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紫怔愣了半晌，點點頭：「也是，我第一次是魂穿，第二次你來現代找我，我們一起去了大雍朝。軒轅劍殘留的混沌之氣，加上《河圖》《洛書》標記的時間和空間，的確能實現準確的時空穿越，只是——」

她還是有疑問：「你當時是怎麼穿過去的？」

風澹淵彎起唇角，笑著揉了揉她的頭：「你不應該感慨我們很多年前便見過嗎？」

魏紫也笑了：「這緣分倒真是奇妙，我竟然在十七歲的時候救過你。」

風澹淵桃花眼中盛滿濃醇的溫柔，修長的手指劃過她如玉的臉龐，最後與她十指交扣。

如果當時便知道他會這麼愛她，他一定毫不猶豫地將她帶到他的世界，不必再蹉跎那些年，也不必讓她遭受那些初來雲國的苦。

他會如珠似寶地呵護她。

心中充盈著滿滿的繾綣柔情，他不禁低下頭，輕輕吻了吻她嫣紅的唇，又覺得不夠，淺嘗輒止變成了登堂入室。

魏紫笑著伸手攔住了他：「王爺，節製。」

風澹淵側過頭去咬了咬她的耳垂，在她耳邊道：「本王很節製，隻想親親本王的王妃。」

魏紫莞爾。

過了一會，她又好奇地重複了一遍方才被他打斷的問題：「你是怎麼穿過去的，又是怎麼回來的？」他那時沒有軒轅劍所化的赤褐色珠子吧？

風澹淵咬了一口她粉嫩的唇：「你還真是打破沙鍋問到底，想聽實話嗎？」

魏紫點點頭，靠著枕頭坐好，一副洗耳恭聽樣。

風澹淵卻回了四個字：「我不知道。」

「誒？」

「我也是剛剛才想起來。」

「那你怎麼就想起來了？」

「我哪知道。」風澹淵也是無奈。

「一定有原因，你再仔細想想。」魏紫學霸的鑽研勁頭上來了。

風澹淵思忖片許道：「要說線索，也是有的。」便將這一次北疆至南疆，再至北疆之行中幾次空間穿越大概說了一遍。

「第一次是在草原，狼群從另一個空間裡跑出來……」

魏紫忍不住插了一句：「另一個空間？你看得到嗎？」

風澹淵回她：「我看不到，但小羽看得到。」

魏紫瞠目：「小羽看得到別的空間？」

風澹淵點頭，肯定：「他看得到。」

魏紫愣了半晌，努力消化這個信息，她希望自己的孩子優秀，可這——似乎過於優秀了，真的好嗎？

風澹淵道：「事已至此，是好是壞，都只能往好的方向走。我繼續往下說，據草原牧民所言，這並非狼群的第一次出現，也就是說，這個空間的入口不止打開過一次。」

「第二次，是我從南疆追齊、晉二王入昆崙山，遭遇雪崩，大雪堵了路。小羽以月光為介，指引我穿越兩個空間走出雪山。我沒事，一切都好好的，你不必擔心。在那兩個空間裡，我看到了一些古怪的畫面，好像是殘留在空間裡的記憶碎片，有羿族跟另外族落在打仗，還有祭祀的場景……」

「第三次，在流雲山，南溟想要進入另一個空間，取回羿的神兵落日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