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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農場下凡塵》219 靈寶
,帶著農場下凡塵

雖然看穿了林國英想用神行之類的功法和自己換功德,石仲魁心裡其實是不怎麼願意的。

地府神將的功法再好,能好過天庭上的正統修真、修仙功法。

而且自己本來就從天庭禦馬監副監丞薛貴和典簿賈善那裡,學到了神行之術。

教給完全被收服的白海棠也不是不行。

但還是那句話,修仙其實和做人一樣,人脈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幾點、十幾點功德對自己來說,也就是殺幾個妖怪,開幾十畝、幾百畝荒地而已。

而且石仲魁還是起了,自己所會的功法,最好還是別教給手下的心思。

一則留一手,免得自己的所學功法的底細被手下知道了。

二則萬一手下對手抓住,用搜魂之類的功法一查,那自己的底細也會被敵人獲悉。

笑著對城隍、幾個天師、袁東剛、刑部右侍郎汪紹洪,左都禦史嚴浩文和戴權等三個太監道。

「諸位,既然兇手還未抓捕歸案,不如我等去二堂裡稍坐片刻?」

城隍當然沒意見,而且他也看出了林國英的心思,不僅不會反對,也想著趁機換點功德。

即便石仲魁沒看上陰司的修鍊之法,那用一些自己用不上的法寶,換一個功德也是各取所需。

至於袁東剛等人和幾個天師,心裡早已經有太多話,想請教石仲魁。

城隍對著手下使了個眼色,立馬就有其他神將帶著陰司兵丁進來守著大堂,看住那十幾個草原修士的魂魄。

準備妥當後,城隍拱手對石仲魁道,「上仙,不如去小神那邊坐坐,嘗嘗我這陰司珍藏的好茶,可好?」

石仲魁笑著站起來,對著城隍行禮,「那就叨擾了。」

城隍頓時笑哈哈的帶著石仲魁等人往後殿走。

戴權、袁東剛和道士們,當然不會放過這種機會。

說不定喝了這陰司的好茶,就能多活幾年呢。

尤三姐一把拉著猶豫不決,沒什麼主意的尤二姐,快步追上石仲魁的腳步。

其他人看到之後,即便覺得這對姐妹這麼做有違婦道,卻也只是在心裡笑了笑。

石仲魁聽到腳步聲,邊走邊回頭看了眼時,頓時好笑的放慢了腳步。

以現代人的思維來看,尤三姐確實功利性有些強,但自己又不是娶她做正房太太,納妾當然是找美貌的。

最重要的是,這對姐妹雖然有些小心機,卻沒害人之心。

石仲魁笑著和兩人同行問道,「二姐和三姐最近可好?」

這裡說的『二姐』和二姑娘是一個意思。

尤二姐直接羞的滿臉通紅,尤三姐雖然心裡也心慌不已,可她是那種一旦看上誰,除了死心塌地外,也敢於表達的那種人。

反倒是尤二姐只要能給她提供優越、體面的生活,對於跟著誰並沒多少要求。

當然,能跟著有前途、又英俊年輕的當然就更好了。

而且嫁人後,尤二姐也能從一而終。

所以石仲魁篤定只要自己願意納她們姐妹為妾,這姐妹倆絕對願意。

再說,明知道自己已經娶了寶釵和迎春為妻,兩人還願意接近自己,就說明她們其實明白自己只能為妾。

更想著為自己找個能真正作為依靠的靠山。

尤三姐拉著二姐的手不由緊了緊,臉色微微羞紅的點頭道,「還要謝過大人,我姐妹倆才能入玄清道。

而且大人救我親娘和大姐的恩情,我姐妹倆終身不敢忘。」

石仲魁當然聽得出尤三姐的意思,目光看向不說話的尤二姐,「二姐也是這想法?」

本來被尤三姐捏的手指劇痛的尤二姐,聽了這話,手一發力,又捏的尤三姐差點叫了出來。

「大、大人說什麼,便是什麼,我姐妹倆全憑大人主做便是。」

石仲魁立馬哈哈笑起來。

到了此時,若是還扭扭捏捏,反而顯得過於謹慎和沒膽氣了。

這社會納妾實在太常見了。

男的願意娶、女的願意嫁,尤家又死了老爹,只剩下個寡母在。

以自己當朝四品的官身,別說只是納兩個小妾了,就是十個八個的,外界也只會說自己風流而已。

當然,若是得罪的人多了,那就不是風流而是沉迷女色、荒淫無度。

不過,即便要納妾,也不能現在就接進門。

怎麼說也要等上一年半載的,等寶釵、迎春和四個填房沒一個懷孕的,自己再納妾的話,外界的議論就會小無數倍。

至於娶了尤大姐為續弦的賈珍,這個做姐夫的人會不會丟臉,石仲魁心裡暗笑。

之前自己趁機借皇帝的手,逼著賈珍出家當道士,並且讓出爵位和賈家族長的位置,早已經解決了這方面的隱患。

賈珍出家,他就是方外之人,名義上是沒資格管這事。

尤氏一個續弦,也不是賈蓉親娘,為自己下半輩子的生活,反而會巴不得兩個沒血緣關係的妹妹嫁給石仲魁當小妾。

至於尤老娘,每月給她一、二十兩銀子,再請兩個丫鬟、兩個婆子,保管尤老娘會主動把兩個女兒都送進石家。

不過,話是這麼說,但石仲魁還是打算先把名份佔了,省的生出其他麻煩。

隨即看了眼玄清道的長青子,這老道佔著師兄和掌教的身份,找他比找尤老娘更有用。

而且尤二姐和尤三姐既然入了玄清道,這老道答應的話,也算是名正言順。

對著長青子道,「天師,本官欲以天雷符咒的修鍊之法為聘禮,求二姐三姐,可好?」

長青子大喜,心裡雖然想矜持幾下,可看到同行的幾個天師雙眼冒火的表情,哪裡還顧得上面子。

一口答應道,「兩位師妹能得道友看重,是我玄清道的福分。

而且道友年紀輕輕便修為超凡,又是天下唯一一個六元魁首,為了兩位師門的將來,老道沒有不答應的道理。」

在場的人立馬在心裡大罵『無恥』,卻又無可奈何。

長青子說完,看向尤二姐和尤三姐道,「師妹,你等可願意?」

二姐、三姐此時早已經羞的滿臉通紅,心裡又滿心都是歡喜。

而且事到臨頭,若是不答應,今後兩人就真得一輩子修道了。

見兩人微微點頭,長青子哈哈大笑,回頭對長靈子、長真子說道,「兩位師弟,快快回報師尊他老人家。

我等既然是兩位師妹的師兄和娘家,自然不能虧待了她們。

雖不能大操大辦,但該有的嫁妝一樣都不能少。

而且我道門修士結為道侶和世俗婚娶並不相同,該有的禮節也不能少。」

尤二姐、尤三姐大喜,按照長青子的說法,即便地位上比不過寶釵和迎春,卻也比小妾要好太多了。

還不用擔心被人當成貨物一樣的隨手送出去。

長靈子、長真子忙拱手行禮答應。

石仲魁想了想,才空間裡拿出兩枚玉質明顯是最上乘的美玉,做成的雷符玉佩。

交給長青子,「道兄,這兩枚玉佩,就當是本官的信物。至於聘禮和婚期,不如約定在今年10月之後,可好?」

長青子一愣,忙問道,「這是為何?」

尤二姐和尤三姐同樣滿心都是疑問,袁東剛卻笑著道,「本官也覺得十月之後為好,免得薛家和賈家的舅哥們,直接打上伯謙家。」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石仲魁是去年十月娶的親,等上一年才納妾,面子上算是給足了薛家和賈家。

而石仲魁的意思也很明顯,家中還是以兩位太上皇賜婚的正妻為主。

二姐、三姐接過長青子遞過來的雷符玉佩,紅著臉對著石仲魁行禮,喊了句「老爺」。

算是把關係確定了下來。

石仲魁笑著點點頭,「今後進了石家,該有的待遇半點不會少你們的,但內宅歸兩位太太管,你們可明白?」

尤三姐心思一動,就想著乾脆和姐姐以女修士的身份住道觀,也省得受正房太太的約束。

但尤二姐卻一心隻想住進石家,如此一來,才真正算是石家的人。

忙點頭道,「是,老爺,妾身和妹妹定然謹守本分。」

「很好」,石仲魁笑著點頭,隨後想了想,這二姐、三姐雖然說不上貪錢,但嫌貧愛富的心思還是有的。

在空間倉庫裡選了十幾個金元寶,意念一動,四個金手鐲、兩條金項鏈、耳環、金簪等物全來了兩套。

放在兩個木盒裡,又放入二十各金圓,才從空間裡拿出來,放在二姐、三姐面前。

「日後沒必要,還是別再穿紫袍道服。你們雖然輩分夠了,但資格和修為都不到,明白?」

尤二姐和尤三姐其實並不懂,但這不妨礙她們點頭聽石仲魁的。

再說兩人都還青春貌美,當然更喜歡綾羅綢緞和穿金戴銀的打扮。

「謝老爺,妾身謹記您的叮囑。」

因為還沒過門,自然不用稱呼自己為奴婢。

而且地位高的小妾,稱呼自己為『妾身』也沒什麼問題。

說完,打開盒子一看,姐妹倆頓時比受到雷符玉佩更加驚喜起來。

看的長青子和其他幾個天師暗罵兩人無知,卻又只能羨慕。

而且大家也聽出石仲魁剛才那番話,隱隱是在警告玄清道別想利用二姐、三姐。

若是惹腦了石仲魁,乾脆讓尤二姐、尤三姐常年在家,和玄清道斷了往來。

長青子當然不會那麼蠢,眼光放長遠一點的話,相處幾年、十幾年,這關係自然就親近了起來。

再說,未來二姐、三姐有了孩子,肯定會想著自己的孩子既然不是嫡子,沒資格繼承家業,肯定就會往修道上面想。

那時自然又會親近起玄清道。

所以說,很多事其實根本不用急,也不用算計。

反而拉攏感情,才是最穩妥、也最牢固的關係。

眾人見長青子笑而不語,這才開口恭喜起來。

戴權和夏守忠、劉常吉最直接,見二姐和三姐明顯對金子更感興趣,乾脆直接送上銀票當見面禮。

稍後還會有賀禮送上門。

石仲魁沒急著叮囑二姐、三姐如何做,就是想看看姐妹倆是不是真的貪財成性。

好在兩人見石仲魁沒點頭,自然不敢收銀票。

至於玉石之類的東西,只要不是極品,上等玉石的價格,還真不一定就比金子的價值大。

古代金銀其實同樣是稀缺物,一塊好點的玉佩,十幾、二十兩銀子就能買到。

一大塊羊脂玉佛雕像,也就幾百兩、千兩銀子而已。

石仲魁拿下了尤家姐妹,心思自然放在林國英身上,而二姐、三姐則自動代入身份,小心服侍在石仲魁左右。

而且看著石仲魁端著自己倒的茶水喝起來,姐妹倆心裡只有高興,半點都不覺得侍奉他有何不妥。

當然,倆人能這麼做,全靠身上穿著的道袍。

否則以小妾身份出現的話,有外人在的時候,連待在石仲魁身邊都不行。

眾人喝過城隍提供的茶水,頓時有股神清目靈的感覺。

而且戴權等人也早就看出林國英、林國豪兄弟倆,有話想對石仲魁說,自然先喝茶再說其他的。

城隍趁機以有事彙報為借口,帶著石仲魁林家兄弟去了偏廳。

最後一番討價還價,石仲魁付出十點功德,換來一篇叫做《瞬息百變》的功法,還有兩件聽說是用金丹妖怪吐的絲做成的雲景護身袖袍。

而這兩件袖袍,自然是給寶釵和迎春的。

今後別說刀劍了,就是築基期的妖怪、道士來了,也別想傷她們。

至於自己穿的防禦法寶,石仲魁實在不喜歡穿鎧甲,自然不怎麼想換。

最後還是想著自己大概率會上戰場,這才換了一套銀色鱗甲和套在銀甲外的白色袖袍。

只是穿著這一套出現在戰場上,實在是太燒包了,敵人想不注意到他都難。

可僅僅只是暗箭等冷兵器,別說傷了自己,還沒靠近就會被銀甲直接彈走。

而且這銀甲至少能抵擋築基期修士的攻擊,最後石仲魁還是挺滿意的。

雖然只是過度品,但穿了甲和無甲還是有很大區別的。

林家兄弟倆得了十點功德,頓時大喜。

暗自想著回地府後,找找關係收集一些築基期、金丹期能用的法寶、防具和武器還是不難的。

免得和現在一樣,明明有功德賺,卻沒法讓金主滿意。

以至於還得便宜了城隍。

作為在城隍位置上做了四百多年的老鬼,城隍手裡確實有很多自己用不著,卻實實在在的是法寶的寶貝。

石仲魁跟著城隍進了他的金庫後,頓時就有種眼花繚亂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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