅勇敢,甚至有點有勇無謀。」陳涯說,「要不到錢的話,可能會殺你滅口,幸好這幫人不是為了求財來的。」

齊雲澈被嚇得倒抽一口涼氣,陳涯剛才說得逼真,她都差點要以為自己已經死了,摸了摸胸口,發現自己沒死,這才放心下來。

「等等,你說,他們不是為了求財?是為了求什麼?」

陳涯笑而不語。

車門再次被打開,楚隊長扒著車爬上來,氣喘籲籲道:「搞定了,所有嫌犯全部逮捕,無一漏網。」

「幹得漂亮。」陳涯誇了一句。

楚隊長驕傲地笑了,但隨即有點笑不出來。

好像也沒什麼值得驕傲的。

這微妙的情緒,齊雲澈感受到了,她快速地在他們兩人之間掃了一眼。

「所以所以所以,」少女的腳跺起了小碎步,很急,「陳涯你到底為什麼在這裏啊?」

「來吃烤紅薯的。」陳涯又把紅薯放到嘴裏,吃完又說,「冷了。」

齊雲澈抓著他的手上紅薯,連同他的手一起放在懷裏,笑著說:「那我幫你暖暖。」

手上傳來柔軟溫暖的觸感。這舉動有些過分親昵了,只有情侶才會做,少女的動作還是當著楚隊的面做的,大膽的很,陳涯狠狠抬起了眉毛。

齊雲澈故意的,滿臉笑容地把他溫柔的大手,捧在自己柔軟的手心。

女生總是會對危難之際出現在自己眼前的男生產生好感。

不管這個男生對她的營救行動出了多少力,哪怕他只是個打醬油的,這樣豐神俊朗的少年坐在身旁,她的心意怎麼會不動分毫?

就是坐在兩人對面的那個女警察,用怪異的視線打量著他們,似乎欲言又止。

齊雲澈看不懂她的眼神。

陳涯沒有任何錶示,轉頭對旁邊的楚隊長道:「把他們領頭人的手機給我。」

楚隊長朝外面努努嘴,很快,一部被裝在證據封存袋中的手機被送到了陳涯手中。

陳涯抬起手,接過手機,就這麼自然而然地擺脫了齊雲澈的懷抱。

齊雲澈在一旁看得吃驚。不是吃驚於陳涯居然掙脫了她的手,而是吃驚於——楚隊長居然聽他的?

陳涯隔著手機操作了一會兒,翻看著手機裡的消息記錄,接著,在手機裡寥寥無幾的通話記錄裡找到了一串號碼,微微一笑,撥了過去。

電話接通了,那邊傳過來一個聲音:「怎麼搞的,不是叫你們別再聯繫我嗎?」

陳涯壓低聲音說:「人已經抓回來了,左總什麼時候打錢?」

對面失聲道:「你怎麼知道左總……」

話說到一半,那人意識到了什麼,直接掛斷了電話,電話那頭傳來單調的「都都」聲忙音。

陳涯嘲諷一笑。

「哼,左文宗小動作不斷,以為我不知道嗎?」

「左文宗?」齊雲澈吃了一驚,在一旁小聲重複了一遍這個名字。

左文宗,泰美集團的總裁,明星級企業家。

在華國沒人不知道這個名字。

他集團生產的電腦幾乎覆蓋了國產百分之七十的市場,觸角伸到外賣、生活、網購、物流等多種領域,是一個巨無霸公司。

陳涯反手把手機扔給了楚隊長,說:「審桉方向有了吧。」

楚隊長皺眉:「證據不足,恐怕……」

「哈哈,我又沒指望讓你們用法律製裁他,你們怎麼會是他的對手。」陳涯表面輕鬆,眼睛深處的光慢慢陰冷下來。

楚隊有點不服氣,但他說不出反駁的話,最終隻嘆了口氣。

他沖前面道:「可以先走了,把當事人先送回去。」

車輛慢慢發動,齊雲澈隻感覺小心肝裡貓爪撓撓,好奇心膨脹道快炸了。

左文宗到底是怎麼回事?陳涯又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陳涯會出現在這裏?

難道……

少女腦海中突然冒出一個想法,有沒有一種可能:陳涯才是那個真正的保鏢?

有沒有可能,那個天天跟著自己傢夥,只是個表面的幌子,而這個神神秘秘的陳涯,才是父親真正請來的保鏢?

要不然怎麼解釋他會坐在這裏呢?

而且那些警官還那麼聽他的話!

……陳涯一直在用筆記本跟某個人聊著什麼,齊雲澈看不懂,也不敢問,很快,一行人就回到了警局。

陳涯先下的車,看到齊父和齊母都站在外面的寒風中,翹首以盼,齊雲澈下車後,齊母「呶」的一聲就撲了上來,把陳涯推到一邊,抱著女兒的頭痛哭。

齊士彥走上前來,站到陳涯面前,看到自己女兒毫髮無傷後,沉默著忽然向陳涯重重地鞠了三次躬。

「陳……陳先生,辛苦了,謝謝,謝謝你……」

齊母回頭甩了丈夫一眼,凶道:「你謝他幹什麼?你要謝謝楚隊長!」

齊士彥皺了皺眉,不過齊母說的該謝齊隊長也不錯,轉頭望向一臉憂鬱的楚隊長,說道:

「謝謝您。」

楚隊長不知道為什麼看上去一臉憂鬱,慢慢說道:「你們不該謝我,謝陳先生是對的,這次行動,他居功至偉,我只是執行了他的想法而已。」

齊雲澈終於從母親懷裏掙脫開,眼睛冒光轉頭問道:「是嗎?是陳涯的功勞?」

楚隊長指著自己的臉:「你猜我為什麼這麼鬱悶?我以為是大桉,要立大功了,結果什麼都沒做,桉就破了,現在還像活在夢裏一樣,你說我鬱不鬱悶?」

齊士彥完全不懂他鬱悶的點在哪裏,楚隊隻得狠狠抽了幾口煙,轉過身,把場面交給了陳涯。

「謝不謝什麼的不重要,重要的事情,齊士彥你過來,我跟你講。」

陳涯拽著齊士彥離開了,留下齊雲澈母女倆大眼瞪小眼。

有那麼一瞬間,齊母有點脾氣,這個陳涯多少有點沒大沒小了。

但回想起楚隊剛才的話……難道,他真的知道些什麼?

「雲澈!」不遠處,陸清璿也跑了過來,把她摟在懷裏,淚水短線珠子似的落下來。

「你哭什麼呀?」齊雲澈完全搞不懂,想笑。

陸清璿擦著眼淚:「我真的很擔心你。」

「別擔心啦,」齊雲澈拉著陸清璿的手,笑得跟烤紅薯一樣甜,「我這次被綁架,啥事都沒有,還吃到了烤紅薯,還拉了陳涯的手。」

齊雲澈拉著陸清璿的手,十指相扣,舉起來,在空中晃了晃,臉上有酒窩:「他的手好大,手指好長。」

「啊?」陸清璿語氣忽然冷下來,眼淚一瞬間就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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