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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的諸天輪迴》九百二十二、除夕夜作戰計劃
回去的路上,蘇乙接到了關穀神奇打來的電話。

「小乙哥,我們在酒吧裡,你和曾老師直接過來吧!」關穀神奇道。

叮。

「……好。」蘇乙無奈聳聳肩,其實他想回家的。

「小乙哥,你就收下我唄!我真的很有天賦的!小時候,我曾獲得過跳繩大賽的殿軍!」曾小賢纏著蘇乙苦苦哀求,「我從小的夢想就是成為一名大俠,求求你了,你就收我為徒唄!」

叮。

蘇乙面無表情看曾小賢一眼,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曾老師,活著不好嗎?」

曾小賢下意識縮縮脖子,賠笑道:「小乙哥,這……是什麼意思?」

「習武很苦的,你確定能吃得了苦頭?」蘇乙問道。

「當然!」曾小賢意氣風發揮舞著拳頭,「這是我的夢想,我會為之奮鬥的。」

「打兩拳,踢兩腳讓我看看。」蘇乙道。

「好,師父你看好了!」曾小賢大吼一聲。

「天馬流星拳!哈哈嘿哈!」他一通王八亂掄,渾身抽搐得跟隔壁吳老二似的。

「南拳不漏根!」突然怪叫一聲,又飛起一腳。

「啊……」

下一刻他一聲慘叫,就重重摔在了地上。

蘇乙笑呵呵看著這一幕,內心毫無波瀾,沒有任何意外。

就曾小賢這五肢不勤的脆皮體格,好好獃著都有可能會受傷,何況是掄拳踢腿?

「小乙哥,我腰呢?我怎麼感覺不到我的腰了?」曾小賢吸溜著涼氣驚恐地叫道。

曾夢想仗劍走天涯,卻因為腰閃了取消原計劃。

正所謂醫武不分家,對於這種跌打損傷的小病小痛,蘇乙處理起來毫無壓力。

一番推拿後,曾小賢就從原來的動一動就吱哇亂叫的程度,變得可以正常行走了。

「小乙哥,就算你不寫作,就憑你這手藝,你也完全可以去做盲人按摩了!絕對可以賺大錢!」曾小賢活動著腰,感覺自己似乎又行了,咧著嘴恭維道。

╮(﹀_﹀」)╭

「好主意啊!」蘇乙似笑非笑,「等哪天我想不開了,我就去把自己的眼睛戳瞎,開一家盲人按摩,你說怎麼樣?」

曾小賢表情凝固,沉默片刻才遲疑著道:「盲人按摩——難道是指瞎子在按摩嗎?」

「不然呢?難道是聾子?」蘇乙挑挑眉。

「我一直以為是啞巴呢。」曾小賢笑呵呵道,「啊呸!我是說,我一直都以為盲人按摩是一個品牌的名字呢,就像是沙縣小吃,馬應龍痔瘡膏,王麻子菜刀一樣。」

「以為得好,下次別以為了。」蘇乙呵呵一笑。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聊著,就走到了酒吧。

「小乙哥!這邊!」關穀神奇遠遠看到蘇乙,急忙站起來招手。

「一菲說,你們在和李察德談判,談出什麼結果了?」蘇乙和曾小賢還沒坐下,唐悠悠就好奇地問道。

「談判?」曾小賢一怔,下意識看向胡一菲。

「對呀!你們不是在談判嗎?」胡一菲瘋狂對曾小賢擠眼睛。

「哦哦,對對對,談判!我們在談判!」曾小賢雖然不明白鬍一菲為什麼要這麼說,不過還是選擇了配合。

「我們知道你在談判,可談成了什麼結果?」關穀神奇翻了個白眼道。

「這……」曾小賢眼珠一轉,果斷甩鍋,「主要是小乙哥負責和李察德談,我只是助理,對,我就是打醬油的,還是讓小乙哥給你們說吧,哈哈!」

所有人的目光又都落在了蘇乙身上。

「咦?蘇乙?你剛沒叫喝的嗎?走走走,先去吧枱叫個喝的,我陪伱去呀!」不等蘇乙說話,胡一菲就搶先說道。

然後她站起來不由分說就拽著蘇乙的手往吧枱那邊而去。

曾小賢獃獃看著這一幕,突然酸溜溜地道:「我也沒點喝的呢……」

關穀神奇聞言急忙向已經走向吧枱的胡一菲和蘇乙大喊:「一菲,順便幫曾老師要一瓶啤酒!」

胡一菲頭也不回地給了一個OK的手勢。

關穀神奇咧嘴一笑,得意向曾小賢邀功:「曾老師,我了解你吧?你不用謝我!」

曾小賢沒好氣地道:「謝謝!」

「不客氣!」關穀神奇立刻美滋滋道。

秦羽墨抱著一瓶啤酒獃獃地坐在一邊,一副與世隔絕的樣子。

吧枱邊。

胡一菲壓低聲音對蘇乙道:「剛才你沒來的時候,羽墨說李察德會不會有苦衷才這麼做?她想要去找李察德問清楚!但以我對她的了解,她一旦再見了李察德,十有八九會再度淪陷在那個混蛋的甜言蜜語之中!」

「我好說歹說勸住了她,這個時候千萬不能給她任何去找李察德的借口了。所以小乙,你千萬別說李察德被你給揍了,萬一羽墨一心疼,事情不就遭了?你就說你留著和李察德談判來著,再多說一些李察德的壞話!」

蘇乙用奇怪的眼神盯著胡一菲。

胡一菲臉上一紅,擺擺手道:「好吧我承認,剛才你打李察德保鏢的時候我也在場,不得不說,幹得漂亮!」

胡一菲大咧咧拍了拍蘇乙的肩膀,笑嘻嘻道:「隱藏挺深嘛,住這麼久,還不知道你也是個練家子!有機會咱們也切磋切磋?」

叮。

「好。」蘇乙無奈點頭,「我這麼看你,是因為你居然教唆我說謊,在這個世界我從來不說謊的。」

其實不止如此,蘇乙還奇怪胡一菲讓他說謊的要求,居然沒有強製執行的提示。

這還是蘇乙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這說明,不光是不合常理的要求,一些違背原則的要求,蘇乙也不必去理會,比如說謊、做違法的事情。

「這是善意的謊言啦!」胡一菲一怔,立刻辯解道,「不要那麼死板嘛!再說了,我就不信你從小到大從來沒說過謊!」

蘇乙道:「善意的謊言也是謊言。」

不等胡一菲說話,他話鋒一轉:「不過我覺得你小看了秦羽墨,她不會在明知道李察德是有婦之夫的情況下,還往他身上撲的。她剛才跟你說的那些話,應該只是失戀後痛苦的發泄而已,只是說說,當不得真。」

胡一菲不爽道:「喂,是我了解羽墨,還是你了解羽墨?」

蘇乙笑笑:「放心吧,如果她真的要去找李察德,我一定會阻止她。」

「好!」胡一菲點點頭。

只要蘇乙說話了,她也就放心了。

兩人重新回到了座位上,蘇乙遞給曾小賢一杯牛奶。

「小乙哥,我要的是啤酒!」曾小賢叫道。

「你扭了腰,要是想好的快點,要是不想承擔中風的風險,最好喝了這杯奶。」蘇乙道。

「好吧聽你的。」曾小賢立刻妥協,接過了牛奶。

「小乙,你還沒說,你到底是怎麼和李察德談判的呢?」唐悠悠好奇問道。

「我用的是物理談判的手段。」蘇乙老老實實道。

噗!

剛喝了一口牛奶的曾小賢直接噴奶了。

他嗆得連連咳嗽,眼淚直流。

神特麽物理談判。

胡一菲也忍俊不禁,蘇乙這個人平常一本正經的,但時不時會來一句這種冷幽默,還挺有反差的笑果。

「什麼物理談判?」關穀神奇不解,「難道還有化學談判嗎?」

「總之,李察德深刻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覺得自己對不起羽墨,但並不承認他是個無恥混蛋,只是覺得他犯了一個男人都會犯的錯誤。」蘇乙聳聳肩道。

「這完全是混帳話!」胡一菲忍不住吐槽道,「男人都會犯的錯誤?難道全天下所有男人都會腳踩兩隻船嗎?」

「我肯定不會!」曾小賢第一個表態。

「我也不會!」關穀神奇也立刻撇清自己,「我對待感情很專一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蘇乙身上。

(⊙⊙)

「李察德……」

蘇乙剛開口說了三個字,胡一菲和唐悠悠就指著他異口同聲道:「不要轉移話題!」

就連剛才還與世隔絕的秦羽墨都看向了蘇乙。

「說,你以後會不會腳踩兩隻船!」唐悠悠指著蘇乙道,滿眼八卦光芒。

叮。

蘇乙嘆了口氣:「都說了我是獨身主義,只要你們不勾引我,我絕對手插口袋,誰也不愛。」

「且!」三個女人齊齊發出不屑的聲音。

「小乙你太自戀啦!」唐悠悠不滿叫道,「那如果真有兩個女孩一起追求你,你怎麼辦?」

「不拒絕,不主動,不負責。」蘇乙道。

「渣男!」三個女人齊齊鄙視。

「這不能怪我,要怪就怪這世界上做渣男並不犯法。」蘇乙一攤手,「喂,還要不要說正事?」

「說吧!」胡一菲沒好氣地道,「但是在你說之前,請再次收下我們對你濃濃的鄙視!」

說罷,三個女孩齊齊伸出雙手,對蘇乙做出大拇指向下的姿勢。

^_^

「收到!」蘇乙捶了捶自己的胸口,接上之前的話:「李察德覺得很對不起羽墨,所以決定把他送給羽墨的兩塊鑽石留給羽墨,作為補償。事情就是這樣。」

「吶,鑽石在這裏,羽墨,物歸原主了。」蘇乙拿出兩個裝鑽石的盒子,把它們遞給秦羽墨。

「替我扔了它們吧。」秦羽墨勉強笑了笑。

叮。

「好啊。」蘇乙隨手把兩塊鑽石扔到了一邊的地上。

「喂!說扔就扔啊!」胡一菲急忙去撿起來。

秦羽墨也怔了怔,旋即笑道:「果然,我還是比不上良辰老師的心態,說放就放。」

「說放就放的,一般指的都是屁吧?」關穀神奇疑惑道。

「你能不能不要插嘴?」唐悠悠黑著臉道。

「你們能不能都不要插嘴!」胡一菲也黑著臉喝道,「想好好聊件正事怎麼就這麼難?就不能讓羽墨和蘇乙順順噹噹說完嗎?」

眾人面面相覷,唐悠悠舉手提醒她道:「一菲,好像大部分時間都是你在打斷。」

「那我也不說話了,總行了吧?」胡一菲沒好氣道。

「好啦,別吵啦,這件事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秦羽墨笑了笑,「你們放心,我已經沒事了,一切都結束了,我不會再難過了。我甚至都想不起來那個男人長什麼樣子了!原來,時間真的可以沖淡一切。」

\(◎o◎)/!

「可是羽墨,這件事才發生剛剛不到一個小時。」胡一菲幽幽地說道。

「我知道呀,這就是我,新世紀傑出白領女性的代表!」秦羽墨甜甜一笑,「忘掉過去,不斷向前!那首歌怎麼唱來著?」

「我是小溪流,永遠向前流,小溪流啊小溪流,永遠不停留!」秦羽墨搖頭打著節拍,用清純可愛的聲音唱著,「嘿巴扎黑!」

唱到最後,秦羽墨居然還做出一個向前進的姿勢。

眾人面面相覷。

「羽墨,你要是覺得委屈,你就發泄出來吧。」唐悠悠賠笑著道。

「沒錯,我們都能理解。」曾小賢道。

「不委屈啊,有什麼好委屈的?」秦羽墨笑著道,「不就是被忽悠一下嗎?誰還沒被忽悠過呢?再說了,良辰老師不是都幫我出過氣了嗎?這不就好了嗎?」

「說起這個,我還沒感謝你呢,良辰老師!」秦羽墨微微皺眉,有些苦惱的樣子,「我該怎麼感謝你呢?」

「啊,我想到了!」她眼睛一亮,自問自答,「等等我啊良辰老師,我馬上就會用最獨特的方式,來感謝你的!」

說罷,她站起來就往吧枱方向跑去。

眾人目送她離去,都皺起了眉頭。

「你們覺得她正常嗎?」唐悠悠問道。

「我覺得她相當、十分地不正常!」胡一菲言之鑿鑿地道,「這根本不是正常人該有的反應!」

「那你覺得正常人應該怎麼樣?」曾小賢問道。

胡一菲冷笑:「開輛拖拉機把李察德和他老婆的家徹底剷平!然後再在那兒插一塊墓碑,上面寫著——從前有一個男人,他腳踩兩隻船,後來,他死得很難看!」

「其實我也覺得很奇怪,受這麼大打擊,羽墨一滴眼淚,都沒有掉,她怎麼不哭呢?」唐悠悠疑惑道。

就在這時,吧枱那邊突然傳來兩聲輕咳聲,眾人循聲望去,就見秦羽墨笑嘻嘻地道:「各位,接下來我為大家唱一首歌,這首歌送給我最最親愛的良辰老師,祝他永遠年輕,永遠自信!」

隨著歡快的音樂,秦羽墨再次搖著腦袋打著拍子開唱:「我是小溪流,永遠向前流,小溪流啊小溪流,永遠不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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