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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農場下凡塵》192 報應來了
帶著農場下凡塵正文卷191蠢的無可救藥夏守忠笑眯眯的伸手摩挲著,表面光滑到彷彿孩童肌膚一樣的令牌,暗道這令牌必然是寶貝。

拍著胸脯保證道,「六元公放心,咱家不僅親自為縣主挑人,還會再三吩咐她們小心服侍。若是真有人敢怠慢縣主,那這些宮人也不用活了。」

石仲魁笑著點點頭,這才坐進了轎子。

等宣旨的隊伍再次來到賈家,天色已經偏暗了。

寧榮兩府看門的僕役,遠遠看到一長溜的繡衣衛和禁衛,嚇的大家腿都哆嗦起來。

好在兩府不愧是百年勛貴,還是有人見過不少世面。

等看清楚繡衣衛後面跟著禁衛,這才明白應該是宣旨的隊伍。

害怕之後又是大喜,忙跑進府彙報。

見到從賈母屋子裏走出來賈赦、賈政、賈珍和賈璉時,說了半天也沒說清楚。

氣的賈珍一腳踹了過去。

若是平時,賈珍絕對不敢當著賈赦和賈政的面如此做。

但剛才在賈母的榮慶堂裡,賈母說讓自己去玄真觀清修三五個月,賈珍心裏就咯噔一下。

剛想找理由拒絕,賈母卻接著說,這事會告知賈敬。

這下賈珍想不答應都不行。

賈敬氣急管教兒子時,就和賈政一樣,拿起棍子那是真會往死裡打的。

而得了爵位、又繼承了寧國府家業的賈珍,若是不想犯忤逆之罪,只能跪在地上死扛。

直接認錯頂多被毒打一頓,但若是忤逆,被打死都是活該。

甚至開宗祠趕出賈家,被賜死都不是沒可能。

所以賈珍不敢反駁賈母的同時,心裏隱隱也有種不祥的預感。

當然,之前賈珍不是沒想過,即便有石仲魁幫忙,自己最後應該還是逃不了被責罰。

但他絕對沒想到,賈母居然想讓自己出家當道士。

忙跪在地上祈求道,「老祖宗,孫兒也沒犯什麼事啊,非要鬧到讓孫兒當道士的地步嗎?」

賈母嘆息一聲,說真的,賈珍對自己還是非常孝順的。

若不是孫女婿說,寧國府的事很可能波及榮國府,自己是無論如何也要保住他的。

但現在沒人知道皇帝如何想,也不好問賈珍到底犯過什麼過錯,也問不出真話。

所以讓賈珍先去玄真觀待著,也不失是個好主意。

事不可為,直接在道觀裡受牒出家,反而能保住他。

若是事情有轉機,三五個月後再回來便是。

「珍哥兒,這次你無論如何也要聽我的,否則大難臨頭時,你便是想出家繼續逍遙都沒機會了。」

賈珍瞳孔一縮,暗道該不會是自己和秦可卿的事,被繡衣衛給知道了,甚至還找到真憑實據或者人證了?

這心裏有鬼,賈珍也就不敢再求饒。

再三想想自己做的那些事,也明白賈母確實是在為自己謀出路。

但真的在玄真觀當道士的話,有親爹老子賈敬盯著,今後想如同寧國府時一樣作威作福,基本上沒可能了。

所以賈珍的心情那是要都糟就有多糟。

見跑來稟告的僕役氣喘籲籲的說半天也說不明白,哪裏還忍得住,想都不想就一腳踹過去。

而賈赦、賈政也出奇的並沒訓斥他。

不過等賈珍接了聖旨後,應該會更生氣,卻又只能無奈的接旨。

而且以賈珍對官場的生疏,他或許都想不到這裏面的彎彎繞繞。

所以石仲魁在來賈府的路上,想了想後,還是決定盡量說的明白點。

挨打的榮國府家僕,這下反倒緩了過來,跪在地上喊道,「老爺、大老爺,是宣旨的隊伍。」

賈赦四人一聽,心裏擔憂的同時,忙吩咐人去準備香案等物,再命人去內宅告知賈母等人穿戴誥命服。

等賈政命人大開中門走出來時,便看到夏守忠急匆匆的走下轎子,跑到一個明顯是四品官才能做的轎子前。

親手掀起轎簾不說,腰更是差點彎到轎門旁了。

那姿態,要多恭敬就有多恭敬。

賈璉一眼就看出是石仲魁的轎子,忙提醒道,「老爺、大老爺,是伯謙的轎子。」

賈政、賈赦、賈珍聽了這話,才安心下來。

忙走下台階去迎他。

「見過嶽父大人、二叔、珍大哥、璉二哥。」

賈政四人見石仲魁表情嚴肅,心裏不由咯噔一下,忙問道,「伯謙這是來宣旨,還是、、?」

石仲魁看向夏守忠,這太監忙跑回自己點轎子,請出裝著聖旨的木盒。

石仲魁也不藏著掖著,「好壞參半吧。」

隨後對賈璉說道,「璉二哥命人跟著我家的家僕,去把蓉哥兒接來,有份聖旨和他有關。」

賈珍聽了這話,臉色一白,差點沒站穩的被賈璉一把扶住。

石仲魁看著滿臉都是求助的賈珍,皺眉搖搖頭,「珍大哥,非是小弟不願意向陛下求情,而是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否則以你前年蓉兒媳婦下葬時的事,還有其他的事,一個充軍流放都是輕的。而且連累榮國府的同時,寧國府還能不能保住也難說。」

賈赦和賈政聽了這話,不由想起聽到的賈珍和秦可卿胡來的閑話。

要知道秦可卿可是賈蓉明媒正娶的正房媳婦,說賈珍十惡不赦都不為過。

賈政氣的直接罵出來,「你這個不孝子做的好事。而且當年我就勸過你,蓉兒媳婦用義忠親王老千歲的檣木棺槨不妥,可你呢?

任性妄為,毫無畏懼之心,有今日之禍,怪的了誰?」

賈珍一開始還滿心都是掙扎,可聽了這話後,頹喪的腿一軟,卻又推了扶著自己的賈璉一把。

噗通一聲,跪在賈政面前,抱著他的腿嚎嚎大哭起來。

夏守忠等人見此,只能在一旁等著,免得參與進來被人求到頭上,卻又不能幫、也不願意幫。

今後大家見面時,臉上不好看。

而賈珍這招果然有用,賈政心一軟,看著石仲魁道,「伯謙,為叔不求你為珍兒脫罪,但還請看在親戚的份上,幫他尋個出路。」

賈赦忙附和道,「賢婿,珍兒再不堪,總歸是你堂親內兄。咱們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他沒個活路吧!」

賈璉同樣被嚇的不輕,這可是堂堂寧國府當家人,說降罪就降罪,半點反應的機會都沒有。

加上從小和賈珍玩耍慣了,甭管賈珍做過多少醜事,對賈家這些兄弟、親長卻沒半點怠慢和壞心。

所以站在賈家人的立場上,不為賈珍求親實在說不過去。

石仲魁擺擺手,阻止了賈璉。

嘆息一聲道,「陛下是開恩了的,聖旨上寫明了,寧國府賈珍協署太常院管理祠廟之事,賈蓉入屯田司聽令。

若是有功勞,寧國府到他這一代,可以不降等襲爵繼承寧國府。」

賈赦、賈政和賈璉聽完大喜,想都不想就跪在地上,大喊著『皇恩浩蕩、謝主隆恩』之類的話。

而賈珍掙扎片刻,大概是知道聖旨都下了,事不可為下,不由老淚縱橫的恭恭敬敬的行三拜九叩之禮謝恩。

隨後悲從心裏來,再次嚎嚎大哭起來。

這哭聲甚至連急匆匆趕到前院,準備接旨的賈母、刑、王夫人都聽到了。

賈母臉色一白,忙對賴大、賴二吩咐道,「快去打聽、打聽,到底是何事,讓珍兒如此嚎哭。」

賴二作為寧國府的管家,心裏當然比賴大更急。

在他看來,賈珍若是出事,爵位一丟等於寧國府差不多就完了。

那自己這個管家今後別說撈錢了,便是想有個安穩日子都難。

心神不定之下,想都不想就沖了出去。

石仲魁看到賴二滿臉驚恐的,連規矩都不顧,居然從中門跑出來。

跟在他後面的賴大,雖然想拉住他,卻也隻來得及在賴二跨過中門後,從後面把他給拉住了。

心思一動,瞬間大喝道,「大膽。」

眾人被他嚇到的同時,不由看他之後,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

賈赦、賈政頓時氣的臉都漲紅起來。

就見賴二應該是反應了過來,連滾帶爬的從中門爬回了院子裏。

然後跟著賴大從側門跑了出來。

可惜已經晚了,就聽石仲魁怒喝道,「大漢將軍何在,給我拿下這兩個不知尊卑,無視皇權的狗奴才。」

繡衣衛還有小部分人有些搞不明白,但跟著來的禁軍和夏守忠等太監們,一看就明白石仲魁的意思。

所謂大漢將軍,就是殿廷衛士,這群人個個身材高大,同時大部分都是有軍功的兵卒和一部分勛貴子弟家的長子組成。

進宮第一件事,便是由人教導各種規矩和禁忌。

可以說,戰鬥力因為常年缺乏訓而不敢保證,但規矩卻沒人比他們更懂。

自己等人陪著宣旨的欽差上門,還沒進賈家,居然有奴僕敢從中門出來。

說重一點,等於賈家讓兩個奴僕出來迎接聖旨。

這可是大不敬的罪過,抓起來直接砍了,也沒人會說什麼。

聽到石仲魁的怒喝,哪裏還敢猶豫。

立馬就有十幾人握著方天畫戟、金刀金斧撲了過去不說,手裏的武器還直接對向了賴大和賴二。

但凡這兩個傢夥有絲毫異動,直接就是一刀、一斧頭砍過去。

賴大和賴二早就石仲魁的話,嚇的亡魂大冒,現在有看到刀斧加身,哪裏還敢亂動。

直接五體投地跪在地上,賴二甚至還喊著『冤枉』。

隨即就被人抓著衣領,拖到正門台階下。

石仲魁嘴角一笑,這兩個傢夥還真是嚇傻了,並且蠢到無藥可救。

或者說,至少賴二心裏對賈家早已經沒了多少畏懼之心。

賴大雖然沒從中門出來,但他也養了個狼心狗肺的賴尚榮。

「掌嘴,給我狠狠地打那個還敢狡辯的狗奴才。」

賴大一聽親兄弟說『冤枉』就知道糟了。

好在聽到石仲魁說打賴二,賴大這才鬆了口氣。

暗道兄弟真是糊塗了,這事如何冤枉了他?

而大漢將軍哪裏會管賴二是誰家的管家,還有平日裏在外面是如何威風。

分出四個人死死按住兄弟倆的胳膊,再有一人抽出單刀,用刀鞘狠狠的打在他嘴上。

僅僅一下,就讓賴二至少斷了五六顆牙齒,再兩下,血水已經四散飛濺。

再幾下,臉上已經血肉模糊起來。

嚇的賈家守門的一眾奴僕,跪在地上渾身發抖。

而一旁的賴大更是嚇的臉色慘白,渾身抖動,等血水飛濺到他臉上,甚至嚇的直接失禁了。

惹的兩個壓著他的禁衛暗怒,雙手發力,死死扣住他的胳膊,疼的賴大不由大聲求饒起來。

但出奇的賈赦、賈政、賈璉和賈珍,卻沒半點幫他們求情的意思。

甚至撇了撇臉色鐵青的夏守忠後,賈赦四人知道,此時打的越狠,賈家才越不會被牽連。

而且,心裏還很是感激的看了看石仲魁。

若不是他率先開口,等宣旨的隊伍回去,必然會有繡衣衛、禁軍和小太監們,彙報賴二從中門走出來迎接宣旨隊伍的事。

那時候就不是打兩個奴僕就能擺平了。

接連打了至少十五六下,負責大人的禁衛,這才停手看向石仲魁,免得真打死了,最後自己也跟著倒霉。

石仲魁也知道用刀鞘掌嘴,和用手掌打人完全是兩回事。

被打了十五六下,絕對是禁衛留手了。

否則三五下就能把人打傻了,甚至往額頭招呼,打死都不難。

「拖走,扔在牆角。」

得了命令的禁衛,抓著賴大、賴二的頭髮就往牆角拖。

然後像是扔破布一樣,直接甩到牆根邊,就不管了。

只要不是當場打死,保管不會有人跳出來找麻煩。

真算起來,大不敬之罪只是挨打,反而是輕的。

總算是賈政顧忌賈母和賴嬤嬤,對著賈璉使了個眼色,賈璉只能對著跪在不遠處的自己的小廝擺擺手。

示意他去看看賴二的傷勢。

石仲魁也不管這些,笑著對夏守忠道,「公公,眼看著這天就要完全黑了,不如先進去宣旨。至於那不知敬畏的奴才,交由隨行的一位公公帶去繡衣衛處置便是了。」

夏守忠聽完就在心裏大罵。

雖說大不敬這種罪交給內監和繡衣衛處理,再妥當不過了。

可夏守忠心裏清楚,若是當場打死了,什麼麻煩都不會有。

但交給了自己,殺也不是,不殺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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