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爺,夫人馬甲又驚艷全球了》第97章 你經常和男人這樣?
程然的目光落在寒靳九身上。第一個,就是寒靳九自己。
走廊裡一時十分的安靜,顯然,程然對於自己的這個發現十分震驚。他和寒靳九都不是普通人,雖然知道楚月在醫學上面有天賦,可沒想到,這小傢夥竟然意志力也這麼強,顯然,這麼強的意志力,不是一個普通女大學生會擁有的。
寒靳九打算進去,卻被程然攔住,他的目光好像是一把鋒利的匕首,瞬間落在程然的臉上。
「做什麼?」
程然咳嗽了一聲,「寒靳九,你知道,她中了那種葯,現在你進去,是在挑戰她的忍耐力嗎?」
寒靳九似乎並不在乎那些,「那我正好做解藥。」
說完,人已經走進了房間。
有了之前寒靳九的所作所為,現在寒靳九做出這樣的舉動,程然已經不覺得奇怪,他只是雙手插進口袋,聳了聳肩。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楚月現在已經吃了自己研製的葯,身體舒服了很多,她累的難受,隻想好好睡一覺。
門被打開以後,寒靳九的目光就一直落在床.上躺著的女人身上,他一步一步的走過去,等到了床邊,盯著楚月到兩隻手。
他想到剛才程然說的話,抓著她的兩隻手,想要給她伸展開,卻感覺楚月用了很大的力氣,寒靳九微微勾唇,「這裏已經安全了。」
如果程然和魏少華在場的話,估計又要驚呆了,他們可從來沒有見過寒靳九說話這麼溫柔過,簡直是見了鬼了。
果然,寒靳九再去伸展那隻嫩白的手的時候,已經沒有感覺到力的對抗,緩緩的,楚月的手被伸展,寒靳九看到了楚月手掌心凝固的血液,他的心遭到了一陣狠狠的震撼,一種感同身受的感覺從大腦直達心靈。
寒靳九深深的看著楚月。
剛才程然雖然檢查了楚月的傷口,大概沒有來得及上藥,寒靳九去房間固定的位置拿來了藥箱,給楚月消毒,擦藥,把她的手用白色紗布包裹起來,看起來,像一隻微胖的小粽子。
放好兩隻手後,寒靳九就走了。
楚月本以為終於能好好睡一覺了,結果不一會兒,感覺身邊一沉,還帶著一股男士沐浴香的味道。
什麼?!
寒靳九竟然躺在了她的床.上。
昨晚他就這麼和她睡了,她沒說什麼,今天又來?
這人到底腦袋瓜子裏在想什麼?
可她現在偏偏還不能動,否則,還真擔心寒靳九會懷疑她。
「你不用強忍。」
耳邊忽然傳來一道有些冷的聲音。
楚月依舊沒有動。
夜色裡,她那張本就白皙的臉像是被紅酒給灌了似的,嬌紅一片,寒靳九本來只是隨便調侃一下,可當目光緩慢下移,落在楚月精緻的紅唇上時,那麼飽.滿瑩潤的光澤,好像是什麼新鮮的水果。
他情不自禁的,「咕咚」咽了一下口水。
那雙一向諱莫如深的黑眸,一瞬間,好像是黑洞的深淵,讓人越來越看不清,逐漸的,有火焰慢慢的升起。
寒靳九的眸光一深,一雙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落在楚月的肩膀兩邊,兩人的距離是如此一近,近到只要他低頭,就能吻到楚月到臉。他沒有忍耐,低頭,冰冷的唇落在楚月的唇上。
似乎,一拍即合。
好像這個世界上從來沒有這麼吻合的東西。
這唇怎麼這麼柔,這麼軟?
寒靳九的腦子裏忽然爆出這麼一個想法。
楚月的心裏則是狂吼著。
這是她的初吻!初吻!
她一定要殺了寒靳九這個殺千刀的!
她一定不會放過寒靳九的!
寒靳九還想要再嘗嘗芳澤,一瞬間,他感覺到了楚月的推拒。那雙本來有些沉.淪的黑眸頓時恢復了原本的光澤,黑沉沉的盯著楚月,目光裡透著濃濃的審視。
楚月那麼敏感,自然感覺到了寒靳九的變化,一瞬間,又不動了。
寒靳九深受伸手撫.摸著楚月的頭髮,低頭,把自己埋在了楚月的肩膀上,聞著她身上的味道,忽然笑了笑。
「好香哦。」
這聲好像很變態的聲音。
楚月死死的剋製著自己,她一定要殺了寒靳九,一定!
晨曦的光剛灑入房間的時候,魏少華就在樓下不停的踱步,他可從程然的嘴裏聽說了,這老大昨晚竟然主動說要做楚月的解藥。
這……
他在下面擔心著,可樓上的兩人才醒過來。
確切的說,楚月根本沒怎麼睡,旁邊躺了一個大色.狼,她怎麼敢睡,一直都處於半夢半醒的狀態。
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寒靳九似乎早就醒了,那雙黑色的眼睛裏透著幾分審視,還有幾分說不清的情感。
演戲就要演得像一點。
楚月一臉無辜的看著寒靳九,疑惑又不解。
「我……你怎麼會在這?」
寒靳九收回了眸光,人很酷的坐在床.上,一條大長腿曲著,另一隻手搭在長腿上,用很冷的語氣說著最漫不經心的話。
「你昨晚中了那種葯,現在怎麼樣了?」
什麼叫那種葯?
楚月盯著寒靳九反應了一會兒,她咳嗽了一聲,「那我沒對你做什麼吧?」
寒靳九的一雙冷眸死死的落在楚月的臉上,一瞬間,好像楚月是拋棄了他的人似的,楚月的臉上一陣尷尬,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半晌,她穿上衣服起身,「我的自製力一向不錯。」
身後,彷彿有能夠殺死人的目光不斷的射在她的身上。
搞什麼?
就算她不這樣說,寒靳九也不會因為這一晚就怎麼樣吧?
雖然,奪走了她的初吻,吃她的豆腐的確可惡!
楚月咬牙切齒,扭頭的時候,倒是依然瀟灑,「你不會……讓我負責吧?」
寒靳九的眸子彷彿在噴火,他從床.上下來,大長腿朝著楚月邁了過來,那樣迫人的身高,單是站在楚月面前,就無形中給人一種壓迫感。
他的手指抬起楚月的下巴,語氣毫無疑問是質問。
「你經常和男人這樣?」
開什麼國際大玩笑?!
如果有男人敢對她這樣,通常都沒有命可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