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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鯉重生:獵戶家的嬌嬌媳》第四百三十五章山匪
「你們可能不知,謝家酒樓一個菜五兩銀子起步,謝家銀樓一根好的珠釵十兩銀子起步,論生意的火爆程度,可知謝家賺了有多少,另外,鶴州洪災時,富商捐善款,謝家便捐了萬兩。」

「萬兩?這謝家竟這般有錢?簡直是富得流油,一個菜五兩銀子,怎麼不去搶,一根珠釵十兩銀子,怕是穿金戴銀,這麼金貴?這些臭娘們,這麼有錢,怎麼不捐點出去給貧苦的百姓,真真是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就是,這謝家怕是也不幹凈。」

「話說,這謝家該不會是我知道那個謝家,不是說,鶴州的縣令就姓謝,剛一上任雷厲風行的定了邱家邱耀陽的罪,現今的邱家因為謝縣令的打壓早就沒落了,家產散盡,邱家的旁支也是一盤散沙。」

彭智山聽著眾人的議論,豪邁的將酒一飲而盡,餘光卻落在了挑著唇的彭智勇臉上,堂兄弟兩人的視線對上,彭智勇嘴角的笑意略微有些僵硬。

夜色漸深,彭智山讓所有人散去,屋內便只剩下彭智勇和彭智山兩人。

彭智勇喝了幾斤酒,臉頰通紅,眸子黑亮,倒是一絲醉意都無。

「大哥。」彭智勇見彭智山走下來,也從桌案上走出。

彭智山沒理他,徑直坐在了篝火相隔不遠的位置,彭智勇微頓,也坐了下來。

「二弟,方才你說的那番話,當真是為兄弟們著想,而不是因一己私慾。」彭智山涼涼的瞥了彭智勇一眼,僅僅一眼,另彭智勇頭皮發麻,彭智山不是個好人,燒傷搶掠,心狠手辣,只要有銀錢,什麼商隊彭智山都都搶,男人殺死,女人擄回來,任由享用,若說心狠,彭智山比彭智勇更甚。

「是。」彭智勇沒有遲疑,「沒錯,我是因一己私慾,但我說的也沒錯,謝家也確實富得流油,謝文景害我家破人亡,我定不會放過他。」

「而那些銀錢,都是謝文景的家眷搗鼓出來的,在鶴州,誰人不知謝家銀樓和酒樓都是謝夫人和謝姑娘在搗鼓。」彭智勇沒有退縮,反倒惹得彭智山哈哈大笑起來,「既如此,便遂了二弟的心思,聽說,謝家的兩個娘們美若天仙,我倒要瞧瞧能美到何種地步。」

「二弟可知突厥?」彭智山提起放在腳旁的酒壺,咕嚕咕嚕的往嘴裏倒,衣襟被酒水打濕,靠近篝火,烘烤時冒出陣陣白霧。

「聽說邊關突厥大敗,已簽訂求和文書,遞交到上頭。」

「前兩日有信傳來。」彭智山將酒壺一扔,落在石塊上摔的粉碎,彭智勇自懷裏拿出一封文書,遞交給彭智勇,「這是突厥那邊送來的合作文書。」

「我們的目標是鶴州和謝家,突厥的目標是嚴固,嚴固是嚴家軍的小統帥,已同謝文景的妹妹定下親事,左不過都是謝家,若是合作,倒是兩全其美,他們要人,我們要錢財。」彭智山扯了扯衣領,眸底映襯著火光,好似做了美夢不可自拔。

「這般,屆時不論是謝家,整個鶴州都是我們的囊中之物。」彭智山低低的笑出聲,彭智勇瞧著信上的內容,臉色有些僵硬,「大哥,突厥無惡不作,窮凶極惡,與他們合作無異於與虎謀皮,這事若是成功,整個鶴州都會掌控在突厥手裏,一旦成立,我們會從匪患變成叛國。」

「彭智勇,現今才想這些不覺得太晚了,突厥窮凶極惡,我們也沒好到哪去,這些年來殺的人還少?」彭智山不在意的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彭智勇,「與其畏畏縮縮的活著,不如賭一把。」

「還是說,你不敢?彭智勇,你的不甘和仇恨,當真都要捨棄,那謝文景在鶴州生活的有滋有味,兒子媳婦炕上頭,你就活該跟過街老鼠在臭水溝裡過活?」彭智山嗤笑一聲,將文書扔進了篝火之中,眼睜睜瞧著那信紙化為灰燼,冷風揚起,灰燼散落一地,消散於夜色之間。

「大哥,你總算回了。」謝文景一邁進院子,便瞧見站在門口的沈念念和謝文姝。

「今日怎都站在這兒。」謝文景狐疑的瞥了眼姑嫂倆,謝文姝拿起放在桌上的信紙,遞交給謝文景,「大哥,二哥來信了。」

「說是過幾日便會前來鶴州。」謝文景接過信,敲了一遍也有些詫異。

「沒想到沈安哥也在,兜兜轉轉,沈安哥竟是來了邊關,閑哥兒好似前段時間才認出的。」沈念念給謝文景倒上了熱茶,眸色微斂。

「念念。」謝文景將沈念念遞過來的熱茶接過,謝文姝見此,腳底抹油似的走了。

沈念念搖搖頭,抬眸笑了笑,「無事,我只是想到了其他事情。」前世害她之人,都將互相折磨的過這一生,窮困潦倒,永無翻身之日,沈念念也曾想過徹底抹掉,但只要一想到眼睛一睜一閉,心裏不甘到極致,這般對他們來說太痛快了,她不願,她要他們好好活著,痛苦的長命百歲。

「嚴固是否來鶴州了。」謝文景拉著沈念念坐下,沈念念的注意力被轉移,「你怎知道?」

「嚴固那般大張旗鼓,我要還不知,可不就是消息不靈通。」謝文景輕哼一聲,「這嚴固當真是財大氣粗,這一來鶴州,又是買府邸,又是買莊子田地,生怕他人不知似的。」

「這可不是在為迎娶殊姐兒鋪路,說起來距離九月也沒幾個月了。」

「這還有大半年呢。」謝文景輕嗤一聲,沈念念戳了謝文景一下,「哪還有半年,做多也就五個多月。」

「我說半年就是半年,過幾日閑哥兒回來,知曉殊姐兒定親還不知如何鬧。」謝文景說到這,莫名的有些幸災樂禍,被攪亂的心思瞬間治癒。

「你怎知閑哥兒一定會鬧?興許閑哥兒和嚴固是熟識也不一定。」沈念念挑了挑眉,瞧見謝文景拉下的臉,捏住他的臉往上拉了拉,「你想想,嚴固和閑哥兒都在邊關,指不定有所交集。」

「到時應了,就是烏鴉嘴。」謝文景氣哼哼的捏住沈念念的唇,捏成鴨嘴猶不解氣,乾脆欺身堵住,讓沈念念見識見識他的本事。

沈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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