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找我呀？」

晚上，小小蹦蹦跳跳的直接推開門，跑到了楚軒身邊，唰的一下跳上床直接靠在了楚軒身邊。

「師父！」

相較於活潑的小小，小江卻宛如小大人似的，乖巧的行了一禮，這才在楚軒的笑靨中坐在床邊。

一大兩小，宛如真正的親人，或者說他們就是一家人，沒有任何的隔閡。

「小丫頭，你什麼時候才能像你小江哥哥那樣懂事？」

看著不斷撒嬌的小小，楚軒揉了揉她的腦袋，輕笑道。

「哼哼！」

小小皺鼻輕哼，但小臉蛋上卻露出了極為享受的安逸。

「哥哥，嵐姐姐說你有事情要找我們？」

小小蹭了蹭楚軒的肩膀，問道。

「嗯！來，乖乖坐好！」

楚軒示意了一下，小小這才很不滿意的嘟了嘟嘴，但還是很聽話的坐在了小江身邊，一副極為傲嬌的小模樣。

「很不錯啊，這都已經到了分神後期了！」

楚軒笑著說道。

倆小都是分神後期，距離合體期看起來也並不遙遠。

他清楚地記得，上次分開的時候，倆小都還只是在分神前期呢。

短短時間中，便修鍊到如此地步，看他們那小孩子的樣子，恐怕沒人會敢相信吧？

「哼哼！人家可是天才！」

聽了楚軒的話，小小傲嬌的揚了揚頭。

「對了，那個老奶奶最近可還找過你們？」楚軒忽然問道。

「找……啊？哥哥，你說什麼老奶奶啊？我們不知道啊！」

小小如此脫口而出，但很快卻反應過來，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似的反問道。

小江在邊上看得滿臉苦笑。

楚軒眨了眨眼，「真的不知道嗎？」

「嗯嗯，真不知道呢！」

小小連連點著小腦袋，一副我很乖，不明白你在說什麼的樣子。

楚軒沒有繼續開口，只是那麼看向小小，讓這小丫頭在與之對視之後，不由得咬了咬唇，繼而則移開目光落在小江身上，沒好氣的皺鼻哼道，「臭小江哥哥，你說句話啊！」

「小小妹妹，我還能說什麼？師父明顯都猜到了的！」

小江苦笑道。

他還有句話沒說，就算沒猜到，從剛才小小的失言中也能估測一二。

當然，天真的小小可能就沒想著這一點。

「哼哼，笨死了你！」

小小沒好氣的伸出肉嘟嘟的小手在小江腿上拍了一下，而後抬頭注意到楚軒那笑眯眯的樣子，不由得癟嘴道，「壞哥哥，就知道欺負人！人家不理你了啦！」

「你這丫頭，還不老實交代？」

楚軒沒好氣的瞪眼道。

「有什麼好交代的？反正人家什麼都不知道！」

小小鼓著嘴，哼哼道。

「師父，不是我們不說，是……是我和小小妹妹已經答應了老奶奶，不能說的！」小江在旁邊弱弱的回道。

「……」

楚軒有些無語，不過也不好強迫，畢竟他也不能逼迫倆小做出那些食言而肥的事情，並且最主要的是，他擔心如果強迫倆小說了，那個神秘老嫗會不會因此而對倆小做出什麼不利的舉動。

這絕不是他願意看到的事情！

看著有些委屈的倆小，楚軒想了想，這才繼續道，「好吧，既然你們答應了別人，那我就不問了！不過有一點，你們得老實回答！」

「你們一直都長不大，不覺得奇怪嗎？難道，你們就不想長大？」

楚軒問話的時候，一直看著倆小的眼睛。

果然，在他聲音落下的剎那，倆小的眼神深處都閃過了一抹無奈。

這是一抹與他們現在小孩子模樣完全不符的情緒。

「哥哥放心吧！」

小小再次湊到楚軒跟前，拉著他的大手，脆脆的說道，「老奶奶和我們說過了，只要機緣到了，我們就會很快長大的！而且，現在長不大，對我們來說也是一件好事，因為這是一種……」

說著，她好像有些忘詞，不由得朝小江俏眼一瞪，嗔道，「呃，小江哥哥，老奶奶是怎麼說的來著？」

「是一種錘鍊！」

小江趕緊介面道。

「對對，就是錘鍊，錘鍊！」

小小連連點頭，「哥哥，老奶奶說，當你有天問這個的時候，就要我們和你說，她並沒有惡意的哦！」

「錘鍊？」

楚軒聞言一怔，這個詞好像用的不太合適吧？

歷練，或者說是鍛煉，不更恰當？

「那可不可以告訴我，她到底教了你們一些什麼？」楚軒又問道。

「嘻嘻……不行！」

小小搖晃著腦袋，嬉笑不已。

「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